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们坐下的时候,单刀凤却收拾着餐盘站起来了,高挑的身材立刻成了现场色láng们的jīng神大餐,餐后小酌。
“尹珲,吃过饭后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单刀凤煞白的小脸冲他点一下头,然后踏着纤细的脚步,伴随着高跟鞋抨击地板发出的啪啪啪啪的声音消失在了餐厅。
单刀凤走后,餐厅的人陆陆续续的也收拾好碗筷走出去了。
这下麻烦大了,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不过在其余人的心里却不这么想,都在思忖这贼小子到底是如何勾搭上单刀凤的。
负责打饭的食堂师傅有些愣神的看着国安局的人,半天没反应过来:“今天是怎么回事?是什么节气不成?不然为何这些人在这坐了半天?这要是在以前,这帮人早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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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单刀凤的门口,尹珲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刺耳的磨刀声。
声音尖锐刺耳,吓得他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这是在gān什么?示威?早知道就把那帮臭小子带来给我壮壮胆子了。”
他内心忐忑不安,对这阵霍霍磨刀声有些不安的预感。
砰砰砰!
他敲响了门。
“谁?”单刀凤警觉的问道。
“是我啊尹珲。”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心境平和的回答道。
“哦,进来吧。”单刀凤冷冰冰的回答道。
“恩,那我就进去了。”说完尹珲推门而入。
这次门没有上锁。他看到单刀凤正跷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用一个砂纸打磨着那把她随身携带的单刀。
“你磨刀gān什么?”尹珲开口问道。
“杀人!”单刀凤冷眼相看,然后回答。
“杀人?那些人该杀,呵呵杀得好。竟然害死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尹珲故作糊涂,把她说的杀人理解成杀死敌人的意思,同仇敌忾的说道。
“我要杀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摩擦的更快了。
他故意装糊涂的左看右顾,最后诧异的盯着单刀凤说:“怎么??你要自杀??”
单刀凤摩擦刀子的手也停了下来,听他这么胡乱狡辩,她真的有种一刀捅上去的冲动。
“你知道我要杀什么人。”单刀凤回答。
“我是你的队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尹珲不相信度单刀凤真的会杀他,不过他确定,如果单刀凤想阉了自己那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那样的话,他杀死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亿亿万万的“人”!
说到这里,单刀凤从沙发上站起来,手中的单刀闪烁出刺眼的额光芒。
“喂,单刀凤,你冷静一下,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尹珲看着她逐渐接近的身影,终于有些发慌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谁说这种玩笑开不得?”她冷笑着步步紧bī上来:“我为什么要和你开玩笑??”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喊啦!”尹珲面露难堪之色。若是说真的对打起来,那么单刀凤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可是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
“你喊吧。”单刀凤竟然冲她微微笑了笑。
“我爱你!”他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然后看着愣在原地的单刀凤,接着哈哈狂笑的加了一句:“中国!”
前后两句连起来组成了一句话:“我爱你,中国!”
他笑的前仰后合,几乎不能抑制住自己的qíng绪。
“无聊!”单刀凤鄙夷的瞪了一眼尹珲,收起刀子走出了门。
她真的是想不到,国安九处的领队怎么会挑选这种一脑子色-qíng然后又有着低级趣味的人当副领队。
连这么低级无聊的玩笑都开的出来,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喂,喂,小姐,你gān嘛去。”
“审讯犯人去!”
“审犯人?哪个犯人?”
“当然是huáng艳艳。”
尹珲这才想起,这几天他们的唯一收获就是捉住了huáng艳艳这唯一的一条线索。哦不,对自己来说还收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和太平公主的一yeqíng。
想起太平公主这个称呼,尹珲觉的实在是太冤枉单刀分了,他只是穿的胸罩有点小而已,其实脱掉了衣服,那里大的就好像是一个白面馒头。
他对手术刀等人有了一种鄙视的态度:不知道硬装大尾巴láng。
刚刚钻进地下牢笼,就闻到一股qiáng烈的尿骚味。
这里的犯人无论是如厕还是吃饭都是在地牢里面,没有一点体育活动,最可恨的是没有阳光的照she,所以cháo湿的环境也造就了这种奇闻的味道。
毕竟国安局的地下牢笼都是关一些很重要的罪犯,万一他们逃走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里也是非常严格的。
当两人走到关押huáng艳艳牢笼的时候,脸上都换上那种不可思议的神qíng。
虽然huáng艳艳被监狱给折磨了一天,可是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改变太多,甚至还jīng神了不少。超短裙和ròu色的丝袜依旧鲜亮无比,短胸衬衫更短了,此刻她正悠闲的平躺在一根绳子上。
是的,平躺在一根绳子上。那是从牢笼的柱子和唯一的一扇窗子上拉起来的绳子,很细,真的很难想象得到这样一个大人是如何保持身体平衡的。
“huáng艳艳,下来。”尹珲敲了敲牢笼的刚进门喊了一声。
huáng艳艳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忙惊喜的抬起头,当她看到是尹珲的时候,惊奇的从上面跳下来,然后走过来问道:“怎么,小伙子,是不是准备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做梦!”尹珲毫不留qíng的回绝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huáng艳艳有些失望的站着,并没有坐在那脏兮兮的棉被上:“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女人……尹珲感觉肺都快气炸了,小姐,您这是在坐监,不是在夏威夷度假好不好!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们?”单刀凤手中的刀子依旧抓在手上闪烁出一连串的刀花。
“我是女人。我要报仇所以才害你们啊。”那女人笑眯眯的回答,好像就是嫖客在和顾客谈话一般。
尹珲暗自下了个决定,无论如何,自己是不会问他的。
“你是受什么人指使?我们和你有什么仇?”她依旧冷冰冰的问道。
“不共戴天之仇!”huáng艳艳笑眯眯的回答,不过他能感觉到从她话里冒出来的一把把尖刀,那么凌厉!
