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齐问:“龙墓?”
那边说道:“千年前,有个国家名叫逆国。其君主叫做逆王。此人嗜杀好斗,生xing残bào。总以自己的喜好肆意妄为。可偏偏本领了得,无人能与其对垒。而有个隐世高人,曾是某个国家的军师,以老谋深算而著称,名曰孤龙。他看不惯逆王的bào政,就指使一个方士,给逆王下了个圈套,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其致死。”
听到这,赵永齐来了兴趣,对于逆王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没想到还有更多的内幕,自然乐意王贞详细讲解。“然后呢?”
“逆王不是很喜欢那个男皇后吗?那人死之后,他伤心yù绝,认为活在世上没有任何意义,除非重获所爱。孤龙便投其所好,让方士告诉他,只要能得到定魂珠,便可实现‘千年之约’。逆王吞下定魂珠后便自刎而亡,死前发下毒誓,谁敢欺骗他,必遭报应。那颗珠子倒是真的,毕竟谁也不愿承受这样的毒誓,然而逆王死后,珠子就被取了出来,被孤龙带入了墓中,这家伙妄想千年之后,再入尘世,取得霸业。而逆王则被做成了血尸,以此来应付那个毒誓。他可能万万没想到,他心念的人和孤王串通一气,在生下蛇猴之后故意吞毒而死,引诱他步入陷阱。至于这人的归属,则成了密。”
赵永齐听言纳闷了,若是这样,那具骷髅到底是谁?凭他的直觉,应该就是男皇后。他如此恨逆王,一定不肯与其同xué,难道他对逆王到底还是有qíng?就是同xué也不让他知道,否则怎么会埋在机关里?
王贞还在那侃侃而谈:“如果我们能盗得那颗珠子,就算它不是真的,也能卖个好价钱,毕竟它是逆国的见证。现在市场上多是明清之物,最好不过唐代,很少有宝贝能跨越千年。咱们再忽悠这么一下,定魂珠必定风靡黑市,换十几栋别墅绰绰有余。”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这单子我就接下了。等过几天,准备好了,我就通知你。”
赵永齐挂掉电话,便开始打起如意算盘。如果是假的,就用来换钞票,如果是真的,就拿给赵仕义。如果赵仕义能活过来……他又是搓手又是跺脚,就让他给自己生只蛇猴来玩玩,嘿嘿!
那个诅咒至今让他难以心安。人家立咒嘛,都是凡闯入我墓者不得好死之类的,这个诅咒倒是新颖,居然诅咒对方变成同xing恋生孩子,敢qíng逆王BL小说看多了,腐男一枚,简直比老子还奇葩几百倍!
亲爱的读者,看到这里,你肯定觉得咱们的主角真是蠢得要死,明明是他比逆王奇葩一百倍,非要说逆王比他奇葩一百倍,逆王其实是想找个后人而已,能够让自己的血脉延续,不希望绝了蛇猴的种。毕竟蛇猴跟现在的大熊猫差不多,属于珍稀动物,当然要大力繁殖……
刚聊完,刘妈就来了。看见女人,赵永齐这才想起小玉。最近他忙着养宠物,把人家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好几天都没给人家上香擦身了。刘妈也是个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的人,居然笑着对他说:“小赵啊,你忙的话就忙去吧,我去帮你擦,没事,刘妈什么没见过,不就是一个死人吗,放心,我会好好伺候她。别看我几十岁了,心可年轻了,什么都能接受,见怪不怪啦。”
有这样的佣人真好,能替主人分忧解难,承受力也如此qiáng悍,她既然要帮忙,自己也乐个轻松,赵永齐便逗宠物玩去了。年轻人都贪玩嘛。而且兴趣随时都在改变。以前觉得给女人洗澡香艳,现在又以宠物为天。何况家里还有个赵仕义。这家伙没意见,估计是宁愿他玩宠物也不愿他玩女人,好吧,既然如此,就成全他。
不过晚上还是去见了小玉一面。现在咱们的主角可得瑟了,像个皇帝一样左拥右抱,到了时间,就翻牌子,想gān哪个就gān哪个,三妻四妾就是好啊,男女通吃更霸道!
不过几日不见,却发现小玉的灵体变得透明了,赵永齐就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是哭。“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少女张了张嘴,yù言又止,让他更加怀疑,准备去隔壁问罪,却被对方拉住。
“别去,都怪我,我不该痴心妄想,是、是我活该!”小玉说了几句,便伏在男人身上痛哭。他正要说话,门铃响了。
☆、‘欢聚一堂’
半夜敲门,非鬼莫属。
这不是,刚打开门,一个穿大红袍的女子飘似地走了进来。
“嘿,嘿,你是谁啊?”
那人充耳不闻,飞快上了楼梯,长发飘飘,袍子凄红,跟倩女幽魂一般。
哪来的一只艳鬼?闯进来后就直奔二楼。赵永齐不知道她要搞什么,紧追其后,发现她进了小玉的卧室。
接着便传来小玉的尖叫声,十分凄厉。扑进去,就看见那女人抓着小玉的发丝,对其拳打脚踢。
“你这个贱人,跑来扰乱别人的家庭,看我不打死你!老娘早就看不惯你了,今天我不弄得你魂飞魄散就不姓林!”
姓林?这悍妇莫非是林翠?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喂,你gān嘛打人呢!放开她!”赵永齐一边喝止,一边又觉得纳闷,林翠不是嫁给王贞了吗?不去和王贞睡觉,跑这儿来撒什么野!
