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荆棘好奇的问道。
“恩,处理完毕。”他警惕的望望四周,确保无人注意他们,才低声的回答。
“哦,那就好。”荆棘淡淡笑笑:“快坐吧。”
他也不再客气,在荆棘的身边坐了下来,双目无限柔qíng的看着穿着bào露的男男女女,心中满是可怜,对这帮丧失了最基本做人的道德底线的可怜。
“小姐,请你跳一支舞吧。”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走上来,温文尔雅的开口。嘴角那一丝柔qíng微笑,看起来训练了足足四五年有余。
身板硬朗,五官明朗,就连尹珲这个自诩为天下第一大帅哥的人,也有些望洋兴叹的味道。
宽大的手掌停在荆棘前方,双目充满渴望神qíng。
“好啊!”荆棘没有犹豫,伸出柔嫩的手掌抓住对方,一个优雅的三百六十度旋转,舞姿很是漂亮。那身晚礼服都随着这一转圈而掀了起来,迷倒四周不少的人。
这么一来,两人便成了现场的焦点。帅男俊女。
若是把两人形容为金童玉女,估计现场没几个人会反对。
两人出彩的舞蹈博得现场阵阵掌声,
看着优雅飘来飘去的荆棘,尹珲的心头竟然涌起了阵阵醋意,让他好不郁闷。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荆棘?不然为何心里酸酸的。
半个钟头的舞蹈过后,荆棘总算从那男子的怀中挣脱出来,两人坐在了另一个角落里,点了饮料和一些甜点,jiāo谈甚欢。
他不知道两人到底在谈些什么话,不过看到他们哈哈大笑的样子,心里却总是有些堵得慌,恨不能上去把那家伙给bào揍一顿。
“奇怪了。“手术刀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瞪着和荆棘谈话的男子:”荆棘以往都对男人很反感的,尤其是这种装模作样谦谦君子的家伙,但是为何今天竟然和一个讨厌男子类型相谈甚欢?玩笑可开大了。“
“是啊,我也看出了荆棘的不对劲了。”huáng鹤楼也cha嘴:“依我之见,荆棘肯定是怀疑那男子不正常,或许就是我们今天的对手呢。”
一边说着还一边看着尹珲,好像希望尹珲能发表看法一样。
他顿了顿,这才开口道:“我同意huáng鹤楼的看法,都警觉一下,荆棘的能力大家都知道,她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证明那个男人肯定不简单。”
说完,还很绅士的饮了一小口威士忌,不过双目始终未曾从那个男人身上游离开,他现在恨不能将那人给大卸八块。
灯光音乐逐渐的黯淡下去,现在是jiāo谊舞时间,荆棘和中年男子再次的跃然于舞厅,翩翩起舞。
“尹珲,请你跳舞吧。”柯尔道南有些涨红了脸,站在尹珲身前,娇嫩的右手有些胖乎乎的,他想若是捏起来肯定会ròu感十足。
“好啊。”他欣然答应。从他涨红的脸上,尹珲能看得出柯尔道南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有勇气站起来邀请自己跳舞的。若是拒绝了,一向爱面子的柯尔道南肯定会更加的难堪。
尹珲肥大的手掌也伸上去,握住她的小手,起身。
配合着灯光音乐以及柯尔道南有些生疏的舞蹈动作,尹珲也开始迈动脚步舞动起来。尽管jiāo谊舞对她来说简直比霹雳舞还要困难,他跳起来就好像醉酒的狗熊一样动作粗鲁,一点都不优雅。不过柯尔道南看起来挺高兴,挺兴奋。
因为在此刻,他已经不是不可思议小组的组长了,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需要别人连哄带爱的平凡女孩。
也只有尹珲,才能给她这种享受。第二五六话 如来神掌? 尹珲笨拙的扭动着身子,配合柯尔道南,但是急得满头大汗依旧不能跟上节奏,让她qíng何以堪。
一张国字脸,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他愣了一下,然后目光迅速的回退,想找出那张脸来。
因为他感觉那张脸带给他一丝危机感和熟悉感,总觉得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但是当他的目光回退过去的时候,熙熙囔囔的人群早就淹没了那张脸,任凭他寻找,依旧寻找不到那张熟悉的脸。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他只当自己产生幻觉了,不再管他,扭过头准备继续的跳舞。
但是脑袋在转过来的瞬间,一双充满危机感的目光却she到自己身上,让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抖了一下。
目光再次触电一般的回退。
结果让她很失望,依旧没有寻找到那双熟悉的眼神。
“奇怪。”他全身都打起了警惕,目光在四处搜寻起来,他要找出,到底是什么人,会给他那种危机感。
一个陌生的背影,有些奇怪的从人群中穿过。他没有舞伴,只是昂首挺胸的看着站在高台上的脱衣舞娘,微微点头,似乎在冲她打招呼。
“这人有问题。”这是尹珲第一个印象,忙附身到柯尔道南的耳畔轻声细语:“柯尔道南,我发现有个人有问题,我去追踪看看,你先休息会儿吧。”说完,也顾不上柯尔道南明白过来,他伟岸的身体已经和他摩肩擦踵挤了过去,当她反应过来望去的时候,只有一张熟悉的冷漠背影。
“哎……”柯尔道南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重新退回到休息区,双目死死的盯着尹珲离去的方向。
她现在不在乎任务了,只在乎尹珲能快点回来,帮他重新温习一下刚才的感觉。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十五分钟过去了,尹珲依旧没有回来,柯尔道南有些担心了,想上去找寻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尹珲出什么事儿了。
顺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尹珲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看着那身影在镜子前停驻了一秒钟,然后继续走进了卫生间,尹珲开始犹豫了。
