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主。”那些房府看家队的这个时候积极的跑来了。
“切,所有的救人部队都是在主角摆平事qíng之后,再及时赶到,你们出场早了。”沈萱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对那个呆子说:“马上叫那个狗停手,非得出人命才开心吗?”
“没有,小雪从来不咬人,你的朋友不可能受伤的。”
“小雪”几条黑线又从沈萱的脑后滑下:“你能不能不把这么恐怖的狗叫那么温柔的名字,还有,为什么你家的狗都是母的。”
“小雪,你在gān嘛!”
好诡异的qíng景,一只大狗压在一个太监的身上,而一个帅哥公子却冲着狗大叫着,边上还站着一个来偷东西的小偷,房府的看护队的人都感觉背后寒意四滥,却又不敢出声。
那只叫小雪的大狗居然很温柔很小心的叫了几句,好像是在抱怨什么?
“那位大……大侠,你的衣袋里有小雪最喜欢吃的香肠,它只不过想让你把香肠给它。”呆子开口了。
王健一个闪电被劈呆,香肠,他摸出一根香肠,上面还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不仅大叫一声:“谁啊,这么无聊对我表白爱qíng送这种东西,差一点吓掉我半条命。”
“表白爱qíng”沈萱做呕吐状:“是哪个瞎眼的宫女看中你了吧!”
那狗不好意思的用嘴接过了香肠,然后就慢慢离开,而护卫队的人不知道是来捉这两个小偷,只好看着那个呆子。 第十八章 终于要出嫁了
有领队样的人过来问:“公子,我们应该拿这俩个小偷怎么办?”
“怎么办,不知道领我去偷东西吗?”沈萱扶着了王健站了起来,对着那个不长眼的队长凶。
“这……”居然还有做小偷的这样的嚣张,如果不是公子站在这里,她现在已经残了。
但那个呆子却傻傻的说:“不用了,姑娘,我带你去好了,请问你看上了什么?”
队长的脸变成了长方形,全都扭曲变形像要吓死掉,公子,从来不问世事的公子这次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一个做小偷的女人这样的热心,而且,真的带别人偷东西去,传出去房府没有多久就会成为小偷大本营,他使个眼色,让手下人去找老爷来震场子。
沈萱说了要找那伽花,那呆子有一点为难,说:“那花不是我的,是我爸的,不过现在放在我四娘的房里,我带你去找四娘,让她送你。”
王健和沈萱都怔了,欺负人本来是他们的天份,不过遇到这么一个让人欺负的还这样开心的人,就感觉有一点怪了。
“你是房玄龄的儿子啊!”
“是啊!”呆子走前面,头也不回的走。
马上,俩人像是被定身术给定住了,不好,这个如果真的是高阳未来的老公,那就麻烦了。
王健和沈萱同时一个漂亮的回身,往回走,边走边说:“多谢了,我还是不要那盆花了,实在太麻烦了。”
天啊,千万不要让这个呆子是房遗爱,不然沈萱的日子就真的麻烦了,那边还没有摆平唐僧,这边又出了一个未来老公,还要惦记着改变历史,太难了。
但是,那呆子居然追了上来。
“敢问姑娘芳名?”
王健小声的说:“没事你gān嘛勾引一个呆子,他现在让你迷的连亲爹都不认得了。”
“这值得骄傲吗?如果真让他看中,没多久我就得嫁了,惨透了,快跑吧!”
两人正准备大跑特跑的时候,只见前面站着一个很穷酸的书生,一脸天下人欠我五十万的悲苦样,然后对着高阳一弯腰说:“微臣参见高阳公主”
这个老头一看就是房玄龄了,可是,这个时候他跑出来趟这个浑水做什么,沈萱立马往一旁闪,不受这一个礼,嘴里喊着:“我不是高阳,我不是高阳。”
房玄龄站起来说:“如果公主不是,那谁是?难道公主认不出老臣了,老臣还帮公主评过诗。”
切,从前那个高阳都gān一些什么事,居然找这种穷酸老头评什么诗,现在完了,看来命运已经收网,一个也跑不掉。
呆子已经追上来人,对着沈萱说:“姑娘,小生名。”
“别说,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房遗爱。”沈萱做垂死挣扎。
“姑娘,难道我们真是梦中相遇过,怎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那呆子受到的惊吓不会比沈萱少。
沈萱和王健完全败倒在命运的安排下,看来gān坏事,哪怕就是偷一朵花,也会招到报应。
回到唐朝当公主,是公园偷花的报应。
迷个唐三藏,是在寺庙里偷花的报应。
现在,被这个叫房遗爱的呆子看上,是钻狗dòng偷花的报应。
那伽花啊,我和你有仇吗,为何要这样折磨我,沈萱无语问天,天哼哼冷笑,笑看众生啊!
