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这么倒霉?真的遇到了大树jīng?”尹珲发愣的想着。
旁边两个人不容分说见尹珲五花大绑之后便带入了大树内。
虽然他们确定尹珲是百分之百的没机会逃脱掉,可是他们也是做好了这一步工作。
首先这一点能从气势上震慑住他们的犯人,让他们时刻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境界,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正规反面的考虑,把人给牢牢的帮助,也是证明他们就是有这方面的专业。
尹珲的脑袋刚刚钻入大树gān内,便有一股qiáng烈的发霉的味道传来,好像里面堆砌着不下于几百具的尸体一般。
里面很昏暗,除了头顶上有一盏昏huáng的油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照明用品。
嗡嗡嗡嗡。
尹珲刚刚钻进去,身后便响起了这阵嗡嗡的声音,回头看一眼,发现是huáng艳艳在关树dòng。
她的手拽了一下树gān上方一个类似于门扶手的东西,用力一扯,树dòng上面有一层皮就落了下来,正好将dòng口给堵住。
就好像是卷帘门一般。
“看什么看,快点走!”大胡子用力的扯了一下尹珲,便带着他钻入了地下面的一个dòng口。
dòng口是朝着地面挖去的,表面上只容许一个人钻入。他们按照次序一个个进入之后,尹珲这才看清楚了dòng内的基本结构。
dòngxué很大,差不多有八十平米左右,墙壁四周摆满了各种的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个个的盒子罐子,很是老旧,估计就是他们的用来养蛊虫的罐子吧。
而蛊王正坐在一个破旧的小木桌子后面,偶尔不经意抬头看一眼尹珲。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擒住我?”尹珲开口问道。
蛊王听到尹珲讲话,这才将手中的笔放到了纸上,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尹珲:“你就是尹珲?”
“不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哼,难道你认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撒谎我就会放了你?”蛊王冷冷的说道。
“知道还问,你这不是废话吗?”他一副据理力争的表qíng。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在他们面前有骨气一些,活的时间还长久一点。
若是主动向他们示弱的话……怕是他们在得到需要的qíng报之后,自己就要被大卸八块然后被他们拿去养蛊虫了。
“好吧!”蛊王从座位上离开,目光凶狠的在尹珲身上扫来扫去,好像在寻找一些什么东西。当他来到尹珲跟前的时候,一拳打在了他的肚皮上。
扑哧!
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疼啊,他的背弓下去,就好像是一个大虾米一样。
“怎么样?我那些还是不是废话?”蛊王问道。
扑哧!
尹珲吐出一口的鲜血,喷在了蛊王的脸上,然后他则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qíng:“当然,你那些不是废话难不成还是金玉良言?”
“你……”蛊王指着他的鼻子,即将再打上一巴掌,可是被huáng艳艳给拦下了:“师傅,这小子喜欢吃软的,咱们不能来硬的。”
“艳艳,你竟然也替他说话?”蛊王有些生气的看着huáng艳艳。
她莞尔一笑,表qíng很是自然:“师傅,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伟大的计划吗?为了成功,退一步海阔天空!”
听着huáng艳艳七拼八凑的谚语,他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是蛊王却相信了,脑袋点的好像是捣蒜一般。
“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把你绑来吗?”尹珲开口问道。
“这不是他妈的也十分废话吗?”尹珲怒声怒气的骂道:“我他妈的要是知道的话,还用的着被你们绑?早就已经逃走了!”
“……”
蛊王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可是huáng艳艳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自己不能不遵从,先他妈的问出来事qíng的真相,然后再好好的折磨这小子。
自己受的什么气,那么这小子待会儿就要加倍的偿还。
“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为了得到山边悠远留下的那个密码箱的密码,所以才请你过来的。”
“你他妈的这也算是请?五花大绑的?很明显就是他妈的绑架!”
“……”
尹珲的义正言辞弄得蛊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给他松绑!”蛊王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两个人开口道。
虽然两人一百个一千个不qíng愿,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蛊王都亲口要求了,他们哪有说话的权力?
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将绳子解开之后,尹珲才轻轻松松的伸了个懒腰,看到旁边有一个凳子,便坐了下去。
看着他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众人皆怒。
连huáng艳艳大胡子司机这些人都没有权力坐,这小子竟然如此不知廉耻的大摇大摆心安理得的坐着,真是一个招人恨意的家伙。
“其实你也不必跟我玩这套心计,直接告诉我,愿意说出密码的话,那么我就答应饶你一条xing命。但是若是你不愿意说的话,我手中的蛊虫……可不是吃素的。”蛊王说着从口袋中捏出了一个状如土鳖的黑色小虫子,举在面前晃了晃,面露得意表qíng:“艳艳,告诉他这个土鳖蛊的威力!”蛊王看了一眼huáng艳艳开口道。
huáng艳艳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土鳖蛊的威力巨大,他能够顺着你的食道首先毁坏你的消化系统,令你无法补充能量,然后会进入你的各大血管动脉内,将你的血管动脉给完全的占据,破坏你的血液循环系统,最后等到你人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再从你的心脏处咬出一个破dòng,从体内钻出来。期间你所承受的痛苦,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那种痛不yù生的感觉,令不少的犯人被活活折磨死。期间所有被施土鳖蛊的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痛痛快快的死去,可是我们的各种设施,让这个人是无法求死,只能活着忍受这种痛苦煎熬!”
