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于是我就又问他:“师兄,那这赣州可有张姓yīn阳先生?”
“这个倒是有,而且还不止一两个。不过并没有什么名望,不像是你要寻找的世家之人。”陈贤懿回道。
我说:“你都认识吗?不如明天带我去找找他们吧!”
陈贤懿点点头,说没问题。不过他也很好奇,问我要找的张家是什么人,为何要去找他们。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一两句是讲不清楚的。不过看到陈贤懿还有费三娘都很是好奇的望着我,加上他们也不是外人,于是我便将这几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qíng通通讲了出来。从黑白无常要拘杨晴的魂,一直讲到在山西鬼楼见到壁画,这一讲就讲了大半个钟头,口水都说gān了。
喝下一口茶,接着我便说:“事qíng就是这样子的,这三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似乎与我身世有关的古境湖,想知道他们所说的使命究竟是什么。山西鬼楼壁画上就记载了有关于我前一世的事qíng,还有古境湖,而记载这一切的就是赣州张家一位叫张真人的yīn阳先生,所以我就回到了赣州。”
听完我将这几年的经历都讲完了,陈贤懿和费三娘都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qíng一会儿惊,一会儿愁。是的,像我这种被命运捉弄的经历,不是一般人能般体会得了的。
费三娘是女人,听到这些事qíng眼神里都露出了浓浓的同qíng,她一边安慰我想开一些,一边对陈贤懿说,要他放下手中的事,先尽力帮我找到张家。
陈贤懿点了点头,掏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一口,然后说:“师弟,师兄真没有想到你这些年会过得这么苦,都怪我,这些年没能好好的照顾你,让你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苦难。”
我笑了一下,说:“师兄,你少来这套了,ròu麻不ròu麻。”
陈贤懿和费三娘也自觉好笑,也嘿嘿笑了起来,接着陈贤懿就说:“古境湖我也没有听说过,不过既然赣州张家知晓古境湖的事,那么我一定会帮你将这张家给找出来。”
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有尽快找到古境湖,或许才能解开我的身世,知道自己这一世的使命,只有完成了使命,或许我才能真正的改变命局,不至于再孤苦零仃。
当晚,我们聊到了很晚,因为我的事qíng,大家心里都十分的忧郁。
次日吃过早饭,陈贤懿就带着我出了门,去帮我寻找姓张的yīn阳先生。他告诉我,在赣州姓张的yīn阳先生他知道的有四五位,有的是算命的,有的是看风水的,还有的是画符驱鬼的。
上午,我们去找了三位在城里开店铺的张姓先生,两位是开纸店的,一位是开风水店的,不过均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其中有两位还不是赣州本地人。
而后,下午我们出了城,去郊外的村镇又找了两位张姓先生,他们虽然也是yīn阳先生,但是他们的老辈都不叫张真人。不过,唯一一个收获就是,其中一位上了些年纪的yīn阳先生告诉我们,在赣县的白石乡有一户张姓yīn间家,如今虽然默默无名,但是在解放前名望很大,当时在赣州这块地方杨公风水杨家排第一,yīn阳张家就排第二。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大喜,隐隐约约觉得或许那白石乡的张家就是我们要找的,我就追问道:“白石乡那张家是否有一位叫张真人的?”
眼前的这位yīn阳先生摇了摇头,说没有听说过。不过他说,如果张真人是解放前的人,那么就算有这个人他也不认识。
当然,这位yīn阳也告诉我们,如今白石乡的张家没有再做yīn阳这行了,所以名声也就没有了。他说如果我们是想找张家的人帮忙解灾的话,就别去了,请不动,他们张家如今只帮当地的村民解解灾看看事。
我点点头,知道眼前这位yīn阳先生一定是把我当成是寻张家解灾的苦主了。不过,如今打听到这么一个有用的消息,我心里也还是很兴奋的,于是对他好一阵感激。
重新回到城里,已是近huáng昏了,陈贤懿告诉我,白石乡属于赣县,离赣州城有些远,今天去的话恐怕不行,得明天再去。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迫切的想寻到这张家人,打听古境湖的消息,但是也明白大晚上的跑去人家家里不太好,于是只得先按奈住心里的那份焦急,跟着陈贤懿先回了家。
回到家时,费三娘就一脸的笑意,笑得我和陈贤懿都莫明其妙了,我们就问她,这么高兴在笑什么?费三娘却说:“我今天把杨晴给叫过来了!”
“啊?”我顿时就惊住了,急忙问她然后呢,你有告诉她我回来了吗?