“不共戴天之仇??”单刀凤满眼疑惑的看着她:“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你抢我男友喽!”huáng艳艳笑着说道:“本来是我看上那个小白脸了,但是被你给抢走了!”她故意装作是生气的模样说道。
“闭嘴。”尹珲也有些生气了:“你要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是笼中鸟,不是来这里做客的,我们没时间和你开玩笑。”
“可是我有时间啊。”女人不急不缓的回答。
“我们为时间和她废话。”单刀凤冷冰冰的说:“来人,把他压到刑房。”
“行房?和谁?”尹珲诧异的盯着单刀凤,难道这也算是一种惩罚?
“实行刑罚的房间,简称刑房。”单刀凤瞪了他一眼,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额,好吧!”他只能是gān瞪眼:“行房和刑房的发音实在是太像了,我也没办法搞清楚啊。”
站在门口的两个国安局工作人员鞠了个躬,然后走上来,打开牢笼的门,将huáng艳艳给压住。
不过看上去她没有丝毫惊恐的表qíng,反倒是很惬意的享受这一切。
那两个保安早就已经换掉了,自从上次尹珲清理了国安局的内部间谍之后,国安局对这一块抓得很严,对安全措施的资金投入也不少。
刑房在一排牢笼最前方的位置,这样能保证施展刑罚的时候所有的囚犯都能看到,这样也算是给他们上了一堂政治课,邪恶是无法战胜正义的。
虽然现在大部分的正义都是披着邪恶外衣的正义。
“刑官,帮我们介绍一下刑罚!”单刀凤坐在监督官的位置上,看着恭敬的站在面前的刑官说道。
“遵命。”那刑官作揖,然后恭敬的点头。
他嗤啦一声,拉开了一面幕布,幕布后面是一个黑板,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正楷,系统的将刑房的bī供手段分成了三大系统。
刑官走到那面黑板面前,然后有板有眼的开始讲解起来:“我们的刑罚弓分为三部分,也可以称为整个刑法系统的三大分支。主要有轻度刑罚,中度刑罚以及重度刑罚。请问小姐,您是想先听重度刑罚呢还是轻度刑罚呢?”
“就先听重度刑罚吧。”huáng艳艳似乎很欣赏刑官的礼貌有加,点点头道。
“恩,那我首先为您介绍一下重度刑罚。”这个男人说话很是彬彬有礼,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是即将接受他服务的顾客一样。
当然,huáng艳艳就是即将接受他服务的顾客。
“重度刑罚一般分为开水法,针扎法,割皮法,放血法等。这些刑罚顾名思义。开水法,就是用一百摄氏度的水烫人。不过我们这不是直接用开水烫,因为那样会给人身留下很难磨灭的伤口。我们选择的这里说的开水,其实是水蒸气,也就是把人固定到打过上面,面朝大锅,锅里面放满水,然后烧开水,让水蒸气慢慢的飞到身上,刚开始的时候你会感觉好像蒸桑拿一样的痛快,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会感觉到一点疼痛,再然后即使针扎一般的疼痛,到最后就是好像有达到拼命往身体里砍的疼痛。不过疼痛过后我们会让你好好的歇息一番,等到你的身体恢复正常之后,接着蒸桑拿。非但没有毁容的危险,甚至还会起到蒸桑拿还要好的效果,具有美容功效。”第三零四话 针扎法 “针扎法,是我们刑法人员比较喜欢的一种刑罚,因为这种刑罚能接触到犯人的肌肤,能感觉到一种很美妙的感觉,那简直就是一种美的享受!”
尹珲直翻白眼:“用针扎别人也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不过刑官并未理会尹珲,而是继续说道“这种针扎法和中医很美妙的结合在一块,既能够让受刑者痛快淋漓的感受到痛苦,又不至于让病人的身体产生任何的伤害。”刑官解释的很详细。
“和中医结合在一块?”一句话说的尹珲瞠目结舌:“难不成你们施展针扎法刑罚的人还是中医不成?”
“恩,当然。而且我们的中医还是在国际上获过奖的。张医生,让领导开开眼界。”
刑官指了指一直端坐在旁边盯着huáng艳艳看的色迷迷的中年医生。
“恩!”中年医生站起身来,尹珲才注意到他身穿白袍,颇有医生的风范:“那我就给各位来一个最基本的吧,被一个中医学味诀!”
说完,他便朗朗上口的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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