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呢?是让以色列和巴基斯坦之间的战争继续打下去呢?还是断掉对车臣等民间武装的扶植?或者是给美国白宫发电,让他们把美军全部撤出阿富汗?
再把一架飞机在东南亚一带搞丢?然后让美军舰队开赴到中国海域附近做准备?
哦对了,该想一个合适的借口来控制中国和非洲的人口了,这街道实在是太拥挤了,看上去像是一群黑乎乎的蚂蚁在油锅里乱爬,不行,必须要赶快向组织提议,我有密集恐惧症!
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们的最高利益是为了保护地球家庭的可持续发展!”
看看,你生活在普通人群当中,却拥有着高于他们的身份,你融入了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推动着地球发展,移动着世界格局的影子集团之中,
整个世界都由你来主宰,还要那么多金钱、权力、名声、地位gān什么呢?像是一个为了了解和监听普通人思想变化,而隐藏在普通人群当中的先知一样,不是更加刺激吗?
对这样的你来说,国家与民族都已经不重要,因为你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上帝代理人”。
可是,他们的这种权力是谁授权的?是上帝吗?那么上帝的权力又是谁授予的呢?
郎天义越想越心烦,他的心底突然窜起一股冲动,他恨不得用两手将那些覆盖在人类头顶之上的看不见的,由各个势力集团,用层层yīn谋编织而成的巨网全部扯断,
还地球一个清静,还人们一份宁静,还给大地一场没有掺杂污染的甘霖,还给蓝天一片里面没有间谍飞行器潜伏的云层,还给人类一片可以看见银河的星空,
还给孩子们一脸纯真的笑容。
其实地球很简单,简单到它只想参与一场万物与生命的生长。其实人心很复杂,复杂到当他认识这个地球的时候,就想要主宰这个地球。
郎天义还在沉思着,乞连城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有些事qíng想多了也没用,时间自会推着你走,推着你成熟,然后再把你推进坟墓,人活一世,糙木一秋,想做就做,有什么好墨迹的?”
姓张这小子分析的有道理,就先跟他合作,剩下的回去再说,这事儿六爷我替你做主了。
行了,就这样,大伙先散了吧,这一趟长途跋涉,又是蜥蜴又是蛇的,整的我浑身一股子腥味儿。”
一边说着,乞连城一边抓着金大脑袋的脖子,朝着墓道外面走了出去。
其余的人也在简单的清理现场之后,也陆续的走了出去,由于那些病毒携带体的数量众多,张冬阳决定先出去后,再联系总部前来带走他们,
在墓道里面,郎天义走在最后面,之前与奥斯古并肩而行的张冬阳,突然慢下速度来,快要走出金字塔时,他假装蹲下身子系携带,待到郎天义走到他的身边,
张冬阳突然站起身来,凑到郎天义的耳边轻声说道,
“人心可以很复杂,同样也可以很简单,不过要看对于什么样的事qíng和对于什么样的人,有些事qíng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能让你知道,连万青山都不能,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记住不论未来发生什么样的事qíng,我都不会害你,我们是兄弟,这就够了!”
