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眼_君不贱【完结】(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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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量想远离身后这两个女人,很明显叶知秋说不过宫爵,想要发作又找不到理由,估计都快憋出内伤,上去一把拉住我:“你说清楚,你是不是答应过以后要照顾我。”

  我茫然的看看叶知秋,舔舐嘴唇点头,生怕说错话成为众矢之的。

  “看见没,我和他从小长大,他答应的事从来不会反悔,他会照顾我,你懂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话,你确定是真的?”宫爵不以为然问。

  “我认识他十多年,他从来不会食言。”叶知秋脱口而出。

  “那就好。”宫爵笑的狡黠。

  “那就好?好什么?”叶知秋好像心里没底。

  “你才认识他十几年而已,我和他可都是活了很久的人,怎么算认识的时间也比你长吧,往后前往别在我面前那时间说事,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嘛。”宫爵一脸傲气轻描淡写说。“他也答应过要照顾我。”

  “顾朝歌!”叶知秋拦在我面前,瞪大眼睛盯着我。“这话你可说过?”

  我埋头用力搓揉着脸,终于明白封承最后叮嘱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宁愿上刀山下火海,至少还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今夹在她们两人之前,感觉一筹莫展不知所措。

  宫爵淡淡浅笑盯着我,和旁边抿着嘴面若冰霜的叶知秋形成鲜明对比,我愣了半天,无力的轻声回答:“我,我那会真不知道她是女的……”

  叶知秋估计是找到反驳的机会,加重声音回击:“谁让你女扮男装的,他把你当兄弟看,说要照顾你,那也是兄弟qíng义。”

  “没关系啊,反正你说过他从不食言,既然他答应要照顾我,我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宫爵轻描淡写回答。

  叶知秋显然在争辩上不是宫爵对手,估计是真急了,她拿宫爵没办法,只能把气撒到我身上:“顾朝歌,这事你得说清楚。”

  “我能说清楚就对了,你挖坑把自个给埋了,现在还来怨我,当初你明明知道她是女的,我还没问你呢,你gān嘛一直瞒着我不说?”我哭笑不得叹口气。

  “我……”

  “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可你这害人之心也不该有啊。”宫爵乐呵的笑出声。

  “你少说两句,你以为自己就没事了,gān嘛从一开始不说,这都七八年了,我和田jī就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我对宫爵说。

  “你也没有问啊,我从来也没有说过我是男的,是你自己先入为主,这也能怪我?”宫爵反呛了我一句。

  “顾朝……”

  “打住!”

  还没等叶知秋开口,我连忙阻止,我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看样子这事不说清楚,往后的日子时时刻刻我都会被她们两人折磨。

  “今天咱把话敞开了说透,说过之后,这事谁也别在提了,行不?”我停下来看着她们两人一本正经说。

  宫爵和叶知秋对视一眼点点头。

  “知秋,咱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说真的,打小我就挺喜欢你,可后来我跟着掌柜探墓,你又去学考古,我们两个见面的时间也不多,更别说像小时候那样无话不说了,后来我们两个说的话加在一起,数都数的过来。”

  “我是不希望你向我爸那样,什么不好学,学着去探墓。”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除了探墓之外也不会其他的啊,再说,你对我的qíng意,我真没看出来,最开始我以为你对我就像是兄妹,后来,后来才发现你居然……我都没搞明白,我一个探墓的有哪儿好了。”我先对叶知秋心平气和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叶知秋不知所措。

  “至于你……我真没有想到你会是女的,我是说过要照顾你,但我当时没其他意思,你为了救我命都不要,我照顾你也是天经地义,当然,我知道,或许是咱们在一起时间太长,感qíng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我承认,有那么一刻,我对你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可……”

  “你到底想说什么,该不会是想反悔吧?”宫爵盯着我问。

  “这样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在做完之前,咱们之间能不能还像之前那样,其他的事等到一切结束以后再说。”

  “结束以后怎么说?你还是必须得选择啊。”宫爵说。

  “是啊,是得选择,可世事无常,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或许到时候很多事都变了,等到那个时候,也许就是另外的选择……”我叹息一声低语。

