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往怀里装了满满的三个果实,喜儿想想够了,刚要下来时,就听得树下一阵惊叫:“老头子!有小偷!快来啊!”
遭了被发现了!喜儿慌得不知所措,赶快滑下树,一路双脚被磨得鲜血淋漓,还好对方是一对老夫妻,赶不快,喜儿就这么怀揣一包药和三个果实慌不择路逃走了。
呜呜呜…这里是哪里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在他筋疲力尽时,没看清脚下的坑dòng,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摔的满脸泥巴。
瘦小的身影淹没在高大的树林里,显得无助可怜,偶尔惊起的猫叫声和树丛旁蛇吐信子悉簌声让他瑟瑟发抖,娘要吃药,他要赶着回去啊!
急的眼泪止不住流下,喜儿在林子里毫无头绪乱转,最后实在走不出去,疲惫的坐在了一个dòngxué口休息。
琉璃珠子?看着身边微微的光芒,喜儿捡起,一看是颗漂亮的珠子,上面隐隐约约刻着一个字,他抚摸着,嘴里喃喃自语:“你也是被丢弃了吗?可是你好漂亮……”手里紧紧攥着珠子,喜儿抵不住睡意袭来,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好痛!喜儿是被下身一阵刺痛弄醒的,怎么回事?睁眼,他吓到了,一个男人邪笑看着他,而自己双腿大开的任由他入侵。
“好痛!你放开我!”反应迟钝的感受到内壁刀割般的疼,喜儿眼泪唰的蹦出,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他!
“你捡了我的珠子,就是和我办了冥婚,现在我们是在dòng房。”再一个挺身刺入,男人丝毫不顾忌这是他的第一次。
“啊!…啊…不要…不要了!”娇喘声从华丽的宫殿传出,引人浮想联翩。
昏暗的光线将宫殿内的富丽堂皇掀开一角,但已让人移不开眼,宝石镶满了房梁,用水晶串起的挂帘悬在屋顶,此起彼落,煞是好看,整间宫殿有些诡异,瞥见一个角落便知这宫殿很大,大到无法想像若是看到全部会怎样,但是偌大的地方竟然就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宽大的chuáng,显得冷清无比,也寂寞无比。
从房门处散落着一些衣物,顺着往里走,一直到蒙着一层纱的chuáng前,粉红的纱照在整张chuáng上,随着里面人的动作而扬起又落下,透过纱层,隐约看到两条纠缠的人影,底下的人仰起头,朦胧间,可以看到他痛苦的表qíng,而上面的人qiáng势的压制住他,两人的身体摆动着,里面传出一声低吼,chuáng大幅度的摇晃着,粉纱再次扬起被一旁伸出的手拉住,掀开,清晰的看到是那个被压制住的人伸出的手,是一个全身发抖的少年。粉纱映衬他的脸,原本妩媚的表qíng更为xing感,他紧咬着双唇,双眼微睁,眼神迷离且染上qíng韵,白皙的皮肤因动qíng而呈现淡淡的红,看一眼便让人坠入无法自拔。
少年大开的双腿间嵌入一具qiáng健的身体。他无助的摇着头,想逃开这令人感到羞耻的画面,但压制住他的男人不允许,将他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己。
“不许逃,我要你看着。”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伴随的又是一记猛攻,让下面的少年猛地从chuáng上弹起,但胸前的rǔ夹又令他感到一阵的苏麻,整个人轻轻的颤抖着,终于一声呻吟从红唇中轻泻而出。
“不,”他挣扎的说出一个字,“不要……啊!”
“我说你要就是要!”男人qiáng势地说,不停动作的折磨身下的人。他要他诚服于自己身下,qíng动直到崩溃,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自己!
“唔……”身下人有些神志不清的轻哼,大腿承受不住无力的倒向两边,这让进攻的男人邪气的一笑,更加狂bào的上下起伏。
可以看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随着炙热昂扬的进出,两个纠缠的人,chuáng,就连空气仿佛都颤动着、击出亘古的旋律……
昂头健壮的背部突出虬结的肌ròu,包含力量的征服着身下的人,满意的看到他承受不了激qíng而娇弱的昏迷,男人在他耳边轻轻说着:“不许你逃开,即使纠缠三生三世,你永远是我的!”
一个qiáng劲的冲撞,bī得喜儿再次睁眼,投入到这场持久的欢愉中……
门外,两个人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
“王这次找到了新娘?”
“是啊是啊,找了几百年,总算如愿以偿,我们以后日子好过了!”
“嘿嘿嘿~~~”一阵尖笑,给这个yīn森昏暗的宫殿添了几分诡异……
医馆被侵犯
“起来!狗奴才!别挡道!”恶狠狠的声音打碎了正在好梦的喜儿,惊慌的睁眼,他怎么会睡在安府门口?
“我这就走,这就走。”唯唯诺诺低头侧身进去,喜儿感到下身一阵酸疼,昨晚那人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躏,还有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想起迷乱的场景,喜儿心里小鹿乱跳,两团红晕悄悄染上脸颊,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的?
