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年轻人嘛,打打架很正常,更何况我们这可是警察学院,反正别弄出人命就成啊。”那个司机回过头看了一眼,明显的并不想理。
“太帅了,这老师真有xing格。”翔哥看着前面那个司机就夸了起来。
第018章 杜子縢
“你挨打的时候就不这样想了。”我看了看后面那俩还在打架,摇了摇头,反正也不关我事,我也就没理了。
没过一会,车上就上来了一个熟人,泰龙,这老孙子竟然也这个时候来,我和泰龙是从高一到高三就一起的好哥们,或者说其实我来警校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要在这读,他打架挺厉害的,从小就练泰拳,高中的时候有人闹事,一个挑五都富裕。
泰龙上车看到我也是楞了一下冲过来往着我胸口使劲的打了一拳说:“你小子也这时候来啊,够巧的啊。”
我被泰龙打得咳嗽了起来,胸口疼得要死,他这家伙和人打招呼就是这样,就是往别人胸口上一拳,其实要是爷们还好,他也是养成习惯了,记得高二刚返校的时候一个女同学和他打招呼,他顺手就一拳打人家胸口上去了,后来那女同学没脸继续在那学校呆,直接转校了。
我揉了揉胸口指着旁边的翔哥说:“这我老家的哥们,翔哥,以后就是兄弟了。”
“这是泰龙,我认识三年的哥们。”我刚介绍玩,泰龙就抬起手准备一拳往着翔哥的胸口敲下去了,翔哥一脸连忙伸出右手说:“在下黎绪翔,道上的人称呼一声翔哥。”
泰龙看翔哥伸手了,也不好意思再一拳打上去了,伸出手握了握说:“你叫我泰龙就行了。”
车子也很快就启动了,开始往着学校开去。
要说警校超级蛋疼,我们三人到校当时我们的辅导员就过来了,说我们在哪件寝室之类的,我当时就说我们在外面租了房子的,可不是么,面码之前那屋子那么舒服,谁住这破宿舍啊。
我们辅导员姓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我们也都不叫他刘老师,就叫刘叔,刘叔看起来人还是很jīng神的,他当时听说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就说:“要是别的学校还行,但我们学校就不行!”
原来警察学校的各种规定是很严格的,比如不能夜不归宿,不能旷课等等,而且刘叔还说,犯了这些错可不是像其他学校那样扣分,特别是刑侦,会先挨一顿棍子,然后再扣分,其他系的也都差不多。
听了这话,我的心都凉了,我gān,屋子白租了!
不过让我比较欣慰的是这学校很大,环境也很幽美,我们的宿舍是男生楼520,当时我们三人给刘叔求了一下,说我们三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之类云云,希望能分一个一起的房间。
还好这刘叔人还不错,真给我们三人弄一起了。
我们三人收拾了一下宿舍,其实这宿舍还真不错,还有个空调,虽然不让开,但最起码这学校态度还是不错的,最起码也让我们望梅止渴啊。
泰龙和翔哥两人刚认识就聊得挺投机的,他俩xing格是有一点互补,泰龙人其实比较楞,也不太会说话,但是一遇到打架之类的事qíng绝对是第一个冲前面,翔哥就完全不同,翔哥是嘴巴特能chuī,一天给你打七八次包票,每次都给别人说:在XX出了事找我,报我名字。
记得以前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就是因为翔哥这个包票,当时有个人就看不惯他,想揍他,他就报了翔哥名字,那人原本想叫两三个人吓唬吓唬他就算了,一听他和翔哥是拜把子的jiāoqíng,马上叫了十来个人,差点就给那人给整成残废了。
不过翔哥其实心眼不坏,就是爱chuī牛bī了一点,遇到事qíng会躲最后,不过其实也不是他胆小,而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所以才不会上的,要是遇到能打过的,比如对面是小学生之类的,他的气势绝对不比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差多少。
反正这俩人xing格是有点互补,聊得挺好的,就在我们商量要不要晚上出去喝一杯的时候,寝室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小胖子。
这个小胖子当时穿着一身灰白色的衣服,带着个小眼镜,背着个黑色的背包,一进来看着我们就笑着说:“大家好,我叫杜子腾,大家叫我小胖就可以了,希望以后多多关照!”
“你好,我就陈辉,这是泰龙,这是黎绪翔。”
我们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就一起出去喝酒了,这大学城外面啥都有,特别是馆子之类的特多,我们四人当时就找了一个川菜馆,叫了两箱啤酒喝了起来。
开始杜子腾,也就是小胖还说自己不能喝,当时翔哥还轻蔑的一笑,拿起酒杯,特凝重的冲着小胖说:“胖啊,我们是男人,是爷们,怎么能说自己不能喝呢?男人不能说不行,知道不,来,哥哥教你喝啊!”
说完翔哥就坐到小胖旁边和他喝了起来,我就和泰龙使劲吃菜,让这两二bī自己喝吧。
要说喝酒都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他就不是人,小胖开始喝的时候还很腼腆,一点一点的喝,后来直接拿瓶子,一瓶瓶的灌。
翔哥喝酒都是按杯子来算的,那小胖就是用瓶为单位计算的,后来看他俩喝得那么多,我和泰龙也跟着喝了起来,当时两箱,我,泰龙,翔哥喝了半箱,小胖一个人喝了一箱半。
要说男人感qíng都是从酒桌上来的,当时我们几人回去翔哥就嚷嚷着要结拜,他好像就喝了两瓶吧,躺在他chuáng上耍酒疯,非要结拜。
我和泰龙,还有小胖也都喝多了,当时翔哥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出一个碗,倒上雪碧,然后就拉着我们几个跪在地上说:“来来,我,我们几个,来,来结拜。”
他当时说话都结巴了,他就拿着把小刀,学着电影里那样使劲的在自己的食指上来了一刀,但他丫的挤了半天都没挤出血来。
当时小胖就结结巴巴的说:“翔,翔哥,那啥,你那手指没血,割动脉,那玩意血多。”
“好嘞。”翔哥说着就要去割,我一看吓傻了,这翔哥,喝两瓶酒都敢玩自杀了,我就拦着他说:“别割了,要结拜直接结拜吧啊,乖。”
“那,那好,苍天在上,厚土为证,今天我翔哥……”翔哥还没说完小胖又说道:“翔,翔哥,那啥,我们这上面是灯泡,地下是水泥地板啊,没苍天厚土啊。”
“也对,那六楼在上,四楼为证,我翔哥……”
“这六楼四楼没啥气势啊,我们还是苍天厚土吧。”
当时也都是喝多了,反正最后啊也没结拜成。不过事后回想了一下,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
第二天我们几个是睡得烂醉如泥,中午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的起来,起来一看,另外三个家伙,衣服都脱光了,就一个裤衩,三人报成一团,在泰龙chuáng上迷迷糊糊的睡觉呢。
这三个死基佬,我揉了揉太阳xué,刚好这个时候刘叔竟然进来了,刘叔进来看到他们三人光溜溜的身子,以及那暧昧的姿势,咳嗽了一下说:“年轻人还是要矜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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