盗墓笔记_南派三叔【完结】(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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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着这样的传说,但是很多大户人家还是为了让自己的后代显贵,寻找这一种诡并的地象。

为了逃避煞气,他们会在入葬前,找一户同姓的穷人家,把自己的孩子过继过去.再收入自己家养。

但是天下之大,宝xué和刹xué一样稀有,血地更是世间罕有,比一般的龙脉更加难找,到了后来,大量半桶水的风水先生,看到只要是红泥地,就算是一血地了,以至于红泥地下必有古墓,古墓必是大户人家,陪葬丰富,所以才有“血尸护宝”这样的传说。

在中国近代史上,就有一位极度重要的人物,他的主坟就是血地,当时一位高人设下风水局,为了赶在那一个时间入坟。相传那位人物的爷爷,甚至可能不是正常死亡。

这位人物后来的地位权倾天下,但是正如风水术数中所说,煞气太重,自己的直系亲属,基本上都死绝了。

因为血地其假参半,而且假者居多,所以当时老头子才会冒险下铲,图一个侥幸,没想到这一铲子云迹就挖出了一个真家伙来。

而真正的血尸墓极度地凶险,这从世界上没有任何文宇或者口头记载血尸的qíng况就可见一斑。见过血尸的人,几乎没有人话着全身而退,爷爷已经是一个特别的例子,而爷爷在笔记里的记述也不清不楚,血尸到底是个什么qíng况,他自己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克制,如果这下面的东西真是血尸,暂且不去管它为什么还在这里,如何脱身已径是一个大问题了。

老头子他们上次进这墓xué,必然带着无迹黑驴蹄子,当时他们每人还都带着24响的匣子pào,这样的装备,却一个人都没退出来,说明当时qíng况凶险到什么地步。自己这一次更不济.只有腰上一把砍刀,拿砍刀砍棕子等于磨刀,是最傻的行为,一点用处也没有。

三叔一退之下的这一秒多钟里,脑子转的像飞一样,但是关于血尸他毫无头绪,一个办法也没想出来。

正骇然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棺材里面发出了一连串石头磨擦的声音,按着,他就看到那盖住暗室的石板,竟然给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三叔一看不好,这东西要出来!

当时他也是有点蒙了,也不知道是琢磨了什么东西,三叔脑子一热,杀心就起来了。他把心一横,大喝一声,竟然有胆子跳进了棺材之内,双脚一个用力跺,一下子就踩在了抬起来的石板之上。

往下一看,就看见从石板下方伸出来一只酱绿色的gān瘪人手,指甲有手指的两倍长,整只手就像生了锈的青铜器一样,长满了绿花。现在给三叔一压.就给夹在了fèng隙里。

三叔看到那手,直觉得后背jī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一踩就想把它给夹断,但是那手硬如钢铁,猛踩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云深无迹。

接着石板之下就有一股力量往上猛抬,三叔本来就站立不稳,险些就摔下去,他忙矮身,稳住身体,双手把住棺材的两边,用力就往下顶。

这就是生和死地较量,下面的东西只要一出棺材,在这里的环境下,三叔知道自己的必死无疑,绝对不能让他出来。

但是人的力量是有限度的,下面的力量极大,三叔顶了几下,两只胳膊马上已经到了极限,再多一份力气也使不出来了。而下面的石板却还是一点一点给顶了上来,接着,那张怪脸就从石板下面挤了出来,面无表qíng的看着三叔。

亏的棺材里面一片漆黑,并不是很看的见,幽幽的鬼魁一样的脸孔也模模糊糊。

三叔此时已经进入一种疯狂的状态中去了,一看那头挤了出来,浑身的毛孔都几乎收缩进ròu里去了,牙也越咬越紧,云深无迹恨不得一刀把那头给跺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三叔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重心一压,左手从包里掏出白酒,一下砸在那怪脸的面门上,瓶子粉碎,酒洒了那怪物一脸。接着,他就掏出了火折子,在边上一擦。然后就伸向那张怪脸,心说,今天老子就替我的爷爷大伯报仇了,你就安心当蜡烛吧。

第六章 无法接受的真相

刚才翻开暗门时候的那一咋呼,和这东西打了一个照面,也就是半秒左右,加上那一下的吓唬,也不可能仔细观瞧那东西的模样,脑子里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可是现在,僵持之下,火光之中,那张诡异的面孔就清晰的印在了三叔的眼前。

三叔咋一看还只觉得慑人,什么粽子他没见过,湿的gān的,没脑袋的两个脑袋的,安详的狰狞的,他天生神经就大条,15岁之后就再没怕过这些东西,但是这张脸他娘的太邪门了。

那怪物的脸是青铜色的,皮ròu收缩,皮肤都guī裂成鳞片状,一边都剥了起来,两只眼睛没有瞳孔,单是偏偏你又觉得他就是在看着你。

三叔就琢磨着这不像是粽子啊,粽子再难看,至少也得像个人啊,怎么这东西,看着像条蛇呢!这该不是妖怪?

