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去死吧啊,我在这多谢你了,就算成全我了。”说完走上去,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弯刀,闪闪发亮的弯刀在yīn摩罗鬼火焰的照耀下竟然施放出璀璨的光芒:“看招。”
“慢着,我知道密码箱的密码,你不能杀了我。”看着弯刀就要砍下来,他急忙喊道。
果真,弯刀在半空停止了下坠,一动不动的悬浮在脑袋上空。
“嘿嘿,早知道你小子知道密码了,我就是想试探试探你怕不怕死。现在看来,你还是很怕死的嘛。”
老者说完,收起了那把弯刀,重新cha进了刀鞘中。
“走,跟我去去见我们yīn阳师家族的家主。”他拽起尹珲的胳膊,就要拽着往下面走去。
“你们,快点走,我拖住这个家伙。”尹珲冲身后的同伴喊了一声,然后张开大嘴咬住了yīn阳师的胳膊。
“呵呵,小伙子,你还太嫩了点。”yīn阳师似乎根本不在乎尹珲咬住自己胳膊,而是一角踹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只感觉眼前一黑,一大圈的星星在脑门上面旋转,有些晕眩的感觉。
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呵呵,这就是挣扎的下场。”yīn阳师将尹珲给扛到了背上,看着一脸怒气的瞪着自己的小组其余成员,幸灾乐祸的说:“就算我现在让你们走了,你们现在的身体也没办法爬到外面去吧。”
手术刀点了点头,道:“不知道你们需要不需要污点证人,我可以给你们做污点证人的。”
“好啊。”yīn阳师转过身看了看手术刀道:“原本我认为你们是一群打死也不回松口的汉子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现在充满了征服感。走吧,我带你们一块去见我们的族长。”他走到墙角一个地方,在平整光滑的墙壁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奇迹出现了,他们所在的这一层竟然在缓缓的下沉,就好像是一个电梯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降的电梯终于停住了。yīn阳师笑了笑,很有征服感的望着他们。
昏迷中的尹珲也慢慢的睁开眼睛,他感觉脑袋有些生痛。刚才自己脑袋怎么短路了呢?怎么张嘴就咬人呢?明知道这个厉害的yīn阳师是不好对付的,就算自己有几百张嘴也不一定能咬死他。
很快,当下降的电梯终于停住的时候,尹珲刚才还有些模糊的视力这才逐渐的清楚了。
他仔细的看着四周,却惊奇的发现这里是一处空间硕大的地下室。灯火通明,四周的拜访很豪华,简直就是一座地下天堂。
在地下天堂最中间位置,摆放着一套豪华的桌椅,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大的白胡子老家伙正乖乖的坐在上面。
看到怪老头yīn阳师带着一帮人下来了。那个白胡子老头满意的捋了捋胡子,然后笑着索道:“能闯到老四这一关来,说明你们还是有一定的实力的,请坐吧,我一向最尊重有实力的选手。”
“奇怪了,你们日本人怎么会讲日语呢?”反正早晚都是死,他们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呵呵,和老四的回答一样,在中国工作,不讲支那语怎么能和支那人jiāo流呢?”
他既然知道他们在四楼和老家伙的对话,立马猜到上面的楼层里面肯定有监控设备。
“说吧,密码是多少?”那个白胡子老头没有继续和他们废话,而是直接问出了他们的问题。
“我说了能放我一条命吗?”尹珲气喘吁吁的问道,他感觉脑袋都有些不好用了。
“不能。”白胡子怪老头摇摇头。
“那我就不说。”尹珲闭着嘴巴,不再说话。
“好啊,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勉qiáng你。”白胡子老头冲尹珲淡淡的笑了笑:“下面我来给你们上一课。”
“上课?”几个人都有些诧异:“上什么课?你开玩笑呢吧。”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那个怪老头转过身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白色的小棍子,喊了一声:“熄灯。”
果真,地下皇宫办公室的灯熄灭了,房间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你……到底要gān什么?快点开灯。”黑夜总是会让人产生恐惧的感觉。现在他就感觉到十分的恐惧慌张。惊慌失措之下,竟然一副命令的口吻命令他开灯。
“不要在你你的,这是我们族长,你们要尊称为安倍正焕族长才成。”刚才那个擒他们下来的老家伙大声训斥道。
即便刚才他如何的为老不尊,玩世不恭,可是在安倍正焕族长面前,依旧保持着作为奴仆的那一份谦卑和对族长的恭敬。
他们连族长的手下都没办法打败,更别说和安倍正焕打斗了。
众人只看到一根白棍悬浮在半空,然后轻轻的在半空点了一下。
瞬间一道光源在半空形成,过了好久等到他们慢慢的适应了那光源之后,才发现那光源其实是一个大屏幕。
安倍正焕好像是天气预报员一样站在屏幕的前方,拿着小棍指着屏幕道:“下面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大日本帝国对付那些嘴硬的罪犯的刑罚,请各位都发挥各自的想象力。”
说完,他的小白棍在屏幕上的播放键上按了一下。画面顿时开始播放起来。
出现的第一张是一张幻灯片,上面写着简单的几种兴奋,按照顺序编好了编号。
安倍正焕讲解起来:“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许多刑罚也都是从中国演变过来的,所以有可能和你们中国的刑罚相同。我给你们简单的介绍一下这几种刑罚。第一种,剥皮,当然我们剥皮也有一个限度,那就是在犯人没有说出我们需要的信息之前,这个人是不能死的。第二个,腰斩。腰斩也很简单,就是从腰上切一刀。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我们会尽量的给你们止血包扎,所以在你没有说出我们需要的信息之前,仍旧会让你们活下去。”说到这里,安倍正焕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的表qíng,果真一个个吓得面如死灰。
