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光一手按着孩子的腰,一手抚摸着孩子身上的敏感之处。咬着孩子的耳朵,“佑儿乖,将剩下的作业写完……
太过于qiáng烈的qíngyù使天佑几乎握不住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作业簿上写了什么。后面的巨物小幅度地摩擦着内壁,每次摩擦到某个地方,天佑就感到一阵苏麻之感从脊梁升起传遍全身。小xué不住地收缩,希望内里之物能多停留在那里一会。但巨物却并不多给,每每只是轻轻擦过,那种渴望几乎将天佑bī疯。
“佑儿,这是什么字呀?好难看哦……该罚!”
敖光邪恶的声音伴随着恶意的顶撞,让孩子尖叫,“不要!不要再……嗯……”
他伸出手指抚摸着两人jiāo合之处,“这里的小嘴却馋得很。”
受不了那样色qíng的抚摸,兴奋到极点的天佑用脚跟蹭着敖光的腿,挺起腰肢解放了yù望。
一夜纵yù的结果是——作业没写完。天佑哭着在敖光身上乱打一通。
“好了……别打了佑儿……你的手会疼的。”敖光用大手将在身上乱挥的小拳头包起来,另一只手擦掉天佑的泪珠,“爹爹可以帮你写哦。”
“可是来不及啦!!”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上课了。
“你不相信爹爹吗?”想想平时堆积成山的文件,敖光还不是照样在和天佑玩之旁搞定?这薄薄的作业对于龙帝殿下只是小菜一碟。
“真的吗?”天佑虽然是好学生,可是现在qíng况特珠,不完成作业是要受罚的。而且还是狠可怕的惩罚——到校医室当一天小工。想到那个BT医生,天佑就寒颤.
“当然了!不过……”敖光看到孩子光著身子扯住自己的衣袖,昨夜的爱痕还没有消退,眼角带着泪珠,一脸期盼的样子。邪心一起就不可收拾,捏着天佑的下巴,手指轻轻刮过小嘴,“不过,佑儿要如何谢我?”
天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被他一问就楞了。对呀,爹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救过他,教会他狠多事qíng,但他从来没想过要感谢爹爹。自己实在太不孝顺了。(旁白:你已经给他‘做’了很多。)
“那么……爹爹想要什么?只要是佑儿能做到的……”孩子非常认真地说道。
“呵呵……很简单的,你肯定做得到。”敖光低下头在天佑的耳边chuī气,“昨晚爹爹用嘴让你这儿很舒服对吧?那么佑儿也用嘴让爹爹舒服吧。”说着伸手抚上孩子的下身。(旁白:敖光,你果然不是好人。)
天佑的小脸刷地一声红了,“那个…这个…”
“佑儿不愿意吗?”
天佑猛地摇摇头,“不是…不是,只是…时间会不够……”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只有天佑自己听到。
“呵呵……那就要看佑儿用不用心咯。”将孩子放到地上,敖光坐在chuáng语上张开双脚,将yù望展示在天佑面前。
从来进有这么近地看过那种东西,天佑羞得抬不起头。时间一分一妙地过去,天佑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用手将巨物托起,张开小嘴含住。那东西实在太大,小嘴被塞得满满也只能勉qiáng含住前端。舌头根本没移动的空间。只能贴着巨物一下一下地蠕动。
“对……佑儿乖,就是这样。手还要这样…”敖光一只手抚著孩子的细发,一只手握着孩子的小手在根部搓揉。
天佑只含前端,而且技术生涩,但对敖光来说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心里涌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其实他不喜欢这种的,比前也狠少让对方做这样的事。但现在却忍不住诱惑这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为自己做这样的事。
总有一天他会长大,总有一天他明白吧?自己对他做的事并不是什么‘房中术’也不是为了他的谢意,只是因为自己爱著他。一旦爱上,就会越来越食婪,渴望得到对方的一切。
龙族的真爱是非常沉重的。
弄了二十分钟,看孩子已经受不住了,敖光才在孩子的小嘴中解放。念了个咒语,桌上笔筒里的的几支笔跳了出表,飞快地开始写作业。他则抱着孩子到浴室清理。(旁白:佑儿发可怜!)
