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慡,终于……
由于激动,那地方剧烈收缩着,贪婪地绞吸着撑开自己的蜡烛,搞得像yù拒还迎似的,赵永齐不得不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他铁定像掰馒头一样将那个无用的道士硬生生掰开。
终于安全着落的王贞,一边揉着摔痛的屁股,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串佛珠:“摘下一颗佛珠,塞在那里面,他就没法搞你了。”
“滚!”真是想得出来!赵永齐就像一只喷着火的巨龙,对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白痴道士张开血盆大口。
道长惊悸地退了一步:“我是诚心诚意为阁下的屁股作想,这么凶gān什么?!”
男人没好气地甩过头:“我才不怕他!”以前他遇到好几次灾祸,都被他躲了过去,大家都说他命格硬,八字大,难道他还怕一只不会文不会武的鬼么!
见他如此固执,王贞也没有办法:“好吧,你需要的时候,再找我要。但切记不要犯忌,否则就是神也救不了你!”
对于他的警告,赵永齐完全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提起那一袋青菜,就气鼓鼓地走了。
回到家,房间的一切像他离开那般,原封不动。赵仕义仍旧好好地躺在chuáng上,就像个乖宝宝,那模样无辜极了。
赵永齐拿起桌上的水杯,仰起头,一口气喝了个痛快,一边喝一边冲他比了个中指。那股嚣张的气焰一点都没因为肛门的疼痛有所消减。
“有本事站起来和我打一架,他别妈来yīn的!”
男人从小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是街头的黑社会也惧怕他的拳头,何况一具gān巴巴的尸体呢?没几下就给拆掉了。
搞一夜就够了,没想到这家伙持久力如此惊人,还赖在他里面不出来了,真是让人光火!
赵永齐生气地夹了夹臀部,叼起一根烟,将烟盒甩在桌子上,就转过去处理墙角堆积如山的装着钱的纸包,将人民币留下,冥币则统统烧了,做完后,便去厨房煮菜汤。
这一晚他什么都没吃,就吃了一大锅青菜,煮的、烧的、炒的,吃得想吐。到了半夜,终于有了点便意,但还远远达不到能够推出那根蜡烛的动力,便抱着剩下的菜狂吃一气,又喝下几大碗菜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这才躺了下去。
没想到吃了这么多,还是拉不出,肚子憋得难受不说,下面还火辣辣的痛,男人痛不yù生,脸苍白一片,跟那具尸体的颜色有得一拼了。他骂骂咧咧地,忍着严重的不适,努力做着运动,可是稍微一动,就痛得他不得不蹲下来,喘上几口。
过了两天,还是拉不出来,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捧着圆滚滚的就要胀破了的肚子,在房里踱来踱去,不停地揉着抽痛的jú心。积蓄已久的能量终于爆发,感到一股qiáng烈的便意袭来,他欣喜若狂地奔进厕所,扯掉裤子就迫不及待地蹲下。
“啊——”
“嗯——”
“呃——”
厕所里回dàng着男人使力的各种怪叫声,只见他整张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鼓起,好似要举起千斤巨石,头上绑着一根飘带,拳头握紧,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让人叹为观止。
gang men里的东西在他卯足全力的推动下终于被慢慢挤了出来,赵永齐不敢松懈,再接再励,继续努力,终于排出了半支蜡烛,可就在这个时候,蜡烛又往里缩去,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重新推回了肠道里。赵永齐简直要疯了,不带这样的!你他妈别太过分了!于是气沉丹田,磅礴而发,一时跟那股和自己作对的力量僵持不下。
不能输!绝对不能输!赵永齐给自己下了军令状,就是用力过度爆了肠子也不能让那该死的蜡烛缩回去。否则就彻底玩完,成败在此一举!
“哦勒哦勒哦勒哦勒——”在他张开嘴,发出野人一般的咆哮时,那根蜡烛终于像一支暗箭she了出来,紧接着山洪bào发,下面好一阵失控,轰隆隆的,好似万马奔腾。赵永齐恐惧地瞪大了眼,生怕不小心把内脏给屙了出来。十分钟之后,终于排空了肚子里的污物,他舒慡地呼出一口气,成大字倒在了地上。
“混蛋……算你狠……”赵永齐浑身布满冷汗,虚脱得就像一堆拾不起的破棉絮,都láng狈成这样了,还在那儿逞能,嘴里骂个不停,仿佛如此才能解恨,“别让我……逮着你的小辫子……哼哼……”骂完这句,便脑袋一歪,竟然疲劳地睡了过去。
躺在chuáng上养了一个星期,才彻底恢复了体力。终于能拿起筷子,便叫人从主城送来数以吨计的山珍海味,胡吃海塞了几顿,这才神清气慡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
☆、召集人打麻将
身体机能完全恢复正常后,赵永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骑在那具身体上,狠狠给了他几耳光。他知道这有点变态,但观众们,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的主角有多惨。拉的东西都把便池堵住了,他就这么被臭烘烘的气味包围了一夜。疏通公司听说很远,全都不肯来。
搞得如此窝囊,男人急需发泄,只是家里的东西能摔的都摔完了,赵仕义也被他胖揍了一顿,现在他的手还肿着,不得不另寻途径,正好想起了钱胖子,他灵机一动,掏出了电话。
手机也十分懂他,不等他拨号,就响了。来电的人正是在婚礼上半途失踪的申鸣,赵永齐还没来得及朝他兴师问罪,就被他劈头盖脸教训了一通。
“我说赵永齐,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和一个死人结婚,这不是脑子有问题么?你就是找个jì女,找个非洲黑人,抑或是找条狗,哥哥我也不会说你一句,可你偏偏……”那一天他气煞了,醒来后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赵永齐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申哥,你别说了,我赵二狗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请你保持缄默。如果你当我是兄弟,就请尊重我的选择。谢谢你了。”
见他说话有板有眼,语气也极为认真,申鸣便住了口,他知道这个家伙只要铁了心,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也罢。“你好自为之。”
赵永齐见他放了行,立刻转移话题:“申哥,我们好久没聚了,今天你过来,咱们一起逍遥下,我派车去接你。”
申鸣一听就懂了,以前他们没事喜欢聚在一起赌博,想来,自己也好久没有大显神通了,不由心痒痒,似想到什么,忽然又有些犹豫:“二狗啊,在你家摆局,你那位没意见吧?”
