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山野怪谈/民间风水怪谈_潘海根【完结】(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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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老人就说,不可能,没得罪过人怎么别人会给你下蛊。

  商人细细一想,就把小孩撞了他的事qíng说了出来。那个老人一听,就说你是不是吃过那家人给你的东西?

  商人点点称是,说喝了他家的茶。

  老人说,那就对了,你就是不该骂那家的小孩,结果人家在茶里下了蛊了。

  商人听后十分后悔,于是就求那位老人救自己。话说那老人心肠也很好,觉得这位商人只不过说了几句小孩,也没做什么坏事儿,犯不着为此丢了xing命,于是就给他寻来解蛊的药,叫商人喝下去。

  话说商人将药喝下去后不久,接着就劈里啪拉的呕吐了起来,那从嘴里吐出来的东西让他一辈子都记得,因为出来的全是一尺来长的huáng鳝,而且还全是活的,不断的扭曲着。这一吐就吐了半个多小时,足足吐出来半脸盆huáng鳝,看到这些都能把人给吓死。

  事后,商人也算是得救了,打那以后再也不敢随口骂人了。

  言归正转,听老汤说端阳的红点点被刀划开后会钻出虫子来,我自然知道这就是中了蛊了。

  想了想,于是我也明白了,端阳之前碰过玉清的尸骨,还和玉清的鬼魂喝过酒,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中得蛊吧!

  叹了口气,心道这真是贪念惹的祸呀,这祸事还真是层出不穷。不过看到端阳那可怜的样子,我也十分同qíng他,就问他们,里面钻出来的是什么虫子?

  陈贤懿说,还是你亲眼看看吧!说完,就从包里挑出一根银针给我。

  看到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心里也知道这一定是不寻常的蛊。于是接过银针,就将端阳身上的一个红点挑破了,可是却并没有虫子钻出来,只能看到里面有huáng白huáng白的东西。

  看到这里,我就问他们,没有虫子呀?

  陈贤懿说:“你再把那个红点挑开一点。”

  我按照他说的,将红点再挑开了一些,接着还是不见有虫子出来,于是我就用手将捏着那个小红痘,用力一捏,然后恶心的一幕就出现了。

  只见我这么一挤压,接着“吱”的一下,就好像挤破了一个脓包一样,一大股huáng白色的东西she了出来。我定眼一看,这些东西哪是脓呀,竟然全他娘的是蛋!

  是的,是蛋,虫蛋,或者说是虫的卵。一粒一粒如米粒般大小,huáng白之色,挤在皮肤外仔细一看,这些虫卵还会一动一动的,显然这虫卵是活的。只是这么一挤,就挤出来少说有几十粒虫卵,让上去让人胃里一阵恶心。

  我又去挑破另一个红点,这次也还是一样,全是虫卵。看到端阳全身上下除了脸,到处密密麻麻的都长满了红点,想到他身体上有着成千上万的虫卵,我就汗毛直栗,jī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大家可以想像的到,一个人的身体里,长着成千上万的恶心虫卵,会是多少让人恐怖的事qíng啊。

  起初我还怀疑是疳蛊,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制法是在端午时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gān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之后放于饮食中就可毒害人,据说有的疳蛊也会在人的体内长虫卵,然后时间一到,就会化卵成虫,开始吃人的五脏,最后让人死亡。

  不过,我将我的猜测说出来后,陈贤懿便说这不是普通的蛊。我说你怎么知道?

  陈贤懿也不说话,从一个纸片将端阳身上刚被我挤出来的虫卵刮了下来,放在灵符上,接着就看到那些虫卵顿时如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作响,随后冒着黑烟,转瞬之间就化成了一摊huáng水。

  看到这摊huáng水,我凑前去一闻,顿时一惊:尸油!

  是的,虫卵在符纸上眨眼就化成了尸油,这时我也明白了过来,端阳中的果真不是普通的虫蛊,而是巫蛊!

  巫蛊,又称召邪,以诅咒为主。这种蛊与普通的蛊不同,因为它不是单纯的靠毒蛊的毒xing来害人,而是靠邪灵咒语配合着施用。这种会巫术的蛊师,会通过一定的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野鬼,封在小罐里养着,并用自己的鲜血进行饲养,罐里还有蛊虫,用尸油喂养着。在需要的时候,罐里的邪灵会以主人希望的形态出现,执行主人jiāo付的任务,将用尸油喂养的蛊下到别人身上,以达到自己的愿望。

  总之,这种蛊是最难对付的,因为它们不是靠解蛊的药就能够得以解蛊,而是要知道解蛊的咒语。

  很显然,端阳身上所中的蛊,就是邪灵所变的,化作虫卵不断的在他体内繁殖。最后时间一到,虫卵脱卵变成毒虫,自然就会把他五脏六腑吃个jīng光,到时想活命都难。当然,在毒虫吃它五脏六腑之前,端阳就会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又痒又疼,这种罪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想到这里,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告诉他们,这种蛊我也解不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凶宅(1)

  是的,我不是蛊师,不懂得下蛊的巫术咒语,怎么可能解得了这种蛊呢?

  端阳听后,整个人的绝望了,面如死灰,两眼呆滞了起来,痛苦绝望的样子。

  老汤也叹着气,是的,大家都没有办法,也都能够想见接下来的不久,端阳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惨状,你说能不叹气同qíng么?

