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这个懦弱的中国猪,这个胆小怕事的东亚病夫,他居然连手都不敢还,你要是想离开这里,
就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像条狗一样!”
酒徒扔掉手中的玻璃碎渣,张开腿叉开腰,指着戴剑飞高昂着头,将满口的酒气都吐在了他的脸上。
戴剑飞在想一个问题,这些人是否该死的问题,因为以他的本事,一出手就要了他们的命,实在很容易,
但是他认为这些人不该死,他们只是一群喝醉了酒的酒徒而已,他们的思想只是受到了那些军国主义的思想蒙蔽。
想到这里,他转头向站在后面看热闹,只是看着热闹的服务员说道,
“你不报警吗?”
就算是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和隔阂再大,法制一定是要有的吧,可是那个服务员的回答,却让戴剑飞很失望,
“对不起,先生,警察和黑社会现在都在忙着救灾,他们没有功夫管这点小事!”
服务员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有意看他在众人面前出丑,如果这是一个日本人,在一个中国的酒馆里,发生同样的事qíng,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qíng呢?
“到底爬还是不爬?中国猪!?”
酒徒开始没有耐心。
这里是山口美代子的故乡,这个酒馆是山口美代子曾经来过的地方,戴剑飞开始在心中做最后的挣扎,
如果换做是郎天义或者李天旭,他们早已经倒下,非死既残,但是他是戴剑飞,戴剑飞必须要挣扎,尤其是现在的他。
作为谍报人员,在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环境下,都要避免bào露身份的事qíng发生,因为一旦身份bào露,
就会引起当地的特殊部分的注意,但是现在的他还有身份吗?
“给我跪下!”
一名等的不耐烦的酒徒,轮起一个酒瓶,从戴剑飞的身后,再次向他的脑袋上砸下,
“呯!”的一声,那名酒徒应声倒下,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酒瓶,莫名其妙的在他自己的脑袋上开了花,
而他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看上去是昏迷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从夺酒瓶,到在对方的脑袋上开花,
再到对方到底,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qíng,这一瞬间对于某些人很漫长,对于某些人的眼睛却快到无法捕捉,
戴剑飞扔掉手中的酒瓶残渣,冷视着站在自己前方惊慌未定的酒徒,
“海啸的灾难是你们国家政党的yīn谋未成自食其果咎由自取,跟中国人没有关系,大批的救灾物资,都是从中国运过来的,不要忘恩负义!”
戴剑飞说完,酒馆里所有酒客都站了起来,因为戴剑飞的还手,因为戴剑飞的蔑视,这涉及到一个民族的尊严,
大和民族的尊严,在民族尊严面前,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尤其是对于一群处于激进状态的人。
戴剑飞环视着整个酒馆里的酒客们,他想,这很正常,如果在中国,也会有同样的事qíng发生,
所以,关于民族关于尊严,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人的底线,前提是,有信仰有血xing的人!
☆、第八十三章 ,一日踏入特事大门,一生只为特事中人
第八十三章,一日踏入特事大门,一生只为特事中人
戴剑飞闯祸了,被他用酒瓶砸倒的人,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势力集团山口组的成员之一,这也是其他的在酒馆里喝酒的酒客们,
见到他倒下之后,全部站起来的主要原因,山口组之所以能够一直存在,并成为日本的一个合法xing的黑社会组织,不光是因为其势力庞大,
在各个政党之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还有就是其组织的团结xing,就像是这个民族的共xing。
此时已经不再需要任何言语的挑衅,一瞬间,酒馆里所有的人都朝向戴剑飞程包围式涌了上来,戴剑飞望着面前即将冲到自己身前的酒客们,
他知道,这一架在所难免,他还知道,以他的身手,想要在这群人的围攻中脱身并不难,他只是不知道,等他真正的脱身之时,
这些人群中会出现多少伤残?
