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行走的都很小心翼翼,警觉的看着四周。
地面磕磕绊绊,欧阳雪薄薄的衣服彻底的被露水打湿,露出了里面鲜嫩的肌肤,晶莹剔透,看一眼就有一种想吻下去的yù望。
尹珲警觉的目光时不时的被这幅好风光给吸引着,十分烦躁,俗话说色鬼花下死,来形容自己最不为过了。
尤其是她丰满的臀部……
“喂,你这个大色láng,你gān什么呢。”欧阳雪仿佛察觉出了什么异样,回头却看到尹珲两只眼睛不老实的盯着自己的屁股看来看去,刹那间便是怒火中烧,高声怒吼。
“没什么,看着脚下有没有毒蛇。”他早对这一点有准备,毫不犹豫的讲了出来。
欧阳雪倒也没有怀疑,只是鄙夷的转过脸去。
太阳完全升起来了,血红的太阳透she出来的光芒照耀着大地,露水逐渐的被风gān了,空气十分的清新,若不是是不是的出现胳膊粗细的毒蛇,他们还以为这里是世外桃源呢。
“这里的藤蔓植物真是可恶。”手术刀手中的瑞士军刀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开路,不知道砍倒了多少的藤蔓,也有许多从地底下延伸出来的树根,挡住了去路,瑞士军刀在这么多植物的磨砺下,好像更加的光芒璀璨,更加锋利。
“好吧,前面一棵大树,咱们就在那个地方暂时先歇息一下吧。”huáng鹤楼毕竟年纪大了,有些气喘吁吁的看着前面一颗参天大树。
这棵大树不知道有多少岁的高龄了,树冠覆盖了上百平方米的面积,偶尔有一阵风chuī过,所引起的巨大响声犹如是天雷轰顶。
太阳已经将上面的露水彻底的蒸发gān净,地面湿哒哒的,可能是因为树冠覆盖了阳光的原因,所以树冠下面没有任何的植物生长,全都是黑黪黪的泥土。
踩上去,泥土十分的松软,清新的鸟粪味道却是极为浓厚,抬头,却是数千只的鸟巢密密麻麻的安扎在上面,森林中的鸟都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好吧,看来这个地方应该安全,毕竟有这么多的鸟巢在这里,若是有什么动物的话怕是他们早就被吃掉了。”欧阳雪点了点头,而后首先走到了那硕大的树根旁边。
树根遒劲的好像是一道道的神龙深入地底,将这棵大树牢牢地固定在这里,即便再大的风,也不会让这棵大树倒塌。
大树很粗,怕是他们五个人环保起来也不能将他环抱。各自找了一个树根坐下来休息,尹珲随便找了一些gān柴火和能燃烧的东西,升起了一堆火,烤一下早就被露水打湿的衣服。
休息了半个钟头,尹珲察觉出了不对劲:“我怎么感觉这个地方有点别扭,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他朝着四周都各自望了望,出了一百米之外郁郁葱葱的植物和大树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生物,那浓郁的yīn雾在阳光的照she下依旧没有散去,呈现出乌黑的颜色,湿润的泥土下面似乎有什么动物在蠕动,似乎是一条条的硕大蚯蚓。
“奇了怪了。”尹珲站起来,走到那些蠕动的土地上面,轻轻的用脚踩了一下,踩下去那里便立刻的安静下来。
“是不是什么大型的翻土生物啊。”他回到树根旁边,而后猜疑道。
huáng鹤楼和手术刀两人也对视了一眼,而后也站起身来,来到尹珲刚才脚踩的地方观察了一下,而后冲身后做了一个都退回去的动作。
柯南道尔和欧阳雪都拿出了武器,枪筒对准了他们两个人的脚下,随时都准备开枪。
huáng鹤楼是半蹲着身子,埋伏在那个蠕动的土堆旁边,而手术刀手中的瑞士军刀反she着太阳的光芒,而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蠕动的土堆。看他的双手,遒劲着一条条深褐色的神龙,古铜色的肌肤彰显着他的力量,锐利的双目仿佛能透视,盯着土地下面。
轻微的一阵蠕动,伴随而去的便是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的瑞士军刀。
蹭蹭两声脆响,瑞士军刀cha入了土下面,而后是一阵鲜血喷涌而出。
用力的转了几下军刀,保证下面的那个东西彻底的死去之后,他这才将军刀从土层下面抽出来,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的费劲。
下面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不会是埋伏在此的巴族人吧。
几个人都忐忑不安的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随着军刀一寸寸的从土里面钻出来,众人看到军刀的末端竟然是一个全身闪烁着金色光芒鳞片的长条形的东西,足足有一个成年人的大腿粗细,长约数百米的蟒蛇。
军刀正好经过他的脑袋,扎出了脑浆,血流了满脸,此刻蟒蛇仍旧在挣扎着,虽然只剩下最后的一点点丝毫的力气,它的嘴巴一张一合,吸允着他脑袋流出来的白色的脑浆和鲜血,仿佛这样就可以复活一般。
手术刀一脚踹在了蟒蛇的脑袋上,而后用力的一抽刀,瑞士军刀从他的脑袋上剥离了下来,上面沾满了鲜血。
蟒蛇则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脑袋彻底的埋入了污泥里面,身体仍旧是在轻微的蠕动。
虚惊一场,手术刀重新回到大树旁边,而后集中jīng神看着地面,唯恐会有什么毒蛇从地下面攻击上来。
不过尹珲的那种不对劲感依旧没有减轻,反倒是越来越厚重了,就好像是那股危险并没有被消除,仍旧埋伏在身边。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句话一颗不停歇的在脑海里面萦绕。
“鸟?对了,这里怎么没有鸟的鸣叫声?”尹珲愣了一愣,而后抬头望去,却看到一只肥胖的出奇的胖鸟,脑袋从鸟窝里面探出来,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他吓了一跳,忙转移了一个地方,免得那个鸟下来伤害自己。
“不对劲,不对劲,在清晨那些鸟怎么不出来唱歌啊?一片死气沉沉的。”尹珲说出自己的不对劲,而后急匆匆的转移了一个方向,离开了大树下面,看着手术刀道:“手术刀,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听尹珲这么一说,几个人倒也是警觉起来,发现了不对劲,抬头看着这棵大树,上面的上千颗鸟巢都安安静静的立在树上,没有任何的生气。
“总不会是这鸟巢里面没有任何的生命吧。”huáng鹤楼手中的枪支对准备头顶的鸟巢,而后道:“科尔道南,试试看如何,看看里面有没有鸟?”
