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最烦他说荤话,一张脸憋得通红,本想骂他一句话,结果身前刚洗gān净的某个部位被用力一掐,他当即“唔嗯”一声,狠狠地哆嗦一下,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把嘴闭上嗯啊……办你的正事!”
这话已经是默许的意思,靳恒勾唇一笑,手上更加用力,“这不是在办‘正事’么,你瞧瞧你的‘正事’都哭了,湿得沾我一手。”
“你说你都旱了一年了,怎么水还这么多,老实jiāo代你是不是跟端泽那小子搞过了?”
“去你妈的……唔!”
晏殊青全身发颤,因为这话瞬间一张脸红的滴血,明知道是靳恒在开玩笑,可这种时候突然听到“端泽”两个字,再想到那张带着刀疤的脸,他莫名其妙产一种被自己男人NTR的艹蛋感觉。
靳恒低低的笑,晏殊青忍不住踹他一脚,“你要再这么多嗯啊……废话,就给我变回端泽去,至少看他那张脸……唔嗯,比你像好人。”
这话让靳恒唇边的笑意一僵,眉头陡然蹙在一起,“你意思是我还不如那张假脸帅!?你什么审美啊!艹……你不会真喜欢他吧!晏殊青你给我说清楚!”
晏殊青嗤笑一声懒得看他犯蠢,靳恒见他不说话,又不知道脑补到了什么地方,哼哼两声,“你喜欢那张脸是吧?那我就让你没工夫再寻思这些!”
撂下这话,他使劲掐了把小青青,看着晏殊青又痛又慡,还忍不住憋笑的脸,接着一手的滑腻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把自己埋了进去。
“唔!”
晏殊青闷哼一声,死死地掐住他的后背,一边适应着刺痛一边喘着粗气贴到他的耳边,断断续续的笑了,“你早这么gān脆不就完了,别说这么多废话,赶紧X我……”
这话无异于一盆火油浇在靳恒身上,他低吼一声,彻底像挣脱锁链的猛shòu冲着晏殊青就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抱住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在晏殊青一声声的闷哼喘息中,他沙哑一笑,“这就X死你,X的你再给我生个宝宝。”
一场久别重复,两人紧紧相拥享受着失而复得的疯狂和喜悦,这一夜还很长,长的足够感受对方的体温,这一夜又很短,短的来不及说完经年的离别和想念。
幸好窗外月够圆,人团圆。
作者有话要说: #办正事夫夫#[doge]
开车容易,jiāo规难啊……尺度这个东西真是个邪物,希望能过审阿弥陀佛
我要加快速度啦,冲着完结努力嗷嗷嗷!
第77章
一夜疯狂,两个人像连体动物似的抵=死=缠=绵,嘴唇相贴,四肢jiāo缠,像是要把下辈子的热qíng也透支光了一般,谁也不愿意离开谁。
俩人头回在浴室里做,晏殊青的后背都被磨破了一层皮,等释放过一次之后,整个人都痉挛的不停发抖,靳恒看得心疼,糙糙结束之后抱着他在浴缸里清洗,偏偏两人都是正当年的男人,分别之时无暇他顾,这会儿小别胜新婚,乍一尝荤腥便食髓知味,不过摸摸碰碰,几下子又撩起大火。
晏殊青故意骑在靳恒身上不下来,某人恼羞成怒,顶着一张大红脸,扛着他就扔到了卧室的chuáng上,晏殊青起先还能撩拨几句,可被顶了几下就说不出成句,最后只能跪在chuáng上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被迫迎接身后越发凶猛的攻击。
浅色的chuáng单湿得几乎拧出水来,咸菜gān似的揉成一团,两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等巅峰过去就不知怎么又滚到了一起,靳恒似乎对第二个孩子有执念,言出必行绝不含糊,最后折腾的晏殊青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连肚子都微微鼓起的时候,天都快要亮了。
从没有体会过这么可怕的XING爱,晏殊青瘫在chuáng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腿微微发抖,总有一种合不上的可怕感觉,这时靳恒低头吻下来,他摇了摇头,“……不、不行了,让我歇会儿,再折腾下去我快JING尽人亡了……”
靳恒紧紧搂着他,两只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作乱,“你可是先撩得我,现在就得负责灭火,再说答应再生个儿子的,你瞧现在你肚子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我得再接再厉。”
晏殊青抬腿就踹,结果扯到了某个红肿的隐秘部位,疼的当即“嘶”了一声,“……你要再敢来一次,我立刻阉了你。”
说着他忍不住抬头瞪了靳恒一眼,可这一眼配上沾着水汽微微发红的眸子,不仅没有任何震慑力,反而像小刷子似的扫过靳恒的心头,让他呼吸陡然一窒,抬手蒙上他的眼睛,硬邦邦地说,“你要不想我再来一次,就不要这么看我,否则会让我误会你想我再X你一次。。”
晏殊青脸上一僵,接着耳朵通红,沙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变态”之后,明智的翻过身不再说话。
靳恒啧啧两声,凑到他耳边低声打趣道,“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吧,反正才做了四次,还不够我塞牙fèng的。”
说着他把人翻过来,刚想低头吻上去,却发现晏殊青竟然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他的睫毛上还沾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嘴角微微抿着,看起来有点傻气,可眼角却泛着一层暧昧的红晕,无声的诉说着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热qíng。
靳恒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长舒一口气,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天边还没破晓,虫鸣的声音在耳边回dàng,时间静悄悄的溜走,就在两人都陷入梦乡的时候,放在一边的两台终端突然同时响了起来。
“滴滴”的声音让靳恒不满的蹙起眉头,掀开被子盖住脑袋,“谁啊……天都没亮就发信息,不用理他……”
说完这话他一翻身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晏殊青艰难的掀了掀惺忪的睡眼,本来也不想理会,可那刺耳的声音一直持续不断,他不得不爬起来,在chuáng头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终端,拿起来连号码都没看,直接送到了耳边,“……喂?”
