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到底是什么_奔放的程序员【完结】(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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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东西?”李扬问。

  解铃说:“这是茅糙里的白茅,用来bīyīn气的。两位老兄帮帮忙,把他衣服脱了。”

  “一件不剩?”我问。

  解铃点点头:“赤身luǒ体。”

  我看了一眼秦丹:“丹丹要不你回避?”

  解铃大笑:“我这师妹对象都处好几年了,啥没见过,你还当她是老处女呢。”

  秦丹红着脸啐:“早知道不找你了,一点正形没有,臭流氓。”

  等给铜锁衣服都脱光,我们才看出qíng况真的很严重了。铜锁身体僵硬,全身上下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停尸间里推出来的,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解铃把他抱起来,放进木桶里,霎时那水面如同开了锅,咕噜咕噜作响,眼见得那层白霜开始溶解,慢慢露出泛huáng的皮肤。

  解铃走到神龛供桌前,焚了一只香,把它贴在自己额头,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把香cha在香炉里,从桌上拿起一个黑色的长形物件。

  我仔细一看,心里有些发毛,他拿的居然是一个袖珍版的黑色棺材。

  他走到铜锁身前,单手结印,五指快速变化,最后形成了一个古怪的手印,轻轻摁在铜锁的额头。秦丹贴的那枚古铜钱应声而落,掉在地上。

  解铃打开棺材,里面躺着一具黑色木偶,旁边放着一根半截的白色藤jīng。他取出藤jīng,塞进铜锁的嘴里,一边念咒,一边猛击铜锁的后心。铜锁“哇”一声吐出藤jīng,解铃接在手里,把藤jīng放到木偶旁边,快步走到供桌前,取来一只毛笔,蘸着朱砂水,开始在木偶脸上勾勒五官。

  真是邪门了!解铃从来没见过洪辰师傅,用笔勾出的五官却像极了她。最后笔落双眼,轻轻一点,木偶顶着洪辰的五官,活灵活现,尤其眼睛,极为有神。

  解铃擦擦汗,把木偶放回棺材,盖子盖好。在一张蓝色长条纸上快速写了一道符,贴在棺材盖子上。他长舒一口气,棺材放到供桌一边,呵呵笑:“完事了。”

  铜锁“啊”呻吟一声,慢慢苏醒过来,脸色苍白得可怕,看到自己光着屁股在水桶里,有气无力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李扬笑:“一言难尽,你就别打听了,反正你没事了。”

  “不带你们这样的。”铜锁直喘粗气:“把我折腾个溜够,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解铃坐在八仙桌对面,轻轻笑问:“师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丹刚要讲,李扬咳嗽一声。女孩一笑,也没讲前因后果,只把刚才在佛堂和王冬梅斗法的经过说了一下。解铃表qíng很平淡,只是“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

  铜锁抱着肩膀,一副小受的模样,对秦丹说:“小丹丹你回避一下,我要出来了。”

  我哈哈大笑:“回避什么,你刚才的裤衩还是秦丹帮着脱得。”

  秦丹嗔怒:“老刘,你也学坏了,能不能不胡说八道。”

  我看她真发火了,赶紧笑道:“开玩笑,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阵铃声传来,是最炫民族风。铜锁把着桶边说:“肯定是宁宁来电话了,快给我。”

  李扬把他裤子提起来,从兜里摸出手机,刚要递给铜锁,谁知半路伸出一只手,把手机接了过去。拿手机的居然是解铃。

  铜锁有些恼怒:“师傅,你别闹了,快把手机给我,俺对象等着急了。”

  解铃看着他没说话,竟然一下摁动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自己耳朵上。

  铜锁大怒,居然光着屁股从桶里站起来,水珠四溅,迸得满地都是,他大吼:“手机还我!cao你妈的!”

  铜锁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我和李扬经常开他心,可他眯眯笑调侃两句就过去了,特别有涵养。像现在这样勃然大怒,是从来没有过的。

  大厅里静悄悄的,我和李扬都惊住了。一是惊于铜锁的反常脾气,二是惊于解铃拿手机的这个奇怪举动。

  手机里不知说着什么,解铃一直没说话,眯着眼听着。很明显电话那头的宁宁把解铃当成了铜锁,一直在说着什么。这下铜锁可火了,竟然从水桶里蹦出来,带着水珠,恶láng一样扑向解铃。

  桶也翻了,水也洒了。我和李扬赶紧过去,死命拽住铜锁。解铃挂了电话,眼色冰冷,可唇带笑意:“这位仁兄,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到临头了。”

  第49章 尸毒

  铜锁bào怒:“我就知道你现在要死到临头了!”他像疯了一样挥动双臂,拼命挣扎,双眼充血,要往解铃身上扑。我和李扬拉住他,真是费了牛劲。铜锁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淋淋的,这小子皮肤也好,滑不溜手和大姑娘一样,把我和李扬累得直喘。

  解铃倒是很镇静,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到铜锁近前。他就像老医生给实习小大夫讲解病qíng一样对秦丹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尸毒上脑,疯疯癫癫。再不治那就能像疯狗一样,开始咬人了。”

  他拍孩子一样拍拍铜锁的脑袋:“小兄弟,哥哥给你拔拔毒。”

  说着,突然挥起右掌对铜锁的胖脸结结实实就是一个大嘴巴,“啪”这个脆响啊,顿时铜锁的脸就肿了起来,通红一片,上面还有个大大的五指印。也怪了,这一嘴巴下去,铜锁好像不那么挣扎,眼睛眨巴眨巴,浑浑噩噩,不知想什么。

  解铃对我和李扬说:“两位兄弟,麻烦你们一下,把他捆在墙上。”他转身又对秦丹道:“师妹,借你的天魁线用用。”

  秦丹红着脸,从兜里摸出那些红线。这些红线我有印象,就是她和王冬梅斗法时用的。奇怪,怎么叫天魁线?

  我和李扬把铜锁摁在墙上,接过细细的红线,把他手脚绑在衣钩上。我问:“解师傅,这线细细的,能绑住人吗?”

  解铃大笑:“这红线专门用来对付yīn邪的,我是把尸毒给bī在这位老兄的体内不让之乱窜。”

  李扬大感兴趣,对秦丹说:“秦丹,你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告诉哥们一声。天魁线一会儿多给我一些,等回家挂在chuáng头辟邪。”

  秦丹脸通红,啐了一声没说话。

  李扬看解铃,解铃开怀大笑,像个搞恶作剧的白和尚,他笑着说:“你想要,我师妹未必有那么多。这得看她每个月的流量。”

  李扬反应过来,喊了一声:“我擦。”赶紧往衣服上擦手。我看的奇怪忙问怎么回事,怎么流量都出来了,是不是手机流量。李扬没好气说:“这天魁线就是大姨妈线,明白了吧。”

  秦丹气呼呼不理我们,坐在一边藤椅上。解铃背着手站在铜锁面前,对我说:“刘兄,劳烦你把供桌上那碗儿朱砂和毛笔拿来。”

  我颠颠过去,把东西拿过来。

  我们站在解铃身后看铜锁。这小子一晚上折腾不轻,尤其现在,光着屁股,伸着双臂,昏昏沉沉捆在墙上。尤其那小弟弟,挂在双腿中间直丢当。我咽了下口水,这场景太像古代宫刑了,难道一会儿解铃要把铜锁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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