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抓一个村民,偷偷问问具体的qíng况。
我找到了我和刘一手,二姥爷三人一块住宿的那家,然后悄无声息的就跳进了院中,最后找到了这家院落的主人。
这个小院儿的主人是个老头儿,刚死了老伴,儿子都在外边上班,所以家里的空闲房子多。
我蹑手蹑脚的就来到老汉儿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农村人睡觉一般都是不锁门的,所以我轻而易举的就直接进去了。
我看了一眼那老头儿,发现老头儿正呼噜噜的睡觉,于是我掏出yīn阳剪,蹑手蹑脚摸上去,靠近了之后,立刻用yīn阳剪卡在老头儿的脖子上,然后在老头儿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去他大爷的尊老爱幼,这老东西都想弄死我了,我他妈的再爱他有个毛意思!
老头儿被吓的睁开眼,一眼就认出我来了,下意识中就要喊救命,不过我一巴掌下去,老头儿的脸立刻肿了半边,不敢说话了。
“说,跟我一块来的那两个人在哪儿?”我满腔怒火的瞪着老头儿。
老头儿嘴哆嗦的厉害:“他们……他们在……我也不知道啊。”
“那好,那就到下边去说吧!”说完,我手中yīn阳剪猛的一用力。
老头儿的脖子被抹出了一道伤口,立马就被吓傻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说吧,在哪儿?”我冷哼一声。
“被……被他们给带走了。”老头儿哆哆嗦嗦的说道。
“被谁带走的?是不是两个壮汉?”
“不是,是被半截人给带走的。”老头儿说道。
我的心一凉,没想到两人最后还是被半截人给攻击了,别看他们是残疾人,但实力却不容小窥。
“那你知道半截人把他们带到哪儿去了吗?”我问道。
老头儿哆哆嗦嗦的直摇头:“俺……俺真不知道啊,他们……他们抓了人就走了,你饶了俺老头子吧!”
当时我意识都开始动摇了,觉得老头儿可能是真不知道半截人的动向。不过此刻我脑海中又忽然想起马道长的话来:知人知面不知心。
别看这老头儿表面上老老实实,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老头儿,但谁能保证这孙子心里边把我当一傻子给糊弄呢。
所以我必须qiáng硬一点,有枣没枣打三杆子。
我冷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老实喽,哼,真当我傻瓜啊?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怪你。不过我这人呢,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搞恶作剧,我准备把你给弄晕,然后脱光光之后丢到村里寡妇门前。”
“哈哈,你猜乡亲们会怎么说:会不会说你个老东西不检点,到寡妇家里偷qíng,然后马上风嗝屁了?哈哈。”
农村人,最在乎的还是这张脸,所以听我这么一说,那老头儿瞬间就害怕了:“别……不行,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我二话不说就给了老头儿一巴掌:“你他娘的给老子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事会要我的命。”
老头儿哆哆嗦嗦的道:“她说……她说只是问你们一些事qíng而已,没想要你们的命,所以……所以我才会配合她的。”
我瞪了老头儿一眼:“少他娘的废话,到底说还是不说?”说着,yīn阳剪在他的脖子上卡了下去,顿时将他的脖子给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老头儿顿时就害怕了:“我说,我说。”
“快说。”
“那两个正常人被打的爬不起来,是被半截人给抬走的,似乎那些半截人不知道上哪儿去。那俩正常人就给半截人说,去大明坑……”
“大明坑!”我想了想,应该不会有错了,大山说了大明坑会出事,那这些人去大明坑也在qíng理之中。
“大明坑,真是大明坑。”老头儿又重复了一句:“你放了我老头子吧!我真的把我所知道的,统统告诉你了。”
我瞪了一眼老头儿,然后收回yīn阳剪,对老头儿说道:“背过身去。”
老头儿慢慢的扭过头,我一掌就砍在老头儿的后脑勺上,老头儿轻轻哼哧一声,就晕过去了。
这一招我已经练了上百次了,早就熟稔了。
下一站,大明坑。
大明坑附近长满了很多芦苇,这是很多土地专家都没办法破解的谜团,甚至被列为《聊城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因为芦苇一般都长在河岸附近,可是这个大明坑的泥土都是gān的,没有水,真不知道这些芦苇到底是从哪儿汲取的水分?
