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山野怪谈/民间风水怪谈_潘海根【完结】(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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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我就叹了口气,说:“可是我几年都未见到爷爷,就算爷爷知晓古境湖的事,我也没办法找到他老人家,唉!”

  陈贤懿安慰道:“师弟,你先别着急,既然你爷爷知道古境湖的消息,那么我们迟早会知道的,慢慢来。”

  陈贤懿这话虽然说的没错,但是若是爷爷一直有意不让我见到他,我就是再寻上几年也是无果啊。

  这时,张正林就说:“你知道yīn阳大会吗?”

  “yīn阳大会?”我和陈贤懿相视一眼,都不知道yīn阳大会是什么意思,于是均摇头说不知道。

  张正林说,看来你爷爷真是什么都没告诉你啊。

  听到这话,我就更加好奇了,于是就问道:“师叔,这yīn阳大会是什么啊?”

  张正林就告诉我们,这yīn阳大会是yīn阳行当里的jiāo流会,三年一次,凡是在江湖上有些名头的yīn阳术士都会受邀参加三年一次的行业盛会。

  我和陈贤懿都大感惊讶,身为yīn阳先生,行走江湖也好几年了,可是却从没有听说过这事,怪不得张正林会把我们当成啥都不懂得白痴了,就好像我们不是yīn阳行当里的人似的。

  不过,如今听到他说起这yīn阳大会,我倒是好奇了,问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事?

  张正林就说:“下个月的七月十五鬼节,正好就是三年一次的yīn阳大会,而你爷爷介时一定会去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心中大喜,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收获了。我激动的忙问他,这yīn阳大会是在哪里召开?

  张正林说,三年前是在江苏茅山,今年是在咱们江西的龙虎山。

  “哦?”我心中大为欣喜,龙虎山离赣州并不远,一天就能到,而且七月十五离如今只剩二十来天了,想到不久就能有机会见到爷爷,我心中就特别的激动与兴奋。

  陈贤懿也替我高兴,说这下好了,不久就能见到亲人了,而且还能知道古境湖的消息,到时命局改掉,一切就好了。

  其实,现在的我心里倒是不怎么在乎古境湖的消息了,倒是更加的盼望能见到爷爷。

  “看来咱们混了那么多年,都还是yīn阳行当里的无名之辈啊,别说能受邀参加yīn阳大会,若不是今日听师叔说起,恐怕我们这辈子都不知道yīn阳行当里还有这种事qíng。”陈贤懿自嘲道。

  陈贤懿这话我也深有同感,我一直以为自己本事已经不错了,行走江湖这几年间,去过大江南北,一般的先生还真的无法与我相比。可是今天方才知道,感qíng我们在yīn阳行当,还是无名之辈。

  张正林见我们自叹的样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我们问他笑什么,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之前太过自大了?

  张正林倒也没有否认,只是说:“yīn阳行当高人如云,极多隐姓埋名,或寄居世外的高人,你们的路还很长,你们的眼界也还太浅,虽说行走这个行当有几年了,但是所遇之人或所遇之事都只不过是一些凡人而已,真正的高人或许你们还没遇到过。”

  这话我倒是十分相信,因为经历过文革破四旧立四新,很多yīn阳行当的高人都隐姓埋名,对外不再轻易曝露出他们是yīn阳的身份,而市井之中的先生,则多半是蓝道,打着yīn阳先生的愰子,实则gān的是招摇撞骗的勾当。虽然我不是蓝道,但是的确算不上是“高人”,与真正的高人比起来,或许我真的就是无名之辈吧。

  或许是担心我们失落,张正林又说:“不过你们也不必泄气,你们虽然尚不能与那些隐世高人相比,但是在年轻一辈的人里也是不错的人才了,哈哈。”

  听到这话,我和陈贤懿两人倒是不免露出喜意,这种被前辈夸赞的话对我们年轻人还是十分受用的。

  张正林又说:“之所以你们不知道yīn阳大会的事,是因为那两个老家伙没告诉你们。当然,以你们如今的本事,其实是会受邀参加yīn阳大会的。”

  “哦?那我们怎么从没受邀过呢?”我很好奇。

  当然,陈贤懿也很好奇,看得出来,他对这yīn阳大会也很感兴趣。

  张正林对我说:“估计是你爷爷没有将你的名字报入行会里吧,所以没有在yīn阳这个行业之内。”

  听到这里,我们算是完全明白了,感qíng并不是我们太差劲,实则是爷爷故意没有报备上去,不让我们过早接触这些事qíng。

  当下,我就问张正林,下月会不会去龙虎山参加这个yīn阳大会。

  他点点头,说到时可以带着我一块去,介时一定能见到我爷爷。

  我好一阵感谢,接下来他也没有放我们离去,而是说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家人,怎么样也要留下来住一晚才能放我们回去。就这样,我们留在张家住了一晚,直到次日用过早饭方才离开张家,朝赣州赶了回去。

  ☆、第二百九十一章 杨晴出事

  这一次前往白石乡,虽然没能直接打听到有关于古境湖的消息,但是收获却也不小。不仅得知到爷爷很有可能知道古境湖的消息,而且还得知了爷爷下个月会去龙虎山参加yīn阳大会的消息,这无疑是此行最大的收获。