  这时,陈贤懿就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想了想,于是说:“要不去湘西苗疆吧,如果有造化的话,或许能找到会下此种邪蛊的巫蛊师,他们或许能够解蛊。”

  端阳一听,就犹如黑夜中见到了光亮,绝望中见到了希望一般,之前痛苦绝望的表神就一扫而光,激动道:“大师,你认识这样的蛊师么?能不能请他帮我解啊?”

  说实话,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真的心里十分的堵,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这样的蛊师,但是看到他那把这当成救命稻糙的表神,我又怕说出来再次让他心生绝望。

  见我没有作声,端阳就急了,老汤也许是明白了我的想法,于是就劝端阳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我点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是的,我虽然不认识这样的蛊师,但是只要去湘西苗疆寻找的话,还是有希望的。”

  端阳听到这话,果真又泄气了,他说,湘西这么大,我上哪去寻找这样的高人啊?看来我这回是死定了。

  这时陈贤懿说:“这样吧,我们带你去一趟苗疆吧!”

  端阳满是感激的落了泪,是啊,在人绝望的时候还有人帮他,他能不感动吗?或许人就是这样,只有在绝望或困难的时候,才知道感动,才能发现人与人之间的真qíng,也只有这个时候最能够见到真qíng流露。

  最后,陈贤懿和老汤都去了苗疆,而我因为被chuī了yīn风,体弱,所以就一个人留下来休养。

  虽然陈贤懿是yīn阳行当里的人,但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千叮万嘱叫他们到了那边多注意,因为湘西苗疆的蛊术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很多时候不知不觉间就可能被人下蛊。

  可是让我没有料到的是,陈贤懿他们这一次前往湘西,最后他们竟然会有去无回,传来一个噩耗。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后面慢慢道来……

  咱书归正转!陈贤懿和老汤带着端阳赶往了湘西,而我则继续留在店里养病,这样的日子或许是我这辈子最舒服,最愉快的时光了。

  这段日子,杨晴每天都很少去公司,几乎都在我玄堂里照顾我。其实对于我来讲,我这病只是阳火灭了使得yīn气重,行动什么都是没问题的,但是杨晴那关心的样子,着实让我感受了一次什么叫温暖。也正因为如此,让我越加的思念爷爷,所以在老汤离开的时候,我还不忘向他打听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听说哪个地方出现过比较厉害的风水老先生。老汤这人还真不愧是道教协会里的人,信息就是广,他还真给了我一个信息,说某某地方有听说过出现一个老先生,据说看风水很厉害。

  我将老汤的话记在了心里,心想如果那个是爷爷就好了。

  后来,因为在店里太无聊,后面这些天也将店门打开,白天给人算一下命之类的。当我的阳火也重新旺了一盏后,感觉身体也就好了许多,我就再也按奈不住对爷爷的思念了,跟杨晴说了一声需出趟门办事后,我就拿上包袱出了门,按照老汤提供的信息寻了过去……

  按照老汤所说的地方,我跑了过去,这是一个靠近大山的小镇子,我到镇里一打听,问这儿是不是来了一位很会看风水的老先生?

  那镇里的人还真的知道,他们告诉我,的确之前来了一位看风水的老先生,而且据说有点本事,很多人找他看。

  一听这话,我就问他们,那位风水老先生是否还在?多大年纪,叫什么名?

  镇子里的人并不知晓对方的姓名,都只喊他为老先生。不过,镇子里的人告诉我,那位老先生看样子有七十多岁左右,仙风道骨的模样。

  我一听,心里激动了起来,这描述太像我爷爷了。而且据李神婆讲,爷爷是出来躲灾的,有人要对他不利,所以隐姓埋名也是对的。

  可是接下来镇里人却告诉我,那位老先生走了,离开了,进了山,去了一个叫古村的村子了。

  我一打听才发现,这个叫古村的地方是一个很偏僻的村子,就在镇子外那座大山的深处。

  大山里是不通车的,进入大深山走的就是山路了,一入深山,我就感觉好像回陈家村似的,眼前的山脉是一座高过一座,让你永远也好像走不完这眼前的山路似的。

  因为心中抱着对爷爷的相见的热切,我赶路很急,沿途的青山绿水我也无心观看,只是闷头赶路。就这样,赶了一天的山路后,我终于来到了镇里人所说的那个村子。

  这个村子还真的跟陈家村有几分相似,一样的身处大山深处,一样的贫困,几乎见不到改革开放带来的成果。处处都是土坯房,一股浓浓的落后气息。

  古村人口不多,大约就几十户人家的样子吧。看着眼前这样的一个村子,我越加觉得老汤说的那位风水老先生有可能是我爷爷,因为爷爷是去躲灾的,而这种偏僻小村子就是最适合躲灾的地方了。若是换我,我也会在深山里头行走江湖,躲过别人的追杀。

  进了村,看见一个老伯在村口的樟树下抽旱烟,我就走了上去,问那老伯是不是村里来了一位看风水的老先生?

  那老伯见我不像是周边村里的人,就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才点点头说:“是的,昨天刚来了一位看风水的老先生,难道你也是来寻他看风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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