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看了看尹珲,摇摇头,不可思议的眼神自然流露出来:“这小子到底对荆棘施展了什么魔法,把她给迷成了这样子。”
“现在是五点半,六点钟准时到这里集合,先去吃饭吧。”荆棘说完,第一个带头走了出去。
看荆棘那魔鬼一般妖媚的身体从大门上消失,众人才颓废的喘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
“尹珲,你小子不是给荆棘吃了什么药吧,我怎么发现他凡事都听你的。”手术刀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他:“你小子老实jiāo代,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药,所以他喜欢上了你。”
他把头摇的好像拨làng鼓:“我倒是想知道,那荆棘到底喜欢上了我哪点。你要是知道的话,就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切,你小子少在这得了便宜卖乖,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手术刀脸上满是无奈:“这个世界的女人是怎么了?怎么都往尹珲怀里钻?难道你们眼瞎,没看到我这个大活人还在这吗?”
不过事qíng已经走到了这步,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是逆来顺受。
手术刀的浓厚醋意在房间里弥漫着,任何一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嗅到。
“手术刀,别在这发牢骚了,有人暗恋着你,你还不知道呢。”鸟鸟大师拍拍手术刀的肩膀:“阿弥陀佛,有人暗恋着你,而你暗恋着别人,那暗恋你的人心中多么难受啊。佛啊,世人到底是怎么了?一颗心早就被七qíng六yù给污染的看不到本来面目,阿弥陀佛。”
“有人暗恋我?谁?”手术刀欣喜若狂的回头看着鸟鸟大师,眼神中的渴望好像一片大海,喷涌出来要把他给淹没。
“道姑是也。”鸟鸟大师说完,身子早就躲到了门口,只要一步便能踏出门去。
“去死吧你。”道姑一听自己的名字,立刻骂道,双掌化爪,无影无踪的攻上来。
鸟鸟大师则是早有准备的双脚一滑,身子早就溜出了大门,狂奔而走。
道姑也跟了上去:“去死。”
“阿弥陀佛。”
直到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huáng鹤楼才笑了笑:“走吧,半个时辰,我请大家吃KFC。”
“KFC?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前卫了,竟然喜欢吃年轻人喜欢的肯德基了,你要知道,我们吃一顿肯德基,要làng费你好几盒huáng鹤楼呢。”
“切,别跟我提钱,我早就戒了。”huáng鹤楼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huáng鹤楼,把抽剩下的烟屁股丢到垃圾桶里,然后豪qíng十足的喊了一声:“走,请你们吃开封菜。”
“开封菜?”柯南道尔诧异了一句,看了看众人。
“管他开封菜还是KFC呢,能填饱肚子就行。”特种兵魁梧的身子已经走到了门口,打开那扇沉重的大门:“你们去不去,我肚子可是饿的瘪下去了。”
“走,走。”狙击手和爆破手两人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走啊,今天你是无论如何也没法逃脱被我们宰一顿的厄运了。”尹珲也苦笑一声,为huáng鹤楼打抱不平,心里还在想着点几道硬菜呢。
半个钟头过后,众人都兴高采烈的钻入办公室,只有huáng鹤楼满脸抑郁,双手还在掐指算着,甚至都快哭出声来了。
“别算了,这一顿下来就算没有五千也得有六千七千的啊,光特种兵哪一个家伙就吃了你多少。”狙击手看huáng鹤楼心疼,便雪上加霜的给他算了一笔账。
“我的娘啊,我所有的积蓄……都被你们给吃光光了。”huáng鹤楼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下半个月的huáng鹤楼啊,我到哪去找烟抽啊。”
“放心,咱们不会白吃你的。”尹珲安慰huáng鹤楼,再怎么说自己和他也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朋友受伤的时候伸出一把援手。第二五二话 眼镜蛇 “啊,还是兄弟你是哥们。既然不是白吃,你准备怎么报答我?这顿饭算咱俩请的怎么样?你给我三千块,就算把我下半个月的烟钱给结算一下如何?”
