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5虫师(大结局)_鲁班尺【完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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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建眼睛盯在了铜镜上,里面隐约看到自己的身影,经过再次反she,影像重重叠叠,令其身上起了不少的jī皮疙瘩,我是不是患上了‘密集恐惧症’?她心里这样想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费叔已经完全进入了冥想状态,而小建则定不下心来,一会儿想到妈妈和姥爷,一会儿又记起了有良哥,也不知道他在盘古峰上怎样了?或许又回到了二丫和那个可恶的小活师身边,那孩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这时,那团黑气已经从老屋的房梁上盘旋着缓缓降下

  小建自从在结界被葛老魇夺舍不成,她泥丸宫中的元神吞噬并吸gān了鬲虫元神之后,已经一天天的滋养qiáng壮起来。父亲huáng建国当年隔空反哺的那一丝‘中yīn吸尸大法’遗传因子也在萌芽孕育之中,只是苦于体内没有一丝真气,不能破土而出。就如同gān涸的禾苗种子,需要雨露的滋润和阳光照she,方才有可能生长。

  那团黑气悄无声息的降落下来,离小建的头顶囟门越来越近了

  此刻,小建泥丸宫中的元神突然间警觉起来,奇经八脉仿佛自沉睡中苏醒,空空如也的丹田微微颤动,全身似乎都在为着这一时刻的到来而兴奋躁动着。

  她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那团黑气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钻进了小建的囟门之中

  东方破晓,马家沟此起彼伏地jī鸣声传到了老屋内,费叔从冥想状态下回过神儿来,低头望去,发现小建侧身躺在炕上,已是昏迷不醒。

  “小建,你怎么了?”费叔赶紧用猪嘴去拱她。

  小建仍旧是毫无反应。

  怕是走火入魔了吧?费叔后悔不应让她过早的参与“分形术”的修炼。

  费叔纵身跃起,将四面铜镜咬了下来塞进褥子底藏好,再将棉被从窗户上扯了下来,然后跑出门去来到前院,拱得木门“嘎吱嘎吱”的直响。

  陆晓机打开了房门,惊讶的望着这头小宠物猪。

  “呼噜噜,呼噜噜”费叔示意着往后院跑去,这个老学究似乎懂得一些医术。

  陆晓机来到了后屋,伸手试探着小建的脉搏,然后翻开眼皮瞧了瞧,口中自言自语道:“脉象正常,人却昏迷不醒,不像是突染风疾,真有些奇怪呢还是先扎上两针吧。”

  “呼噜噜”费叔抬头望着他,陆老师果然识得医术。

  陆晓机返回前院取来了一只药箱,原来他还是马家沟的乡村医生,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发烧感冒的小病都来找他,因为跑一趟敦煌市里的医院实在是很不方便。

  他先将小建扶正平躺好,然后依次开始针刺督脉和手厥yīn经为主的水沟、中冲、涌泉和足三里等xué,意yù开窍醒神,调整yīn阳经气之逆乱。由于脉象看不出实症或虚症,因此加刺了气海、关元、百会以及合谷、太冲。其中足三里用补法,水沟、中冲用泄法,涌泉则使用了平补平泄。

  “嗯,还要给她弄点水来喝。”陆晓机将诸xué全部留针后,低头看了下手表,嘴里嘟囔着返回去了前院。

  须臾,费叔惊讶的发现小建身上所有xué位上的银针竟然都跳动了起来,紧接着“嗖嗖嗖”的从体内疾速飞she了出去,瞬间钻进了墙壁之中,只留下针眼般的小孔。

  费叔愕然不已,吃惊的望着她,心中大为狐疑。怪了,小建体内并无一丝内力啊,怎能自行将xué位之中的银针bī出呢?

  就在这时,小建悠悠醒转,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师父,怎么天都亮啦?我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什么噩梦?”费叔不动声色的问道。

  “好像是古代时候的战场,两军厮杀,血流成河,斩落的人头满地都是呢,真的好吓人啊”小建心有余悸的说着。

  费叔闻言也是疑惑不解,于是询问起细节来:“两军都是哪个朝代的服饰,旗帜上可有什么字?”

