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我们俩挺有趣儿的,刚开始是卢一星拉我不让我回去,然后是我又拉着卢一星不让回去,现在这卢一星又开始拉着我不让我回去……擦,这要是碰巧我们俩都想回去了,估计应该回去了。
“那道德经咱们就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卢一星道:“好歹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不要的话岂不是忘恩负义?只是这会儿水晶棺材又不在庄园内,我们得去坟墓那里去偷才成。”
“可是棺材都埋起来了,咱们要想挖开,不得跟岳家打个招呼啊。”
“你傻比啊,岳家会同意你去挖坟?要知道挖坟可是断子绝孙的买卖,你要是挖了,你就太监了你知道不?”
我擦,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卢一星真能想啊,这所谓的断子绝孙,就是生不出娃娃而已,又不是变成太监不能那啥,这小子的脑子太那啥了。
“那道德经咱们就不要了?”我哭丧着脸问道。
“不要怎么行。”卢一星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大白天的不能挖坟,得到晚上才能去挖坟掘墓。最好找一个有经验的,要不然容易被发现。”
我低头苦笑,好长时间才终于慢慢的抬起头,语气深沉的对卢一星道;“卢子,跟你说实话吧!我祖辈三代都是挖坟的gān活,我父亲说,我这一代也得继承挖坟的行当,要不然可能遭天谴……”
卢一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继续说。我最喜欢听盗墓小故事了,多刺激啊。”
他大爷的,当我讲鬼故事呢。其实我说的都是真事儿。
只是我一直都不相信天谴之类的鬼话,而我父亲似乎也不愿让我从事这个行当,所以我一直没把这当回事儿。
我爷爷那时候盗墓发展到了高峰期,到我父亲这辈,基本上就没啥好墓,只能偶尔去挖挖骨灰盒了,到我这一辈,哎,恐怕我也只能下地刨树根了。
“你咋不讲了啊?”卢一星好奇地问道。
“讲你大爷。”我瞪了一眼卢一星;“跟我回去准备家伙事儿,晚上跟我去盗墓。”
“哇靠,刘子,你还真准备去盗墓啊!”卢一星莫名其妙表qíng的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了。”我说道:“都跟你说了,我祖祖辈辈盗墓为生。”
“我觉得吧,你可能是《盗墓笔记》看多了。”卢一星说道:“我给你推荐一本吧!道门老九的《我的盗墓生涯》,很牛bī的,被人称作南派三叔的继承者。我现在正追读呢。”
“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回去睡觉,晚上一块行动。”
说完后,我就独自回家去了。
我家还有一套盗墓专用的设备,都是一些小玩意儿,虽然我们这次并不是真正的盗墓,但也算是我的处女秀,所以我觉得还是得准备充分的好,免得半道上出了什么茬子。
以前听我爷爷说过不少关于盗墓的故事,说的是玄乎的很,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盗墓笔记》看多了,入迷了,指不定卢一星说的那啥《我的盗墓生涯》就是他写了发网上的,但这老头子说的又跟真事儿似的,我也分辨不出真假了。
我父亲后来也告诉过我一些关于他盗墓的牛bī事,不过跟我爷爷的盗墓故事可是相差甚远啊!基本上都是挖骨灰盒的时候怎么避开工作人员,又怎么找人销赃。有时候我就挺鄙视我老爹,这事儿可真缺德,你把骨灰盒弄走,让人家住哪儿。
“这个简单啊。”我父亲说道:“我给他们弄一个yīn气盒儿,这玩意儿放骨灰是最好的了,冬暖夏凉,绝不憋屈。用骨灰盒真的很容易死‘鬼’的。”
我也不知道我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就当真事儿听吧,至少心理上觉得好过一些。
我回到家中,父母都不在家,我就在储物室里边翻腾了起来,这里边都是一些有些年岁的东西,有人工种地的棒子楼,还有犁地的犁子,豁子等各种农用家居,甚至还有一套大喇叭放音机,爆米花机。
我cha上电试了一下大喇叭放音机,别说还真管用。在电视上我曾看到过慈禧用着玩意儿听音乐,没想到今天我也能用着玩意儿听着音乐。
我和慈禧老奶奶是一个待遇啊,哈哈。
我翻箱倒柜的找了好半天,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些盗墓用的道具。
其实我用不着将这些东西全都拿着,毕竟我们又不是去盗墓,而只是将墓挖开一个dòng,然后钻进去,撬开棺材把《道德经》给拿出来而已。并没有啥危险xing。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买了黑驴蹄子和大蒜,万一再遇到点邪乎的玩意儿,我也免得‘英勇就义’不是?
晚饭我是在卢一星那里吃的,我买了一些猪头ròu和酱牛ròu,卢一星那里有老板送给他的几瓶老村长,我俩喝了酒壮壮胆儿,就一块去墓地了。
岳家是大户人家,所以家属死亡不用火化,这算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了。而且他们家找的墓地还是一块风水挺好的墓,听卢一星说,是什么相当难找的蜻蜓点水墓,我心想什么狗屁蜻蜓点水墓,很坑爹有木有。
当我们来到墓地的时候,都有些无语起来,因为这墓外围竟用水泥给团团的封死了,而且若是没猜错的话,里边应该也是用砖砌成的。
这么坚硬的建筑,恐怕也只有农民工才能拆开吧,我们俩瘦柴jī,能把这水泥地给弄开才算怪了。
想来想去,最后只好采取传统的盗墓方式,从一边的泥土地开始挖盗dòng,然后慢慢的钻到棺材这边来。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和卢一星人手一铲,开始挖了起来。第一一零章 半夜摸尸体 但挖着挖着,忽然听到小老鼠叫骂了一声:“他大爷的,傻比!”
