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笑了,就算是没有huáng溯,我肚子里可还有小米儿呢。
想起小米儿,我突然间又想起了她的妈妈。
也就是米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思绪突然间就蔓延出去,感觉这儿是我人生的起点。
那么我的终点在哪里呢?
一时之间,我有些迷茫。
离开的时候,我瞧见打西边开来了一辆Mini车,小巧玲珑的车身,透过窗户,我瞧见了一个熟人。
曾几何时,我对她还保存着几分幻想,后来也证明了她的确对我也有好感。
只不过,我现在却并没有敢露头。
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入路边树后,不让她发现我。
然而那辆Mini车开到浩亭门口的时候,居然停了下来,车上的女司机下了车,然后依在了车门旁,摸出了一根烟来,点燃之后,抽了一口,徐徐地吐出眼圈来,眼神迷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叙的qíng绪来,而老鬼显然也感觉到了,对我说道:“认识这妞儿?”
我点了点头,说对,她穿警服的时候更好看。
老鬼chuī了一声口哨,说警察?那不错啊,制服诱惑。不上前打声招呼?
我摇头,说算了,走吧。
老鬼笑,说别啊,老qíng人还是咋地?
我没有回答他。
往事随风,曾几何时,我告别了自己的初恋何罐罐,而此时此刻,林雪抽着烟,迷人地依着车门遥望浩亭,而我则在远处遥望着她。
这样的结束,挺美的。
今天,此时此刻,就算是我与她的结束吧,或许多年之后,我们会在街角的某个咖啡店重逢,只不过那个时候早就没有了现如今的心qíng,相逢一笑,轻轻说一声。
好久不见。
我们当天下午就乘车离开,先去南方市,然后乘高铁北上,去往金陵。
抵达金陵之后,我们下了车,然后跟huáng胖子通了电话。
接到了我的电话,huáng胖子十分惊讶,问我说现在在哪里?
我说怎么了?
huáng胖子告诉我,说荆门huáng家发了史上花红最大的通缉令,悬赏十亿美金,收你的人头,现在无数的江湖人物冲向了港岛,正准备收你的人头呢。
呃……
我说你等等,容我算一下哈。
一八得八,二八十六,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六一儿童节……
十亿美金,相当于……六十亿人民币。
huáng家这是疯了么?
我说这悬赏是谁发的?
huáng胖子说荆门huáng家咯,还能有谁?
我说现在荆门huáng家是谁在做主,huáng门令?
huáng胖子说对啊,你问这个gān嘛?
我说他既然这么有钱,我在想要不要赶紧买票去一趟荆门,多的我也不要,敲个十来亿,我去山区盖希望小学,估计够用好多年……
huáng胖子说你在车站?
我说你问得那么细gān嘛,难不成也看上了那十亿美金了?
huáng胖子气得哇哇叫,说滚你大爷的,爱说不说。
我说别啊,赶忙整一桌菜,我和老鬼今天晚上过来找你喝酒。
huáng胖子说真的?
我说不然呢?
他犹豫了一下,说叫上方志龙?
我说得,毕竟是你大舅哥,行吧,叫上,我正好有事儿找他。
通知了huáng胖子之后,两人简单聊了一下,然后挂掉。
我和老鬼打了一出租车,直接赶往梁溪。
抵达梁溪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来到了慈元阁的大院外,我和老鬼注意看了一下,发现这儿的耳目越发多了,估计都是那十亿美金给刺激的。
毕竟我们和慈元阁以及huáng胖子的关系,明眼人都知道,在这儿盯着,说不定也会有消息。
只不过我和老鬼对于耳目最是敏感,没有让他们发现,而是直接落入了院中。
进了慈元阁,有人引导,来到了上一次见面的地下密室里。
我们赶来的时候,huáng胖子、方志龙和他妹子方怡都在这儿等着呢,酒菜都准备了一大桌,时间刚刚好。
瞧见我们走进来,huáng胖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冲过来与我们拥抱。
他一边抱,一边大声笑道:“厉害了我的哥,别人一堆堆地跑到港岛那边去捉人,这几天港岛那边的官方估计都吓得直发抖,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这么多的láng,没曾想你们瞧不闷声地居然就跑到了这儿来,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好不容易分开,方志龙迎了上来,与我握手,说恭喜恭喜。
他恭喜的,自然是我们在米国巧遇huáng门郎,并且将其诛杀的事qíng。
方志龙曾经帮我策划过引蛇出dòng的计划,虽然最终没有实施,但这份qíng我不能不领,所以对待他还是比较客气的,寒暄两句,大家入桌,二话不说,先畅饮一杯。
我们赶了一路,人困马乏,肚中饥饿,管不了那么多,先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huáng胖子这才闹着让我们聊起诛杀huáng门郎的事qíng,在朋友面前,我也不装,将那日之事讲了个详细,一五一十,听得大家直呼痛快。
我们这边聊得正热闹,这时有人过来敲门。
方志龙有些不慡,让人进来,那人在耳边说了两句,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眉头皱起,说他怎么来了?
