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大神
纵然知道他同意的可能xing很低,但赵永齐还是想试一试。即使他拒绝,也可以当着他的面,告诉他,我会证明自己。
他东拼西凑,四处活动,终于弄到了一笔钱,不过因为资金有限,装备还是跟进口的有所差距。当时他的确是急于求成,希望能gān票大的,好在瞧不起自己的人面前扬眉吐气。
但偏偏事与愿违,就算有着qiáng烈的斗志,也不一定能得到好的机遇。他们始终都没找到有油水的大墓,很长时间都是小打小闹,甚至有时穷得难以果脯。再加上,他那个团队不那么和睦,雷声大雨点小地就这么走到了穷途末路。甚至他想吃回头糙,再次打探之前出过事的那个墓xué,眼看就要到手,却因为队友的死亡,不得不紧急退了出去。其实赵永齐自己也不甘心,但那地方实在是太过邪门。好比埋葬法老的金字塔,凡有人敢染指,必定遭受诅咒,一个接一个地死去。
权衡一番,几人还是决定退而求其次。还好经过高人指点,他们找到一处没有被挖掘过的古墓,而且并不十分凶险,他们打算最后试一试。如果不行就散伙。抱着这种孤注一掷的悲壮心理,他们毅然前往。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
一进去,有人踩到个不明物体,只听见吱吱的怪叫声,就看见一抹影子飞快地逃远了。
“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只蜘蛛。”
“蜘蛛怎么会叫?应该是只老鼠。”
那人定定地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惊恐:“我刚才看得很清楚,真的是一只蜘蛛,有盘子这么大,背上还托着两只小蜘蛛……”
赵永齐打断了他的话,不以为意地说:“如果觉得闷,就说个huáng段子娱乐娱乐,gān嘛要编这么一家三口个故事呢?也太没技术含量了!”
“真的,是真的……”那人脸上汗水直流,还没开始深入就打起了退堂鼓。
赵永齐笑了,转到最前面,带头大踏步往里走去,“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说的那只蜘蛛,如果你胆敢骗我……”
回过头来,发现有个金属物体正对着自己,那物体正是黑漆漆的枪口。
我的妈,这几百年前的墓地怎么突然冒出现代的大杀器?他们几人受宠若惊地退了一步。
拿着枪的人冷冷地问:“你们是哪条道上的?还懂不懂得这一行的规矩?”
对方的另一人说:“甭说先来后到,首先要尊重前辈。难道你没听说过‘尸爷’这个名号?”
除了赵永齐,其他的队友都不过是一介莽夫,除了有点胆子什么都不懂,一直以来都是靠他这个主心骨负责销赃以及出谋划策。这些家伙不是经常把事qíng搞砸,就是把主顾得罪了,赵永齐本来不想拉这种没素质的人入伙,要不是实在找不到门路,见他们只知道在那儿瞎嚷嚷他越发后悔滥竽充数。
见对方全副武装,分工明确,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赵永齐就知道自己要出师不利身先死了。在盗墓这一行谁没听说过‘尸爷’的名号?据说这人不仅有分金定xué的本事,更是人脉宽广,手下个个都是jīng英,所以别人搞不到的东西他能搞到,别人不敢去的墓xué他能去,去了之后还能凯旋而归,而且只要是他开价,无论开多少,买家都不会讨价还价。不但对他绝对信任,而且极其敬重。所有的摸金校尉看见他都会尊称一声前辈。更多的人求着拜他为师,但是没有一个如愿以偿。
而这一行总有些不守规矩的家伙,不管是窝里斗的,还是不守信用的,抑或是只为发财不惜毁坏古墓的,都将得到‘尸爷’的严惩。他想要谁死,谁就得死,而且名正言顺。这人就相当于盗墓这一行的泰山北斗,人人都以他为尊。
不会吧?难道老子就这么倒霉,真的撞到他了?赵永齐冷汗直流,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对方周旋。
“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这里是‘尸爷’预定了的……”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我们早就放出了话来,你们怎么这么不长耳xing?”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几个都是新手,不太懂这一行的规矩,我们现在就退出去……”
拿枪的人冷笑道:“你已经侵入了此地,看到我们掘墓的方式,岂是说走就能走的?!”
这下糟了!赵永齐直觉自己要栽了这里,尽管他连番花言巧语,可人家就是不吃这套,而他没钱没势,如何才能力挽狂澜?偏偏带的几个人不能为他出半点主意。
“算了。”这时,从里面冒出一把不怒自威的声音。
☆、冤家路窄
“尸爷……”那人冷酷的表qíng一下就转为恭敬,“我们不能放他们走,否则他们出去一说,咱们掘墓的秘诀被人知晓,就再没了什么优势。”
“难道你没听清我说的什么?你知道我一句话从不说两遍。”那个看不见影子的人,像教训guī孙子一样教训了对方一顿,他的属下点头哈腰,赶快将枪收起。
“‘尸爷’网开一面,答应饶你们一命,你们呆在这里gān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
几个人拉扯着他的衣袖,意思是见好就收,速速撤退,免得节外生枝。可赵永齐就是不动。半晌,才开了口:“赵仕义,是你吗?哈,堂堂一个公司总裁,怎么变成传说中的‘尸爷’了?给我这么大个惊喜,我可无福消受啊!”