当敖岚进来的时候,两人刚刚收拾完。敏感地嗅到房中的暖昧味道,但两人整整齐齐的,而且时间也不够了。敖岚破天荒进有踹父亲。
“佑儿快点,要迟到了。”敖岚打开了时空门。就在他们踏进去的一刻,天佑突然大叫,“我不要去上学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敖岚关心地问,“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不是……不是……学校里有好多鬼…”想到昨天的事,天佑就吓得脸色发青,今天晚上还有试胆大会,叫他怎么过呀?
敖岚舒了口气,“原来如此呀。其实佑儿也不必担心,不是还有凌在吗?”敖凌也重重也点了一下头,表明自己会保护弟弟。
“但是……还是好可怕……爹爹……”天佑含着泪向父亲求助。
”这样呀……”敖光摸著下巴,好像想到什么,在口袋里拿出荷包,夹了张东西塞进天佑手里,拿着这个吧。qiáng力护身符。
天佑一看,是张百元大钞。“爹爹……我不是要零用钱。
“我知道呀。只要相信爹爹就行了。去吧!”拍拍天佑的小脑袋。
天佑将钱收好,极不qíng愿地来到学校。走廊比平时涌挤,但向下看会发现,有一半是没脚的。那场面别提多可怕了。明明是初夏,到处yīn风阵阵,学校都不用开空调。天佑全身汗毛直竖,战战惊惊地走进教室。
空中有东西在飘来飘去,天佑不敢看,聚jīng会神地看书。书面上突然伸出一只手,在桌面摸来摸去。天佑差点尖叫出声,可是课堂如此地安静,连女孩子都不怕,他被吓面这样岂不是很丢脸。慌忙用手捂住嘴巴,死死忍住。
身后有人递了一颗糖过来,那只手咻地拿了糖缩回桌底。天佑转过头去,心目继续递了另一颗糖给他。“别害怕,他们没恶意的。最多就捣蛋一下,给糖果他们就行了。”(旁白:这好像是西方万圣节的活动耶。)
“谢谢!”有这么好的同学,天佑感到狠高兴。
好不容易敖过了上午的课程,下午没课的,但天佑却不能回家,晚上来得参加学校的试胆大会。这段时间不知去哪呆,天佑彷徨不已。无论去哪呆都会见到大堆的鬼魂。
就在此时,苏珊珊突然出现,‘天佑’大家说要去听阎罗王的讲座。你要不要一起去?”
“阎罗王?”是地府的阎王爷吗?天佑吃了一惊。
“对呀”今天地府放假,他老人家好不容易才来这里一趟。他的生死讲座场场爆满,不快点去就没位置了。去吧去吧。”苏珊珊不由分说,牵着天佑的手臂就走。
张子玄等人已经在礼堂里占好了位置。果然,整个礼堂都坐满了,没留下一个空位。张子玄告诉天佑,因为阎罗王在,所比这里是今天唯一见不到鬼魂的地方。这让天佑放心不少。也难怪这么多人来听讲座,谁也不想看到没头没脚的鬼整天在面前晃来晃去吧。
天佑在店人街时听过老人们说阎罗王是个有黑色大胡子的大叔,凶神恶刹的样子令所有小鬼都闻风丧胆。心想今天终于能见到他有多可怕了。可是阎罗王一出场就令许多没见过他的人大跌眼镜、
一个年轻人站在讲台上,向着所有人露出优雅的笑容”弯弯的柳眉看起来非常和善,西装、皮鞋、一丝不苟的发型,怎么看都是个白领。
台上的女孩子高举着‘阎王大人,我爱你’的横幅,大声尖叫。就像名星的粉丝团一样。
阎王伸出手向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阎王寇准,今年轮到我来和大家探讨生死的意义,非常荣幸能与各位同学共同度过这个偷快地下午。
“那个……阎罗王不是包青天吗?”天佑不禁问张子玄。因为他姨妈喜欢看《包青天》,什么日审阳间,夜审yīn间之类的他是非常熟悉。
“其实阎罗王有四位,包拯、韩擒虎、范仲淹和寇准。因为地府的工作繁多,每位阎王的审查方式都不同,要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故而采敢轮换的制度,每位阎王主事一个季度,其余时间可以休假或是做协助的工作。阳间发生什么大灾难之类的,地府就会人手不足,四位围王也有可能同时主事。”张子玄推了推眼镜,“去年来演讲的是包大人。那时我在小学部,有课要上没能来听讲。”
天佑一直对那位头上有弯月的铁面无私包青天崇样不已,好可惜呀,就差了一年。如果自己再大一岁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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