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在他脉门上割一刀放血,放到昏迷了再止血。”
柳灵儿立即道:“好主意,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
我瀑布汗,真的是一个比一个bào力啊,看来柳灵儿真的心xing大变了,我得找个时间跟她好好jiāo流一下,给她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否则迟早坠入魔道。
车子驶出城外,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我们把杨聪拖了出来。我还有些迟疑,不忍心下手,枫羽云毫不客气已经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
杨聪动了一下,醒过来了,枫羽云把刀子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要大声叫救命呢?可惜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要不要我的手机借给你?”
“不,不……”杨聪吓得面无人色,拼命摇头,发现自己手腕在流血,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按。
枫羽云迅速抓住了他的手:“你要是敢按住,我就把你这只手也割一刀。”
杨聪qiáng自镇定:“你们是谁,想要gān什么?”
“我想看看你身上有多少血,能流多少时间。”枫羽云一副很无聊的样子,“我猜五分钟吧?你们信不信,要不然我们打个赌?”
我和王诚钧都耸了耸肩,管他流多久,等他昏迷就行了。
杨聪被我们的冷漠吓尿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不是流氓和土匪,而是疯子,此时我们的行为就像是个疯子,只为了好玩要把他的血放光。他开始哆嗦了:“我有钱,我给你们十万……二十万!”
没人理他,并且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他。
杨聪急了:“一百万,一百万啊,你们一辈子都未必能赚那么多钱……一个人一百万!”
我们都无动于衷,像是看着一只掉进水里在挣扎的老鼠,杨聪见自己在不停的流血,而我们又根本不给谈条件的机会,彻底崩溃了:“不论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我刚要开口中,枫羽云已经先开口了:“不要急,你没那么快死,还是先想一想你做过了多少坏事,有多少血汗钱从你手里流过,想清楚了到阎王那儿也好回答。”
杨聪眼泪鼻滋一齐下,近乎歇斯底里了:“我招,我什么都招,行了吧?”
看样子不需要柳灵儿出手了,这家伙平日只会耍嘴皮子,养尊处优,估计平时手都没被菜刀割破过,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给杨聪止住了血,背着他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开始盘问他是怎样与宰相联系,怎样洗钱,与江相派哪些人来往……
杨聪一一招供,包括了与宰相联系的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什么江相派,只知道这些是“大客户”,只负责洗钱,提供法律和金融方面的服务。
盘问完我们把他打晕了,再让柳灵儿探测他的思想,此时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柳灵儿能够感知到他的大部分记忆,与刚才盘问的内容基本相符。
我们把杨聪带回了警局,反正我们不是警察,不会给警方冠上刑讯bī供的罪名,其他的由着他去了,我相信陆南天不会因此让我们坐牢。
陆南天立即开始调查杨聪与宰相联系的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并偿试着联系。但手机已经不在使用当中,查不到机主的身份信息,最后一次电话联系是在十天以前。到了下午,警方技术人员查到了杨聪上一次发给宰相的邮件是在香港被接收,时间是在杨聪被捕的前一天,那么有可能宰相在香港。
得到这个线索时,我又有些怀疑段静轩是宰相,但如果段静轩是宰相,就不可能派陆不同来杀凝芷,秀姑和凝芷也不可能完全不知qíng,一个是他唯一的女儿,一个是他曾经的恋人和现在的知己,怎能瞒得住。香港每天来往的人那么多,怎能因为宰相在香港收了一封邮件我就怀疑到准岳父头上?
虽然我坚信段静轩没有问题,还是悄悄叫陆南天去调查了一下。两天后陆南天告诉我,段静轩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并笑着对我说:“恭喜你找了个白富美,可以少奋斗几十年了,段凝芷有没有闺蜜之类,也给我介绍一个?”
“你这是骂我吃软饭么?滚!”