“你认识他?”‘尸爷’的手下表qíng不约而同地变了,全都望着一个方向。
只见一个人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波澜不惊。“是。他是我的弟弟。”
男人的肩膀上趴着一个庞然大物,身上五彩斑斓,背部托着的两只小蜘蛛,正对他们虎视眈眈。
我擦,哪来的怪物?是赵仕义养的?赵永齐微微愣了一下。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已经走了过来,朝他扬起了巴掌。
赵永齐赶紧捂住脸颊,可鼻子一痛,被对方狠狠凑了一拳,那地方是个脆弱的部位,何况承受了饱含怒气的一击,自然是见了血。他正要怒,就被赵仕义的当家气势给压了下去:“谁叫你来的?我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学校里?”
我还没问你,你就来教训我,赵永齐没好气地抹了把鼻血,和他杠上了:“怎么,只准百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之前你还口口声声,伸张正义一般告诫我倒斗是犯法的,转眼你自己就gān上了,当着人一套背着人一套你恶心不?”
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这吃了火药的两兄弟。赵仕义显然很不高兴他当着大家的面弹劾自己,搞得他学坏跟自己脱不了gān系一样的。
“这个先按下暂且不提,何况我所gān的和你所gān的不可相提并论。你心浮气躁,一心想着发财,没有周密的部署,更无可靠的同伴,只会偷jī不成蚀把米。要不是我们把墓地门口的流沙和暗器清理出来,你们几个还有命在?!”
赵永齐听言,不说话了,怪说不得一路畅通无阻,原来是别人铺的路。他的同伴的脸也一阵青一阵白,他们自以为不得了,当然无法忍受被那人说得一无是处,碍于对方的yín威,又不敢公然反驳。只得打断牙齿血吞了。
“哼,不管怎样,都是你不对。你不该瞒着我吃独食,更不该放任我去冒险。咱们是兄弟,你却把我当外人看待,实在是叫人心寒!”赵永齐不屈不饶,梗着脖子对他好一阵数落。
“有什么,回去再说。”赵仕义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递了一个眼神过去,意思是叫他们收工。
拿枪的说:“‘尸爷’,我们现在gān到一半,既然来了,不如一口气gān完,没必要前功尽弃,既然你弟弟来了,就让他在一边看着,反正也不是外人,正好好可以长长见识,你觉得呢?”
此言正中自己的下怀,赵永齐巴不得留在此地,好好学习下倒斗的jīng髓,可他哥哥很不给他面子,一口拒绝:“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赶快收拾东西。”
回去之后,赵永齐就对他死打烂缠,软泡硬磨,非要加入他的团队。他意识到自己在倒斗方面跟对方比起来,根本就像是办家家酒,在自立门户之前应该多学点经验,否则出去一次栽一次,与其如此,不如挤进那支优秀的队伍里深造几年。说不定自己很快就会成长为‘尸爷’这把jiāo椅的继承人。
赵仕义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馊主意,考虑都免了,直接拒绝。赵永齐不依:“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你没听说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吗?就算下梁正了,上梁依然扭曲,到时你还有脸对我进行管制?”
“你倒是一心一意为我着想,”赵仕义讽刺了他一句,“你以为我想gān这一行?那时候我身无分文,才不得不另辟蹊径。否则你的学费哪里来?谁来支付家里的开销?而且你用钱向来大手大脚,只知道伸手找我要!你也不想想,我当时的状况!”
赵永齐脸色一变,硬的不成就来软的:“你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我巴不得立刻报答你。等我学成了,混出了名堂,就把你供奉在家里,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赵仕义拗不过他,只得板着脸说:“要不是朋友之托,我早就不gān了。你既然如此坚持,就让你试试好了。不过你得听我的指挥,不许胡来,否则别怪我把你扫地出门,明白?!”
就这样,赵永齐如愿以偿,师从了他的哥哥。第二天就解散了自己那支犹如扶不起的阿斗的队伍。
他越发觉得自己跟倒斗缘分不浅,正苦于迷失在弯路,就遇到了赵仕义这个骨灰级的,将他带往chūn光明媚的正途。这更加坚定了他一条路走到底的决心。
他本来想问赵仕义蜘蛛是怎么回事,可是因为太过兴奋而忘掉了,等他想起来,对方却不见了踪影。房里坐着几个男人,全是他手下的摸金校尉。赵永齐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趁机以询问哥哥的去向跟众人套近乎。不料他们竟然充耳不闻,这可气煞他了。
☆、古玉
“有这么对待新进来的同伴吗?队友彼此猜疑应该是‘尸爷’最忌讳的吧?”他叼着一根烟,摇头晃脑,一副深表不满又有恃无恐的模样。
屋里共有三人,这三人的反应各有不同。长得聪明伶俐的那个,对他的暗示不动于衷,眼神一片呆滞,似乎压根没发觉有人进来,正痴痴地做着白日梦。到底是天然呆,还是故意作出这副样子,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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