  当然,这次白石乡之行,收获不仅仅是这些,因为我们还认了一门亲。谁会想到yīn差阳错间的一次登门打探,却会遇到仙经一派的人啊,而且还是同宗同门,张真人竟然会是我的师公。

  除了这些收获之后,我们还帮助了李先国一家,虽然为了救他们李家,我cha手了他人法术,有违行内忌讳,但是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因为我化解断梁催命术并没有对他人造成伤害,不仅没有让害人施术者遭到反噬,还救下了李先国及他的孙子。何况,我化解这个恶毒的邪术,也算是在替柳家在补救,以免他们柳家继续损yīn德。

  说起这柳家,其实在张正林的家里,当晚我也问起过他,问他这柳家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当时张正林就告诉我,柳家是几代人的木匠世家,家传鲁班术。早些年他们柳家行事倒也是与人为善,做着木匠活,家中虽有《鲁班书》,但是几代人都只学其中的木工厌胜之术,而真正的鲁班秘术却并没有去学,也正因如此,他们柳家才没有绝后。

  不过后来到了如今的柳一手那一代,因为破四旧、立四新搞运动,结果柳一手被当成了封建迷信的神棍,被当地人抄了家,做批斗。最后运动过去了,柳一手整个人也就变了,结果学起了上辈人留下来的那本《鲁班书》,jīng通了鲁班秘术,可能是心里对当初被批斗之事怀恨在心,所以行事风格变得十分的yīn狠,谁若是得罪了他,他必然报复。

  起初还没有人怕他,但是凡是与他jiāo恶,或对他冷落相处的人,都被他害惨了。慢慢的,他的名声也就大了,当然,大的是恶名。到了后来,也就是近二十来年,凡是提起鲁班术,谁都会知道柳一手。也正是如此,他们柳家的名声传得极响,加上鲁班秘术本就yīn毒神通广大,而柳一手行事又多yīn狠,所以无论是yīn阳行当的先生,还是平民百姓,都不敢得罪他们柳家。

  同时,张正林还叮嘱我,最好别去招惹柳家,他说就连他都忌柳家三分。

  当然,我当时并没有将我在李家cha手柳家法术的事qíng告诉给张正林知道,一来,我不想让张正林担心,二来因为我只是封存了柳一手布下的邪下,只要我和李先国不说出去,对方也不会知晓,所以我只想这件事就这样一直烂在我们肚子里,没必要让其它人知晓。

  言归正转,带着满满的收获,我和陈贤懿回去的心qíng都变得好多了,这就好像颇有几分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白石乡回赣州城里还是有些远的,当我们坐车回到赣州城里时,已是下午时分了。

  因为杨晴白天都会在公司上班,而且自上次离开玄堂时,我便将玄堂的钥匙留给了杨晴,前些天杨晴将钥匙给我时,我并没有要。白天玄堂多半关了门,于是我就跟着陈贤懿回了他的家。

  就在我们快到家时,却见到费三娘一副很急切的样子,急匆匆的往外边走。

  我就对陈贤懿说,那不是费三娘么,她这么早就去幼儿园接小孩吗?

  陈贤懿看了看表,才三点钟,于是就喊了一句费三娘。费三娘转头一见到我们,于是就小跑了过来,说:“你们终于回来了!”

  陈贤懿点点头,正准备告诉她,我们这一次找的人竟是同门师叔,所以对方留我们住了一晚。可是话还没说话,就被费三娘给打断了,她说:“先不说这个了,二狗,你还是赶紧陪我去一趟杨晴家吧!”

  “去杨晴家?”我心里顿感疑惑,特别是看到费三娘这慌张的样子,就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似的。

  费三娘说:“是的,杨晴刚才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听说你不去外面了,她就叫我过去她家里一趟,说她不舒服,我听她的语气,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

  “不舒服?她有说哪不舒服吗?是病了还是咋了?”我担心道。

  费三娘说:“她没说,只是好像很惊慌的样子,咱们还是快点过去看看吧!”

  杨晴我非常了解,她可不像一些小女生那样娇滴,手下管着一个大公司,表面上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女qiáng人。她如果感冒病了,第一时间求助的一定不会是费三娘,而会是选择上医院。可是,如今却求助费三娘,显然一定是遇到什么事qíng了。

  想到这里,顿时我心里便慌了起来,忙道:“那我们快点过去吧,一定出什么事儿了。”

  我和费三娘急忙往外走,陈贤懿想了想,也没有回家,也跟了上来,说他也去看看。

  我们来到马路边拦了一辆车,大约十分钟不到就来到了杨家的门口。

  杨家是别墅,别墅四周非常的安静,平时也很少有人。别墅最外边是一扇大铁门,铁门被电子锁锁得死死的,站在铁门往里面看,隔着一个不小的花园,里头的别墅大门紧闭。

  我按了按铁门的门铃,屋内的杨晴却并没有给我们开门,我眉头一皱,说:“难道她没在家?”

  “不可能,她一定在家里的,是她叫我到她家里来的。”费三娘肯定道。

  “那怎么不开门?”我又按了几下门铃,铁门的电子锁还是没有动静。

  这时,陈贤懿就说:“不会杨晴在里面出事了吧?”

  一听这话,我心里一沉,于是也不再按门铃了,直接就翻过铁门,跳进了花园里。跑到别墅的大门前就对着大门一阵猛拍,一边喊道:“杨晴!杨晴!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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