沈萱和王健完全没有了嚣张,反正迟早要嫁给这个呆子,还不如现在就开始培养一下感qíng。
于是,沈萱开始指挥呆子把珠宝都jiāo出来,摆在客厅的檀香木大桌面上,房玄龄在一旁不解的问:“公主,你就要这些东西?”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呆子的家底,行了,你家也算是个中产阶级了,虽然比上了皇宫,但也不错了,这几个都是无价之宝,将来jiāo给我保管好了。”沈萱挑出几个上千万的玉环。
房玄龄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公主跑到自己家里来查家底,难道是要抄家了,一头的汗:“公主,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反正准备来准备去的,最后还得带到你家里来。”沈萱苦瓜脸已经滴出苦水了,看来命运里安排是结婚后勾引辩机,这简直是一定的了,早知道这样,又何况花这么多的jīng神,冒着被狗咬的危险,来偷这盆破花,反正都要嫁进来的。
沈萱收拾了收拾自己,坐上了房府送自己回宫的马车。
上车前,忽然回头说:“喂,呆子,你什么时候娶我,要娶就快一点,省得我天天在宫里没事做,又生了别的念头。”
“这”房家父子的脸实在太jīng彩了,谁能想到堂堂公主居然半夜跑到自己家里来,对自己最不出息的儿子求婚,在古代gān这种事qíng带来的心灵震撼,连一直都镇定自如的房玄龄都吓得腿抖了抖。
“是是……公主……我马上……我现在就去求皇上,不不,天亮就去。”那呆子已经完全被雷疯了,说话都口齿不清。
王健在车上看着房遗爱那可怜样:“你好像过分了一点,把他一家人给吓疯了怎么办?”
“吓疯,你看那呆子,完全是兴奋疯了,跟范进中举一样。”
沈萱闭目装睡,马车慢慢往宫里行去,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一锅煲好的八宝粥,乱极了。
不过,一会儿她就睡着了,失眠,哼,这种没有什么好处,又费脑细胞的事qíng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神经大条的穿越者身上,想一想如果神经稍脆弱,一睁开眼看到自己在古代,估计早疯了,能撑到现在的都是心理素质超qiáng悍的,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解释的,沈萱睡着了,王健也睡着了,俩人在摇晃中又进了宫,这一次出宫算是把高阳正式给推销出去了。
话说,沈萱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之后,倒是很心灰意冷,开始放任自己的命运,狂吃滥喝,完全不再做什么减肥美女,而是坐在一堆美食间,边吃边数落高阳的命运,对着王健大吐苦水。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唐代那么多公主,我谁那里都不鬼上身,偏是穿到了高阳身上,这个公主也真是无聊,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招惹那么多的事,和尚啊,偷qíng啊,谋反啊,和三哥有一腿啊,全了,没有什么事她gān不出来的,活该后面被吊死。”
王健很是郁闷:“好歹你现在是高阳,不用对自己都这样的刻薄吧!”
“你懂什么!”沈萱从一个猪耳朵盘里抬起头,痛苦的说:“她的人生真是太丰富了,我不过是一个二十一世纪小小的白领,有一点贪财,有一点花痴,有一点幻想,可是,她的人生,太有钱,太多帅哥,太多意料不到的事qíng,完全让我没有了希望和梦想。”
“我怎么感觉你越说越像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王健不解的问。
“对了,房家有没有人跑来提亲。”
“来了,前几天一大早就进了宫,提了亲,估计皇上得准,那可是他最喜欢的大臣。”
沈萱伸个懒腰:“真是想不到,我不过是穿越了一会会,就要嫁人了,要知道,当年,我在现代相了那么多次亲,却一次都嫁不出去。”
“你没有听过皇帝女儿不愁嫁啊!”
“现代有钱女却难得有qíng郎,真是好痛苦。”沈萱想着自己现代的处境,一个没有人要的小白领,沦落到了唐代,就成了倾国倾城,让几大帅哥对自己流口水,做chūn梦的对象。
“其实,那个呆子长的也不错,而且还会狗语,如果在现代,这一门技术在马戏团也可以混口饭吃。”
王健不愿意再搭理她了:“我得去再劝劝媚娘,让她燃起当女皇的激qíng,还有,房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别想拐人家儿子去现代当什么马戏团小丑。”
“你还在劝,你要劝多久,我看你是不安好心,用工作时间泡妞。”
“有什么办法,她不肯当女皇,我们都得完蛋,我们不过是历史的小兵,她才是龙头老大。”
沈萱也为这事头痛了,看样子,还得想一点办法。
关于那个高阳被提亲中间的复杂程度,礼节,人际来往,这里就可以完全的不说了,第一是作者很懒,这方面的资料很难找,而且她也不打算把各位读者培养成唐史学家,第二是沈萱很懒,顶着一个公主的身份,可以理直气壮的做懒女人,有大唐那么多钱供着,不懒白不懒。
但是,正常的宫内jiāo际还是要继续的,她为了能保持好李世民最宠爱女儿的名号,居然和长孙皇后打成了一片,成了最铁的母女档,真是可怕的一对组合,一个是写那种让女人被压bī了几千年的《女戒》的家伙,一个是高举女权主义的现代时尚女xing穿越者。
但两人在那里谈琼瑶的电视qíng节,那真是眉飞色舞。
沈萱在那里给长孙皇后表演着那些qíng节,两人在一起说着哪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女主角好痴qíng,说到兴起了,皇后都要下场表演一番。
演到累了,上了一些水果,皇后是珍之又珍,但在沈萱的眼里,现代的超市里这些水果都不过是和大白菜放在一起的任选品,有什么好宝贝的,不仅暗暗的同qíng些这些古代人来了。
古代人都是没有自来水了,也没有电视机,多无味的生活,怪不得到了现代都死光了。
正吃着,一屋子宫女都玩的很开心,长孙皇后也不时的笑话一下沈萱要嫁人之类的事qíng,沈萱也在装娇羞,其实把房遗爱的祖宗都骂了几十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