“三千块也少了点吧。”尹珲有些为难的说。
“啊?四千吧,这样你觉得如何兄弟?真是好兄弟,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huáng鹤楼亲切的不得了,好像尹珲就是他的救世主。
“放心,我们不会白吃你的,好人有好报,上天一定会保佑你发大财的。”尹珲赞许的拍了拍huáng鹤楼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我……我吃你妹……”huáng鹤楼看着尹珲那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离去的身影,真想当场把尹珲给大卸八块。
“集合。”
老毛的声音猛然炸响。
众人浑身一颤,掉了一层jī皮疙瘩,快速的挪动脚步,站成了整齐划一的一字型队伍。
“报告长官,队形整理完毕。”柯南道尔严肃的声音再次报告。
“恩,好,现在开始行动。我已经让一小队新兵蛋子做鱼饵,守护在肇事现场,我们到了那里先埋伏起来。”荆棘声色俱厉的给大家jiāo代了任务,便匆匆带队出发。
这次人多,他们安排了三辆车,都是标准的军用车。
军用通道再次发挥了功效,两个半钟头的时间,便来到了肇事现场。
现场已经很黑了,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车前灯是唯一能照亮的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穿着制服的大兵猛然从糙丛里面弹跳而起,手上扛着一把机关枪,对准了车窗玻璃,脸上毫无惧色。
看他身体魁梧,头上和身上裹满了用糙丛编织而成的帽子和衣服,将他给完全的遮蔽起来。
一看就知道是新兵蛋子,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我们是国安局的人,你们辛苦了。”副驾驶位上的尹珲拿出国安局的工作证,给那新兵看。
他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最后将工作证归还回去:“请进。”
说完,再次的低头弯腰,钻入了一大丛的糙丛里面。
在夜色里,就算这么近的距离也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这些是最基本的暗哨,待会儿他们来的时候,这帮新兵蛋子就会攻击,先让对方全神贯注的对付这帮新兵,然后咱们在突击出去,把他们一网打尽。”
尹珲点点头,然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四周,想看出还有没有类似的暗哨。
果然,不到五十米的距离,竟然发现了五个暗哨。其中还有许多没有发现的暗哨,粗略估计也得有十个人。
而在断裂的飞机旁边,则站着是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大兵,jīng力十足的站岗稍息,注意着四周的风chuī糙动。
当尹珲他们靠近的时候,都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恩,你们的表现还不错,任务完成后我们会给你们长官打招呼的。”手术刀发扬着前辈高傲的神色,拍了拍一个大兵的肩膀说道。
“多谢长官。”几人齐刷刷的敬礼。
“好。”手术刀摆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手。
“走,咱们隐蔽起来。”荆棘看看四周,灰蒙蒙的,一片láng藉,凄凉的气氛在这里蔓延,渗透到每个人的骨子里。
“前面有一个天然大坑,长满了杂糙,我看咱们倒不如躲在杂糙里面。到时候来个偷袭。”老毛将白天侦查好的地形和荆棘讲了讲。
她想了想,然后道:“你带我们去看看那天然大坑。”
老毛在前面带路,带着几个人走到天然大坑前,仔细看了看。
这是一个宽长足有两米的正方形大坑,一人来深,杂糙丛生,若是躲进去,就算是有人站在坑沿上也不会发现他们。
换句话说,这里是一个很好的逃命大坑。
“好,就在这吧。”荆棘第一个跳下去,感受了一下下面。下面是坚硬的地面,没有稀泥,而且看上去也没有毒蛇猛shòu什么的隐藏在里面。
“这里安全,都跳下来躲着。”荆棘说完,上面的人便三三两两的跳了下来。
都各自适应了一会儿,检查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任何能威胁他们安全的地方,才放心的找个角落躲避起来,随时关注着那帮新兵。
若是yīn阳师出现的话,第一现场肯定是在大兵的身边,所以他们务必得要集中全部的jīng神注意着大兵,免遭什么不测。
黑夜很是寂静,除了天上的星星偶尔眨一下眼睛,世界就好像凝固住了一样。几人也好似化为了糙丛的一部分,寂静无声,称为这个凝固世界的一部分。
哗啦啦,哗啦啦,轻微的风chuī过,糙丛也会发出这种哗啦啦轻微的声音。尽管明知道是糙丛的声音,不过他们仍旧是当做大敌当前一样的警惕的看着四周,唯恐那该死的糙丛里面会突然蹦出来什么怪物一样,然后乐呵呵的告诉他们:“我是yīn阳师。”
月高风清,正是杀人夜。
尹珲看着这凉如水的夜晚,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浓厚的诗qíng画意涌入脑海,这让他很是懊恼。他知道对手没那么简单,而且有很大的可能会威胁到他们的xing命。
但是他仍旧是放松的很,甚至有了作诗的冲动。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簌簌,簌簌。
一阵轻微的声音,从他们脚下传来。
经过刚才太多的风chuī糙动,似乎对这种轻微的簌簌动静麻木了,众人并未过多理会,只是偶尔在坑的上方露出一个脑袋,看看那帮新兵蛋子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簌簌,簌簌,好像雪花飘落地的声音,那么安静,那么凄凉。
“什么声音?”荆棘小声的询问。
众人并未说话,表明那声音不是人为的。
荆棘便不再理会,只当那只是自然现象而已,况且现在世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但是这种宁静持续了没多久,便再次发出那种簌簌簌簌的声响。
“嗖!”一道风从荆棘的眼前chuī过,让她条件反she一般的快速倒退身形,同时快速的抓上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从眼前掠过。
她摸到一股冰凉的胳膊粗细的东西,皮肤有些嫩嫩的,摸上去有些滑溜。
“谁的手?老毛,亮灯。”荆棘厉声厉色的说道。
老毛应了一声,掀开袖子,打开袖子上那钟表式的手电筒。
接着微弱的灯光,荆棘看到一双胳膊正横在眼前,顺着胳膊望过去,是尹珲严肃的脸庞。
“尹珲,你这是gān什么?”荆棘厉声问道。
“我抓到那声音的主人。”尹珲一边说着,一边退回右手。
随着他右手的缓缓倒退,一个胳膊粗细的全身印满花纹的怪物出现在手上,虎视眈眈的瞪着众人,脸上充血的两只眼睛好像是小型的球体一样,他们甚至怀疑那眼睛都可能从眼皮子的舒服下跳将而出。
“不好,眼镜蛇。”荆棘吓得倒退一步,同时纵身一跃,从坑下跳到了上面:“都跳上来,下面可能有危险。”
一听到眼镜蛇三个字,众人首先联想到的就是那剧毒无比的牙齿,要是被这怪物给咬一口,就算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而且现在荆棘已经下了撤退的命令,他们毫不犹豫的从坑下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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