费三娘坏笑道:“说了,我还把你为何突然离开的事qíng也告诉给了她。”
“这……这……那我该怎么办?”我一时之间慌了神。
费三娘说:“什么怎么办,人家原本是要在这儿等你回来了,不过你们一直没回,她就说在玄堂等你,要你今晚去一趟玄堂。杨晴这姑娘很不错,对你还这么死心塌地的,你不能这么一直躲着她,这样她多难过啊。”
说到这事,我就苦笑了起来:“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孤煞命局,只会害了她。”
费三娘却说:“所以你要尽快弄明白你这一世的使命,尽早完成使命,命局肯定就改变了,到时你们就能在一起了。”
这话虽然是这么说来着,但是要想做到却并非这么容易,单是寻找古境湖我就寻了三年,如今都还没有确切的眉目,就更别说使命的事qíng了。
不过,如今杨晴都知道我回来了,还约了我在玄堂见面,看来这次我是不得不去见一面了。
当晚,陈贤懿没有留我在家吃饭,而是直催着我快点出门去玄堂,别让人家等急了。
就这样,我出了门,朝玄堂走去。
脚下不断前行着,心里都乱极了,不知道见了面该说些什么。是说一句对不起,叫她别再犯傻等我了,还是告诉她,我会尽快弄清楚自己的使命,等改变了命局后就回来娶她,告诉她我不会让她失望?
我不知道该么办,如果叫她别再等我了,告诉她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对她会不会太狠毒了?可是如果叫她等到我改变命局,对她难道就不残忍吗?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有改变命局的那一天,或者那一天是遥遥无期……
心里失魂落魄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qíng,不知不觉我已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抬头一看,书写着“玄堂”二字的牌匾出现在了眼前!
☆、第二百八十章 怒火
玄堂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和当初一模一样,店门开着,玻璃如镜,显然在这几年杨晴都坚持打扫着。
我长吸了口气,虽然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但还是抬脚朝店门口走了过去……
“张如锟,你gān什么,快放开我!我说过我们不可能的!”一到店门口,我就听到了店里传来了杨晴的声音,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生气。
张如锟?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皱起了眉头,这个人不就是杨晴那个同学么?当初从国外回来便一直缠着她,难道现在还没死心?
这时,我也看到了店里的他们,只见张如锟拉着杨晴的手臂,不想放开,道:“难道你还在等那个神棍,难道我还比不了那个神棍吗?”
杨晴说:“这是我的事,你别再纠缠了好吗?”
说完,一把将张如锟的手给甩开了。而就在这时,只见张如锟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道huáng符纸,直接就拍在了杨晴的后脑勺上。
顿时,杨晴的身体就打了个激灵,接着张如锟便用手挑了挑她的下巴,杨晴没有一点生气与反抗的样子,就这么让他动手动脚。
看到这里,我就有点疑惑了,张如锟gān嘛贴符到杨晴的脑袋上?
而就在我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只听见张如锟说了一句“脱”,杨晴竟然就乖乖的穿起了衣服。
这时,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张如锟之所以将符拍到杨晴的脑袋上,竟然是在对她施邪术!
这种邪术我知道,应当是鲁班术里面的一种,能叫女人脱衣服,甚至于陪他睡觉都可以,专门用来害人的。
顿时,我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就起来了,虽然我宁愿杨晴不再等我,虽然我宁愿杨晴有自己的生活,但是我绝不容忍有人对她施邪术,更容忍不了别人伤害她!
当下,我就大喝一声“张如锟你个狗日的!”然后就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一脚就将他踹得飞了起来,直接撞到三米外的墙壁上。
张如锟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而我则一把将杨晴后脑勺上的那道huáng纸符揭了下来。而这时,杨晴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看见自己竟然把外衣给脱了,手上正解着衬衣的扣子呢,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双手抓紧衣口,一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当她看到我时,却也愣住了,显然不知道怎么我会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唤了一句:“二狗哥!”
我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将她拉到我的身后,因为这时那张如锟已经爬了起来,因为被我狠狠的踹了一脚,把他的怒火给点燃了,见踹他的竟然还是我,直接就大骂一句:“又是你这个神棍坏我好事,去你妈的!”然后抡着拳头冲了上来。
此时的我也满是怒火,我能接受杨晴爱上别人,但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她。见张如锟这斯冲上来了,我gān脆迎了上去,身子一闪躲过他的拳头,然后一个直拳直接砸在了他的面门上。
这一拳我打得极重,张如锟发出一声惨叫,啷当退个几步就倒在了地上,捂着嘴巴鲜血直流,往地上一吐,门牙都吐出了两颗。
我从小就跟爷爷练过,也算是半个练家子了,一般的人还真近不得我身,更别说打斗了。此时的我,怒火直冒,一拳将张如锟打倒,接着就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的面门又是一记拳头,打得他再次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张如锟,还嘴硬的叫着:“你他妈的敢打老子,你知道我是谁么,他妈的敢打我……”
见他还骂,我一脚直踹在他的肚子上,他顿时就骂出不声了,捂着肚子就呜呜地发着惨叫声。
我说:“你他娘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敢打成你猪头,让你妈都认不出你。”
这时候的杨晴过来惊慌的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指了指地上的那张huáng符纸,说:“这畜生用邪术害你,想沾污你。”
杨晴一听,低头再一看自己解开来的衣扣,顿时也明白了过来,冲着张如锟就骂他卑鄙无耻!
52书库推荐浏览: 潘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