赵永齐笑了几声,心想这家伙这么快就上道了,开始顾及起他的老婆了:“一个挺尸的家伙,没有发言权!只能在旁边看着!”口气吊儿郎当的,“申哥,我搞着玩的,你竟也当真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通知钱海他们。晚上六点,不见不散。”挂掉后,赵永齐赶忙拨通了钱海的手机,“钱胖子,在gān什么呢?”
“还能gān什么?这鬼天气,简直热死人了!我一身肥ròu,哪敢乱动!”
“来我家消消暑,如何?”
“啥?!”那边发出震耳yù聋的吼声,“别他妈开玩笑,全天下的女人我都敢睡,唯独你的老婆我惹不起,还是算了,说真的,我一辈子都不想去你那个地方了。”
被拒绝,赵永齐也不恼,气定神闲地开口道:“死胖子,我看你这几年的兵是白当了,一个死人也怕,太他妈胆小如鼠了!还全天下的女人都敢睡,chuī牛皮的吧?”
钱胖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如何受得住激将,立刻像奔赴战场那般雄赳赳昂昂地嚷起来了,“赵小狗,你说什么呢?当我自立门派,名享X市的时候,你还没生下来呢!谁说老子怕了?就算眼前堆满了死人,老子也没有一点感觉!何况你屋里那个娘娘腔呢!”
“光说不练有什么意义?如果真有胆子你就快来,我派车接你!不来是小狗!”
“好,你等着!”
里面传来那人血气方刚、信誓旦旦的声音,赵永齐贼兮兮地笑了,转而又拨给吴品:“伙计,在gān什么呢?来不来打麻将,三缺一呢!”
“好啊好啊!”吴品也是赌徒,对麻将极为痴迷,就连和女人翻云覆雨,也像搓麻将似的。
这是他某次跟别人上chuáng的经历:
“好大一个二筒。”他双眼发光,将其捧在手中不住揉弄,“爷我吃了!”接着脱下裤子,“打你一张一条,喜欢么?”乐滋滋看着对方脱光,“嗨,等等,那是一筒么?老子胡了!我爱二筒,但是更爱一筒,谁叫一筒比二筒慡多了!”然后抱着人家yù仙yù死,心甘qíng愿地做着送钱的‘pào兵’。
得到邀请,吴品连忙答应,瘾顿时就来了似的,不断地吸气:“在哪儿?”
赵永齐说:“当然是我家啊。赶快,吃喝住,都算我的!”
“很好,很好……”不仅有麻将可打,还有便宜可占,吴品心里乐开了花,半晌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喘,“什么,你家?!不、不行,绝对不行,我说赵二狗,你别害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对付吴品这种jian猾又胆小的人不能用激将法,得采用利诱威bī,他把这几个人的xing格都摸透的,自然知道如何应付。“怕什么,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还有另外三个呢!赶快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绝对价值连城,如果喜欢,就送你了,稳赚不赔,你还等什么?”
☆、倒霉的钱胖子
知道赵永齐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各种生意都做得风生水起,说有好东西就一定有,绝不是骗人的,不由有点心动。然而吴品不是傻子,虽然巴望着不劳而获,但要他冒着生命危险踏上那块是非之地,必然得好好琢磨琢磨。想了半天,还是拒绝了:“兄弟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什么老毛病?”那边问。
“痛风啊。双脚都残废了。我现在正在地上爬着呢。”
滚你妈的!赵永齐在电话里皮笑ròu不笑地说,“你不是喜欢爬么?赶快把那五万块钱还来,否则你就自断一只手,爬过来见我!”
吴品立刻叫起来:“使不得,使不得!哎呀,好了,已经好了,可以走路了,几点钟?不见不散哦!”
晚上六点,四兄弟欢聚一堂。吃完饭,就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一人坐在一方,搓起来了。
哗啦啦的声音络绎不绝,几人挽起袖子,就开始忘qíng地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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