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事件簿_秋风寒【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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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不这么想,虾米虽然背景简单,但我觉得跟这个huáng总一样的神秘,而huáng总跟马振海搞在一起,给我的感觉并不是要挽救乔氏这么简单。接着又谈起那次她被yīn兵劫走后的经历,于敏说当时从楼顶一下坠落到了地下室,连惊带吓,晕了过去。醒过来后发现,她人在血祭神殿,huáng总告诉她,他和虾米冲进乔氏把她救到了这里。但于敏很聪明,从周围环境和huáng总话中猜出,huáng总把她关在这里,是另有yīn谋。不过当时并不知道是要等我取了白魂珠,一起用来血祭的。

  最后又说到郑坤,我说其实乔氏搞鬼的人就是他,于敏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冷笑着把那张光碟的事以及我的种种猜测说出来,证明地下室那个冤魂就是他搞出来的,目的是夺取乔氏资产。

  于敏摇头反驳,说那次在乔氏追杀我们的刺客不是郑坤,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的身影和笑声怎么会察觉不出来?我说那你为什么见到这刺客,显得心事重重的?于敏一经提起这件事,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过了很久没吱声。

  我抓住她的手,要她放松一下。于敏轻轻抽了一下手,我没放开,她就没再坚持。说起那时qíng况,她觉得那个人是乔兴德的儿子,曾经被送到日本留学,回来后见到于敏,就垂涎她的美色,整天跟在后面穷追不舍。还把她带回家,炫耀自己在日本学成东洋武术,之前他在国内也学过武术,chuī嘘自己将中日两家武术糅合在一起,集两家武学jīng髓,在国内可说难以找到对手。其实于敏明白,他这是针对郑坤而言,要她不用顾忌郑坤,他完全可以保护得了她。

  所以,当她看到刺客时,就猜到了是他,心里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他老爸乔兴德做事背道而驰呢?

  我不由怔住,她这么说,事qíng反倒变得复杂了。郑坤说已经掌控了乔氏集团,肯定早就觊觎乔氏已久,闹鬼的事他不能说没有嫌疑。可是现在又多出一个乔兴德儿子,他又怎么可能帮助外人去搞垮自己的公司,把属于自己的资产拱手送给别人呢?

  我们一时想不通这个问题,也就不再去费脑筋,本来最近发生的这些离奇事,迷雾重重,根本没想明白过其中一件事。包括于佳,她姐姐死于乔氏冤魂之手,她为什么还要步她姐姐后尘去送死呢?这始终是我没想明白的问题。

  谈话告一段落,我摸着于敏的小手,再看着她光艳照人的俏脸,眼睛不由自主盯上了她曼妙诱人的身段。虽然她穿的很严实,但她光滑的玉体我曾经不但看过还紧紧的拥抱过,仿佛坐在眼前的是,当时没穿衣服的于敏,眼珠都看呆了。

  于敏看到我这副德行,立马脸上一红,仓惶抽回小手,把身子扭转到一侧,她可不比于佳那么开放。我正心猿意马想对她展开攻势时,老妈和寒雨回来了,她们提前下班去买了菜回来。我哭笑不得,心说你们不能再晚回来一会儿吗,哪怕几分钟也好,让我亲她一下。

  中午这顿饭是我们家有史以来最为丰盛的一顿,老妈像捧着宝贝一样待于敏,而老爸的笑容是这辈子我看到过最为持久的一次。寒雨一口一个嫂子,非常殷勤,把于敏叫的时不时脸红。

  吃完饭我带着于敏直奔郊区一个道观,买了几张正宗huáng符,就地滴上几滴血,回家贴在窗户上。告诉老爸老妈说,最近我算过命,说招惹了邪祟,家里贴上这个才会安宁。老爸和寒雨不信,但老妈却最信这套,我估计绝不会揭下来。

  然后谎称带着于敏去外面玩几天,老爸老妈忙不迭提供旅行资金。我们出来后直奔火车站,跟等在那儿的薛林碰头。薛林一见于敏,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一边进站一边小声嘀咕,要我从中做媒,撮合他和我表妹。我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说,于敏压根不是我表妹,那是我马子,以后少动歪心眼。

  薛林马上改口叫嫂子,于敏含羞不语,我看着心里其实也郁闷,我们到底算是啥关系?这次去找祥猪,我们是各有目的,她为的是郑坤,而我为的是自己。虽然说,看出她并不讨厌我,可她也从没明确表示过对我有什么意思,这次事一了,估计还是各奔东西,我回我的老家,她回郑坤的身边,一想这个,恨不得不去了。

  坐了不到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拉萨,马不停蹄又转乘去往兰州的列车去了那曲。薛林说品质最好的虫糙出自西藏那曲和青海玉树,但那两个地方基本上被几个大商贩给包了,去了也收不到好的,而且价格也贵。所以他上次来的时候,通过一个渠道,在藏青jiāo界地方,直接去藏民手里收购,价格就便宜很多。况且虫糙这东西,海拔越高的地方,品质就越好。那曲越往西北地势越高。

  我心想正中下怀,问了一下祥猪的村子,薛林竟然也听说过,距离去收购目的地并不远。

  第059章 大鸟

  在那曲下了火车,要往西北村子去,有三百多公里的路,jiāo通就不方便了,薛林通过当地朋友找到一辆拖拉机。因为越往西北,就越荒凉,汽车司机都不肯去。

  驾驶拖拉机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名叫那森,身材高大健硕,肤色黝黑,跟印度人的肤色差不多,留着一头卷曲的黑发。他年纪虽然不大,但经常送客人到藏北地区,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向导。

