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哈哈，张陈你知道在人间各个城镇中jīng神病院内的jīng神病人，也就是你们称呼的‘疯子’与现实人类的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吗？”小丑问出一个问题。
“大脑出毛病了，自然有区别。”
“不对不对，他们可不是大脑有问题，而是原本限制在大脑中的常规xing束缚全部开启。他们是世界上想象力，创造力位于顶点的一群人，而且他们不像正常人那般畏畏缩缩随着大流去苟活于世，他们会不顾他人眼光，不惧危险去视线自己的想法。”
小丑将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放在自己的眉心位置触碰着。
“他们心中的想法都极具意义，如果实现不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张陈与小丑有着相比于其他人更多的微妙关系，小丑此人在关键时期做过张陈身体的主魂石，对于小丑这家伙的疯狂想法，张陈也差不多习惯。
“我认为实际上这一切应该没有任何的危险xing，你会成功的。”张陈将手臂落在小丑紫色西装的肩膀位置。
“哦？你这句话让我都有点摸不清头脑了。”小丑露出别样的笑容。
“我不是告诉过你有很重要的事qíng吗？”
“不是虞茗得到阿撒托斯用于稳固虚空端口的部分本体，或者是想要邀请我在五邪界中挂名的事qíng吗？”小丑似乎知道很多有关于虞茗的事qíng一般。
“不是。”张陈摇摇头。
“那件事qíng……不可能这么快吧？”小丑忽然眯合着眼睛慎重凝视张陈。
张陈露出笑容，知道面前的小丑差不多猜出是什么事qíng，轻声述说着：“我们碰巧在混沌界单独狱间曾经的瞳术qiáng者镇守，虞茗似乎与你之间有着协议，以至于我们在行动成功结束后花费掉不少功夫将对方杀掉……”
“恩！？”
小丑原本如同疯子模样的表qíng瞬间凝滞，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来回在面前的空中浮动，零通塔表面立即覆盖上一道白色光幕，与高级鬼物晋升为魇时由零间降下的保护光幕属于同种xing质，看得出小丑对于这件事qíng极为在意。
“请随我来办公室内。”
两人退出尘封着疯爵尸体的密室而重新回到办公室中，不过原本的普通办公室格局全然改变，转变成一处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色房间，与张陈曾经见过的刘诺实验室有些相像。
“不知你们杀掉的是哪一位瞳界的qiáng者？‘星眸’还是‘灭视’。”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你还是直接看看吧。”
张陈将储藏在喰腹世界之中的两颗眼球一并拿出，因为没有主体驱动，眼球内蕴含的瞳术自然是不会自行释放，所以张陈没有太多防备而将眼球盛放在左右两只手掌上。
“这是被誉为最qiáng幻术的‘星眸’，眼球是由星眸本体所凝聚的吗？比我档案中记载的眼球还要完善。而这一个眼球……不对，伴体神器吗？”
“伴体神器？”张陈第一次听闻这样的名次。
“神器使用者，利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作为神器锻造材料，加以其它材料混合最终炼制的神器，称之为伴体神器。这样的神器有它的好处，因为相比于其它神器而言，更加容易与使用者配合而发挥绝对的力量。”
“不过其弊端却十分明显，这样qiáng大的伴体神器会融合使用者的ròu身而成为其核心部分，一旦遭到破坏将会直接伤及使用者本体。相当于还没开战前则是将自己的弱点全部bào露给对方，因此在现代已经很少有人制作伴体神器。”
小丑一改之前疯癫的说话风格，在看向张陈带来的两件大礼过后，整个人都变得正常，解释起来也是一种条条有理，如同教授讲解般的感觉。
不过随着小丑的这一阵解释张陈也明白白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将神器融合，现在看来做到神器融合的还真的只有刑喰一人。
“没想到竟然两颗眼球同时存在，我的计划接下来需要一定程度的更改，或许融合怨念jīng华的事qíng用不着零间意识的协助都可以完成。真是天助我也……张陈，你们五邪界这般恩惠，我小丑必然会记下来的。”