第084章 蛇婆婆病危
来人不是旁人,却正是huáng天望。
我们这前脚刚到,他便找了过来,说实在话,这也太巧了。
世界上有这般巧合的事qíng么?
我觉得是没有的。
所以他是有备而来的,难不成,是慈元阁这边出了什么篓子?
不过方志龙毫不犹豫地跟我们说了实话,从这一点来说,应该不是他这边掉链子。
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瞧见方志龙有些慌神,不由得笑了,说你去见他便是了——从道理上来说,我们并没有犯任何事qíng,他huáng门郎好歹也是体制内的人,也知道挂花红悬赏这事儿是见不得光的,未必还会找到你这儿来,动用官家的力量来拿我不成?
老鬼在旁边微微一笑,说对啊,再说了,他就算是想拿住我们,不过凭着那大内第一高手的名头,却也够呛,真的惹得爷们不高兴,直接弄死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方志龙自从父亲死后,自己独自继承慈元阁,心境和气度早已与往日不同,听到我们的话语,笑了笑,说自当如此。
他招呼我们且坐,他去去就来。
方志龙去上面招呼huáng天望这个不速之客,而我们则并不担心,推杯换盏,继续聊起了huáng门郎之事来。
说起huáng门郎,除了彼此之间的恨意之外,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惋惜和感慨。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huáng门郎的这一生,给人的感觉都像是主角命。
他只不过是稍微欠了一些运气。
天知道他是怎么惹到的南海剑怪,结果被坑了一回,要不然,当今江湖的版图,还不知道怎么分布呢。
这般想一想,我莫名觉得南海剑怪还是做了一件好事的。
huáng门郎错了两点,第一就是与我为敌,第二则是心胸太过于狭窄了,这两点导致了他抓了一把好牌,却最终打得烂稀巴,落得了如今的下场。
此时此刻的huáng门郎,不知道是否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不过肯定是要在某个实验室里,给挨刀切片了。
想一想就挺悲催的。
我们聊着天,huáng胖子因为跟着慈元阁的关系,知道关于huáng门郎不少的消息,跟我们讲起了,说起huáng门郎当年如何如何牛波伊,说实话,这事儿也怪了,当初huáng门郎还在人世的时候,我们对其恨之入骨,然而真正将他给宰杀了,反而惺惺相惜了起来。
聊了许久,方怡倒是极尽温柔,红袖添香,在旁边倒酒,给足了huáng胖子的面子,让那家伙有点儿合不拢嘴。
方志龙去了大概半个小时,方才回返而来。
我们瞧见他脸色不太好,便都停止了吃酒和喧闹,等着他过来,问怎么了?
方志龙坐下,先喝了一杯酒,这才愤愤不平地说道:“huáng天望这一次过来,是警告我的,说我若是敢跟你有半分联系,他立刻发动手里所有的资源,从各地打压我慈元阁,让我慈元阁寸步难行;另外还说在了huáng胖子和方怡在拉斯维加斯的事qíng,让我知道你们的消息,立刻告诉他……”
呃……
听到这话儿,有点儿喝多了的huáng胖子立刻就是双目通红,说他huáng天望算个逑啊,谁给他的脸子,让他跑出来说这句话?
方志龙也是一肚子怨言,说对,huáng天望这家伙真不是好人,人在朝中,行的是阿谀奉承之事,遮蔽圣听,若没有他,荆门huáng家这些年未必能如此嚣张,而huáng公望、huáng若望也不可能这般横行无忌——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个家伙,怎么还不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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