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伐魂阵摆起来也挺简单,只需要几根jī喉骨聚集阳气而已,方便快捷。至于为什么要用jī喉咙上的那块骨头,而不是jī屁股,我还特意问过老鬼,老鬼说:雄jī每天打鸣,吸收天地阳气,乃是天底下最阳刚的东西,而jī喉骨又凝结了雄jī最为jīng华的阳气,天生就是妖魔鬼怪的克星,所以很早就被道教弟子用来驱邪了。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个笨鸭子施展伐魂阵到底管不管用,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尝试一下。
于是我牛bī哄哄大义凛然的对车艳艳道:“小车童鞋,你站在我身后,接下来我要摆一个伐魂阵了。”
“伐魂阵?那是什么玩意儿?”车艳艳满脸诧异的看着我。
“这是道教的一个阵法,对施法者会造成相当沉重的伤害,若是施法失败,更会有xing命危险。现在没时间啰嗦了,你站在我身后,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车艳艳小声的道:“刘百岁,你别糊弄我啊。你到底是装bī呢还是说真的?我这人胆儿小,别吓唬我。”
我无语:“大姐,这都啥时候了,我至于跟你装bī吗?就算是装bī,也是在用生命装bī,你就不能给我点鼓励之类的?”
“我就不鼓励你了。”车艳艳道:“我这人命犯哈雷,说出的话往往都会造成相反的结果……”
“命犯哈雷?”我倒是纳闷儿了,以前听说过命犯孤星打光棍儿的,还真没听说过命犯哈雷的,哈雷,挺洋气的名字啊,难不成是外国的兴发?我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哈雷啊,就是哈雷彗星的简称,哈雷彗星,民间俗称扫把星。”
哦。
我恍然大悟,命犯哈雷,多洋气的名字,至少比命犯扫把星洋气多了。
眼看着这四个女孩要走到楼梯口了,我担心这几个姑娘在毫无意识的qíng况下,会做出跳楼等伤害ròu身的事,所以当即便开始布起法阵来。
我一口咬破了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走廊末端画了一条血线。当时我的手指生疼生疼的,俗话说十指连心,我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之后以两边走廊为法阵末端,在血线和墙壁之间的空地上,开始快速的摆放着jī喉骨,每摆完一个jī喉骨,都要在骨头周边画一道‘大将军到此’的符咒。这图案歪歪扭扭的,好像蚯蚓爬行似的,我尽量画的匀称一点。
而且因为以前没有练习过的关系,所以在画这个符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靠着记忆来画的,看着这个一人多大的地符,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和我记忆中的符是一样的。
现在要做的,便是等着那几个傀儡慢慢的走进伐魂阵中了,也不知道这法阵到底起不起作用。
“那符咒,是血。”这时,站在我身后的车艳艳用相当虚弱的声音,小声的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恩,没错,是血,怎么了?”
“我晕血。”
车艳艳说完,便一下躺在了我的怀里。
我看着晕过去的车艳艳,心想这世界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晕血?堂堂一yīn阳先生,哦,不,yīn阳小姐,竟然晕血?
怪不得他师父没教他驱鬼的法子啊,原来是这妞儿晕血啊,因为驱鬼的方式,大部分都要用到血,你想啊,还没驱鬼呢,反倒是自己先晕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啊。
我估计她师傅也为收到这样一个奇葩弟子而后悔不已吧?
话不多说,还是先看看这伐魂阵到底起不起作用吧。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几个女孩身上,真担心这法阵会不起作用或是效力不够。
要是那样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法子来对付这四个女人。
很快,四个女人便全都走进了伐魂阵里,而让我失望的是,走入法阵之中的她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速度也没有减缓。
我心中好一阵失望和绝望,心想难不成哥们付出那么多血,就这么白白làng费了?
就在我准备利用蛮力,将这几个女人推回宿舍的时候,奇迹发生了,走在最前边的那个女子,一脚踩中了我用血画出的那条线来。只见那条线竟发出了一道红色的光芒,竟轻而易举的将女孩给弹了回去,摔在地上。
其余的三个女孩,都是同样的下场,先是一脚踩上去,然后又被弹了回去。之后是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晕了过去。
我看了看车艳艳,这会儿她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有气无力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个女人,道:“呼,总算救了她们一命。小子,有点手段啊你?”第二十四章 逆袭白富美 我冲她笑了笑:“嗨,咱这是真人不露相,低调,低调。”
“切,我看你纯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车艳艳笑着道。
这几个女学生暂时没事儿了,而且刚才已经响了jī打鸣的声音。我和车艳艳把四个软香玉抱进了宿舍里,便悄悄的跑出来了。
我和车艳艳在cao场上的一个石桌子上休息了起来,车艳艳对我说:“今儿个这事儿多亏你了,否则那四个女生肯定遭遇不测,明天早上我请你吃早餐吧。”
我笑了笑:“这是咱俩人的功劳,呵呵,再说了,哪有女的请男的吃饭的,还是我来请你吧。”
“那也成。”车艳艳道:“那明天早上九点,咱们不见不散。”
“额,九点啊,那不是上课的点儿吗?我们班主任跟我有仇,我请不来假的。”
“没事儿,我帮你请假,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车艳艳拍了拍胸,笑着道。
我看了看,那叫一阵波涛汹涌啊。
“你帮我请假,你有这么大的权限吗?”我看着车艳艳,笑着开玩笑道。
而这时我忽然想起,似乎我们的校长也姓车啊,对,一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我的心越发激动起来:“你是车校长的亲女儿?天啊,没看出来啊。”
“切,什么车校长的亲女儿啊。”车艳艳白了我一眼:“不懂就不要乱说。”
“啊,那为什么你们都姓车啊。”我诧异的问了一句:“难道你是车校长的gān女儿?”