虞茗已经向张陈说明，直接将眼球给予小丑，张陈自然也没有什么心机想要从小丑手中获取什么利益，当即将有着三道勾玉存在的“星眸”以及纯白色的伴体神器递送至小丑戴着的白色手套上。
后者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随即从地面上升起两道洁净的白色圆台，小丑则是将眼球放置在圆台上通过特殊的稳固装置将眼球进行完全密封保存。
接下来小丑还需要将原本的计划进行全面更改，因为自己没有想到会在“人造阗枉”的身躯完善前得到瞳界qiáng者的眼球，而且不止一个。
“实在是难以置信，张陈接下来我恐怕需要全天二十四小时最高效率工作。你告诉虞茗，十天时间过去，我必将完善一切并登门拜访五邪界。另外，既然眼球由张陈你亲自带来，恐怕杀掉这位瞳界qiáng者也是你出力最多。”
小丑话语说至此处向张陈伸出手掌，张陈对于小丑而言，从东瀛事件自己被小口夺取主魂石而后由小丑协助保住xing命的过程中已经不再对其有太多的偏见，两人双手相握。
“到时候我会想方设法拿出一些家当来作为张陈你对我帮助的回馈。”
“呵呵……不用你回馈什么，只需要到时候让虫萤小妮子再次见到你时，让她狠狠打你一拳就行。按照虞茗的吩咐，眼球既然已经递jiāo给我，我也不在这里久留，五邪界再会。”
张陈背对着小丑挥动着手臂，随后直接从零通塔顶部一跃而下转眼间离开罪源界的范围，小丑的目的已经了解，张陈也不必久留，现在张陈心中正急着返回五邪界中尝试《噬体心典》后续内容的创作。
“小丑这家伙本体訾杌，jīng通时间与幻术，虽然幻术的本质被王艺芷所破坏。但自身对于幻术的理解绝对qiáng于其它人，得到这两颗史上最qiáng的眼球，如果‘人造阗枉’的计划完全成功。小丑的幻术造诣恐怕会达到与白星同样的造诣，甚至更高。”
“原本阿撒托斯手下的幻术qiáng者，当前一变作为零间势力，对于阿撒托斯一方的实力将会是巨大的压制。另外，还不知道虞茗什么时候开始融合阿撒托斯的手臂，总之我需要尽快将《噬体心典》上有一定的突破。”
小丑这位零间代言人的实力增qiáng，零间的胜算就会提升，至于小丑当前的位置真正意味着什么，张陈相信自己很快应该就会知道。
第一百一十章 重拾喰道
“没想到啊，实在是没有想到。事qíng进展竟然比理想中进行得还要顺利。是不是有些太过于顺畅了一点？阿撒托斯居然恰巧将瞳界的qiáng者单独安排于镇守混沌界……不对，不是恰巧，如果我是阿撒托斯必然也会安排此人去镇守混沌界。”
小丑凝视着面前水平台面上漂浮的两颗眼球。
“星眸的这一颗眼珠是被夺取而来的。这样一位掌控着最qiáng幻术，并有着qiáng大破坏力的瞳界qiáng者的确是镇守一片大界域最佳选择，真实实力恐怕与道宗不相上下，本身具有qiáng大感知能力。这样的人物在虚空侵蚀区中对抗零间势力还占有环境优势，理论上是不可能败北，更难以被杀死。”
小丑舌头舔动着黑色的嘴唇：“这件事qíng的根本问题出在张陈与虞茗这两人的实力太qiáng，连同阿撒托斯都没有估计到，直接xing导致这位瞳界qiáng者的死亡。张陈这家伙的背景比我估计的还要大，其根源恐怕与这一方宇宙的根源都存在关系。”
小丑不由得晃了晃脑袋，因为在自己看来，虞茗或是张陈都有着觉得先天优越的条件，起跑线则相比于自己距离终点近了一半的距离，想要与这些人拉近距离唯有独辟蹊径。
“计划更改，用零间意识来统御这些怨念jīng华的计划废除，我只要将这两颗眼睛彻底驾驭，控制这些无主的怨念jīng华完全是信手拈来。首先得在两颗眼睛上做文章……”
小丑在眉心位置先是竖直裂开一道fèng隙，随后缓缓睁开一只另类眼睛，曾经属于青云宗詹云的特殊天眼。
……
张陈在沿途返回的过程中特意路过狱界，通过一些方法打听正在内部休息的伊丽莎白当前身体状况，得知相比于自己最初送来时已经好转许多，张陈也没有留下等待其清醒，而是在安置伊丽莎白的chuáng头留下一张纸条。
“安娜小姐还是让她这段时间安心待在狱界之中，虽然真鬼形态的开启，但还处于初级阶段。从与白星jiāo手则可看出对付死灵而言，当前的安娜小姐还太过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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