宰相虽然还没有找到,但是几天下来警方抓获了大量隐藏的江相派和换日门重要人员。柳灵儿虽然变得有些“坏坏的”,却立了大功,那种特别重要又特别顽固的分子,大多是靠她挖出qíng报,打开缺口。高层的人都招供了,底层的人没有不招的道理,于是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可以说江相派和换日门已经被我们完全拆散了,支离破碎,全国各地的诈骗集团、儿童绑架拐卖团伙都消声匿迹,相信在将来较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嚣张。这些邪门帮派对社会的危害已经暂时解除,但是江相派的宰相、五个状元,换日门的大c、陶然、周隐,丹鼎门的卓润人都没有抓住,等于是一棵大树砍去了枝叶,主gān还在,过一段时间就会生根发芽,还没有真正解决问题。
这些人已经对我们恨之入骨,我相信他们迟早会发起反击,一旦发动就会是正邪之间的决战,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放松,时刻在提防着。
日子在提心吊胆中一天天过去,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没有大坏蛋们的下落。连陆南天也有些松懈下来了,准备就这样收手,他说一向都是这样的,每次开始严打时这些大佬们就消失了,没办法找到,等风头过去才会出来,再继续找也不会有大收获了。
我有预感,这应该是bào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第三十二章 水到渠成
段凝芷身上的蛊毒虽然没有再发作过,但眉心处一直有一条淡淡的青色细丝,余毒未清。秀姑曾经给了我一个古方,要用到几味很少见的药材,其中一味是五月初五日摘下来的刚熟桃子。现在天气渐渐转热,已经快到农历五月份了,陆南天侦破方面没有一点进展,所以我准备带凝芷暂时离队去配药,明天早上就走。
凝芷在我房间聊了一会儿,回她的房间去了,喵太也在她那边,自从那次被血魂灵猿袭击后,喵太晚上都是给她做伴。
为什么不是我给她做伴?这个说起来让我相当郁闷,有几次我跟凝芷已经躺在一张chuáng上了,柳灵儿却兴风作làng,一会儿刮起冷风,一会儿推倒了花瓶,有一次甚至把一杯冷水浇进了被窝。我骂她她也不怕,要打她时她就逃走,过了一会儿再回来折腾……
她不让我跟凝芷一起睡的原因,是觉得我是属于她的,只能陪她不能陪别的女人。她这个念头并非男女间的qíng爱驱使,而是qiáng烈的占有yù作祟,自从她融合了血魂灵猿和器灵的一部分能量和意识之后,就变得自私、好胜、bào力,占有yù极qiáng,路上走过看见谁的裙子太漂亮都有可能把人家摔一跤。为此我没有少教育过她,有时我真的生气了,她还是会听话的,但本xing难移,并没有真正改变。
我正准备开始练功,门铃响了,不用等我去开门,已经通过柳灵儿“看”到了外面是凝芷。我有些意外,她才刚过去没多久,怎么又过来了?要是没有重要的事,发个短信就可以了,不用亲自跑过来。
我打开了门,凝芷穿着碎花的棉质薄睡衣,看起来特别温柔和可亲。她对我做了个鬼脸,有些苦恼的样子:“我爸又打电话过来了,叫我们回家,你去还是不去?”
我愣了一下,去是迟早要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有些排斥。我让凝芷进来,关上了门:“我们的威胁还没有解除,而且我们还要配药……”
段凝芷道:“我们一直拖着没有去,我爸真的有些生气了。要不我们先回去住几天,然后说要配药再离开,这样他也不能怪我们了。”
我和凝芷差不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于qíng于理都该去岳父母家走一趟,而且配药也不急这几天时间,所以我点了点头。凝芷大喜,跳起来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给了我一个香吻。等到她想放开时,我已经抱住了她,寻着了她的樱唇,含住了就不放开。
唇舌来回几番jiāo战,我们都有些热血上涌,气息急促起来。饱暖思yínyù,最近闲得无聊,并且我们的感qíng早已发展了到了需要更进一步亲密的时候了,所以颇有些gān柴烈火之势。
我们两个正浑然忘我,心猿意马,柳灵儿在我后面出现了,往我后脖子chuī冷气。我真的火了,严厉地说:“立即给我回去!”
柳灵儿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不回去!”
我更生气了,这要是治不了她,以后我跟凝芷结婚后怎么生活?但到现在为止,我真的还没有行之有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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