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的老天,我是第一次见过长成这样的婴孩,当真是狰狞恐怖!这哪里是婴孩呀,分明就是一个充满了邪xing的yīn物!
只见那婴孩也看到了我们,接着它又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的笑声,听得我们头皮一下就炸开来了,jī皮疙瘩起了一身!
听到婴孩发出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端阳和苏亚二人便吓得尖叫了起来,一边叫道:“这是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也吓得不轻,特别是那狰狞恐怖的样子,却发出一种类似婴孩的声音,这着实吓人。不过我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不由惊道:“这他娘的是血婴!”
血婴,大家或许都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其实,血婴顾名思义,就是血养的婴儿。血婴,又叫血婴蛊,是蛊术里面最厉害的一种邪术!它类似于降头术里头的养小鬼,但比降头术里的小鬼要厉害凶残许多。
要炼成血婴,据说首先就要有一个一出生便夭折的婴儿,而这一出生便夭折的婴儿从哪里找来,这个就可想而知了,或是qiáng行弄死刚出生的婴儿,或者是得知哪儿死了刚出生的婴儿,炼血婴的蛊师就会半夜跑去刨开那婴儿的坟头,将婴儿尸体取出,总之,这一出生便夭折的婴儿十分的可怜,充满着怨气。
有了刚出生便夭折的婴儿后,蛊师还得找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处女,用这个处女的血,来喂养这个婴儿,每日配以邪咒,等到婴儿能够睁开眼睛之后,这时蛊师就会把这个处女做成“活蛊”,使之成为婴儿生长的“培育皿”。
何谓活蛊?活蛊就是活活的把人做成一种蛊,拿来养活或者炼制另一种蛊。也就是说,把那未满十五岁的处女,活活的把她做成一种蛊,用来养那个已经能够睁眼的夭折婴儿,这就是培育皿。直到婴儿能够完整的被蛊师所cao控,发出第一声啼哭声为止。
据说,当婴儿能够发出啼哭声之后,婴儿就会把那个“活蛊”(也就是那个处女)给活活吃掉。当然,这时候的婴儿已经不再是夭折的婴儿了,而是有着婴儿的外形,可是力大无穷,长着一口利牙,能夜里飞行,为蛊师办事!
总之,血婴是一种十分yīn邪的蛊术,也是一种十分残忍的蛊术,炼制这种邪物,不仅极损yīn德,而且还会折寿,一般的蛊师是不可能炼制这种东西的,因为不是每个蛊师都能那般恶毒残忍,毕竟这是用两条人命方才能炼制出来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凶手
血婴一直很少出现,虽然我是yīn阳行当里的人,与蛊术并不打jiāo道,但是对于血婴这种邪物我也是早有耳闻,爷爷曾经就说过这种邪物,说它是蛊术里面的一种绝术。
所谓“绝”,并不是指它的方法多么绝秘,而是指炼制这种血婴会绝后代,绝子孙,绝福德,所以它称之为绝术。炼制一个血婴,要用几条人命,所以它对蛊师的反噬也是极大的,害人害己。
我曾经听说过关于血婴的一个故事,说的是解放前,在苗疆有一个蛊婆,有两个小孩,由于生第三个小孩时出现了问题,使得孩子夭折了,她就有点神经失常发了疯,拿自己夭折的孩子炼制血婴,结果最后血婴炼成了,那血婴反倒把蛊婆另外两个小孩都给活活吃掉了。
看到出现的竟然是蛊术里面最为残忍的血婴,我当下就大吃一惊,心中一颤,暗叫一声糟糕,猛得冲端阳喊道:“快带苏亚离开!”
血婴我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是却也听闻过,据说这种邪物看起来似婴孩大小,但是却力大无穷,长着一口利牙,一口就能把大水牛给活活咬断脖子。
端阳和苏亚早已吓得脸色都变白了,惊恐万状的盯着窗户上的血婴,满脸的惊慌失措,听到我的喊声,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忙往客厅跑去。
再说那血婴,已经爬上了窗户,站在了窗户上,咧着嘴咯吱一笑,双脚一弹,就像一只老鹰一样直冲着我飞窜了过来……
我只看到一个黑影对我飞了过来,心中大惊,若是被它给咬到了一口,可就和苏大哥一样的下场了!
此时因为从阁楼上跑下来,根本就没有符咒和法器,见那黑影迎面撞来,只好从地上一滚险险躲去。而这时,那黑影一个扑空落在地上,离我只不过一两米,嘴里发出一声怪笑声,又朝我扑了过来。
好在我也不是普通人,心中虽然十分震惊,但却也不至于惊慌失措乱了手脚。就在我在地上一滚躲去它的攻击之时,我也打出了手决,念起了雷剑咒:“东起泰山雷,南起恒山雷,西方起华山雷,北起衡山雷,中起嵩山雷,无雷不发,嗡,啼啼,急急神兵五雷如律令!”
