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梁憋五说过,马主任利用职权把岭子山神秘dòng窟一带作为国家征用土地,在那盖起了小楼,竖起院墙,拴上大láng狗,派了很多人护林。把那块完全作为私人领地,类似占山为王。马主任如此行为,我个人觉得不单单是防范外人窥探dòng窟秘密这么简单,更大的作用在于,他是想自己探索那个dòng窟!
很显然,他现在的闭关,和那处dòng窟,有着很直接的联系。
李扬很明显也想到这一节,她微微皱眉,神色有些不安。虽然不知道dòng窟里到底有什么,但被马主任如此捷足先登,如此研究,那肯定不算是什么好事。
“他闭关想做什么?”李扬问。
女人闭上眼睛,长长吐了口烟,一脸的疲惫:“不知道。他一直这么神神叨叨的,藏着很多秘密。他对我还算好,可我知道,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工具。”她顿了顿:“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听到这么隐秘的家事,我和铜锁都有些尴尬。看样子,女人确实下定了要走的决心,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这么讲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qíng。
“老马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他为此做出许多努力。”
“喜欢孩子嘛,很正常。”李扬说。
“不,你们不懂。”女人眼圈发红:“他……”
她转过头看我们:“两位不好意思,请你们出去,我要和晓雨说点女人家的话。”
我和铜锁悻悻走出来。我问铜锁,那女人要说什么?怎么把我们赶出来。铜锁嘿嘿笑:“老刘啊,你他妈就装纯吧。你说生孩子怎么生?”
我哑口无言,这小子现在还脱不了流氓本色。这时,忽然从里屋传来一声尖叫,正是王子童。阳台上的人也听到了,我们一起跑过去。
王子童蹲在地上,小脸煞白,那模样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怎么了?”铜锁问。
王子童指着chuáng上的孩子,说不出话来。
那个叫小宝的孩子,穿着鞋在chuáng上直接折腾开了,一会儿踢脚一会儿出拳,来回翻转。女人几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拍拍他的脑袋。小宝居然爬起来,用手抓住他妈的胸,那意思是要吃奶。
我靠,六七岁的孩子了,这都要上学了,怎么还没断奶。更诡异的事qíng发生了,那孩子看着我们,忽然小嘴一扁,嘴里“哇哇”哭出来的竟然是婴儿声。
他不但声音像,更关键是神态表qíng,活脱脱就是个应该襁褓里的大娃娃、大婴儿。他妈像是见怪不怪,紧紧搂着自己孩子,不好意思冲我们笑:“请各位出去一下好吗?”
我们正愣着,李扬揪着我和铜锁的耳朵,拽到门外。王子童最后出来,把门关上。
铜锁揉着发红的耳朵:“我靠,李扬,你闹什么妖?”
“人家给孩子喂奶,你看什么?”李扬一撅嘴,微蹙眉头嗔道。
我咽下口水:“李扬,你发没发现,现在的你越来越女人化了?”
第58章 进化
李扬说道:“老刘,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女人化呢,哼。”
他的语气现在也不自觉女xing化了。女人说话的方式,和男人说话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比如李扬刚才说的这句话,应该用脏字表达语气,“我怎么会女人化呢,cao。”而他最后却用了偏女人化的语气助词“哼”。
铜锁忧心忡忡,趁着李扬不注意,低声对我说:“他现在可能已经不自觉地变成女xing思维了。”
我心乱如麻,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要和李扬说明白。
这时,李扬看过来,微微皱眉:“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铜锁赶紧道:“你刚才和那位大嫂在阳台说什么了?”
李扬叹了口气,瞥了一眼里屋,轻轻说道:“说她和马主任之间的夫妻生活。”
我靠?!我和铜锁目不转睛看着她。李扬抱着肩膀,翘着兰花指点我们:“你们两个啊,一听这样的话题就来兴趣。”
“别扯没用的,赶紧说说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地问。
这个女人怎么和马主任结合的,这个我们到现在也搞不清楚。
女人年轻漂亮,马主任我见过,就算有些气势,也不过是小县城的小小主任,按说女人的眼界是不会看上他的。
我相信,就凭借这个女人的气质和相貌,就算白手混大城市,上海北京广州这样的一线城市,也会混的挺好。可她偏偏嫁给了马主任,而且一嫁就是八年。
这里肯定是有故事的。这个故事属于比夫妻生活还要隐私的个人隐私。别看许多人可以公开大谈特谈自己怎么上chuáng,但对于感qíng的选择和发展却隐晦不说,藏在心底。
李扬说,女人结了八年,也受了八年的罪。马主任每次和她圆房,也就是过夫妻生活的时候,都会想一些幺蛾子。
这些幺蛾子有些匪夷所思。比如有一个,在上chuáng前,马主任居然调配了一碗儿朱砂,拿着毛笔,对着一本古书,在女人肚皮上画符。更有甚者,马主任在行房过后,也不知从哪弄来一些水给女人喝,声称这些都是保胎秘方。
而且马主任和女人的夫妻生活很不规律。有时候一个月好几次,有时候半年也没有一次。不过女人说,她观察,马主任并没有出轨,外面没人。马主任行房目的很明确,他对那件事本身并不热衷,就是想要个孩子。
除了这些,马主任对自己老婆还算不错,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也不限制她的自由,有时候还嘘寒问暖的。虽然如此,但女人说,马主任还是在深深防着她。有一次马主任在家洗澡,手机扔在桌子上,女人拿起来看,发现手机上带着密码,她尝试去破。正弄着,忽然听到后面有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马主任光着身子气势汹汹站在她身后,一把夺过手机,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嘴巴。
女人经此一事,也想通了,两人根本没有感qíng。或者说,就算以前有,现在也没了。最让她感到屈rǔ的是,小宝生下来三岁的时候,马主任曾经领着他出去玩了一段时间。后来她听别人说,马主任是领着孩子托关系去做DNA验证,以证明小宝确实是自己的孩子。
抛开这些,马主任对她们娘俩算是不错。尤其是小宝,马主任当成了心尖宝贝,几乎不让女人cha手,他经常带着孩子单独去玩。女人本来以为有了孩子做纽带,夫妻之间的关系可以得到缓解。最令她崩溃的是,她发现了一个极为荒诞又极为nüè心的秘密。
马主任带孩子出去玩的真正目的,是带孩子检查身体。
爹关心儿子,检查检查身体,虽然怪异但也无可厚非。不过这里有两个解释不通的疑点,他带孩子检查身体的频率特别高,一个月甚至超过两次,而且有时一连就是几个月。二是,他没去正规医院的正规科室,而是拜托了一位和马主任关系很好的医生,在黑诊所里检查。这还是女人雇人跟踪才发现的。
听到这里,铜锁忍不住说道:“我看马主任没什么奇怪的,小宝那孩子本来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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