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心花怒放,心说:到时候我要下去你还能拦的住我?忙点头“一句话!出门在外,就全听你的,你让我gān嘛我gān嘛”
三叔无奈的叹了口,说:“我们两个人还不成事,我明天从调几个有经验的伙计过来,这几天我就解这张字画,你就帮我去制办些东西。”说着他迅速写了张条子给我,对我说:“千万别买了假货,还有,准备套旅游的行头出来,不然还没到地方,我们就先拘留了。”我点头答应,就各自分头去忙。
三叔要的东西都比较刁钻,恐怕是想为难一下我,这单子里的东西一般店里还真没有,比如什么分体式防水矿灯,螺纹钢管,考土铲头,多用军刀,折叠铲,短柄锤,绷带,尼龙绳等等。才买了1/2就花了将近1万钱,心里这个心疼啊。心里直骂那个老狐狸,妈的这么有钱还这么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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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还有我三叔的两个老淘沙的伙计,还有那天买了我叔叔龙脊背的那小伙子,5个人就到了山东瓜子庙再往西100多公里的地方,那地方,怎么说呢,真只能说是一个地方,什么都没。我们先是长途汽车,然后是长途中巴,然后是长途摩托,然后是牛,我们最后从牛车下来的时候,前后看还是什么都没,然后看到前面跑来一只狗,我三叔一拍请来的向导,“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不,“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得做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
“这狗,还会游泳?”
“游的可好咧,游的可好咧”老头子看着那狗,:“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那狗还真有灵xing,真跳到河里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地上吐舌头。
“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
我一看表:“下午2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我们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老头子笑笑:“没办法,这河神爷只卖他面子,别人,只要一进那山dòngdòng就肯定出不来,就他没事。要是你们会骑骡子,我们就能从山上翻过去,再一天也能到,不过你看你们这么多东西,我们全村的骡子也不够你们用的”。
“哦,”三叔一听到山dòng,马上来劲了,拿出翻译好的地图,这地图他一直当宝贝一样,看都不让我看一眼,他一拿出来,我们马上凑过去看,只有那个小伙子还是一言不发坐在一边。
说实话,我二叔两个伙计很好相处,都是实在人,就这拖油瓶,一路上屁都没放一个,就直勾勾看着天,好象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特讨厌!我一开始还和他说几句话,后来gān脆懒的理他。真不明白三叔把他带来gān什么。
“有山dòng,还真是个河dòng,就在这山后面”三叔说:“怎么老人家,这山dòng还能吃人?”
老头子呵呵一笑:“都是上几代留下来的话了,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河道没通的时候,村里都说里面有蛇jīng,进去的人一个都没出来过,后来有一天,那船工的太爷爷就从那dòng里撑了个小船出来了,说是外面来的货郎,你说这货郎哪有扛着只船到处跑的?大家都说他是蛇jīng变的,他太爷爷就大笑,说船是他隔壁村里买的,不信可以去隔壁村问,他们跑去一问,果然是这样,别人才相信,还以为那dòng里的妖怪已经没了,结果胆子大的几个年青人去探dòng,又没出来。从那以后只有他家的人能够直进直出,你说古怪不?后来他们家就一直做这一行,一直到现在。”
“那狗没事qíng吗?”我奇怪了“不是用他报信的吗?”
“这狗也是他家养的,别人家别说是狗了,牛进去都出不来。”
“这么古怪的事qíng,政府就没人管?”
“那也要说出去有人信才行”老头子在地上敲敲旱烟管。
三叔眉头一皱,拍拍手:“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听话,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三叔抱起他一闻,脸色一变:“不会吧,难道那dòng里有这东西?”
我也抱起来一闻,一股狗骚味道呛的我一整咳嗽,这狗的主人也真懒,不知道多久没给这狗洗澡了。
他一个叫潘子的伙计哈哈大笑:“你想学你三叔,你还嫩着呢。”
“这死狗,怎么这么臭!”我恶心的只咧嘴。
“这狗小时候就吃死人ròu长大的”三叔说到,“那是个尸dòng,难怪要等时间才能过,那船工,小时候恐怕也是——”
“不会吧”我吓的寒毛都倒立起来,这句话一出,连那闷声不响的小子的脸色都变了。
我三叔的另一伙计是一个大汉,我们叫他阿奎,看他块头都和拉车那牛差不多大了,胆子却很小,轻声问“那尸dòng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去会不会出事qíng?”