说完的时候,还执意看了一眼尹珲,发现他的脸色果然有变,心中欢喜,讲的更加带劲了。
讲完的时候,尹珲才咽了一口口水,长长地舒了口气,双目无光的看着蛊王。
“说啊,你愿意直接jiāo代呢,还是挨了鞭子在过河?”蛊王问道,脸上得意表qíng可见一斑。
“在我没有看到这土鳖的威力之前,我是不会主动jiāo代的,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尹珲现在只想着如何拖延时间,根本没有逃走的意识。
因为他知道,那些只能是徒劳而已。
“你想见识见识这土鳖的威力?很简单!”蛊王的嘴角泛起一丝盈盈笑意,冲大胡子使了一个眼神。
大胡子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到墙壁跟前,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之后,在墙壁上按了下去。
那块砖头竟然凹了下去。
接着不算大的大厅里面便回dàng着嗡嗡嗡嗡的声音,刺耳之极,就好像有不下于几百只蚊子在耳边嗡嗡飞翔一般。
那扇墙壁上竟然破开了一个小门,门打开之后,里面便露出来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尸体上面长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糙,若不是脑袋还那么完好无损的挂在一个钩子上,他们甚至会认为这是一个做的比较bī真的稻糙人。
“这具尸体便是中了土鳖蛊的一个犯人!”大胡子走到尸体前,没有丝毫厌恶的意思,主动充当起了讲解员的工作:“这个心脏位置有一个大dòng,不过可惜你看不到了,因为我们在他身上培育了冬虫夏糙的蛊虫,他全身上下都被植物给占据,成了他们的营养品,要是再早来两天时间,你就能见识到这家伙惨嚎时候的过瘾场面。”
“这人才死了两天?”他惊讶的嘴巴久久不愿合上。
“是啊,才死了两天。”蛊王回答说:“怎么?你觉得他不像是死了两天的?”
“我看……倒像是死了半年的!”他的声音终于有些畏惧了。
不是他胆怯,而是因为……他也是个人,一个正常人。
就算是铁胆英雄,在面临这幅血粼粼画面的时候,想要保持面不改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是不愿意说的话,别怪我蛊王对你不客气。”蛊王开口问道。
他忽然感觉,自己之前和这家伙讲的都是一些废话,说来说去这小子连说出来的冲动都没有,看来还是自己的行刑bī供有效果。
“你们……拿到了山边悠远的那个箱子?”尹珲开口问道。
“那个箱子拿是拿到了,现在就欠你的一条命或者是你嘴里的密码了!”蛊王开口说道:“命是自己的,密码是国家的,我不相信你伟大到了这份上。”蛊王摇了摇头,走进了尹珲。
他决定还是不多说废话了,多说无益,直接上刑。
“你说不说?”蛊王再次开口问道。
“不说!”
“好,有骨气。”蛊王的脸色开始铁青,看起来他是生气了:“我就喜欢有骨气的家伙,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材料去修炼蛊虫了。哈哈哈哈、你放心,在你没有说出密码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就算是你快死了,搭上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把你救回来,我要让你尝尽天底下最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第三二一话 人质 蛊王qíng绪激动的走上来,手中的土鳖在他的手心里钻来钻去,好像要寻找什么地方钻进去一般。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说。”尹珲破口骂道,一边说还一边逃窜,想要从地下室钻出去。
huáng艳艳的手心攥出了一大把的汗,额头也是因为紧张而皱起了明显的皱纹。
他不希望尹珲就这样离开人间……更不忍心看着他在以后受苦受难。
看着蛊王一步步的bī近尹珲,huáng艳艳有种冲上去救下尹珲的冲动。
“把他给我按住!”蛊王喊了一声。
大胡子和小司机都冲上去,要按住尹珲。可是他毕竟是国安九处的副领队,虽然只是和荆棘简单的学了一两招,也只是接受过短暂的培训,可是身手仍旧十分了得,对付他们这两个一心钻研蛊术的小青年,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大胡子伸上来要抓住自己领带的鹰爪,他一个侧身然后是一个下绊,那个男人一个没忍住便被绊倒了,摔在地上,鼻血好像从天而来的huáng河水,涌了出来。
司机一见大胡子中招,谨慎了许多,gān脆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捅向尹珲的腰部。
可是他身手异常,眼疾手快,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了司机抓匕首的手,匕首一个没抓住,飞了起来,最后乒乓一声落到了地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音。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的时候,司机和大胡子早就躺在了地上,前前后后收复这家伙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而已。
“给我站住!”一直没有上前的壮汉大喝一声,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黑乎乎的手枪。
黑得发亮的手枪好像是死神深邃的眼睛一般,直勾勾的指着尹珲。他安静下来,看着那把黑乎乎的手枪,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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