当然,这不需要花时间去计算,因为这实在用不了太长时间。
当你确定要击倒对手之时,最简短有效直接的方式,就是一招制敌,当你没有一招就将敌人击倒,从而令其丧失战斗力的条件时,
最好的方法就是闪避和防御,从而寻找时机。尽量不要与对手过招,因为你一旦出手,如果不能将对手击倒,
那么不但会让对手了解你的底细,还会làng费你的体力。
豹子之所以被称之为捕猎高手,是因为它在确定猎物之前,都是将自己隐藏在的灌木丛的深处或者夜幕下的树杈上,要么就不出手,一直静静的等,
只要一出手,便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至其于死地,浸其血,食其ròu。
戴剑飞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在第九军区特事军校训练时,楚雄对他讲过的格斗技巧和战斗要领,感觉有些阔别已久的东西,又渐渐的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人的一生中,有些经历注定是你无法忘却和抛掉的,那些过往就像是用针穿起来的线,一针一针的与你的生命紧紧fèng合在一起,
即使你宁可负尽痛苦,拆开针线,撕开自己的皮ròu脱胎换骨,也必定会血ròu模糊。
就像是此刻的戴剑飞在遇到危险之时,他的脑海中就会无意识的回dàng起楚雄的话,和战斗训练时的画面,
所以,有的路,一旦迈开第一步,便无法再回头,有的门,一旦进去了,就再也无法出来,
有些人,一旦认识了,他便会影响你的一生。
戴剑飞现在明白了这个道理,他是中国特事工地的特务战士,曾经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就在那些酒客即将冲到自己的面前时,一名冲在最前面的酒徒,抡起一把椅子,率先向戴剑飞砸了过来,
戴剑飞身影一闪,绕到了他的身后,掌风一立,手起掌落,jīng准的劈在了他的后颈部天柱xué上,
那个酒徒应声倒地,直接昏死了过去。
又是一名酒徒冲到戴剑飞的面前,抡起拳头直接轰向他的面部,戴剑飞身子一矮,躲过这迎面一拳,
回身之时,掌风轻带,劈中了来犯之人的后颈天柱xué,那酒徒也随即步了前者的后尘。
就这样,不断有人接二连三的涌上来,同时再接二连三的倒下去,不大一会的功夫,不大的酒馆里已经横七竖八的倒下十多名酒徒,
戴剑飞疲惫的喘着粗气,环顾着眼前的场景,幕然想起不久前,他在台湾澎湖列岛的海上军事基地时发生的一幕,
那个时候他是为了保护山口美代子,单枪匹马的将十几名台湾海军士兵接连撂倒,那时的他是为了自己的职责与使命,
而现在的他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尊严吗?还是骨子里面本能的反抗?
一个人不论做什么事qíng,总要有些理由,或者是为了些什么,只要有了值得让自己去奋斗的理由,
那么就算是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可现在的戴剑飞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的目的xing,
他望着眼前倒在自己脚下的醉汉们,心中没有丝毫的满足,
反而突然觉得自己很迷茫,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失去了指引,找不到归途。
酒馆里鸦雀无声,方才还冷眼看着被包围的戴剑飞幸灾乐祸的服务员,此刻早已吓的躲进了吧台里,
瞪大眼睛,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qíng。
戴剑飞回头看了他一眼,擦了擦额头的血渍,用日文说道,
“每种人生存的社会,都要有每种社会的法度和秩序,如果脱离了这种约束,那么整个社会就会变成弱ròuqiáng食,
我若是想在你们这种层次的社会里不守秩序,那么所有来自不同世界里的人,就无法在这个星球上共同生存!”
说完,他背起背包,迈过那些横七竖八倒在地面上昏迷的酒鬼的身体,朝着酒馆门外走去。
戴剑飞走出酒馆后,在距离吧台不远处的某个角落的桌子底下,一名男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看着酒馆门外戴剑飞离去的方向,拿起电话,快速的拨了串号码。
夜色已深,雪越下越大,寒风卷着雪花,在地面上打着旋,像是无家可归的游魂,纠缠着同样无家可归的旅人,
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只剩下路灯在寒风雪夜中孤独的散发着幽暗的光,戴剑飞独自一人,在空旷的街道上游dàng着,
没有归途,没有去向。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东西事与愿违,总是有些事qíng出乎自己的想象,他之前的想法只是想留在这里,
留在这个山口美代子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为她立一座墓碑,远离所有正常的不正常的世界中的yīn谋与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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