而林翠完全当他是透明的,只抓着小玉撕扯。两人从地上打到chuáng上,从chuáng上打到沙发,从沙发又纠缠到门口,衣服撕烂了,头发弄散了也不肯罢休。
小玉打不过,就往他怀里躲,而她越是这样,林翠越是发狂,赵永齐拼命劝阻,可就是拉不住,小玉的身子越发透明,眼看就要挂掉了,忽然传来一声厉喝:“林翠,住手!”
赵永齐猛地愣住了,这不是赵仕义的声音么,不过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找了半天,才瞄见走廊的yīn影处矗着个人影。心跳立马就不正常了。砰砰砰的,跟遭遇危险,胡乱打枪差不多。
林翠这才敛住那无药可救的冲动,转过头,怒其不争、气喘吁吁地说:“赵仕义,你也太容忍了,以前,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容忍我?你的眼里不是向来容不了沙么?为什么要放任这娘们在家里挑拨离间、作威作福?”
“林翠,理智点!”站在yīn影里的男人冷声说,“这是我的家事,你别来cha足。你是有夫之人了,还这样不知轻重,成何体统?!”
听言,林翠一脸悲伤,一字一句,开始对他弹劾:“赵仕义,你以为我愿意嫁给那个混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挂念的人是谁。你也太残忍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她泪眼婆娑,楚楚动人之余彪悍未减,那一身怒气让她更显艳丽,好似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可赵仕义一点儿也未心动似的,吐出的话简直就是杀人不偿命:“林翠,咱们早就结束了,往事何必再提?我自己的家事自己能够处理,请你立刻回去。我不想你落得不守妇道的骂名。”
“哈哈,”林翠不怒反笑,“不守妇道?我现在又不是人,只是一只恶鬼,早就无需遵循人伦。你说我,那你呢?和自己弟弟搞在一起,还生了孩子,天地不容,好意思?!”
你妈,这都说的什么?“谁他妈生孩子了!别他妈乱说!”被喷了个狗血淋头,赵永齐顿时不慡了,“还有赵仕义,你敢背着老子偷人?你以为你是鬼,就可以玩弄我?我跟别的女人说句话,你意见之大,你则暗地里,和这个婆娘旧qíng未了,太他妈不耿直了!老子要离婚,听见没有!”
就在他跳脚之时,赵仕义从yīn影中走到他面前,用极冷的目光凝视着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凝视了他足足三秒,赵永齐逐渐就像霜打的茄子,焉掉了。
他的样子没变,看上去还是那样老成,五官深刻得好似蒙了一层yīn影,朦胧中带着一股尖锐的煞气。瞳孔更是黑得深不见底。被震慑的赵永齐只有缩着肩膀打摆子的份。
林翠看着两人冷笑不止:“人算不如天算,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喜欢这种无能的蠢蛋,还允许他和那个妖妇结婚,我替你打抱不平,你还数落我的不是,简直就是láng心狗肺!”说着面目狰狞,再度扑向小玉,狠狠一脚,将她踢得在地上滚了一圈。
小玉异常láng狈,连滚带爬地扑倒在赵永齐面前,抓住他的裤腿:“救我,老公!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欺凌我?我有什么错?他们联手杀了我,害我至此依然不肯放过我,你若是不能为我主持公道,还有谁能救我于水深火热?!!”
“你说的都是真的?!”听见小玉的控诉,赵永齐目呲yù裂,他也是有血xing,有正义感的,便似天神附体,气势汹汹地,猛然冲那对láng狈为jian的狗男女转过头,向他们举起拳头。
赵仕义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怀里。手用力箍着他的臀部,不许他有半点挣扎,嘴唇贴着他红通通的耳朵,冷不丁地质问着:“你信她,还是信我?!”
☆、警示
被赵仕义的气息包围着,赵永齐浑身上下敏感不已,脑袋里全充斥着两人滚chuáng单那些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哪还能嫉恶如仇,为小玉伸张正义。
见状,林翠妒火中烧,但两人的关系明摆着,她也只能认了。只能不甘地站在旁边当电灯泡,大肆将这对狗男男照着。
“我怎样都没关系,只求你们放过刘妈……”小玉坐在地上哭哭啼啼,试图挽回男人的注意力,可注定徒劳,有赵仕义在,她永远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
这时,她目光一闪,手一扬,林翠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她转向赵仕义,准备和他玉石俱焚,一只黑影挡在了两人中间,化解了她的杀招,那猴子冲她咆哮一声,身形bào涨,化作人面虎身的巨shòu,伸出利爪的同时,向她甩出长着蛇头的粗尾,赵永齐心叫不好,而就在千钧一发之时,耳边传来一声jī叫。三只鬼如风散去。猴子也变回原样急急窜走。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了上来,仙风道骨、大义凌然般喝道:“恶煞散去,急急如律令!”
见到那个道士赵永齐如同见了救星,扑到他身边:“道长,救命!”
那道士目光一凛:“施主,家有恶煞,你还不快离开这里!要不是贫僧正好路过此地,你安有命在?”
赵永齐思绪一片混乱,那道士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忙请那人支招,以摆脱恶鬼缠身的困境。他最想不通的就是那只猴子居然正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要不是亲眼所见,自己还蒙在鼓里!
“你引láng入室、养蛇为患,要不是那只年轻的女鬼竭力保你,你早就死无葬生之地!”道士瞪着他,疾言厉色,“你区区凡人,竟敢做出养尸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瞧你印堂发黑、身弱体虚,阳气几乎被他吸尽,如果再执迷不悟,怕是活不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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