大明坑被芦苇丛给包围着。
芦苇的面积很广阔,非常密集,就算里边藏着一个人,也不容易被发现。
我知道附近可能有小灵仙儿的人,所以也不敢贸然出去,只能躲在芦苇丛中仔细的观察。
果不其然,当我偷偷的爬过芦苇层的时候,果然发现大明坑里边有人影在晃动,同时还有大量的井架子。
井架子,就是打井的架子,高高耸立着,我简单的数了一下,发现至少得有十多个井架子。
还有大约几十个人都在忙碌的安装井架子。
我心中就纳闷儿了,他们这是要打井?可是在这里打井gān什么?这里又不会住人。
我隐约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儿,决定躲藏起来,看看他们究竟要gān啥。
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小灵仙儿的人,如果是的话,那刘一手和二姥爷也肯定在他们手上了。所以想来想去,最后我还是决定去他们的阵营看看。
我悄无声息的爬到了芦苇层的外围。
因为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所以从远处看这边,都是黑乎乎一片,他们不可能发现我。
我蹑手蹑脚的朝大明坑外围,那些打井人的‘基地’走去。
在基地的外围,有五六个大帐篷,大帐篷里边点着灯光,映衬出一个个的人影来。
现在大帐篷附近,有几个穿着白衬衫的人在来回的走动。
我知道他们是在巡逻,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贸然靠上去,只好重新躲在芦苇丛中,只露出一个脑袋,仔细的观察着对方的动静。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这些白衬衫每次巡逻十分钟,就会到最后边的那个帐篷里边休息一会儿,然后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就会换两个陌生的面孔。
我隐约觉得,那个帐篷里边肯定关押着人,所以里边有人看守。不过里边的看守不用来回走动,所以他们才会轮流换着在里边歇息。
我心中一阵激动,觉得里边被关押的,肯定是刘一手和二姥爷。
我决定去救他们俩。
可我还没爬出芦苇层,便听到最中间的一个帐篷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
这哨声似乎是在让众人都停止工作,所以那些原本忙碌的打井人,很快就停止了手头的工作,然后匆匆忙忙的从大明坑里边跑到岸上,钻进了帐篷里边。
看他们那争先恐后的模样,就好像晚爬出来一会儿,就可能死在坑里似得。
我心中就纳闷儿了,他们到底是在害怕什么?第八十五章 狗女传说 那些人很快就钻进帐篷里了,然后巡逻的白衬衫,每个人提着一个大水桶,将帐篷四周给浇灌了一圈,闻着那味道,应该是新鲜的血液。
之后,营地的四个方向分别cha上一柄青铜剑!
做完了这些之后,巡逻的人也不再巡逻,钻进了帐篷里边。
五分钟的用餐时间过后,所有的帐篷全都熄灯,除了蝈蝈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我心中就纳闷儿了,他们这是做什么?好像是在预防什么东西对他们发动袭击呀。
当然,这个东西,其实是脏东西的意思。
不过他们到底是在躲避什么脏东西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此刻他们都躲进了帐篷里,这对我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营救机会。我悄无声息的从芦苇dàng里边爬出来,好像一条蛇似的朝帐篷的方向爬去。
我现在距离帐篷也就是二十几米的距离,这段距离对我来说并不算长,我估计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能到最后那间帐篷。
可就在我距离帐篷只有十米左右的时候,我竟惊奇的发现,芦苇dàng子竟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我的心顿时悬住了。
现场没有风,那芦苇dàng为什么会动?
看样子就好像是有人从里边钻出来啊。
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谁会在芦苇dàng里边行走?起初我还以为是打井队里边的人,可是等到芦苇dàng里边走出一个人的时候,我基本上就确定,芦苇dàng里边不是打井队的人了。
看见这个‘人’,我顿时感觉口gān舌燥,浑身哆嗦,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从里边钻出来的,是一个女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双手双脚都有些僵硬,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此刻正朝着帐篷的方向奔跑而来。
之所以觉得对方是女xing,是因为她的头发披的很长,浑身赤luǒ,胸前两个摇摇晃晃的东西太招人眼了,模样看起来也挺吓人。
我被这东西的诡异姿势给吓着了,停止了前进,想看看她到底要gān什么?
直到现在我都没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现在想想,心中依旧有些后怕。
不过后来我觉得,幸亏那会儿我没意识到这东西是啥,要是真的弄清楚这东西的底细,估计我会被活活吓死。
紧接着,芦苇dàng里又钻出了第二个,第三个,一直到第五个,她们全都保持着和之前那个赤luǒ女人一样的诡异姿势,好像动物似的四肢着地行走。
那五个女人迅速将帐篷给包围住了,然后准备走进去。可是在靠近用jī血围成的圈子时候,却都停住了,虎视眈眈的看着jī血,却又不敢上前。
我知道她们是被jī血给震着了!
这会儿我的心中开始有点害怕了,因为我知道,害怕jī血这种阳物的,一般都是yīn物。
yīn物,无外乎就是各种鬼怪,妖jīng,yīn魂,人胄之类的,我心想眼前这些东西,莫非属于它们其中的一种?
去他大爷的,我该不会是遇到这些邪乎玩意了吧!
我的心中开始一阵后怕,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应该加快速度,赶紧钻进jī血圈子里避难。
现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千万别被这些玩意儿给发现了。我悄悄趴在原地,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五个女人进不去圈圈,气的在外边gān着急的瞎转悠,等到她们确认真的钻不进去之后,竟站在外边,跟狗一样的疯狂刨地,喉咙里还发出嘎吱,嘎吱类似于狗吃骨头的声音。
狗jīng上身啊,我哭笑不得的想着。
笑到一半,我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我忽然想到了这些怪物的真实身份。
狗女!
狗女,顾名思义,就是被狗给冲了身的女人,可是又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说起狗女,那在我们这儿同样是非常出名。以前我听不少长辈在夏天晚上乘凉讲鬼故事的时候,跟我说过。
52书库推荐浏览: 道门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