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嘴唇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也被斩成了两半,斜着歪到了两边,鲜血将他的脸都给染红了,如同下雨一般滴答滴答的落到地面。
女子不再嘶吼,似乎陷入了昏迷中。
不过那把瑞士军刀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顺着女子光滑柔嫩的肌肤缓缓的滑了下去,经过脖颈,而后是胸脯,鲜血将两座结实的小山峰染成了红色。
尹珲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象不到此刻那柔美女子经受着多么痛苦的煎熬,这样甚至还不如将女子一刀斩杀。
经过肚皮的时候,里面的肠子也好像是泡沫一般的滚落了出来,滚落到地上,竟然是那么的长。
女子再次从痛苦中苏醒过来,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的肠子,惨叫一声,而后再次昏死过去。
尹珲再也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将头扭过去。
不知道多长时间,当画面终于停住的时候,尹珲这才扭过脸去,看着那全身血ròu模糊,五脏六腑全都露在了外面,还有森森白骨展露在面前。
一张雪白鲜嫩的女子人皮被挂在了女子的身下,完好无损的一张皮肤,那么的整洁,白嫩。
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个女子正在安眠。
这个变.态的家伙竟然将女子的皮肤给剥了下来。
尹珲全身颤抖,双目死死的盯着画面,而后攥住了拳头。
“啊……”就在此刻,欧阳雪竟然一个没坐稳,直接摔倒在地。
“怎么了欧阳雪?”看着欧阳雪双目怒睁,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尹珲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电脑。
电脑上,一张城市地图,而后一个红色的箭头在闪烁,指着一座建筑。
建筑上面标记着公安局的字样。
尹珲的心蹙的紧缩了一下,而后瞳孔收缩,紧紧的看着这个箭头,最后也发现了什么,一脚踹开了凳子,站起身来直冲十米之外的洗手间走去。
嘭!
随手拿出来的金钱剑在洗手间门前的空气上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竟然发出了一个尖锐的声音,而后是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知道那是结界破碎的声音。
砰……
尹珲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面前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一个血淋淋的人被悬挂在了绳子上,内脏器官肠子什么的全都露在了外面,鲜红的血液好像是喷泉一样从她身上喷发出来。
在她的身下是一张完美的肌肤,晶莹剔透,鲜嫩柔软,让人看一眼就有种想触摸的冲动。
尹珲当场立在了原地,惊得目瞪口呆,脸上挂着一连串的不可思议。
“这……刚才的视频就发生在这个地方?”尹珲傻眼了。
而后面跌跌撞撞跑过来的欧阳雪看到厕所这一幕,也惊呼一声,差点没晕死过去。
尹珲可明白得很,欧阳雪是什么人,那可是靠着父亲关系才做到这个位子上的警官,所以根本没有身为警官的实力。
尹珲急忙冲上去扶住了欧阳雪,而后将她放到了桌子上,在胸前抚摸了一把,替她压压惊。
“怎么回事?什么qíng况?刚才我们看到的景象就发生在警察局的厕所里面?”欧阳雪过了好久才喘息过来,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厕所的大门,上面还沾满了各种各样的血迹。
尹珲也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劝道:“不要管这些了,先去把你要整理的东西整理一下,我看看现场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欧阳雪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稳定了心神,急急忙忙回到电脑前,将录像保存,而后退去了视频画面。
电脑上,有一个狰狞的头像,似乎在冲自己微笑。
尹珲则是站在了门口四处观望,那个行凶者到底是怎么跑出去的。
可是现场所有的门窗都关的很死,甚至连玻璃都没有裂开一点fèng隙,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那个人到底是如何跑出去的?带着这个疑惑,尹珲坐在了旁边的一个长凳上。
“老大,这么敬业,没去吃饭?”这时候一个警察吃晚饭回来了,首先看到的就是美艳的欧阳雪警官正一脸严肃的坐在电脑前仔细的整理一些什么。
欧阳雪没理会这个人。
刚进来的警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入厕所,可是来到厕所前面的时候,却看到一个陌生男子站在这里。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警局里面?”
