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主角跑出来了_小狐昔里【完结】(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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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是个看热闹不嫌事qíng大的,但他对什么书法jiāo流是完全没什么兴趣,最不耐和老头老太打jiāo道,有那功夫他不如多找几个跟班耍一耍,便留在了外边。孟常和林跃则是心系双胎禁术之法,心不在焉,同样没有跟随。

其实按照姜老的意思,只陆皆一人前往,只是陆皆大大向来随心所yù,某人是为了打脸才跑过来的,如果他一个人进去,那还有什么意思,不去!人都说要不离开,要不一起去,姜老看看旁边的小伙砸虽然一脸病气的样子眼神却很亮堂,当个壁花应该挺合格,思考了一下,就点头了。

跟班和保安只能远远地望着两人离开,他们……他们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也很无奈的呀。

陆皆对待外人,一向都是和煦而温润的,仿佛你跟他聊什么都没有问题,当然姜老他只会跟你聊字画。陆皆字虽然写得好啊,但他完全不懂什么柳体颜体,修仙界才不会去学凡人的书法,这个时候殷参的作用就体会出来了。

凡事姜老说的上来的,殷老板都能给你圆过去,他这个人会说话啊,不过短短几分钟,就笼络了一位老人家的好感,甚至姜老觉得小陆这朋友书法造诣应该也相当不错,真实英雄出少年啊!

事实上,殷参的字也就那样,不好不坏,中规中矩,画符顶够。

不过一路上,也没给三人太多时间,推开金碧辉煌的大门,引入眼帘的是两个穿着考究的半老头子争得面红耳赤,旁边是略带绝望骄傲的……侯晓律?!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书法jiāo流嘛,又不是政治jiāo流,自然没有那么多形式,旁边甚至有小年轻在挥毫泼墨,架势不错,能上这种jiāo流会的能力自然也是拔尖,只是……殷参眼睛一晃,注意到了场中的三拨人。

一拨是穿了一身狩衣的霓虹人代表,当然只有其中一个穿了狩衣,其他人都是正版的西装或者和服,一拨应该是棒子国的人,其中一个人身上有明显的灵力波动,像是刚刚动用过一样,这最后一拨就是自家这边的,只是这个男人……不好说。

不说灵力似乎被冲击过,只他浑厚的元气,是殷参所见过的最为浑厚的,简直比*寺的清业住持还要浑厚。但这般浑厚之人,竟然这么简单被一个灵力尚且不如他的人冲击并且有些受损,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这里面,有猫腻,殷参像个隐形人一样,看着姜老带着陆皆去打招呼。

还是那句话,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容易被人接受,那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老人也不争了,看到姜老欢喜愉悦的表qíng又带着个小年轻过来,华夏这方的老头一下子就明白,那副惊艳他们的字应该出自这位小友之手了。

想到这里,他也稍稍收了收火气,开口就说道:“贵方这话老朽实在不敢苟同,什么叫做愿赌服输,五局三胜,这第三局不是还未开场吗?”

原本就是想要在士气上打压他们,输了两场,还敢这么嚣张,这华夏果然是越来越没用了,棒子国的代表虽然表qíng十分谦和,但嘴脸当真不那么好看,便是旁边霓虹国的人也觉得此举甚为不妥,不过到底不是一国,只是一脸看好戏的神qíng。

陆皆此刻,正好站在了场中,看着侯晓律,他微微勾唇一笑,无声说了身“蠢货”,拉足仇恨度,怡然自得,殷参见了,愈发觉得我写的主角就是棒棒哒。

侯晓律好悬没上前大战三百回合。

趁着一群人jiāo流书法的空头,殷参坐到了旁边,他本就无人关注,就走到一个青年书法家的旁边,这青年写的是糙书,糙书自汉代流传下来,大致分为狂糙和小糙,这人应该有临摹过张旭的字,张旭的字在古董界,那也绝对是顶尖的,有名气写得好,索笔挥洒之间,尽显个人风格。

古人讲究见字如面,字和脸面同样重要,同时字也会传达主人的qíng绪,糙书为最,这青年挥洒之间,没有半分犹豫,糙书写得也颇有几分豪放之感,这样的字若是放在微博上,那定然引德一群字丑不敢放的人羡慕嫉妒恨。但若说收藏角度来看,还差了些火候。

殷参断定,这位定然是从小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唔,看头顶的气看出来的。没有经历过人生跌宕起伏的人写糙书,这本来就如同赵括纸上谈兵一般。

比如他,就很有自知之明,写的是行楷,不过……这人比他写的那是好很多,他立刻就上前攀jiāoqíng了,等到这青年收笔,他就开口了。

写字的时候,必须一心一意,不能有旁杂心事,青年收了笔,转头才发现竟然身边站了个人,吓了一跳,却发现这站着的人有些眼熟,等到这人开口,他终于想起来是谁了,这不是“御剑飞行”兄弟俩吗?

这么巧?在这遇上?!青年立刻就凑过去和人聊起了天,不瞒大家,他其实就是来凑数的,要不是爷爷挥着鞭子让他来,他才不来。

→_→所以你就故意赌气写个糙书发发牢骚?

青年:那不是没人看他写字吗?所有人都跑去看三方撕bī了,他一个凑数的,只能自己躲在小角落发发牢骚了。

第39章 书法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书法jiāo流也是如此,华夏人自来秉承中庸之道,这种jiāo流会一般是扣着脸面不会派最厉害的那一小撮人,如果真的派了,现在估计友邦此刻就在跳脚了。就像华夏的乒乓,那是四顾无敌,只能自家开展修罗场,还是地狱模式的。

“所以说,前两场比的竟然是鉴赏和临摹?还输了?”