“娘,我回来了!”急匆匆赶回家,喜儿推开门,一宿未睡的母亲拿着手帕拭泪,听到他的呼唤后,起身摸索着往前,因为心急,脚步踉跄了下。
“娘!小心!”赶忙扶住母亲,让她双手撑在自己肩上,未愈合的伤口痛的他龇牙咧嘴,脸上却是挤出笑容,安慰着娘亲。
“让娘看看!”一双苍老消瘦的手颤巍巍在他身上摸了摸,老妇人提了一夜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娘,我错了。”不知如何解释昨晚的事qíng,喜儿只能小声认错。
“喜儿,娘不求别的,只要你好好的!”老妇人被搀扶着坐回椅子,喜儿拿出那包药,他不忍再看那双担忧的眼眸,于是找借口逃了出去。经过林大夫的别院时,喜儿摸了摸怀里的果实,幸好还在,甩甩脑袋不愿再去多想,他瘸着腿走到了院子前,深吸口气,刚踏上石头台阶就被一根棍子狠狠砸到了脚。
“啊!好疼!”整个扑倒在台阶上,喜儿抬起身看到安吉一脸敌意,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挣扎着起身,缩在一边,从怀里拿出了那三个果实。
“你来gān什么?还嫌给别人添的麻烦不够多?”没好气的拿棍子敲地,安吉满意的看着他瑟缩的身子。
“不是的,我是来感谢林大夫的。”摇头辩解自己的来意,喜儿伸出瘦骨嶙峋的手,上面躺着一只有些变色的果实。
“切,这种东西我家主子才不会放在眼里,你快点滚啦!没事不要来!”
“我,我想见见林大夫道声谢。”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的话,可是脚下的步子却在后退。
“啊!”后背撞倒了一个人,喜儿慌忙回身,正是采药回来的林玄。
“安吉,以后喜儿可以自由进出院子。”淡淡一句话让安吉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撇撇嘴应了声,切,这个狗奴才有什么妖法?居然让一向冷淡的主子有了兴趣?
“谢谢林大夫。”小声道谢,喜儿感激的随着林玄进了屋子,林大夫真的是好人!
“伤口好点了?”坐在椅子上,细细分辨着篮子里新鲜的糙药,林玄漫不经心询问。
“恩,差不多都好了!”站在林玄面前,喜儿有些手足无措,两只小手紧紧捏住衣角,头低低的不敢正视面前的人。
“你今天来有事吗?”修长素手拈起一颗晶莹的碧糙,恩,这个可以做成百花露。
“我…我……”看着屋子里摆满了jīng致高雅的家具,玉雕的仙鹤挺立一旁,煞是好看,喜儿想起安吉的话,是啊,林大夫又怎么会看上这几个烂果实……
“没什么……”原本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变成无意义的嘟囔,喜儿泫然yù泣,他好没用!
“……”沉默不语看着他的林玄摸不透这个小东西到底要gān吗。于是不耐烦的起身,拎起他的衣领,还未开口,就看见几个早已变了色的果实从他怀里掉出来,滚落在地,咕噜咕噜打了几个圈。
头低的更低,喜儿有一种被剥光了赤,luǒluǒ站在他面前的羞耻感。
“呵呵~”轻笑出声,脑袋转了一个弯,林玄了然于心,拎着衣领的手渐渐往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bī他抬头看自己。
“想感谢我?那用你自己好不好?”轻声引诱着单纯的小人儿,嘴角牵起邪魅的笑,丹凤眼微微弯起,看的喜儿发愣,林大夫好美啊!
“喜儿过来。”牵着他的手走到chuáng前,林玄趁他正在发傻,一个倾身将他压倒在chuáng。
“林大夫!”回过神的喜儿惊慌失措,双手推拒着压迫他的男人。
“怎么?你不是要感谢我吗?”面色冷淡下来,林玄坐起身面无表qíng看着扭扭捏捏的小人儿。
“不是的,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涨红了脸说出窘境,喜儿一双眼睛渗出泪水,眼看就要满溢而出。
“我教你啊~不要怕~”再次俯身,林玄双手游移在顺从了的喜儿身上,不满的挑眉,啧啧,怎么那么瘦?
“啊……恩…”挑逗的十指在他身上点燃yù火,灵活的钻进衣服里,轻轻摩挲着少年嫩滑的肌肤,惹得喜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不要…啊…啊啊…”胸前的两颗茱萸被指甲划过,肌肤一阵战栗,接着感受到两根手指毫不留qíng的揉捻,粉色茱萸悄悄绽放,原本受到保护的部位被侵犯,喜儿全身苏麻,无助的瘫软在chuáng上,任由林玄在他身上肆nüè。
“大夫…”眼神迷离,喜儿已经完全失去了清醒,只是随着手指的移动而发出细小的呻吟。
“恩?”解开他的衣服,林玄皱眉看着红色暧昧的痕迹印的到处都是,眼神冷了下来,哼,原来是个不知检点的贱货!
“大夫?”突然,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喜儿疑惑的看着他。
装得真像,连他也差点被骗!冷笑着张开他的双腿,林玄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喷张的火热,一个挺身,狠狠刺入,然而,才进入一点就被推拒出来。
“啊!!”好痛!下面好痛!喜儿大张着眼眸,身子向后挺,两条腿在空中乱蹬,那地方刀割似的疼!
。“别动!”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林玄按住他,接着腰部用力、
“斯”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了细小的撕裂声,紧接着点点红色渗了出来,弄脏了白色的chuáng单,看的林玄更是不快。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整个人被锁住不能动弹,喜儿只能被迫承受生生撕裂的痛苦,之后是一阵狂风bào雨般的抽动,喜儿瘦弱的身子就好像汪洋中挣扎的小船,随着狂bào的节奏无助的扭动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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