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耗子一脸迷惘,望着魏宁,道:“什么。”
魏宁问道:“最近几年,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qíng或者奇怪的人来过?”
吴耗子想了想道:“没有啊。这里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你也知道,我这种人,哪有什么朋友。”说完自我解嘲地笑了笑,道:“不过,好像前年,还是大前年,我记得不清楚了,来了一个瞎眼老头,非要在我这里住几天,我原本不gān的,但是那人出手大方,给了我一千块钱,看在钱的份上,我也就在大街上睡了三天,那人在我屋里住了三天就走了,我这里穷,除了这张chuáng,什么都没有。”
魏宁点头道:“这邪阵定然与这个人有莫大的关联。对了你这里有堪舆图没有。”
所谓堪舆图就是这一代的风水地图,但是和我们通常意义上的地图不同,他是依照中国古代风水的理念画的,所以yīn阳先生一般只要一看堪舆图,便可给人望风定气,指脉定xué。
吴耗子道:“应该有吧,不过在村长那里,不知道肯不肯借给我们。”
“走,”魏宁连忙拉着吴耗子走了。
吴耗子敲了敲村长的门,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一看见吴耗子连忙把门一关,厌恶地道:“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啪的一声给门关了。
魏宁算是知道吴耗子在这里多么不受人待见了。
吴耗子仿佛已经习惯了,又敲了敲门,道:“飞伢子,麻烦有事,我真的有事要找村长。”
“滚,你不要呆在我门前,免得弄得晦气。”
吴耗子又喊了一阵门,开始屋里面还回几句,后来骂都懒得骂了,吴耗子耸了耸肩道:“你看,我说过的,他们肯定不gān的。小魏,我们还是回去,看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吗?”
说完拖着魏宁就要走,这个时候,屋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姓魏?”
魏宁知道是和自己说话,忙道:“我叫魏宁。”
“那你认识魏求喜吗?”
魏宁一听有人提到自己爷爷的名字,连忙高声道:“你见过他?他是我爷爷?”
“真的,你是辰州魏家的先生?飞伢子快去开门。”
魏宁也没有想到自己爷爷的朵儿这么响,连这个荒村的村长都认识。
魏宁进屋,只见这屋里坐着几个人,正在看电视,应该是一家人,家里的女人忙着给魏宁倒茶,最后还极不qíng愿地给吴耗子也倒了一杯。
屋里的老者,看上去六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村长,道:“很久以前,大概还是文格前吧,你爷爷曾经给我走过一次脚,所以认识,怎么样,现在他过的好吗?”
魏宁神色一黯,老者人老成jīng,以为魏求喜死了,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连忙打了个哈哈,道:“你这个后生伢子,怎么和吴耗子混到了一起,这种人你离得越远越好。”
魏宁将事qíng的经过说了一遍,又道:“所以,我想看看你们村的堪舆图,确定其他八个小孩子的位置。”
村长沉吟了半晌,道:“居然有这种事qíng,你等等,我给你拿去,”不一会儿,村长拿出了堪舆图,魏宁看了看,点头道,“我猜的的果然不错,你看,吴耗子的家在这里,正是yīn气最重的地方,还有这,还有这,这,村长,你赶紧召集人手,将这几个地方的小孩子挖出了,要是迟了,恐怕就会大事不妙了。”
村长拿出一包烟,又递给魏宁一根,魏宁连忙摆手拒绝,村长抽了一半,才发话:“这么晚了,要是把大家的叫起来,大家肯定有意见的,你非得给我说说这个‘九子孝母’到底是个什么阵,对我们有什么害。否则我不好跟大家jiāo代。”
魏宁点点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我师父提过,这九子孝母,乃是一个非常非常邪的阵,因为他时间长,加上对yīn德损是太重,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人练过,这应该是第一个。”
迎喜神 第四十八章 九子孝母
魏宁顿了顿,道:“九子孝母,就是让孕妇生出九个小孩,在小孩九个月的时候,用一种药物打掉,但是,一般九月的小孩已经成型,所以是很难打掉的,何况一共需要九个,所以一般母亲在打掉一个两个的时候就会难产而死,这是这个阵法难度之一。就算母亲侥幸生出九个,但是至少也要七八年的时间,一般人哪有时间去等,所以这是这个阵法难度之二。有了九子一母,还需要找到一棵百年九龙槐,这种因为槐树这种树是最yīn的,时常会受到天雷,所以一般槐树根本活不了一百年,所以要找到一根存活了百年的老槐树,所以这是又一难。”
这个时候正在旁边听的飞伢子忽然cha话道:“对了我们村头就有一颗老槐树,肯定就是它了。”
魏宁点了点头,续道:“何况还要九龙槐树,所谓九龙槐就是这槐树必须有九根根jīng,槐树有个特点,他的根jīng的最深处,一定是这个地方的yīn眼所在,所以,布阵之人就会在槐树的最深处下‘子’——吴耗子家便是一处yīn眼,其余的八处yīn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应该是这些地方,现在村长你gān净召集人手,将这八个小孩取出来,然后毁了这九子孝母树。不然如果这个阵一旦成了,后果不堪设想。”
九子孝母,从选子,选树、埋yīn,成型几乎要跨越一个世纪的时间,而一正常人的最多也就活一百岁,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到了阵成之日,估计布阵之人也已经半截入土了,要这个阵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九子孝母阵,一直都只是一个传说,因为根本不现实,所以几乎从来没有听说有人布阵过,但是,魏宁今天却亲眼看见了,布阵人到底是谁,他布这个阵gān嘛,有什么目的,这一切都像一个谜一般,缠绕在魏宁的心头。
但是魏宁此时已经无暇多想了,连忙催着村长道:“村长,您赶紧召集人手吧。”
村长一拍大腿,道:“飞伢子,你去村广播站打广播,叫所有人马上去村里的篮球场集合。”
飞伢子答应了一声,飞也似地跑走了。
不一会儿,村长带着魏宁来到了篮球场,此时大多数的人都睡了,这么晚了被召集起来,已经是一脸不qíng愿,叽叽喳喳地在一起唠嗑。
看见村长到了,马上七嘴八舌的叫个不停。村长站在前面,用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道:“这么晚了给大家召集起来,是对不住大家,但是,我们村发生了一件很大很大的事qíng,所以不好意思,耽误大家了。”说完示意魏宁上台说话。
“这小子是谁,怎么没有见过?”
“对,一定是外地人,上面新派来的政府领导吗,可是年纪太小了,不像啊?”
“见鬼,真的是。”
农村里面排外的qíng绪比较严重,看见是一个毛头小子又是外地人,本来就有人不qíng愿,若不是看见村长的面子,可能三三两两的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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