我愣了一下,心想你妹的你这个时候跟着瞎搀和什么。
所以我没好气的把小老鼠从怀中掏出来,丢到地上继续挖坑。
“他大爷的傻比。”小老鼠依旧趾高气扬的骂了起来。
卢一星抡起铲子就冲小老鼠轮了去:“擦你妈,再胡说八道老子弄死你!”
我看卢一星这力度,明摆着是要把小老鼠给拍死啊,这可是我的活宝,就这么死了可真làng费,我当即便拦住卢一星,骂道:“冷静冷静,好歹也是一宝贝。”
“哼,再敢骂人,老子把你送到马戏团去,妈拉个巴子的。”
说着,卢一星便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继续挖盗dòng。
谁知卢一星刚转身,小老鼠又立刻骂了起来:“他大爷的傻比,他大爷的傻比。”
“你妹啊。”这次连我都没拦住卢一星。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卢一星的铲子便狠狠地拍了下去。我痛苦地闭上眼,心想这活宝难不成要被拍成ròu饼了?
而让我和卢一星没想到的是,那小老鼠竟相当敏捷的钻进了地下,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而已。
我和卢一星都愣住了,没想到小老鼠还有这特异功能呢,怪不得这小老鼠骂我们俩是傻比了,原来我们俩还真是傻比啊。
有这么一个挖盗dòng的高手在,我们俩还至于傻比兮兮的亲自动手吗?
卢一星立刻喜笑颜开起来:“他大爷的,怎么不早说啊,赶紧挖盗dòng,赶紧的,挖好盗dòng老子给你找一只母老鼠,乖乖听话。”
“他大爷的傻比。”那小老鼠又骂了一句,然后慢腾腾的从地下钻了出来,大摇大摆的走到我们两个刚才挖盗dòng的地方,抡起两只小爪子,便好像刨土机似的开始刨了起来。
这速度可真快啊,看的我和卢一星目不暇接,虽然挖出的盗dòng有点小,仅仅是一只小老鼠宽大,但是只要对方来来回回的多倒腾几次,不就可以让我们钻进去了吗?
卢一星这小子gān脆掏出了一支烟,递给我一根,笑着道:“来,咱歇会儿。”
反正有这只小老鼠呢,我也就跟卢一星坐在一边,安静的抽烟。
虽然当时我抽烟也抽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来,但就是觉得抽烟装bī,尤其是守着女孩子,更是会让女孩儿觉得这个男孩多深沉,是个有内涵的人。
然后就主动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什么的。
不过我和卢一星从来都没成功的泡过一个妞,于是在我二十八岁那年总结了一下,才终于发现了我们俩泡不到妞儿的真正原因。
人家泡妞儿都抽几百块一盒的huáng鹤楼,而我和卢一星抽的只是五块钱一盒,我们当地盛行的大jī烟。
这就是差距啊。
很快,那只小老鼠便挖出了一个允许一个人爬着通过的盗dòng,我先顺着盗dòng爬了过去,卢一星紧随其后。很快我们便来到了棺材旁边。
这时候我感觉挺yīn森恐怖的,你想啊,这个狭窄的仅仅能倒腾双腿双脚的盗dòng,实在是限制我们行动的自由啊!而前边就是棺材,是一个藏着死人的地方。
万一要是里边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爬出来的话,我们根本不能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危险靠近而无动于衷,那种等死的感觉才是最恐怖的。
而且后边还有一个行动缓慢的卢一星,我要是倒退的时候,这小子倒退的慢了,我岂不是要首当其冲?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反正只要一进入黑暗环境中,脑子就会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起来。
比如前边忽然出现一张血脸,一个浑身白毛的粽子,或者是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之类的。
往前爬了没多大会的功夫,我的双手便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棺材了。我掏出旋风铲,开始把周围的空间给扩大,只有周围的空间扩大了,我们才可以自由的行动,将棺材给掀开一条fèng,才能把《道德经》从里边给拿出来。
我发现我天生就是个倒斗的材料,因为我挖起盗dòng来,竟是如此的熟练,甚至还隐隐有些小兴奋。
我嘞个去,难不成我这辈子就要跟盗墓为伍了?
我打开手机,看着这半透明的水晶棺,心里边好一阵发憷,虽然里边的尸体已经没有了动静,没有了呼吸,但我这心里边就是不踏实,总感觉尸体知道我们在这里,她随时都可能睁开眼吓唬我们似的。
我对卢一星道:“卢子,待会儿我把棺材掀开一条fèng,你把手伸进去,把《道德经》给我拿出来,行不?”
卢一星说道:“行,那才有鬼了。”
“我晕,我gān点重活,让你gān点轻巧的活也不行啊,你可真行。”
“我这不是怕累着你嘛?行了,你赶紧gān活吧,手机给我,我给你照明。”卢一星狡猾的说道。
没办法,毕竟是我的《道德经》,我要是不去捞,估计卢一星也不会捞。
于是我对卢一星说道:“你可悠着点啊,待会儿可千万不要让棺材板子给砸下来。”
卢一星点头:“放心吧你就,这可是一条命啊。”
我鼓足勇气,然后把手给伸了进去。因为棺材比较深,所以想要摸到尸体并不是很容易,我要把肩膀都放进去,这样我就没办法低头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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