“我是欧阳雪朋友。”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尹珲抽出了思绪回答。
“哦。”那个人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准备钻入厕所。
“啊!”刚刚进去,便是一声粗bào的惊吼声,下一秒那个人跌跌撞撞的飞奔而出,双手扶住旁边的垃圾箱大吐特吐起来。
尹珲没理会他,只是来到了欧阳雪的座位旁边。
此刻那录像刚刚完整的保存到电脑里面,他正仔细认真的观看。
青铜面具脸上永远都是那么狰狞的微笑,讥讽一般的盯着他们几个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那个女子的呼喊声我们没有听见?”欧阳雪颤抖的双手从鼠标上挪开,而后六神无主的眼神看着尹珲。
尹珲想解释,可是即便自己解释了欧阳雪也不会听懂的。他也只是一愣,想把这件事胡过去。
“尹珲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听不到女子的尖叫声。”
欧阳雪看来是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尹珲只能解释:“刚才那个人在厕所周围施展了结界,我们相当于和那个厕所处在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面的任何动静我们都听不到。”第一三零话 过桥米线 “哦?这过桥米线是什么意思,我倒还真的有些不明白。”
“传说在清朝的江南,有一个秀才年年考取功名,年年都失败,为了洗刷自己的耻rǔ,便在一座小湖中的小岛上修建了一个小木屋,自己每天都在里面闷头苦读。
他的妻子知道秀才的艰辛,于是每天都要经过一条独木小桥给秀才送做好的米线。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次年,这个秀才高中。为了感谢妻子,便请求皇帝给自己妻子的米线命名子。皇帝听说了这个故事也大为感动,便取了一个过桥米线的称号。过桥,就是每天都要过桥的意思。”
尹珲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而后冲尹珲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不愧为高等院校毕业的,知识竟然如此的渊博。”
“切,你看看。”欧阳雪鄙夷的瞪了一眼尹珲,而后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废弃的过桥米线包装袋:“看看吧,你这个大文盲,看看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尹珲看了看,娘的,这上面写的和欧阳雪讲的竟然丝毫不差。
他这才知道欧阳雪是一直盯着这上面所写背下来的。
“两位的米线。”那个年轻小伙子已经将过桥米线煮好,送到了他们面前。
看着细嫩慡滑甚至摆放的十分整齐的汤米线,尹珲竟然真的有种沉醉的意识,仿佛面前的不止是一个小吃,而是一件艺术品。
“刺溜刺溜。”已经顾不上尹珲,欧阳雪大吃特吃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饿鬼一般。
“喂,你能不能文雅一点。”尹珲劝阻了一下欧阳雪,欧阳雪哪还有时间管这些,过桥米线滋溜滋溜说完喝了下去。
尹珲看了看碗上面漂浮的一层鲜亮的油层,皱了皱眉头,而后咬破了手指,在碗中滴下了一滴鲜血。
鲜血滴在了碗上,那些油竟然好像是被煮沸了一般,噼里啪啦的乱蹦跳,开始沸腾起来。
看着正吃的带劲的欧阳雪,尹珲怒气冲天,一把从欧阳雪的手中抢过了那碗过桥米线,就想摔倒在地上。
“尹珲,你gān什么。”欧阳雪怨恨的眼神盯着尹珲,而后伸手就要把尹珲的那份过桥米线给吃下去。
“别吃了,欧阳雪。”尹珲瞪了一眼欧阳雪,而后将两碗摔倒在地上。
啪啪啪啪。
两只碗摔成了碎片,里面的米线滚落了一地,看上去就好像是虫子的肠子一样。
“你gān什么。”欧阳雪拍案而起,双目怒视着尹珲。
尹珲则没有管欧阳雪,而是直接来到了那个文艺小青年的面前,一把捉住他的手臂,将他按倒在桌子上:“说,为什么要害人。”
“欧阳雪姐姐,救命。”那个小青年高声狂喊了一声,看上去是那么的弱不禁风。
“小斌。尹珲,你这是gān什么,快放开小斌。”
欧阳雪急忙走上来,一脚踩在了米线上差点没摔倒。
“尹珲,住手,小斌是我认得gān弟弟,你怎么能对他这样呢?”欧阳雪走上来想拉开尹珲,不过尹珲的力量岂是他这个小女子所能比拟的,所以尽管欧阳雪用尽全力,依旧不能撼动尹珲一丝一毫,他甚至怀疑尹珲到底是从哪里来着这么qiáng劲的力量。
他没看到,尹珲的手上,带着一双黑色的手套,那种十分陈旧的黑色,散发出来的黑色光芒甚至直bī人眼,有种恐怖的味道。
那就是封魔手套,能让尹珲的力量瞬间增加三四倍。
“欧阳雪,你被人给骗了还不知道吗?”尹珲怒声爆喝道。
“我就是被你给骗了。”欧阳雪忽然松开了拉尹珲的手,动作敏捷的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枪,而后双目死死的盯着尹珲。
尹珲察觉到欧阳雪的眼神中散发出了一股陌生的光环,逐渐的蔓延。
他怔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的盯着欧阳雪看了好久。
“快放开小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欧阳雪手中枪支,黑暗的枪口对准了尹珲的脑袋,黑dòngdòng的,尹珲有种想探明里面是什么东西的念想。
“快放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欧阳雪再次厉声怒喝。
此刻的欧阳雪是那么的陌生,仿佛面前的尹珲只是一个过路男而已,那个小斌才是他的亲人。
尹珲看着这个陌生的欧阳雪,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漠的微笑,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的连一个刚认识的小店老板都不如吗?
“我数123,再不放开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欧阳雪开始数起来。
尹珲看了看小店老板,他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仿佛是在嘲笑,讽刺,故意让他难堪。
啪。
尹珲刚想舞动的双手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一个滚烫但坚硬的东西钻入了自己的胳膊ròu深处,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尹珲目光迷离着,而后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一股鲜血犹如是喷泉一样的透过衣服从皮ròu里面喷发出来,隔着衣服隐约能看到一个血dòng,正血流如注。
“欧阳雪。”尹珲愣了愣,而后制服小青年的手松开了,先是迷茫的看了看一脸怒色的欧阳雪,而后叹口气,最后失神的转身离开,甚至忘掉了胳膊上那刺骨的心痛。
走了两步,再看看欧阳雪,脸色苍白,yīn盛阳衰,不过脸上仍旧挂着对自己的愤怒。地上安静的躺着两碗过桥米线,那些刚才还在滋滋爆炸的油水安静了下来,仿佛替尹珲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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