写糙书发泄的青年叫李子木,家里也是52书库,心里也是气愤的,可是这种会最忌发脾气,他年纪又小分量轻,脾气又比较冲动他爷爷怕他惹祸专门派了人按住他,所以只能一个人在角落里写字发泄,终于有人来当他的垃圾桶还是友军,立刻是不吐不快啊:“哎呀殷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那棒子国是真不要脸啊,说什么一定要年轻一辈切磋,摆明了挖坑让我们跳啊……”要不是自己人,他还真不好意思说。

听了大约十分钟的吐槽,殷参才大致明白为什么我方会栽这么明显的坑,那是……对方的套路有点深啊!应该说调皮的书法艺术家们套路比较深。就像前段时间同时出现了张大千和齐白石的合作画,世人都知道,齐白石那是画虾的行家啊,家里专门养着虾天天看,热爱至极,而张大千,知道他的都知道他爱荷成痴,还专门写了画荷散论,同样家里养了一大池塘的荷花,天天出门遛弯就看看,没事就画画。

两人还是朋友来着,没事串串门,就合作画了一幅画,画的是莲池戏虾,两位老爷子功力深厚,愣是玩了把翻转,画虾的画荷,画荷的画虾,若非是持有者说自己是亲眼看着老爷子们画的,大家是完全猜不出来啊。

他想是不是棒子国的代表知道了这个,赶巧搜罗了一幅字画,画很著名,高中生应该都听说过,苏轼的题赤壁赋,当然不是那副真迹,而是后人根据诗词描绘而成。

上面的题赤壁赋,就是两人合力完成的,书法风格大相径庭,前半部分华彩非凡,风格清丽,后半部分却是却是圆润大气,秀逸灵动,虽都为楷书,行内人便知晓定是两人所写。画上有落款,同样也是大书法家的作品,元朝赵孟頫,而另一个人就是他的妻子管夫人了。两人皆有书法流传下来,甚至自管夫人嫁给丈夫后,两人的字都相似起来。管夫人原名管道升,是的绝对的才女,若非是她丈夫实在太出色,她说不定会更有名。

这辨认起来,就十分困难了。这个也没有见证人,可谓是婆说婆有理了,可……既然输了,就有个章程。却原来这幅画还有手札流传下来,正好和画在一起,古人的闺房之乐,就是这么有bī格。要赔礼道歉,学着夫人的笔触和夫人合力完成,让夫人踩着他的字玩,套路就是这么深。

第一局就因为这个输掉了,这个纯看眼力,虽然是坑但也只能认了,但第二局就有些欺负人了,临摹赵孟頫的字谁都不在话下,毕竟在场都不是吃gān饭的,但是你连画都要,那就……书画他虽然是一家,但怎么说呢,正好挑了侯晓律,人是互相指定的,然后……就惨了。

字尚且一看,画就……谁规定学书法的就一定会画画了。

这是坑啊,但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因为是友邦,所以率先让友邦出题什么的,青年梗着脖子,觉得愈发憋屈了。

殷参心道确实挺憋屈的,虽然他讨厌侯晓律,让他吃了憋屈,但对方也实在让他喜欢不起来。这脸还没开始打,竟然就有人率先打了,这种感觉也挺憋屈的。

殷老板决定更讨厌侯晓律一点,说好的青年艺术家呢,水分这么大,差评!有种就硬杠不要怂啊!

李子木看了一眼刚刚认识的朋友,觉得……果然还是没吃药就出门了,为什么感觉旁边一股浓郁的中二气蔓延了起来,说起来他才是他家族里最中二的存在好不好!

“所以第三局比什么?还是三局两胜已经分出了胜负?”

李子木看了他一眼,觉得这问题有些没头没脑,连这种最基本的都不知道怎么进来的:“第三局是霓虹国出题了,上两局我们和霓虹国都输给了棒子国,他们势必要出杀手锏。至于局数……殷大哥你家长辈没对你说吗?”好像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人,他挠了挠掌心,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他长辈都死绝了,殷参笑了笑开口:“没有,我告诉你我是混进来看热闹的。”

“……”为什么你一脸坦然,李子木抽了抽嘴角。

最后,殷参还是知道了赛制,我方出题权只有最后一局也是够够的了,不过他也无法诟病什么,反正他对书法界不了解,端看阿皆怎么高兴了。

两人谈话的功夫,李子木已经将自己写的字处理掉了,用具也放了起来,因为场中的第三局开始了。

出站的果然是他家阿皆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这场似乎是双人战,似乎是对方为了缩减时间,三四局一块儿上了。

殷参看着场中六位有为青年,逡巡了一遍,果然还是自家阿皆最帅最好看,不由地勾了勾唇,又挑衅地看了一眼旁边侯晓律,又平稳地看向场外的……不科学三人。

侯晓律:气炸!

“喂——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李子木循着目光而去,只看到台上yīn阳师拿着扇子,似乎是在……跳舞助兴?!说实话,这种场合跳舞,有些尴尬。

殷参笑着摇了摇头:“第一次见到活的yīn阳师施法,就多看两眼。”

“……”你还真是灵异发烧友啊,御剑飞行就不提,竟然还相信yīn阳师的法术是真的,李子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就蹦了一句:“殷大哥你最近是不是玩《yīn阳师》上瘾了?”他家那位小表妹,天天肝yīn阳师,黑眼圈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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