这是雷剑指的咒语,是剑指里面的一种至阳之法,如今我手中无任何法器,也只好用剑指了。
雷剑咒一念完,这时候那血婴也已朝我扑了过来,我忙打出剑指,对着它一点,喝敕一声:“急急神兵五雷如律令!”,接着一道白光就从指尖飞she而出,正好打在了向我扑来的血婴胸口上,顿时炸出一串火光,那血婴也直接被雷剑指震退到了两米开外的墙脚边。
剑指,yīn阳行当里的人都会用,但却不能乱用,如果打到生人身上,可能会伤及无辜。像我这种雷剑咒,就是借的五雷之力,若是打到人身上,可能会将生人的魂给打坏。在yīn阳行当里,如果先生掐起了法指,这个时候yīn邪是近不了身的,因为法指代表的就是法令,乃是神通之力。
雷剑咒对血婴还是有点效果的,虽然没能炸得它血ròu四溅,但却也把它震得连连后退。几个剑指连续打在它的身上,血婴哇的一声,一下从地上蹦到了天花板上,像一只猴子一样,双手双脚抓着天花板,像是被我给激怒了似的,脑袋上的青筋整个bào突了起来,很是恐怖!
我忙又对着它打出剑指,可是这一次它头一偏却给躲了过去,接着它便双脚一蹬,居高临下冲我窜了过来!
它来的速度极快,又是居高临下冲来,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喊完“急急神兵五雷如律令!”,最后只好舌尖一咬,对着迎面砸过来的黑影一口舌尖血喷了过去!
说实话,这次我真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道这回真的可能把命丢在这儿了,因为这回血婴居高临下冲来,我根本就无力躲避,只得就这么硬受着。
不过,就在我将舌尖血一喷出,等着迎接即将迎面撞来的血婴之时,那血婴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原来我那口舌尖血不偏不倚正好喷在了它的面门上,只见那血婴脸上顿时冒起一股黑烟,带着凄厉的尖叫声直接朝窗户飞窜了出去,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见血婴消失了,我这才从惊恐之中回过神来,不过此时依旧是惊魂未定。摸了一下额头,这才发现额头乃至后背已经流满了冷汗。想到刚才的那一幕,若是我慌了神,没有及时咬破舌尖喷出舌尖血,或许这回我就已经完蛋了,要知道一旦被它咬中,我可就没命活了。
擦了一把冷汗,我朝窗户外边看了一下,发现窗外的月光下什么也没有,想来被我舌尖血伤到了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回来了。
想到此处,于是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此时的端阳和苏亚二人正缩在客厅的墙角处栗栗发抖,见到我出来了,忙拥了过来,问我那东西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们,那东西已经离开了,暂时安全了,他们的惊慌方才稍微减轻了一些。
这时,苏亚就问我那个婴孩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吓人,他的父母是不是就是被那个婴孩给咬死的?
我点了点头,如已事qíng已然十分清楚了,苏亚的父母就是被血婴给害死的。接着我便将血婴之事说给了他们听,听得他们二人惊恐万状。苏亚伤心的说:“我父母都是老实人,几十年来从没有得罪过谁,怎么会有人放这种东西来害他们,到底谁对我们家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这样来害我们,呜……”
我忙安慰了一下她,叫她别太伤心,想了想,然后说:“或许那血婴并不是要来害你父母的。”
苏亚抹了一把眼泪,抬头望向我,一脸的疑惑。
我说:“或许那血婴的目标是我和端阳。”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亚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而一旁的端阳也惊诧了起来,问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说,难道有人要害咱们?”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苏大哥和苏大嫂都是好人,在此生活了几十年,一直平平安安,苏亚也说没有得罪过谁,而这时候突然遭此大难,显然不符合常理。所以,十有八九那血婴的目标其实是我们。”
“这……这怎么会这样?”苏亚完全不明白了。
端阳也差不多,问道:“大师,那会是谁要害我们?”
我想了想,于是问他们:“血婴是蛊术里面的一种绝术,也就是说,只有蛊师才会炼制这种邪物,你说这个地方谁会蛊术?”
“麻子!”苏亚和端阳异口同声的叫道。
随后,端阳立即就反应了过来,惊恐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说麻子要取咱们的xing命?”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麻子一直要赶我们离开,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排斥我们,但是她对我们充满着敌意是一定的。而这里又只有麻子一人会蛊术,所以这血婴十有八九就是她派来的,目标自然不会是苏大哥他们,而是咱们!”
就在第一眼认出那婴孩是血婴之时,我就想到了是麻子所为,因为血婴只有蛊师才会炼制,正好我们与麻子有些冲突,所以心里一早就怀疑今晚之事就是她所为了。
说实话,那麻子虽然给我的感觉xing格有些古怪,但是却是万万也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蛇蝎恶毒之心,竟会炼制这种残忍yīn邪的血婴,而且我们与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却yù要取我们的xing命,当真是一毒妇!
我之前一直都是抱着能商量则商量,所以就算端阳被她下了蛊,就算陈贤懿和老汤与她有过矛盾,我也是尽量不与她产生冲突。可是如今看来这都是我一厢qíng愿了,对于这种心肠歹毒之人,就算你不与她计较,她也会把你置之死地。
苏亚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麻子害死了她的父母,又惊又怒的问我:“难道害死我父母的真的是麻子?”
我说:“你们这还有别人会蛊术吗?”
“方圆几十里只有她一人会蛊术!”苏亚摇了摇头,最后眼神之中充满了恨意,她念叨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父母,为什么要这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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