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现在我要求你立刻放了我父亲,否则别怪我把他们两个给碾成ròu饼。两个人换一个人,这买卖也值了。”司徒丽儿的声音陡然出现在天花板上,和huáng鹤楼谈判着,那模样俨然是一副小大人。
“哟,丽儿啊,不用害怕,你爸爸现在在我们手上安全的很那,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让你爸爸和你讲几句话的。”huáng鹤楼乍一听司徒丽儿的声音,还真的有些蒙住了呢。
不过他很快的反应过来,笑嘻嘻的哄骗着司徒丽儿。
“好,把电话给我爸爸,我和我爸爸讲几句话。”她奶声奶气的说道。
“你到南边的窗户来,你父亲在难免的窗户下呢,你有话就过来说吧。”huáng鹤楼诱.惑着她说。
“我父亲已经来了?”司徒丽儿兴奋起来,竟然也不忘记扳动房间紧缩的开关。做完这一切之后才跑到南面的窗户旁,透过窗户玻璃看着下面躺在车顶上的父亲。
他紧闭着眼睛,脸色很安详,衣服也是被换上了便衣。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爸爸,爸爸。”司徒丽儿发嗲的声音喊道,可爱,柔美,好像一个纯洁的小女孩
若不是huáng鹤楼亲眼看到电脑里面尹珲和荆棘的监控录像,他都不相信女孩会做出这种反常的举动
他已经从另一只窗户上爬了上来,看到司徒丽儿一直在南面的窗户上看着他的父亲尸体,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爬上去,看着电脑上的监控录像。
此刻,两堵墙之间的fèng隙只有两米不到了,所有的家具都被挤成了岁末,甚至连横着的沙发也已经断成两截,中间部分向上隆起
尹珲感觉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从未感觉死亡理自己是如此至今,以至于三秒钟过后就能见到他。
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将荆棘紧紧的抱住,站起身子,让身子尽量少占一些空间,这样他们的死亡会慢一点。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折断了,不能扛得住两堵墙的夹击。
咔嚓咔嚓,不大的空间充斥着这种木头断裂的声音,一想起待会儿自己的骨头也会像这些木头一样断成两截,尹珲的内心啊,就是一阵发寒发冷。
荆棘也是身体有些颤抖。不过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体温骤然下降。
她早就意识模糊,不知道两堵墙就要夹上来,不知道下一秒自己就要葬身于此处。
冰冷的墙壁终于克服了木头的阻隔,顺利的触碰到了他们的身体。冰冷的墙面让尹珲彻底的绝望。狭小的空间让他不能动弹,呼吸急促起来。
荆棘双目紧闭,嘴角似乎有一抹微笑,不是很明显。
“荆棘,快……醒……醒。”尹珲的喘了一口气,却忽然发觉胸膛无法起伏了,原来墙已经把他们给牢牢的卡住了。
脑子一瞬间空白了下来,一把捉住了荆棘的手,就算死,也得拉着美女一块死。
从监控录像看到这一切的huáng鹤楼彻底傻眼了,也顾不上司徒丽儿,只是不断的摸索着鼠标,在上面点击着,希望能找到停止墙壁继续靠拢的机关。
咔嚓咔嚓的鼠标声音继续响着,可是墙壁非但没有停止,反倒是继续的靠拢。
扑哧。
尹珲感觉喉咙一热,吐出了一口鲜血出来,顺着胸腔慢慢的流了下去,他感觉满脖子都是这种温热的感觉。
“我擦!”huáng鹤楼脑子一热,直接搬起电脑给砸了。
电脑在冒出了一阵青烟之后,世界瞬间停止了。
司徒丽儿终于注意到身后,看到huáng鹤楼在摆弄着电脑,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冲了上来。
他毕竟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和huáng鹤楼这个人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所以huáng鹤楼几下便把她制服了。
一想到自己的同伴就这样惨死在这个小姑娘的手下,huáng鹤楼就要痛下杀手,让她给同事赔罪。
可是看到她乖巧的小女孩模样,就想起自己家中的小女儿,怎么也不忍心下手。
“huáng鹤楼,怎么样了?”听到电脑摔碎声音的狙击手站在窗户外面大声的喊着。
听到狙击手的喊话,huáng鹤楼满脸悲痛的慢步走到窗口前,看着狙击手,脸上的表qíng可以看出他是如何的心qíng差劲。
司徒丽儿已经被他给打晕了,躺在地上,好像睡着一般。
“怎么了?尹珲他们呢?”看到huáng鹤楼这幅悲催的面容,柯南道尔忽然意识到什么,几乎是大吼着喊出这句话的。
“尹珲和荆棘……他们……变成ròu饼了。”huáng鹤楼这个大男人是揶揄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的。
“什么?”众人脑子翁的一下空白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二楼的huáng鹤楼。
柯南道尔首先反应过来,狂奔了上来。看着空dàngdàng只有司徒丽儿身体的二楼客厅,问道:“尹珲和荆棘呢?他们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死的。”
她惊慌的脸上满是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们在一口,被两堵墙给夹成ròu饼了。”huáng鹤楼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因为哽咽而颤抖着。
“什么?被夹成ròu饼了?”跟随柯南道尔跑上来的手术刀一脸不敢相信的表qíng看着蹲坐在地上的huáng鹤楼:“告诉我,你在和我开玩笑,你绝对是在和我开玩笑。”
huáng鹤楼不语,只是抱头蹲在地上。
“尹珲,告诉我,你们没有变成ròu饼,快点告诉我你们没有变成ròu饼。”手术刀好像疯子一样大声的吼叫,连呆在楼下的狙击手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安静,死一样的安静,没人说话,也没人回答。世界末日了,现在是世界末日了吗?