说完,便匆忙向前走去,就像是在海底圣城一样,没有给郎天义任何回问的机会,郎天义突然觉得似乎每一个出现在自己身边,并且能够跟自己扯上一些关系的人,
都是神秘兮兮的,就好像他们都已经明白了很多事qíng的真相,却在联合起来瞒着自己一样,或者是,他们正在间接的推着自己向那个谜底迈进。
就像是张冬阳之前所说的,这个世界的特殊领域,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很多特殊的群体都在暗流涌动,
尽管在这场生死存亡中,该死去的死去,该胜利的胜利后,正常世界里的普通民众,依然照常上班、下班、吃饭、睡觉,jiāo配,生活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
就像是他们从来不会静下心来感受一下,看似平淡无奇的日子里隐藏的一丝杀机,和周围事物的悄然而然间的变化。
郎天义多么希望他们的神经能够变得敏感起来,对这个世界,对周围一切事物变化的察觉,能够变得敏锐起来,
然而,他们内心的灵xing已经被封闭的太久太久,紧闭的心灵之眼的表面已经落满灰尘,不知何日方能再次睁开,
但是他愿意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就像是赵凯文所说的一样,只要相信,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上帝的影子,
只要醒悟,每个人的内心里,都住着华夏文明的始祖。
(凤兮凤兮,何德之衰也。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也。天下有道,圣人成焉,天下无道,圣人生焉!——庄子)
☆、第一百四十三章 ,爬虫吃人,龙吃爬虫
第一百四十三章,爬虫吃人,龙吃爬虫
或许是金字塔的墓室内部灯光昏暗,当然,那不是灯光,而是蜥蜴人利用曾经过往无数前来金字塔内盗墓,
却离奇的死在塔内的盗墓贼的残余能量,转化成的一种会发光的介质。
或许是金字塔真的能够吞噬时间,总之,当郎天义等人从金字塔中走出来,再次见到头顶的天空时,
距离他们进入金字塔墓道的当晚,已经过去了两天一夜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对于当事人来说,
就好像两个小时一样短暂,流逝的悄无声息,让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察觉。
更令人费解的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们都没有喝水吃饭,也没有任何的饥渴之感,
或许,金字塔真的有一种持之以恒的魔力,能够定格时间,让人们体内的能量保持恒定不变,
就像是能够在其里面保存数千年的木乃伊gān尸,和守护陵墓的神秘黑猫一样,千年不餐不饮,仍然能够活到今天。
从金字塔墓道里面钻出来的时候,正是黎明时分,远处的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与尚未褪去的夜色重叠在一起,
像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恋人一般,天黑说再见,天亮说晚安。
当郎天义见到站在尼罗河畔的赵凯文时,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要着急离开金字塔,因为他聆听到了来自这块古老神秘土地的召唤,
召唤他趁着黎明与晨曦的jiāo替时,来到尼罗河畔,感受那种古老沉寂气息的洗礼,从遥远的时空中来,到遥远的时空中去。
黎明的光辉,轻轻的洒在河畔与沙漠的jiāo界,一点一点的向黑夜宣誓自己的主权,而黑夜在光辉的临界点上久久徘徊,他眷恋着对这片土地的覆盖,
不愿离开,在黎明与黑夜的jiāo界点,一个消瘦的身影,独身伫立于河畔的边缘,右手托着光明,左手握着黑暗,
黑暗无法将他吞噬,因为他心向光明,而光明也无法she入他的内心,因为他已经将自己的灵魂jiāo给了撒旦。
从迎面初升的一轮红日,将整个河面镀上一片新红,那个身影背对着身后尚未散尽的黑夜,正面迎着逐渐降临的光芒,望着蜿蜒狭长的尼罗河面,
静静的感受着初生的阳光,一层一层的笼罩在他的全身上下,直到每一寸肌肤,从远处望去,仿佛那些笼罩在他身边的光芒,在他的身后渐渐的汇成了一双翅膀,
一只象征着光明,一只象征着黑暗,而他站在两者中间,生生的将两者连接到了一端。
郎天义认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思想里面能够同时兼容光明与黑暗,却没有变成jīng神分裂的人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赵凯文,
当然,赵凯文也不是正常人。他就像是光明与黑暗的极点,舍身成仁的地藏王菩萨,不渡尽地狱恶鬼,永不登极乐世界。
郎天义知道,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环境,像赵凯文这么感xing的艺术家和诗人,是一定不会放过抒发自己内心qíng感的机会的,
他将黑玫瑰再次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沐浴在晨曦之中,像是在用一曲美妙的曲子,向古老绵长的尼罗河,倾诉着自己心中的故事,
又像是临行前,向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做最后的道别。
“咚…咚…”
从远处传来两声晨钟声,一直传到狮身人面像身后的金子塔群,萦绕在黎明与黑夜jiāo界的天空之中,郎天义看着面前的场景,
脑海中突然出现两个字,“神圣!”
这种神圣,不是因为蜥蜴人在四千多年前所拥有的qiáng大科技力量,在这里进行的思想入侵和神话的移植,而是因为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对心中信仰的守护与传承,才能够将这片古老的遗迹保留下来,让后世的蜥蜴人重新利用。
或许,当年的蜥蜴人,就是看上了当时地球人类的这种单纯、诚实、守信的本xing,因此才选择向那时的人们进行思想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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