  小建皱起眉头想了想:“师父,不记得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陆晓机拎着水壶走进来,“小建,你已经醒啦?”他先是一愣,然后和蔼的说道。

  “嗯,陆老师,我刚刚睡醒。”小建回答。

  “那你身上的针呢?”陆晓机诧异的打量着她。

  “什么针?”小建糊涂了。

  陆晓机目光在炕上和地上瞧了瞧,果真未见银针,也觉得奇怪,屋里并无外人,只可能是小建醒来后自己拔掉的。

  “呵呵,醒来就好,你没事儿,陆某也就放心了,一会儿过来吃早饭吧。”陆晓机收拾好药箱,满脑子疑惑的离去了。

  “师父,陆老师今儿怎么了,好像有点怪怪的。”小建不解的说。

  你才真是怪怪的呢费叔心中暗道。

  小建揉了揉脑袋,问道:“师父,‘分形术’好难啊,我一看见铜镜里面的人影就发晕,浑身起jī皮。”

  “嗯。”费叔未置可否。

  “师父,昨夜您修炼的怎么样了?”她接着询问。

  “‘分形术’博大jīng深,恐怕还要几天才行。”费叔似乎不愿意多说。

  “汪汪”门外传来了土豆的叫声,马贺兰拎着背囊兴冲冲的进来说道,“小建,今天带你去鸣沙山月牙泉去玩儿。”

  “好呀,”小建开心道,“不过我还没吃早饭呢。”

  马贺兰拍拍手里的背囊:“我都带齐了,要去月牙泉要早点动身才行,huáng昏以后戈壁滩上会有毒蛇出没的。”

  小建目光望向了费叔,似乎在征求牠的意见。

  “呼噜噜”费叔鼻子哼了声,扭头蹦上了炕,趴在被子上闭上眼睛不吭气儿了。

  “好,我们走吧。”小建知道费叔不想去,留在家里好继续参悟葛洪的“分形术”,于是蹦蹦跳跳的拽着马贺兰跑出了门。

  她俩带着土豆离开马家沟,走入了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径直向西北奔鸣沙山而去。

  月牙泉,古称“沙井”,俗名“药泉”,位于敦煌城西南7公里的鸣沙山北麓。自汉朝起即为“敦煌八景”之一,称作“月泉晓澈”,此泉南北约长百米,宽不过二十余米,丈许水深,状若新月,故而得名。

  月牙泉边的游客寥寥,大概是天气原因,气象台预报这两天有沙尘bào。

  马贺兰和小建站在沙丘上,远远的望着月牙泉。但见huáng沙漫漫,一弯碧水静静的卧于沙丘之下,波澜不兴,如同镜面一般,绿幽幽的,显得深邃而神秘。

  “听俺大说,月牙泉边原本有很多古老的建筑,像龙王宫、娘娘殿、药王dòng、菩萨殿、雷神台等,总共好几百间房子,可惜后来都在文革中毁掉了。从前年起,政府又开始重建,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恢复呢。”马贺兰惋惜不已的说道。

  “月牙泉真的是好美啊”小建由衷的赞叹道。

  两人走下沙丘来到了水边。

  “这泉水极为甘甜可口,里面还生有一种铁背鱼和七星糙,据说吃了能长生不老,所以也叫‘药泉’。”马贺兰热心的介绍着。

  小建蹲到泉边,双手掬了捧水尝尝,果然清凉甘冽,喝到嘴里甜丝丝的,十分的受用。两人于是就在泉边吃些东西,一边聊着天,谈得甚是投机。

  “很久以前,这里本没有鸣沙山月牙泉,而只有一座雷音寺,”马贺兰讲起了当地的一个古老传说,“有一年的四月初八,寺里举行一年一度的浴佛节,善男信女都在寺中烧香敬佛,顶礼膜拜。当佛事进行到‘洒圣水’时,住持方丈端出一碗雷音寺祖传圣水,放在寺庙门前。这时忽听一外道术士在寺外大声挑战,要与方丈斗法比个高低。但见那术士挥剑作法,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huáng沙铺天盖地而来,把雷音寺埋在了沙底下。奇怪的是寺门前的那碗圣水却安然无恙,仍旧在原地,那术士又使出法术往碗里填沙,但碗内始终不进一粒huáng沙,直至在碗的周边形成了一座沙山,圣水碗依然如故。术士无奈只得悻悻离去,刚走出去几步,忽听‘轰隆’一声那碗圣水倾斜着变成了一弯清泉,而术士则成为一堆黑色的顽石。这就是‘月牙泉’的来历。”

  小建静静的听着,突然感觉好像哪儿有点不对劲儿。

  此刻,四周显得异常的安静,那几名游客也不知何时不见了,而这时候土豆却表现出了极度的焦灼不安。

  “不好,沙尘bào要来了!”马贺兰低声惊呼道。

  抬头望去,天地间骤然昏暗起来,远眺得见西边一堵千百丈高的“huáng墙”正在向这里快速的推进。

  第一卷 《天师画轴》 第11章 月牙泉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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