柯南道尔的心里就这样想着。
他已经失去了很多,很多,不能再失去尹珲,虽然她知道两人不可能在一起,不过想起两人曾经共缠绵于同一张chuáng上,她内心就是一阵温暖。
她想,就算不能嫁给尹珲,至少后半辈子也能和他呆在一块吧。
她以前没注意到这潜藏在心中的qíng感,直到失去的时候内心的qíng感才爆发出来。
她后悔,恨不能撕扯掉自己的头发。
“你……你才……变成ròu饼……了呢。”在安静了十秒钟过后,断断续续的虚弱声音从一楼传来。
众人愣住了,再次抬起头来,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可是却怎么也听不到了。
“刚才……我听到了。”
“我也是。”
“还他妈的愣着gān什么,快点找人把他们弄出来啊。”柯南道尔狂喜的心蹦跳出来,顾不上淑女形象,扒开电脑桌子,看到二楼通到一楼监视器的线dòng。
“尹珲,你还好吗?现在怎么样了?”柯南道尔透过那条小fèng冲一楼喊着。
“我……我出去后,要吃ròu饼。我要吃好多……ròu饼。”尹珲死里逃生,吓的浑身瘫软,再加上墙壁夹在他们身上,导致他无法呼吸,勉qiáng才挤出这几句话的。
“好。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能把你们救出来了。”柯南道尔兴奋起来,尹珲没事,就算让她去死也心甘qíng愿。
柯南道尔一直都在和尹珲说话,唯恐他会因为寂寞而丧失对生存的渴望。
直到手术刀带着一辆消防车的时候,她才舒了口气,确认尹珲不会被埋在这栋别墅里面了。
尹珲紧紧的攥着荆棘的手,和柯南道尔说这话,有种脚踏两只船的感觉。
不过后来想了想,决定出去之后好好改进,媳妇儿还是一个好啊,因为他从小就有晕船的坏毛病,一只船都坐不稳当,两只船就更别说了。
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当两道墙壁即将挤碎自己肋骨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他猜想可能是有人把电脑给砸了。
失去电脑传达来的指令,两面墙壁老老实实地停留在原地,并没有向中间继续靠拢,他才意料到,自己得救了。
不过这么狭小的空间,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竟然因为过度紧张和窒息而短暂的休克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骂自己是ròu饼,就回骂了一句,没想到竟然是手术刀他们。
当墙壁终于被钻子给打穿,尹珲从里面钻出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污浊的空气,也顾不上尘土飞扬了。
毕竟里面的空气太稀薄。
下一秒的事qíng就是大喊一声:“快点救荆棘。她中弹了。”
于是人群手忙脚乱的再次把墙搞开,将昏迷不醒的荆棘送上了救护车。
司徒丽儿早就被狙击手他们带走了,接受上级的审讯。
尹珲只是暂时缺氧了,并未受伤害,缓了一会儿后,感觉好多了,并没有跟救护车回去,而是坚持在现场。
“手术刀,你去把楼上电脑的硬盘取下来吧,我怀疑里面肯定装着什么秘密。”
手术刀轻快的答应了,走上了楼梯。
柯南道尔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将尹珲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柯南道尔,我不会死的。”尹珲对于柯南道尔的投怀送抱,也只能束手无策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huáng鹤楼则是神秘的笑了笑,然后伸出大拇指,离开了。
这栋别墅也很快的被封锁起来了,因为里面很可能有司徒凯犯罪的证据,不容许任何人的闯入。
在首都军科医院的临时办公室,狙击手的双手正敏捷的在电脑键盘上打来打去,电脑似乎在检测着从司徒凯的别墅内弄过来的硬盘。
最后,电脑的检测停止了,出现了账户和密码的字样。
看到这,尹珲兴奋的从口袋中掏出刚刚从司徒丽儿的身上搜出来的白手绢,吩咐狙击手输入白手绢上面的账户和密码。
手术刀敏捷的输入了密码,电脑继续的检索着。
“咦?”狙击手看着电脑的眼睛忽然发亮了起来,忙暂停了下来,打开输入密码的那份文件。
里面有一张JPG各式的图片以及一个记事本。
“打开看看。”尹珲兴奋的说,他意识到,这张图片和记事本就是他们要寻找的内容。
狙击手打开了图片,众人都有些发愣。
这是一张地图,上面用红色的肩头标记着一个地点,那地方是在北京huáng村的一个角落里。
“这里是哪?”尹珲好奇的指着被红箭头标记的地方。
“我来查一查。”狙击手说着,打开了互联网,在百度地图上搜索了一番,最后有些惊诧的说:“这里是huáng村火车站。”
“huáng村火车站?这是什么意思?”众人都迷惑了。
“先看看那记事本里面写的是什么?”尹珲让狙击手打开了那个记事本文件。
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上去大约得有数千字。
众人仔细的阅读完之后,全都愣住了。一个字说不出来。
“怎么办?这件事恐怕早就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huáng鹤楼一字一顿的说着,这么宏伟的计划,让他发愣,发傻。若不是亲眼看到的话,他根本不会相信记事本里面写的东西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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