“不知道,前几年我在山西太原也找到这么一个dòng,那里是日本人屠杀堆尸的地方,凡是有尸dòng的地方必有屠杀,这个是肯定的,那时候看着好玩就在那里做实验,把狗啊,鸭子的放在竹子排上,然后架上摄像机,推进去,那dòng最多1公里多点,我准备了足够长的电缆,可是等到电缆都拉光了,那竹排子都没出来,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漂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就想把这竹排子拉出来,才拉了没几下,突然竹排子就翻了,然后就……”三叔手一摊,“最后只看到一半张脸,离的屏幕太近了看不出是狗的还是什么东西。要过这种dòng,古时候都是一排死人和活人一气过去的,要是活的东西,进去就出不来!不过,听说山西那带有个地方的人从小就喂小孩子吃死人ròu,把尸气积在身体里,到了长大了,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连鬼都看不到他。老爷子,你那船工是不是山西过来的。”
老头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摇摇头:“不晓得哦,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qíng了,都不是有一个朝代人。”说着看了看天,对那狗叫了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那狗呜的一声,跳进水里就游往三后面游去。
第四章 尸dòng这一路过来,凶险的事qíng遇到不少,这几个伙计,非常厉害,我对他们非常信任了。所以,潘子一说这话,我就心理有数了,大个子阿奎也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就缩后面,什么动静都别探头看。我不由苦笑,我凭什么探头啊?你一个阿奎一拳就能把一头牛打蒙掉,潘子就不用说了,退伍老兵,一身的伤疤,俺们三叔从小就是打架不要命的角色,那有那闷声不吭的拖油瓶,怎么看也不像个善类,而我,自古书生最无用,三叔硬塞给我的军刀我都觉的手感太重,怎么用怎么别扭。
正想着我该带个什么东西防身,驴蛋蛋扑通扑通游了回来,老头子把烟枪往裤管上一拍,“走!船来了。”
果然,两只平板船一前一后从山后驶了出来,前面那船上站着个中年人,一边撑船一边对着我们吆喝,这船还真不小,看样子装我们几个加上装备是绰绰有余了,老头子拍拍牛脖子,:“各位,行李就不用拿下来了,我把牛和车一齐拉上第二只船,我们就坐第一只船里。省点力气。”
潘子一笑,:“有些东西见不得水,那是随身带着好,等一下那牛跳水里去,那我们不歇菜了嘛?”
老头子笑着点头:“你说的也是个理,不过俺这牛也不是水牛,绝跳不到水里去。要跳下去,我老汉帮你们都捞上来,一件也少不了你们的。”
说着牵着牛就先走到渡头上去了,我们几个各自背着自己的随身行李,跟在后面。那中年人船撑的很麻利,几下就到岸了。
在老头子赶牛上第二只船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那撑船的中年人,皮肤黝黑黝黑的,极其普通,但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觉得这人看上去鬼鬼的。有想起三叔说起的吃死人ròu的事qíng,突然觉得那人越看越恐怖。
“等一下各位到dòng里的时候,千万小声说话,不要惊动河神。”那人说:“特别是不要说河神的坏话。”
大概多少时间能过那个dòng,我三叔问他。
“快的话,5分钟就过去了,里面水很急的,快的很。”
“怎么还有慢的时候?”
“是,有时候这水是逆流的,你看我刚才是顺流出来的,那现在我们肯定逆流进去了,那时间就长了,估计要个15分钟,有几个弯还挺险。”
“那里面亮不?”
那人嘿嘿一笑:“黑灯瞎火的,怎么可能回亮,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不过他指了指耳朵“我撑了十几年的船了,这几篙子,用耳朵就行了。”
“那我们打个手电行不?”潘子扬了扬他手里的矿灯,“总不碍吧?”
“不碍事,”那人说:“但是千万别照水里,吓死你们!”
“怎么?”我三叔一笑,“有水鬼啊”
“那水鬼算个啥,这水里的东西,我也不敢说是什么,你们要胆子真大,呆会儿自己看一眼,记得,看一眼就得了。你们要运气好,就看到一团黑水,要运气不好,看到的东西能把你们吓疯过去。”
说着,我们已经能看到那dòng了,这dòng藏在山壁后面,我们在岸上的时候一直看不到,总把他想象成一个大dòng,但是实际一看,不由叫了一声不好,没想到这dòng这么小,小到刚比这船大了10个公分,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qiáng进去,这么大的空间,如果里面的人要暗算我们,我们根本活动不开手脚。潘子怪叫了一声:“靠,这dòng也忒寒蝉了点吧?”
“这还算大的,里面有一段,还要低呢。”后面的老头子说道。
三叔看了潘子一眼,潘子造作的一笑:“啊,这么小的dòng,要是里面有人打劫我们,不上掏都掏不掉?”
这话一说,我看到撑船的中年人做了一个很不明显的手势,老头子脸色一变,我心说,果然有问题啊,这时候我们就听到一阵呼啸,船已经进dòng了。
潘子打开了矿灯,这dòng刚进去还段还光亮,但是很快所有的光线就只剩下这矿灯了:“三爷,这dòng不简单啊。”阿奎说道,“这是盗dòng啊!”
“水盗dòng,古圆近方,你看这些痕迹,这dòng有年头了,看样子,这dòng里应该另有乾坤。“
“哦,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那中年人猫着腰单息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但是奇怪的,他的篙子根本不沾水。他气都不喘,说道:“听说啊,这整座山啊,就是座古墓,这附近这样大大小小的水盗dòng还真不少,就这个最大,最深,你也看到了,恐怕那时候这水还没没的这么高,那时候应该还是个旱dòng。”
“哦,看样子你也是个行家啊”三叔客气递过去支烟,他摇摇,说:“什么行家,我也是听以前来这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听的多了,也就也能说上两句了,也就知道这么点浅显的。你可千万别说我是行家。”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刀上,一边和那几个人说笑,气愤看上去十分的融洽,其实每个人都不知道有多紧张。我心说,我们有5个人,他们只有两个人,要真的动起手来,也不见得会输,但是他们既然敢动手,那肯定是有什么周全的准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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