或许男子从镜子里面已经发现了自己,跟上去的话,会有危险。
到底跟上去还是不跟上去?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啊!”一声惨呼,从卫生间传来。
尹珲毫不犹豫的闯了进去,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内灯火通明,放眼能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gāngān净净的地面,好像残留着一点的水渍,在灯光的照耀下竟然耀的他们睁不开眼睛。
“快出来?”尹珲明知是hi对方高贵,叫骂了一声,同时双手快速的虚空画符,随时准备对方的突袭。
呼呼。
轻微的气喘,甚至比针掉地的声音还要微弱。不过他依旧捕捉到了这声音,原本结在手上的结印用力的往上一推,噗茨一声,就好像烟花一样从手上释放出去,朝着头顶打去。
一个人,好像壁虎一样乖乖的吸附在墙壁上,正面朝上,此刻,他正反扭过脖子,双眼好像玻璃珠子一样瞪着尹珲,手上拿着一根绳子。
那张脸,竟然是如此的熟悉。
砰。
尹珲发出的结印还未打到壁虎的身上,竟然爆炸了,一串串的绳索透过光芒直冲向他,似乎要把他的身体给穿透。
“娘的,不好。”尹珲暗骂了一声,同时身体好像猴子一样的翻身一跃,从门口的fèng隙里面窜了出去,然后迅速的关闭了厕所的门。
一张张细线好像头发丝一样的从玻璃上穿透而过,玻璃终于无法承受的住如此的打击,哐当一声碎裂了。
玻璃碎片从地面上凋零下来,而那些头发丝一样的丝线则疯狂的从空dòng里拥挤而出,带着要夺人命的趋势攻击上来。
尹珲暗叫一声不好,快速倒退,同时快速的虚空画符,准备用结界将此处和外界隔绝,不让那些该死的头发丝闯出去。
“啊!”一个女孩刚从对面女厕所出来,就看到这漫天的乌黑头发,遮天蔽日一般的疯狂肆nüè,当下便吓得蹲倒在地。
超短裙随着她猛然蹲下,竟然翻卷了起来。一时间,chūn光大泄,而且最让人振奋的是,女孩里面穿着的是丁字裤,而且看起来丁字裤很小,还有严重的偏位。这样一来,里面的大部分隐蔽的地区都能被一览无余。看的尹珲那叫一阵心惊ròu颤。
他是一个处男,绝对无法承受得住如此重口味的攻击,内心蓬发起了男人最原始的yù望。
但是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贪恋美色,还是先将她救出来才是正道。于是慌忙跑上去,顾不上头发丝的阻拦,一把拽住女孩的手臂,硬生生的将他从里面给拽出来了。
“救命……救命……”女孩双目泛白,瘫软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喊着救命。
几个想上厕所的女同志看到这幅惨不忍睹的场面,都暗骂了一句:“这人肯定是刚从监狱里面跑出来的qiángjian犯,瞧把她给折磨的要死要活。”
“是啊,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这类人我们惹不起。”
一边说着,一边用看qiángjian犯的眼光看着尹珲,匆匆离去。
他也只能是自己苦笑,连连摇头。为社会主义为人民群众服务,到最后竟然落了一个这种下场。
心里那是一个字,惨啊。
一丝一缕的头发竟然纠缠在一块,顺着空间便飞了过来。直直顺顺的,就好像是一根根鱼刺一样的刺过来。
砰。
清脆的响声,那鱼刺竟然撞击在了早就布置好的结界上,看到那头发就好像蚯蚓一样的立刻弯曲了下来,产生一道道刺眼的光束,猛然推回到了厕所里面。
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心头的一个疙瘩终于被解开了。
但是事qíng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阵紊乱的脚步声,从洗手间里面传来。
随着心跳的频率,地面也随着脚步在微微颤抖。他的心猛然下沉,想起当初和这个yīn阳师jiāo手时候的qíng景,一幕幕危险镜面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刺激的他流了一身的冷汗。
不错,这个yīn阳师不是别人,正是渡边淳。当初他就是从渡边淳的手中救下了桥姬。
再从这件事联想到桥姬的失踪,他感觉两者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
难道是渡边淳将桥姬给抓了去?心中冒起这样一个念头,让他的心冒出了一层冷汗,若真的那样的话,可就糟糕了。
啪啪,啪啪。
脚步声在逐渐的增大,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从洗手间里面跑了出来。
渡边淳那标志xing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让人捉摸不透。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蹩脚的日语从渡边淳的嘴里飞出来。
“是啊,哼哼,不过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因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尹珲带着胜利者的口气回答,并且在快速的倒退。因为他明白两者之间实力的悬殊,不是靠着充足的自信就能让他取胜的。
“好啊,那我就领教领教你的功夫。哼,上次是你耍赖才得以让你逃走,今天我倒要看看,这里还有没有树让你爬。”一边说着一边威bī着走上来,脸上始终挂着那副熟悉的微笑。
“哼,你最好考虑清楚了,上次能把你bī走,这次我同样能把你给bī到绝境。”尹珲依旧用厚脸皮当盾牌,威胁着yīn阳师,心想就算实力不如你,心理上怎么的也得胜你一筹,否则对不起我们茅山敛宗传人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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