  宫爵和叶知秋对视一眼,或许是知道,这样针锋相对持续下去也没有结果,都点头答应我的提议,她们在等我所说的一切结束,可她们都不明白对于我来说结束真正的含义。

  真等到那天来临,可能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改写,我下意识摸到自己胸口,依旧能感觉到隐隐作痛,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不知道等到那一天的时候,我手中沾染的会是自己的血还是……

  第599章 柳暗花明

  看到田jī的感觉真好,就像看见了挡箭牌,有他在总算有一个可以帮我转移火力的人,他和薛心柔站在门口,看见我们后兴高采烈的迎上来。

  “可算是来了,我都想着你们再不来,我就去找你们。”田jī搂着我胳臂一脸憨笑。

  “是啊,再见不到你,我真的快四面楚歌了。”我压低声音苦笑。

  “宫爵,你终于告诉他了啊。”薛心柔看向我旁边的宫爵,笑的灿烂。

  果然薛心柔也早就知道,这七八年的时间,每一个人都看出宫爵的秘密,唯独只有我和田jī像白痴一样。

  “我还盘算着,你要是不说的话,他估计一辈子都想不到吧。”田jī嘴裂的很开。

  “”我一怔停下脚步,目瞪口呆盯着田jī。“你,你也知道?!”

  “知道啊。”田jī一本正经点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一脸茫然,原本指望身边还有田jī是盟友,搞了半天一大群人里,就我一个人是傻子,就连木讷的田jī都知道宫爵的身份。

  “很早了啊,从北邙山姬渠墓后就知道了。”

  “你,你怎么发现的?”

  “你见过宫爵和我们挤一张chuáng吗?你加过宫爵和我们一起去泡澡吗?”田jī反问。

  “就凭这些你小子就能猜到?米养百样人,指不定是宫爵xing格不合群呢。”我还是心有不甘。

  “我之前不知道宫爵是女的,搂过她肩膀,你知道我从小习武,她的筋骨一摸就知道是女的,所以你后来好好想想,除了你有事没事搂着她,你见过我还搂过宫爵吗?”田jī样子很认真。

  “我什么时候,有事没事搂着她啊。”我瞪了田jī一眼,都说众人皆醉我独醒,到我这儿好像刚好相反。“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你可比我聪明多了,我这么笨的人都能知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我爸从小就教我,君子要学会成人之美”

  “闭嘴!”

  我无可奈何打断田jī,原本指望他能帮我吸引火力的,谁知道到最后,从背后捅刀的居然是他,就因为他憨厚,说什么话都像是真的,搞的好像我是明知故犯,有意和宫爵亲近。

  站在旁边的叶知秋脸色有多难看,我都不敢去直视,幸好应悔元和田婉清走出来,再说下去,指不定从田jī嘴里还能说出让我解释不清楚的事。

  我快步走上去,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应悔元准备了家宴,也不客套寒酸,端杯向我们敬酒,我让田jī带回去的血瓶真的破除了应家寿命限制。

  “大恩不言谢,小儿跟着各位受益良多,悔元敬各位应家恩人一杯。”

  其他人都端杯回话,我迟迟坐着没有动,我亲手杀掉应家先祖,到这儿居然还变成应家的恩人。

  “朝歌,你在想什么?”宫爵在旁边拉我衣角。

  我这才回过神,端起酒杯声音低缓:“田器和我们一路风雨同舟,每次遇险他都会奋不顾身救我们,在这里没有什么恩人,他是顾朝歌的朋友。”

  “好,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小儿有各位这样的朋友,是他三生有幸的造化。”应悔元豪慡一笑。

  “田器踏入这行当,全然是因为想要接触应家寿命限制,如今事qíng圆满解决皆大欢喜。”我看向田jī,停顿了一下诚恳说。“你就安安心心留在应家,做你该做的事,别让家人再为你cao心了,这一次来,我们是特地前来告别。”

  “告别?!”田jī一愣,放下酒杯大吃一惊看着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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