而且最让三叔纳闷的是,越看这张脸,心里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是什么感觉,他又实在说不上来,搞的自已的脖子云深无迹就不停的冒白毛汗。

他的手越来越没力气,那怪物面无表qíng的又挤出来了一点,三叔知道不能再瞎琢磨了,当下把火折子往那脸上一扔,火哄一下就起来了。

三叔喜欢的酒,是一种绿色的“烧刀子”,上海人好像叫做绿豆烧,三叔喝的是乡下人自己酿造的,那都是基酒,度数极高,一点就就烧起来。这酒他到现在还喜欢喝,不过对于他这种年级来说,这种酒已经像慢xing毒药一样了。

那张怪脸一下淹没在火焰里,再也看不清楚,四边的东西开始滋滋冒起白烟,皮ròu都开始融化起来,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棺材里的陪葬品大部分都盖着cháo湿的腐烂丝绸,现在也给烧的吱吱响了起来,索xing并没有直接点燃。

三叔尽量摒住呼吸。火烧了大概六七分钟,酒jīng就烧完了,三叔发现这一招起了作用,下面往上顶的力量慢慢消失了,云深无迹随着火势越来越小,那脸也腐蚀殆尽,露出了里面已经烧的焦黑的骷髅。

三叔恐防有变,还是没有放松脚下的力量,一只手还是撑,另一只手拔出腰间的砍刀,去拨弄那只骷髅。

拨弄了两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三叔用力对了脖子砍了两下,把颈骨砍断,才松了一口气,确定这玩意真挂了。

一放松,他浑身就脱了力了,两只手的力气迅速就消失了。脚一软就坐倒在棺材里面大口的喘气。

不过此事还不算完,三叔休息片刻,惦记着石棺下面密室的事qíng。心说这地方不能久待,整个墓室里已经烟雾弥谩,本来空气就已经不多,这下子更不够用,要抓紧时间看看下面有什么,要是没什么好货色,咱就快点反打盗dòng出去吧。

他捡起一边的手电,咬在嘴中,再一次拉起石棺低下的暗门石板。

无头的血粽子就平躺在石板下面,那是一具身材魁梧的男xing湿尸,衣r/>

三叔再次点上,狠狠抽了一口,才道:“我看到那具血粽子的时候才明白,我老头子你爷爷,他那破本子上写的东西,可能还有着什么隐qíng,也突然知道了,为什么我问他当时发生的事qíng,他不想提起。”云深无迹。

爷爷当时对于他笔记上的东西,无论我们怎么问,他都是一句话,说这不是小孩子能听的故事。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但是真相却是如此的惊悚。

三叔看了看我,道:“大侄子,你这么机灵,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不敢点头,因为我想到的事qíng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从爷爷的笔记上可以知道,在爷爷从盗dòng之中拉出战国帛书的断手之前,古墓之中响起过一串匣子pào响,也就是说,在古墓中的叔伯,可能就是因为这一梭子盒子pào,给打断了右手。

而古墓暗室中的那具血粽子,竟然也没有右手,而且伤口呈现棉絮炸裂状,那结论就很可能只有一个:那血粽子不是古尸,而是我叔伯尸变而成的!

按照我的推断,事qíng的经过可能是这样的:

当时他们下到盗dòng之下,必然也如三叔一样发现丁棺材下面的密室,以笔记中叔伯的xing格,他必然是争着做先锋的人,肯定是抢在其他人前头,第一个下到了棺材底下密室里。

而就是在那间密室之中,叔伯发现了那一卷战国帛书,就在他拿出帛书,准备退出密室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什么恐怖的变故。

变故突起的时候,叔伯应该还有应付的余地,所以他还能将手探出密室之外,但是等他自己想出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不得已之下,或是他自己,或是太爷爷,开枪打断了他的手。

断手被在墓室外的爷爷用土耗子拖出了古墓,而叔伯却田在了密室之内,最后,竟然变成了那样可怕的怪物。

而在外面试图救出叔伯的太爷爷和太祖爷爷.也受到了牵连,死在了棺材边上。

然而,最后追出墓室的那血红色的东西,和后来的怪面巨尸是怎么回事,这里就解释不清楚了。我觉得,有可能那血红色的东西,就是中了招、却还残存意识的叔伯,但是爷爷当时绝对想不到那一点,把他当成了古墓中的怪物。

当然,事qíng是不是如此,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现在这样的推测.就算再说得通,也只是推测而已。

我把我的想法试探xing地一说.三叔表qíng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这时候我想到一个问题,我问道:“不过,爷爷既然对我们说‘这个故事不是小孩子可以听的’,说明他也知道了当时他开艳打的,可能是自己的哥哥,照理说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qíng啊,那难道爷爷之后也回去过这个古墓?而笔记中没有无迹记载接下来的事qíng,就是因为事实太过骇人了?”三叔皱起眉头,道:“我也有同样的疑问,但是这一点已经无法追究了,老头子已经死了,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当时的真实qíng况是怎么样的。”

我问道:“那接下来呢?你有没有下到那个棺材地下的密室里去?”三叔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几乎吸掉了五分之一,说道:“你要是我,会忍得住不下去吗?”

我心中苦笑,心说我要是你,翻暗门的时候就给吓死了,还哪里会有机会琢磨下去不下去。我摇了摇头,道:“我哪能和您比啊,您侄子我的胆子您也不是不知遭,您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快说吧,那密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三叔叹了口气,道:“我先给你看样东西,然后再慢慢告诉你。”说着,他从他病chuáng边上的柜于里抽出了他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的象牙盒子。

我接过来一看,盒子是清朝的珐琅原盒,是还没有上珐琅彩的毛坯盒,很沉,打开一看,盒子里面放着一颗黑色的、丑陋的卵石,就好像现在建筑工地上的huáng沙堆里经常看到的那一种。

“这是什么?”我奇怪道。

“这石头,就是我从那间密室中拿出来的东西。”三叔道。

我“啊”了一声:“就是这东西?”又仔细地看了看石头,看不出什么蹊跷来,刚想用手去拿,三叔就把盒子盖了回去。“别动,这东西有点危险。”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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