柯南道尔有些为难了,若是真的有鸟,这里的上千只鸟就会被他们给吵醒,到时候土著居民想捉住他们非常的容易。
但是若是不试一试的话,他们的生命随时都可能会有危险。
“这样吧,我爬上去看一看。”柯南道尔否决了huáng鹤楼的想法,准备亲自爬山去看看。
“算了,还是让我去吧。”huáng鹤楼收起了武器:“手术刀,你掩护我。”他将手枪递给了手术刀,而后独自顺着磕磕绊绊的树gān往上爬。第一四四话 南蛮僵尸 尽管huáng鹤楼一大把年纪了,不过行动起来丝毫不亚于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身体一区一张之间便轻松的向上爬行了几米。
不到十米的距离,终于到达了第一个分岔口,分岔上面也有几个鸟巢。
huáng鹤楼眯fèng着眼睛,保证自己能看得清楚。
十几个羽毛有些发暗的鸟,正呆立在各自的巢xué中,好像是一尊尊的木头,又好像是死去而僵硬了一般。
“奇怪了,这些鸟。”huáng鹤楼疑惑了一句,而后超下面挥舞手臂:“你们接着,我捉住一个下去看看。”他终于决定好好的查探一番,这些鸟类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伸出一只脚,而后对准最近的一个鸟巢奋力踢了下去。
啪,鸟巢似乎年代久远,轻松的便从树枝上跌落了下去。其余的鸟类竟然仍及一动不动,仿佛视若无物。
他也股比不上继续探究,顺着树gān爬了下去。
啪。
鸟巢带着一只木讷呆立的鸟掉了下去。即便掉到了下面,小鸟依旧没有要逃走的极限,眼神木讷的呆立在鸟巢里,双眼暗淡,全身冰冷。
“奇怪了,这鸟……”尹珲的手缓缓的摸上去。
不过当他的手摸上去的第一下,便立马缩回来了,脸上带着惊恐的表qíng,而后直勾勾的双眼的盯着地面上的鸟:“这只鸟……里面好像是空的。”
“空的?”两个字让在场的众人都警觉起来,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
手术刀很gān脆的走上去,手中的军刀对准鸟脑袋便看了下去。
蹭蹭蹭蹭。
并没有什么血液溅出。
几人的眼球再次的被死鸟吸引。
成千上万只白花花如同蛆虫的东西,从小鸟的那一层薄薄的皮肤里面钻出来,落到鸟巢里面拼命的蠕动。
这些虫子比蛆虫要小很多,全身湿乎乎的,全都是寄生在小鸟的身体里面,已经将他的内脏器官什么的都啃食的gāngān净净,甚至连骨头都没有剩下,只有外面一层空dàngdàng的皮囊,给他们提供必须的能量支撑。
“倒退,倒退。”尹珲速速指挥几个人倒退,虽然并没有遇见过这种东西,不过也能猜出个大概,这些应该就是巴族养殖的蛊虫吧。
“欧阳雪,这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蛊虫?不过你不是说巴族都灭绝了吗?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他们一面倒退一面好奇的询问欧阳雪。
“我……我不知道……”她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些东西他连说起来都害怕,更别说看到了。
此刻那些白花花的虫子竟然从鸟巢里面移动出来了,逐渐的朝着他们额方向移动过来。虽然体积很小,不过他们扩散开的话,竟然也有一平方米的面积。缓缓蠕动,bī近他们。
可想而知,若是头上面的这些鸟全都摔落下来,里面的蛊虫肯定会占据他们的身体的。
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快速的逃离这棵大树的覆盖范围。
可是就在他们转身的当儿,身后的泥土却砰地一声爆炸了,泥土翻滚起来,好像是一朵绽放的jú花。
“啊,不好。”手术刀首当其中,瑞士军刀挥舞,产生的一连串的刀光剑影将面前的泥土都给斩碎。
当泥土落地之后,面前站立的这具尸体让几个人都愣住了。
全身腐烂不堪,不知道死去了多长时间,眼眶黑dòngdòng的,两团黝黑的光芒在里面闪动,脸皮已经被氧化成了黑色,头发也已经掉光了,鼻子处的白森森骨头也露出表面。
身体上零落的衣服,也是散发出阵阵腐臭的味道,那露出来的肌肤竟然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驱虫,huáng色的水不断的从身上滴答下去。
他的肚皮都腐烂了,甚至能看到后面的白色脊柱,肠子内脏都掉落了出来,掉到地上站满了泥土,不断的翻滚。
“咚,咚。”他的身体好像是僵尸一般缓缓移动,每一次踩到地上都踏出一个坑。
“不好,这个人也中了蛊虫。”根据欧阳雪之前的描写加上那只小鸟的惨状,尹珲很快的判断出来:“快快逃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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