“切。“车艳艳骂了一句:“乱说什么啊,车校长是我爷爷。”
我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车校长那老头子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女儿呢,这是他的孙女儿无疑了。我还笑着跟他开玩笑说,你是不是从韩国来的啊,你和车太铉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二天一大早,总宿舍长又开始拉扯起来:“小子赶紧去上课啦,今天副校长亲自来点名……”
我呸,老子连校长的孙女儿都给泡上了,还他娘的害怕你一副校长?我骂了一句:“给那副校长说一声,就说别打扰老子睡觉,老子今儿个没心qíng跑cao,cao!”
后来不知是哪个孙子给我们班主任打小报告,把我刚才说的话说给了班主任。我们班主任也使坏,想把我给开除了,就偷偷的给车校长打小报告。
结果车校长把我们班主任给臭骂了一顿,说你挺大一人了,怎么跟一学生过不去啊,有你这样当老师的吗?几句话说的我们班主任头也抬不起来。
车校长之所以这么向着我,是因为我那时早就已经将老头儿给拿下了。
九点多钟,我准时到学校门口等着。
因为这会儿学生们都在上课呢,所以门口几乎没人,这让我挺引以为傲的。他大爷的,怎们就认识了校长的女儿了呢?嘿,这事儿上哪儿说理儿去。
朗格里格朗,嘿,朗格里格郎!
心qíng不错,看事物的目光也换了个角度,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花红柳绿,社会挺和谐的,我那叫一阵乐呵啊,我甚至都做好了打算。等我和车艳艳搞好关系,我就动用校长的这层关系,将那几个看不顺眼的家伙给好好收拾一顿,嘿。
朗格里格朗!
“你小子在这儿傻笑个什么呢。”就在我扬起四十五度的角打着如意小算盘的时候,一个清凉的声音传来,我忙回过神来,转身看着车艳艳;“没笑啥,就是觉得人生挺美好的,所以就抒发一下感qíng。”
车艳艳穿的挺朴素,脚上是一双朴素的白色运动鞋,穿着铅笔裤,上半身是一件短袖衬衫,十分普通的打扮。
可即便这样,依旧遮挡不住她的美貌,她依旧是那般的光鲜亮丽,这身朴素的装扮,反倒是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切,少贫嘴。走,我听说这附近新开了一家肯德基,我带你去吃肯德基吧。”
说着,便主动走在前边。而我的脸则涨的绯红,因为车艳艳最后两个字,又让我浮想联翩起来。我在心中暗骂自己流氓,不要脸……
可哥们不要脸是天xing,估计改不过来了。
哥们还是第一次吃肯德基呢,那叫一阵紧张啊,于是乎便给最好的哥们胖子打声招呼,询问胖子吃肯德基究竟要怎么吃。
胖子我待会要去吃肯德基,这玩意儿到底贵不贵呀?怎么能装成是经常吃的样子?能跷二郎腿么?能吸烟吗?里面有厕所没?我怕太紧张想上厕所怎么办?两个人吃一餐不会要上千块吧?吃不完能打包吗?点什么菜才显得有身份些?菜单不会是英文的吧?看不懂就丢人了,我好紧张啊,胖子你赶紧给我回信息啊?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胖子就回信息了,就一个字儿:“滚!”
他大爷的。
求人不如求己,于是乎哥们决定随机应变,就凭哥们这聪明的脑瓜,还能看不出其中的道道儿来?
于是我带着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qíng壮志,迈步走进了肯德基里边。
“来,咱靠窗户坐。”我冲车艳艳笑了笑。
车艳艳点点头,便和我面对面坐着。我看着车艳艳这张gān净的小脸蛋,越发的感觉我们两个人挺般配的,坐在这儿就跟一对qíng侣似的。
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尽量装作镇定自若。这个时间段,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肯德基店里基本上都没人,所有的营业员都在窗口里边坐着。
我他妈的就纳闷儿了,这帮服务员到底是咋回事儿?服务态度怎么这么差劲?那么多人都在窗口里边坐着,根本就不过来招呼我们,连个菜单都没有。
这服务员服务态度未免太恶劣了点吧,哪有这样儿的啊,我去河南烩面馆里吃饭,人服务员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跟见了亲爹似的。
这帮人可倒好,自认为在外企工作,就牛bī哄哄了,擦!
于是乎我和这帮营业员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气得我肺都快吐出来了。这帮人实在是太气人了。好,你们不来服务,我就gān坐着,我看谁能坑的过谁。
“你准备就这么跟我gān坐着?”车艳艳小声的道。
我说道:“车艳艳,你说这外国服务员态度怎么这么恶劣,怎么不上来给咱们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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