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这里时间已经够久了,修罗天竟然还没有看完,过来找自己,让苏清河不由得对隔壁也生出了兴趣。
“蓝水?”苏清河想了想并未动:“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人有些奇怪的看了苏清河一眼,人就在隔壁,一步之遥,想知道,去见一眼不就知道了吗?怎么便便在这里与自己扯个不清,面前这个少年还真有些奇怪,他在心里暗想。
“一直没问过先生大名,而先生却一口一口我的名字,似乎有点不公平。”苏清河忽然笑道。
那人听了此话不由得也一笑:“老夫卫泉,清河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老夫?先生一声自称,清河又怎敢托大,卫先生。”
卫泉似乎对苏清河的谦谦有礼十分的满意,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活了万年之久的人物了,而面前这人真的是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虽然在修真界是达者为先的。
“那蓝水,清河不如自己去看看,老夫只有一个形容词,是个美人。”
“美人?”苏清河似乎更加的感兴趣了,但人却并未动:“什么样的美人竟然会有这么稀奇珍贵的植物,还真是要见一见才行。”嘴上说见,但人却动都未动,这让卫泉有些讶然的看着清河。
“要不我为清河引见一下,也可以问问蓝水有没有将植株出让的意向?”卫泉只能如此开口道,他却不知道现在他已处于风bào中心,苏清河很少生气的,但并不是说他没有脾气,反而是脾气大的很,而且往往脾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很多时候,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他的怒气来自于哪里?但他周围的朋友却绝对有一条至理名言,就是当看到苏清河笑得越来越娇娆的时候,那就应当离他越远越好。
卫泉知道吗?当然不知道,所以他看着苏清河的笑容越来越风qíng万种时,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却并没放在心上,只是认为自己与苏清河说开了,他将自己当作了自已人,便没有了开始的冷漠与疏离,而且苏清河本就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现在的笑容只是让他的魅力越来越盛罢了。
“这株植物不像是生长与西方那种环境的?”苏清河绕开他的话题忽然道。
再说下去,似乎就会说到蓝水的隐私,这让卫泉有些迟疑,所以就看着苏清河,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说下去。苏清河也并没有bī迫,只是笑得更加的灿烂,但这却让卫泉额上慢慢的见汗了,如果现在问起卫泉,为什么如此紧张?他自己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感到身上的压力似乎有种将他化为灰尘的感觉。
“那蓝水与你那主子什么关系?”淡淡的一句话,却似惊雷般,让卫泉的脑海只觉似惊雷一炸般,碎个万万千千。
“哈哈。”是勉qiáng自己笑出的声音:“清河如此敏感,蓝水是主子唯一的弟子。”在苏清河清冷的目光中,他最后还是给出了答案,心里想终究他不知道主子是谁,何况主子也没说要隐瞒他的存丰,而且明年终有一见的,所以当下说了也没什么,但苏清河那无声的气势让卫泉有些发愣了,这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吗?
苏清河没猜到吗?他如此聪明的人物,脑子有十八道弯,没猜到就不会问出那么一句话了,现在也不过是证实了心中所想罢了。只是如果卫泉口中那个主子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那修罗天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把自己放至这里,他去见那个可以称得上同门的同门吗?
苏清河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生气,因为这气生得似乎更加的没有理由,但怒气却不由他自主,自动自发的便升了上来,在听到卫泉口中吐出那个叫做蓝水的名字之后,苏清河的心就莫名的有些烦燥,这个名字似乎带点宿命般,让他未见人只闻了名字就有些说不清的不待见的感觉。
是那个牌子吗?苏清河冷笑,这一次,他想听听修罗天有什么样的解释?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对修罗天似乎什么隐瞒也没有,而修罗天在自己面前却很少谈起关于他自己关于他师门中的事qíng,这让苏清河心一凛,之前没有发觉,如果真的有一天,修罗天背叛自己的话,对自己对师门来说那只能说是一道沉重的无可挽救的打击了,这就是一向自认为无人能比,聪明与任何人的自己吗?苏清河一时之间竟有些惊诧与自己会如此想。
似乎感觉到苏清河的心思有些不属,而且神qíng更是有几分yīn郁,便有些不太明白,刚要开口问什么时,苏清河却又淡淡的开口了,但这一次却并没再问蓝水或者他自己什么事,而是一件与此半丝关系没有事qíng。
“卫先生,不知知不知道路上行人都去往何处?有什么东西让大家都如此殷殷的好奇?”苏清河竟开口问出这样一个话题来,让卫泉一时无所妨,怔了半天才想到要回答。
“啊,那应是弗洛塔的店,他有一种很为了不得的能力,能看到人的过去与未来,却与大预言术又有些不同,这对于我们修真者来说,肯定会引起轰动的。”
“过去与未来?”苏清河微怔:“卫先生认识那个人?”