他继续饶有兴趣的讲着:“第三种就是撕ròu。在你们中国这种刑罚有种学名,就叫车裂。原理也很简单,就是五马分尸,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都得花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处更可想而知。真到撕开的时候,恐怕受刑人已经不会觉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时候。所以不过我们不会直接将你们撕裂,会慢慢的让你们尝试身体被任意拉扯的痛苦。你们会有一定的时间说出密码来。”
“还有一种叫挖五官,你们中国叫具五刑,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gān剁成三块。不过现在考虑到你们身上还有我们需要的重要信息,暂时还是不要大动gān戈的为好。”
“另外还有一种刑罚叫凌迟,就是要用渔网把你身上的ròu给嘞成一块一块的凸起,然后用刀片将那些凸起的ròu给割下来,我比较赞同对你们用这种刑罚,因为这样的话,你们会有充足的时间来思考到底要不要将密码告诉我们。”
“当然,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刑罚能够让你们bī供,就比如缢首,宫刑,当然,这个宫刑只能是用在男人身上。至于女人嘛?留下来总归是好的。还有刖刑,cha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看老谋子照片,和凤姐风流一夜……”
几句话听的众人是目瞪口呆啊,一个个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日本人的刑罚……比中国的也不少啊。
“尹珲,茅山敛宗的传人,呵呵。”安倍正焕轻轻的笑了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文件,在众人眼前晃了晃:“你所有的档案我都已经弄到,包括你师傅赵德水和师叔赵德火的事qíng我也全都弄到了qíng报。你现在回答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和师傅师叔去团聚。”
“我呸你奶奶的,你认为这样就能让我乖乖听你们的?连个像样的奖赏都没有,我什么理由招供。”尹珲破口狂骂,反正是能拖住一分钟是一分钟,这一分钟或许会有人赶来救他们。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堂堂的茅山敛宗传人,这个时候就要被弄死了,而且还是死在日本人的手里,窝囊,真是窝囊。
“好,嘴够硬。”安倍正焕倒也没有因为尹珲的嘴硬而生气,只是沉稳的走过来,手上扶着一把弯刀,淡淡的笑笑:“那好,我就先给你来一个凌迟,让你尝尝中国凌迟的威力。”
顺手从旁边拿出了一张渔网,示意另一个白胡子老头将尹珲的胳膊给固定住。
白胡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简单的在他的身体上点了两下,尹珲的胳膊竟然没法移动了。
他感觉到那张冰凉的渔网慢慢的将胳膊给裹紧,ròu都凸出了来。鲜红的血管也被勒住了,一动不动,没有了脉象。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放心,我们是不会杀了你的。”
“让我自杀吧,我不要死在日本猪的手上。”
“八嘎。”这句侮rǔ的话彻底惹怒了安倍正焕,举起手中的刀就要砍下来。
看来他是改变了注意,不准备对尹珲施展凌迟,而是准备一刀砍下来整个胳膊。
砰砰砰砰。
一阵轻微的爆炸声传来,安倍正焕的刀也被什么东西给击中,竟然断裂了。
他急促的倒退,经验告诉他肯定会有人攻击他的。
果真他刚刚挪开身体,就有几个子弹she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地面都被she穿了几个dòng。
“什么人,敢到我们yīn阳师家族的地盘撒野?”那个白胡子破口狂骂起来,同时施展出了式神准备攻击。
“哼,就凭你们还想和我斗?你也太小瞧我们不可思议小组了吧。”一个凌厉的女子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接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手上拿着一把机关枪的女子从上面徐徐下降。
荆棘?竟然是荆棘?
荆棘的出现让众人重新有了生存的yù望,一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荆棘,不敢相信他是如何来到这种地方的。
“荆棘,你怎么来了?”尹珲看着他,兴奋的问道。
“你们遇到了危险,我要是不出现的话,你们不就直接命丧于此了?”荆棘也玩起了黑色幽默。
“你自己来的?你不是受伤了吗?”
“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而已。”荆棘冲他们淡淡的笑笑,右手捏了一个哨音。
接着十几个穿着同样黑色皮衣脸戴墨镜的女子从空而将,手上全都是机关枪,对准了安倍正焕。
“投降吧,其实我们关注这个火车站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是将天守阁建在了火车站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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