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把面码玉佩的红绳子给解开,面码一出来就一脸的疲惫,躺在了沙发上,我看着面码的模样问:“咦,小妮子,你今天咋了?平时不都生龙活虎的么?”
面码摇了摇头,好像不像跟我说话一样,平时她可不这样的,突然门又开了,寒思凡也走了回来,她穿着一身警服,进来看到面码的样子,也是奇怪,坐在沙发上露出关心的样子问:“小面码,你怎么了?”
面码睁开眼睛看到是寒思凡才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就感觉很不舒服。”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在一旁小声说。
“滚,你见过鬼生病吗?”寒思凡用脚轻轻的踢了我一下,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才说:“对了,她应该是在这玉佩里面太久了,长时间没有吸收yīn气,就跟人在huáng屋子关久了浑身不舒服差不多吧。”
“那咋整?”我也没有什么养鬼的经验,奇怪的问,寒思凡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苗虎那家伙了,他以前是邪教的,说不定有办法,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没人接,我拿起玉佩说:“面码,进来,我带你去找个人,他说不定有办法帮你的。”
“恩。”面码点了点头就钻进了玉佩,我又给寒思凡打了个招呼就冲着苗虎那个小作坊走去。
经过一两年的接触,我和苗虎也算得上十分的熟悉了,在小作坊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推开门走进去了,外面是制作东西的小作坊,里面还有个小门,这才是苗虎的家,这个我是知道的。
小门是蓝色的防盗门,此时虚掩着,我推开门走进苗虎家的客厅,没想到苗虎家来客人了,是一个看起来脸色有点苍白,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声黑色的西装,还带着个金框眼镜。
第132章 苗星仁
“虎叔,我来找你有点事qíng。”我看着这个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苗虎当时脸色很难看,当然,不是因为我,是因为这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
突然,我身上一股yīn气传来,冷得跟大冬天我穿个裤衩站在雪地里一样,我往旁边一看,面码竟然一脸yīn冷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说:“班主任,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啥?这人就是害死面码的班主任?我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捏紧拳头,下意识的把面码挡在后面,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反而这个有些儒雅的中年男子淡淡一笑说:“当时本想着把你放回去杀死双亲让你怨念大增的,没想到一下子就消失掉了,音讯全无,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今天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这个中年男子也太嚣张了,说得好像面码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苗虎一皱眉,就开口说:“苗星仁,在我这里你给我收敛点。”
这个被叫做苗星仁的中年男子也好像是生气了,冲着苗虎劝说道:“二哥,你怎么变得这么食古不化了?以前你那股狠劲呢?你手下死的人不少,哪有那么容易回头,听我的话,回来跟我一起成就一番大事业吧。”
说道这的时候这个苗星仁脸上充满了希望的眼神,我皱眉骂道:“呸,麻痹的,不就宣传个封建迷信搞个邪教么,还大事业,过两天就得被我党给端了你们老窝。”
苗星仁看我的眼神一冷,哼了一下,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罐子,还有一张huáng符,好像想要收了面码一般,还是苗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右手,苗虎说:“怎么?二哥的话也不听了?”
“二哥!”苗星仁好像有点抓狂的感觉,右手指着苗虎,手指还在颤抖,最后无奈的放下了手,看了我一眼说:“今天我给我二哥面子,二哥,我给你说的事qíng你也好好考虑一下吧,在这么个屁大点的地方算个什么鸟事?跟这我回去吃香喝辣的岂不是很好吗?你骨子里的那股劲呢?”
突然苗虎眼神中露出一阵闪烁的光芒,叹气说:“老三,很多事qíng你没经历过,不明白的,穷人盼富可敌国,富人盼名垂千史,名人盼平平淡淡,其实不管怎么样,平平淡淡才是真。”
“我相信有办法让你改变主意的。”这个苗星仁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出了房间,而我旁边的面码,虽然浑身充满了一股煞气,但奇怪的是并没有爆发出来,等这个苗星仁离开以后面码开发狂的大叫了起来。
“别乱想了,制造邪物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有控制他们的方法,不然你以为那小子随随便便拿出一个罐子就能收这陀罗煞?”苗虎眼神有点自嘲的意思,坐在了沙发上,自顾自的抽起了烟。
我安慰了面码两句,把她给收回玉佩里面,担心她bào走啊。我也坐在了苗虎旁边,也不知道该说啥,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老家伙,那玩意找你gān啥?”
苗虎也没想过要瞒我一样:“他想请我重新出山罢了,这小子变了很多啊,记得以前他和你一样来着,当年我还是邪教头头的时候他当时和你差不多大吧,在读大学,回来就给我们说我们的做法是犯法的,是触犯国家法律的烦心得很。”
“后来我就和我大哥把这小子送去国外。”苗虎顿了顿,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回忆一样:“没想到一晃都过了十多年了,他小子也长大了,可惜的是也走上了歪路。”
“你还有大哥?”我奇怪的问:“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苗虎嘿嘿一笑,摸了摸我的脑门说:“我大哥叫苗龙,是我亲大哥,小时候我俩是要饭的乞丐,后来是被一个叫苗巫教的邪派给收留,那时候我们兄弟俩就想着要吃饱饭,想要吃饱饭就要听组织话啊,就不断的用邪术害人害人,慢慢的我从要饭的成了虎哥,又从虎哥成了虎爷,可最后又从虎爷成了个一无所有的家伙。”
“苗星仁最开始也是个小乞丐,记得那年大冬天,我和我哥俩人路过看他在路边差点就要冻死了,触景生qíng吧,就把他救了,但我们哥俩不想他碰我们这条道就让他好好读书,接触久了,就收了他当三弟。”
苗虎这些话好像是憋了很久一样,说完以后望着天花板摇了摇头,叹气了起来。
我听了也点了点头,这种身世电视剧里一天演好多次呢,也没啥奇怪的,我问:“那你哥呢?他人呢?”
“死了。”苗虎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我一愣,看着这个五十多岁的汉子伤心的模样叹了口气说:“节哀顺变吧,人死不能复生,我其实也不想提这些伤心事的,顺便问下,怎么死的呢?我怪好奇的。”
苗虎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会这样问一样,不过他摇了摇头,过了一会才说:“当初我和我哥俩人已经陷很深了,得罪的仇家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白道黑道想要我俩命的人也多得很,我哥就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打晕我,然后对外宣称他把我杀了,接着他gān了很多疯狂的事qíng,就是为了吸引别人注意力,不让别人把注意力放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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