电话那头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顿,接着急声道,“你还睡着呢?”
这声音晏殊青听着耳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陈澄,接着无奈的打了个哈欠,“……这天都没亮我不睡着还能怎么着?”
“我的祖宗哎你还有心思睡觉啊,靳恒呢,他在不在你旁边,你赶紧叫他起来。”
陈澄的大嗓门直接顺着终端在屋里炸开,靳恒不悦的拧起眉头,翻了翻身子,一副被吵到的样子。
晏殊青吐了吐舌头,捂着终端的出音口,小心翼翼的从chuáng上爬起来,结果脚刚一沾地,立刻软的差点摔倒在地。
他“嘶”一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老腰,穿上鞋子走到了阳台,还没等开口,陈澄那边又继续说个不停,“老实jiāo代你俩是不是在gān那事儿?你看看你这一脸被喂饱的样儿,真是辣眼睛。”
晏殊青嗤笑一声,“我没开全息影音,别说的跟能看见我似的,到底怎么了,别神神秘秘的。”
“赶紧告诉靳恒别再点击下面那一根的事qíng了,外面现在因为你俩的事qíng都炸开锅了,你俩还有心思滚chuáng单!”
陈澄的话让晏殊青一愣,接着心口突突一跳,“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为我俩的事qíng炸开了锅?”
“还不是因为你俩在猎鹰和亚希闹出来的那些破事。”陈澄拧着眉头叹了口气,“当初你俩消失了这么久,如今突然回来就跟敌国扯上了关系,换你是吃瓜群众心里会怎么想?”
“你俩这次虽然炸毁了亚希基地,可毕竟动用了军部力量,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有些人嚼舌根,怀疑你俩当初离开军部实际上就已经不算苍剑军人甚至还有些人觉得军部动用国家力量营救两个跟军部毫不相gān的人,完全是坑全国纳税人的钱,这会儿正闹着要弹劾呢。”
听完这话,晏殊青微微一笑,没急着开口,其实这些早在接待那些上门访客的时候他就料到了。
说到底不明真相的人都是墙头糙,既怕军部重新重用他和靳恒之后,他们来不及攀关系,又怕军部追究两人和敌国的关系,所以在事态不明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好心人”跑到病房里来凑热闹。
“我当时多大的事呢。”
晏殊青笑了笑,端起一杯水润了润喉咙,轻声说,“放心吧陈澄,这件事就算民众不知道,我和靳恒也早打算给军部一个jiāo代,到时候说清楚了,军部愿意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总归会开新闻发布会解释,那我和靳恒还找什么急啊。”
陈澄使劲挠了脑袋头发,“要是军部开发布会就好了!问题是……问题是现在开发布会的是皇帝他本人啊!”
听到这话晏殊青先是一愣,接着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陈澄以为他不信,急得直跳脚,“真的!我没骗你!之前军部接到紧接通知,今天早上七点,皇帝会亲自召开发布会解释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qíng。”
“他老人家虽然没明说‘最近发生的事qíng’跟你俩有关,但这几天全国上下讨论的都是你俩,你说他还能说其他什么?”
……今天早上七点?也就是说距离现在还有半个小时?
晏殊青揉了揉额角,一时间实在猜不到这位皇帝陛下到底在搞什么。
“你们之前有没有面见过陛下?应该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吧?对了,皇帝不是靳恒的舅舅么,你赶紧把他叫起来,问问怎么回事,他们舅甥两个别说岔了。”
陈澄这话让晏殊青不禁一阵苦笑,如果靳恒这位皇帝舅舅真这么顾念亲qíng的话,当初也不会把自己给“bī”到猎鹰战队了。
可这话他不能跟陈澄讲,只能扯扯嘴角说,“我去把那家伙叫起来,你别担心,我俩心里有数。”
挂上电话之后,天色已经大亮,这时靳恒已经醒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往这边走,“谁的电话怎么讲这么久?”
晏殊青抬手一看表,刚好七点,他随手打开终端的全息投影,一副巨大的转播画面映在对面的墙上,而这时皇帝正好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出门来,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
靳恒盯着画面里的皇帝,愣了一下,疑惑的抬起头。
晏殊青摊了摊手,“陈澄告诉我陛下今天早上要开新闻发布会,内容嘛……大概跟咱俩有关。”
靳恒瞬间清醒了,脸色一变,眉头猛地拧在了一起。
他这位舅舅又想耍什么花招?
***
无数记者听到消息早早的就扛着长=枪短pào来到会场之中,就等着借此挖个大新闻,等到皇帝一出现,现场的快门声瞬间此起彼伏。
皇帝仍旧是之前那般高大英武的模样,一身笔挺的西装革履,拾阶而上,随便一摆手,立刻震慑全场,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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