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中原来放着一个小孩!”
这群人,这群人居然在吃人!
那个小孩似乎刚出生没有多久,身上涂在一层不知道什么做成的调味料,就这么生生的煮了,甚至连刚长出来的胎毛都一清二楚。
“你们,你们。”魏宁气的站起来,大叫道:“你们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
村长道:“这圣食节从我们住进来的第一辈人便有了,每一个圣食都是由圣母自愿捐出来的,你们可不知道,这圣食,可才是天底下最最美的美味。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原来,在中国秦朝末年,正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发生大饥荒的时候,大人不忍心吃自己的孩子,下不了手。可是不吃就要饿死,那咋办呢?碰巧邻居家也有小孩子,那就换一换吧。双方家长心有灵犀,jiāo换完小孩子后,立即各自生火烧水,把对方的孩子杀死煮熟吃掉,这就是中国古代第一次“易子而食”。但是这一吃不要紧,吃了小孩ròu的人,忽然发现,这小孩ròu原来居然是天底下最最好吃的食物,这群人自秦朝隐居到桃花源后,依然念念不忘这小孩ròu的美味,于是村里的人就商量,每年举行一次“圣食节”,由村里刚刚生小孩的妇女“自愿”捐出自家的小孩给村里有威望的人吃,而这名妇女也将成为村里的圣母,享受村里给的种种优惠待遇。魏、林二人来得巧,刚刚赶上了今年的圣食节。
村长拿起桌上的一只凿子,走了过去,将小孩的天灵凿开,拿过一只盘子,用汤匙在里面一搅,将小孩的脑髓像挖豆腐脑一般挖出放在盘中,红红白白的,冒着热气,然后递道魏、林二人处,道:“这可是天底下最最jīng华的东西,你们今天是我们村里面最最尊贵的东西,今年这脑就留给二人吃吧。”
看着这小孩子的脑髓,林灵素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魏宁看见林灵素吐了,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bào殄天物。bào殄天物!”村长摇了摇头,将人脑到入自己的嘴里,红红白白的一股脑吃了下去,然后闭着眼睛,似乎意犹未尽。
“大家开始吧。”
有了村长的命令,那些早就虎视眈眈的村民再也仍不住了,拿着筷子一拥而上,将小孩分而食之。不一会儿,那个小孩子便只剩下一堆骨头,有几个人还意犹未尽的将骨头撬开,拼命吸着里面的骨髓。
魏宁和林灵素两人吐得更厉害了。仿佛这几天所有吃的东西都要吐gān净。
魏宁二人此时再也呆不下去了,两人心有灵犀似地像逃命般的逃离现场,一路上还觉得刚才的那个恐怖场景让胃十分不舒服。
到了魏宁寄宿的那家人家,二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两人似乎在这一刻都不想多呆,沿着山dòng出来,可是开始魏宁停在这里的船已经不见了。
“我走了。”林灵素淡淡地道。
“你的脚…”魏宁一听林灵素要和自己分别。
林灵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道:“应该没事了,我自己能走,待会回头去医院检查检查。”
“那你…”
“怎么,还有事吗?”林灵素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qíng,让魏宁都开始有些怀疑,这个林灵素真的是那天在凤凰遇到的那个胆子小小的却偏偏爱充能,有些倔qiáng,xing格开朗的那个女孩吗?
可是这长相,明明就没有变啊。
为什么她忽然对自己这么冷淡?难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还有,她对杨小那…
一时之间,连魏宁都分不清,到底那个林灵素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的伤还没有完全的好。”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哦,那…我走了…”
林灵素不答话,魏宁见自己又碰了个软钉子,知道自己再呆在这也没有什么意思,刚走了几步,林灵素叫住了自己。
“怎么,有事吗。”
“谢谢。”林灵素淡淡地道,说完转身离开。
望着林灵素的背影,魏宁感到有些怅然若失,虽然这三天和林灵素在一起,说过的话没有超过五句,但是,魏宁觉得只要看到她,哪怕是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神qíng,魏宁都觉得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满足。
“哎,我也要走了,自己已经逃课一个多星期了,学校那边还指不定发生了什么事qíng,自己说不定被开除了还说不定。”
魏宁叹了一口气,忽然用力踢了脚下的一块石头,选择了一条和林灵素截然相反的路,走了。
迎喜神 第六十章 返校
到了寝室,这应该是上课的时间,寝室里没有人,魏宁估摸着快下课的时候,才去教室赶另一节课。
张凯一看就魏宁,先来了一个拥抱,然后骂道:“小子,你他妈给哥们害惨了,你知道吗,这几天学校天天点名,都是哥几个帮你兜着,你要是还不回来,我们几个可就真的没有办法再帮你把这个谎给圆下去了。你小子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给哥几个来个电话?”
魏宁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又和郭小飞和孙兵打过招呼,铃声恰好响起,是节最无聊的马哲课。
下课后,三人为了报复魏宁,要魏宁请客吃饭,魏宁知道这几天幸亏这几个哥们帮忙,也不推辞,四人“浩浩dàngdàng”地向张野的饭馆进发,可是一到张野的饭馆,大门紧锁,张野还没有回来,魏宁估计是还在医院照顾吴耗子。
四人又找了一家餐馆,报复xing地点了几个“大餐”魏宁原本就算不是小气的人,自然是照单全买,晚上魏宁又给张野通电话,张野果然在医院,一个劲地说吴耗子命大,如果换成一般人,肠子都流出来了,肯定必死无疑,但是没有想到这个矮子居然硬挺了过来,加上魏宁应急处理得当,出dòng的时候又没有感染,算是捡回来一条命,在医院里面再调养个把月就可以出院了,魏宁又问起医药费的问题,张野也算个爷们,说吴耗子是为自己办事才受伤的,这点钱就不要魏宁担心。
就这样,魏宁去看过吴耗子几次,确信他没有大碍了,才放心下来,又过了一个多月,每天上课下课,由于大一,主要是公共课程,所以大家都没有机会接触到那个传的神乎其神的停尸间。
一天,魏宁下课后,郭小飞神秘地拉住了魏宁,魏宁问他有什么事,他也不说,直到把魏宁拖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郭小飞才吞吞吐吐的开口了。“你觉不觉的,最近孙兵有些…反常…”
魏宁想了想,道:“没有啊,挺好的啊,大家都是哥们。”
郭小飞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我觉得他这里,这里有些问题。”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吧。”魏宁笑了笑。
“是真的,”郭小飞神秘地道:“跟你说个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什么事”。
“就是前几天,晚上,我去上厕所,”郭小飞想起当天的事qíng,似乎还心有余悸,“你知道我胆子比较小,后来,我觉得,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我,我以为…我以为就是那些不gān净的东西…所以,我就吓得躲在厕所里面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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