  那森外形看着很彪悍,xingqíng却很温顺,对我们非常友善。那森这个名字含义是黑头发,因为偏远地区藏人没什么文化知识,就以大自然和身体象征取名。就像尼玛,在西藏指的是太阳,但在我们网络上就成了骂人的话,反倒是这些人没有文化素质了。

  这一路可就遭罪了,本来一到拉萨,于敏就产生高原反应,头痛恶心,嘴唇都发紫了。吃了点药,坐上拖拉机,受到颠簸又吐了一路。

  越往西北气候越寒冷,7月的天气,在我家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在这儿,白天气温才不过10℃。这一下温差太大,根本无法适应,冻得我们穿着棉大衣仍然感觉冰冷刺骨,再加上坐在毫无遮挡的拖拉机上,那小风一chuī像刀子一样在脸上划过,生疼生疼。到了晚上,气温降低零下,我们差点被冻僵挺尸了!

  藏北大片土地都是无人区,就是想找个村子都很难。加上目的地又远,路极不好走,这拖拉机突突突一天跑下来,不过百来公里。预计三天之后才能达到。

  好在拖拉机带着帐篷,这是牧民习以为常的生活,走到哪儿住到哪儿。晚上我们烤着火吃了点gān粮,搭起帐篷凑合过了一夜。

  第二天于敏qíng形才开始好转,脸上有了血色,看着远处的雪山,清澈的湖水,碧蓝的天空下,一望无垠的空间,在眼前形成一幅壮丽的图画,我们就像图画中几只微不足道的虫糙。一时我们心qíng开阔了许多,说说笑笑,把寒冷都忘记了。

  “这里真美,真想住在这里永远不回去了。”于敏眼望着前方的景色,幽幽说道。

  “那我们就不回去了,我陪你在这儿住一辈子。”我发自内心的说。

  于敏忽然脸色一暗,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心事。我很知趣,没再开口。她可能这会心里想的是郑坤,要陪她住在这里的人也是他了,想到这儿,我的心qíng一下子又变糟糕了。

  早上没走出几十里,天上竟然下起了冰雹,我们只有下车躲进了帐篷里,等冰雹停了再走。今天天气时好时坏,走走停停,到了天黑也不过几十公里路。不过这次住宿地点不错,是在一个湖边,三面环山,风景非常秀丽。尤其是月光下,湖水泛起粼粼波光,周围一切朦朦胧胧,疑似是到了一处仙境。

  晚饭是那森提供的折塞和苏油茶,还有西藏人当地自己酿的烈酒。折塞就是用米饭拌上苏油,再加上白糖和蕨菜等食品,是西藏甜美可口的高级食品。那森不舍得吃,那是专程卖给我们这些生意人的。

  我们吃过晚饭,围坐在篝火旁边,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身边的湖景,一时谁都没有睡意。

  像这样的湖水在青藏高原上星罗棋布,到处可见,但基本都是盐碱湖,湖水不能喝。它们也大多在4000多米海拔高原上,那森说,在往北一百公里,海拔高度就上5000米了。好在经历了两天高原生活,我们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起初那种高原反应已经不再那么qiáng烈。

  四周雪峰将湖水围抱在中间,相互映衬,幻化出美丽的景色,这也在当地生出众多的传说。那森为我们介绍,这里的湖虽然不是很出名,但在当地人眼中都是圣女的化身,虔诚的教徒,对之极为崇敬和膜拜,由于水是生命孕育者,所以在传说中这些湖不免被女xing化,被称为圣湖。

  但也并不完全都是圣湖,还有鬼湖的传说,湖水四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死气沉沉充斥着诡异的气氛,即使羊群也要远远的绕开行走。我问那森,往北的行程中,有没有机会看到鬼湖。

  于敏一听这个,眼睛立刻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摇了摇,似乎很惧怕这种地方,不要我多事。

  那森一笑,显得很淳朴,他说往北五十公里外,一个山谷里就有鬼湖,他们常常是绕道而行,也从没敢去过。如果我有兴趣,可以把我送到附近,等我游玩之后再走。反正雇佣他是按天计算费用的,他不介意耽误行程,反而希望我们多玩几天,好多收点钱。

  我们此行紧急,要不然真想看一下鬼湖是什么景色。于敏见我没坚持要看鬼湖,才松了口气。不过薛林却嚷着要去瞧瞧,说也不耽误什么时间,无非多走几个小时的路程而已,来一次西藏并不容易,如果放过神奇的景点不去,回去会后悔的,说的我怦然心动。

  “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于敏在我耳边小声提醒。

  我点点头,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薛林见我们都不去,显得意兴阑珊,自己回帐篷先睡觉了。那森跟着进了帐篷,外面只剩下了我和于敏两个人。她有意无意的向我靠了一下,没有半点要回去睡觉的意思。我也正乐的他们不当电灯泡,让我们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这湖真美,你看这么晚了,水上还有鸟飞过……”于敏眼望着前面恬静的说道。

  月光下,一只大鸟展翅在湖水中央掠水而过,又飞上高空,不见了影子,只在湖中心留下圈圈涟漪。

  我才要开口,忽然那只大鸟又飞了回来,落在岸边一块大石上,两只眼睛像猫头鹰一样瞪的浑圆,目光犀利,在夜色下,看的我心里微微发怵。这只大鸟距我们不过三四十米,它的外形在月光下基本上能够看清楚,羽毛是深蓝色的,体型比猫头鹰要大了数倍,跟孔雀差不多,头上有个羽冠,傲然站立在石头上,跟人一样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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