“虽然jiāoqíng很淡,但我们却不得不说一声佩服。我们来找清河,也是他给主子指的名路。”这次卫泉并没有隐瞒任何事,说实话他也很想让苏清河去让弗洛塔卜一卦,这个少年的未来究竟是怎样的,他们更加的好奇,因为如果真的认同了苏清河的话,未来他们是要靠他来保命的。
苏清河想到了师门中的预言术,但听起来那人的似乎要胜与自己的,过去,自己是半丝的好奇也没有,但对于未来,说没有好奇那是假的,只是真的要去看一看吗?其实他还真有些兴趣,尤其是现在。
第167章 起源
有着卫泉的介绍,苏清河走了一趟后门。那是个名字同样取得很白的店,与其主人名字相同,弗洛塔。不知是不是有一层另外的意思,苏清河在撇了一眼之后心里想道。
店的外观是一座钟楼,尖尖的屋顶上浑然天成的真的刻了一座时钟,时间竟然清清晰晰的走动着,这让苏清河却真有种好奇的感觉,总觉得那钟有些奇怪,但因为门外等待的人实在是太多,他根本没有时间来细细的打量,就让卫泉给带进了店。
他们现在的打扮是店里侍从的样子,也只能以这个样子走进去,毕竟门外等候的人群里不乏有修为jīng深之人。
因为卫泉提前联系了弗洛塔,所以他们进来的时候店里已无人了,这时苏清河才细细打量起店里的布局与摆设。
店里的摆设很简单,因为知道在这里住不了多久的时间吧,不过很空旷,竟然店里还套着一座小的教堂般的房子。在教堂的外面站着两个人,与他们同样的打扮,看来是店里的侍从吧,苏清河心想。
随手轻轻一拂,身上的衣服换成原来的样子,苏清河再定睛看向那两个人。
都很年轻,围首的是个有些苍弱的少年,一身黑袍,一头金发却不太有光泽的样子,而且他本人也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苏清河忍不住一皱眉,不过却并没有说什么。少年身后的人年龄稍大,长得很高,不过也很瘦,神qíng有些灰暗,不过却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是那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yīn郁让人看了就有些心中不喜的感觉。
“弗洛塔大师,这就是主子让我找的人。”没有多言,卫泉直接对着前方的少年作了一个东方人的礼节。
原来那黑袍少年正是那个可以为人预见未来的弗洛塔。本来心中便有所怀疑的苏清河现在可以肯定了,再看一下那个弗洛塔,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如此,即使在西方,作为可以预见未来的那些预言者,都是在以自己的生命力来占卜,眼前这个少年看来也是如此,只不过卫泉口中所言他有些与众不同的不同是在哪里?
“这位小先生也是来此占卜的吗?”弗洛塔虽然身体不好,但为人到是温柔有礼,给人一种君子如玉的感觉。
“听了卫先生的介绍,心里便有些好奇,还请大师指点一二。”即然连卫泉都如此恭敬的称一声大师,所以苏清河也相当的客气:“我看大师神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太过劳累,大师还是注意保重身体的好。”
弗洛塔闻言不由得微微一笑,对眼前这个被受推崇的少年也不由得心生好感:“我的身体一直这样子,不过还是多谢小先生的挂念。即然小先生有缘来此,那便随我来吧。”
其实他看起年纪比苏清河大不了多少,但一声小先生,却让苏清河没感觉到太过突兀,因为眼前立着的虽是一个少年,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是写满了沧桑,给人一种饱经风霜历尽千帆的感觉。
弗洛塔说完便对卫泉点了点头,转身向那座落在室内的小教堂走去,卫泉给了苏清河一个眼色,示意苏清河跟上去。
正当苏清河yù举步时,跟在弗洛塔身后的那个俊美青年也想要跟着进去。
“阿廷,这次你就不用跟了,我与苏先生两人就可。”没有回头,但弗洛塔却似发现了跟在身后的人一样,温柔的出声劝阻道。
那个阿廷本来就有些yīn郁的脸色,在听到弗洛塔的话之后,神色更加的灰暗了,看着苏清河的目光渗人的很,苏清河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随着弗洛塔走了进去。
走进小教堂之后,苏清河微微一愕,这里的空间竟似乎比外面的店都要大一些,心里不由一动,看来西方所谓的空间魔法与东方的须弥空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苏先生,请站在那个魔法阵图之间吧。”弗洛塔轻轻的道。
苏清河四处一打量,虽然这空间大得很,但其布局却比外间还要空旷得多,只有一个大大的魔法阵占了有整个空间的二分之一还要大一些,各式的花纹与符号看来繁琐无比,但苏清河却能感觉到其中所隐含的异样能量,这让他心中升上了一丝兴趣,并没有直接走进大阵,而是看向了弗洛塔。
“听说西方有一种占星术可以预知未来,大师可是修得这种大预言术?”似乎并未感觉到自己的问题有点不合常理般。
弗洛塔却并未认为苏清河的话感到不妥,只是笑了笑:“苏先生误会了,占星术岂是人人能习得的?弗洛塔并未有那种资质与机缘,至于我的这种能力却称不上是一种大预言术?”
苏清河心一动,想到了纪chūn来那种随机传送的能力,难道这也算是一种异能?再想到天机门师徒所拥用的各种保命能力,大同小异,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而自己是不是也该有这种能力呢?为什么却一直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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