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车,一伙人跟着新郎接新娘呢,就有人说了,新娘在二楼的一个房间,要新郎自己想办法哄新娘出来,这好像也是他们的一个习俗吧。
于是许典领着我们几个猪朋狗友跑到了门口,许典今天估计是结婚,底气足,说:“还用哄?给我撞门,抢人拉!”
其实门也没锁,我们打开门,里面竟然让一群女的给堵住了,顶着门不让进,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也是使劲推,一伙小娘们怎么可能推得过我们嘛。
推开门我,许典,翔哥,还有许典的几个哥们,我也不太认识,估计是他同学,我们几个跑了进去。
里面除了huáng笑笑外,huáng丁丁也在,还有五六个穿着时尚的丫头片子,huáng笑笑今天穿着一声婚纱,看起来特美,难怪别人都说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是结婚的时候。
“媳妇,跟我走。”许典笑呵呵的就要去拉人,没想到huáng丁丁跳到中间说:“不行,你个新郎必须把我们笑笑姐给哄高兴了才能让她跟着你走。”
对于这样活跃气氛的行为我们自然是大声叫好,许典也不介意,就开始说了一大堆ròu麻的话,比如媳妇我爱你之类的。
说了半天huáng笑笑都没啥表示,许典脸上也是有点尴尬,huáng笑笑虎着脸看着许典问:“以前家里钱谁管?”
“你。”许典一说完,huáng笑笑脸上乐得跟花一样。
然后又是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跑回了饭店,席间很快就坐满了人,但门外还是连绵不绝的来进来客人,临时加了好几桌的酒菜才勉qiáng够用。
刚坐下呢,我左右看了看,就看到了翔哥竟然翘着二郎腿坐在舞台最正中的席间,谁不知道这位置在婚礼的时候很特殊啊,一般只有两方父亲和直系亲属,又或者是特别亲密的朋友,像我和翔哥跟许典关系这么铁也只是坐得有点远。
不过我那师傅竟然坐在了huáng董旁边,俩人还在有说有笑,而许典的父亲看起来要年轻一些,大概有四十五六吧,看起来倒是jīng神奕奕的,对我师傅坐在那里好像也没什么意见,也并没有和我师傅说话,只是偶尔和huáng董聊聊。
很快中午十二点,一个牧师竟然上台了,手里还拿着本圣经。
“没想到老许还玩点西式婚礼啊。”翔哥看着那个牧师嘿嘿的笑了起来,台上那个牧师在介绍双方新人之后,竟然领着许典和huáng笑笑拜天地。
日,一个西方牧师极其神圣的在台上念:“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种牧师不是一般都会废话的问对方是不是真心相爱么?今天怎么换风格了?不过显然,这样的方式现场更热闹了。
反正以我个人而言是很讨厌什么西式婚礼的,中国人就中国人,弄西方人洋鬼子那一套gān什么,而且过程也极其无语,就前面说的,一般都会问双方是不是真心相爱,娘的,俩人要不是真心相爱要结婚叫你过来gān什么?
我这个人好像有点愤青,有点抵制国外的一些东西,就比如以前学的英语就学不进去,我他娘的又不准出国,学英语来gān什么?还把英语弄成了除语文数学外最重要的学科。
自己国家普通话都还没普及呢,天天引着自己国家的孩子学其他国家的语言,一个民族的传承就是语言,千年之后,中国人都说英语的时候,那还有中国人么?
当然,这也就是我自己发发牢骚。
拜完堂以后就是双方父母说话了,huáng董上台以后,看着huáng笑笑感叹的说:“我这个女儿养了二十多年,终于嫁出去了……”
说了一大堆,反正无非就是以前怎么怎么辛苦拉扯孩子那一套,说到最后huáng董竟然拿着麦克风说:“今天我也请到一位高人,希望能给这两位新人一点祝福,巫九大师,请!”
huáng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师傅,我师傅一脸错愕,稀里糊涂的上台,接过麦克风说:“其实吧我今天就是来混吃混喝的,也没准备啥礼物。”
我师傅这一开口,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本来嘛,我师傅今天穿得的确是有点邋遢,没有人能把他和大师俩字牵扯起来,我师傅看到大家都在笑,饶了饶头说:“不过既然来吃饭了,不给点东西好像又说不过去哈?”
第239章 过yīn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几百双眼睛看着我师傅,好像想看他到底要送什么礼物一样,而许典的父亲也早就皱起了眉头,原本现在就该轮到他上台说话了,他养个儿子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儿子结婚轮到自己说话还让自己亲家拉上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把自己的时间占用了。
“巫九大师不用客气,我在前两年在北京可没少听朋友说你的事qíng,以前也只是偶尔看过你的照片,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你,真是荣幸之极。”huáng董事长还是一脸诚恳的看着我师傅。
“既然huáng董事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典这小家伙我前几天也和他吃过饭,人不错,以后可以继续gān警察,不过就别gān法医了,那玩意没啥前途,等过几天我安顿下来了就给他安排个工作就是。”
我师傅一说完,huáng董事长露出欣喜的模样,许典的父亲则是一脸的疑惑,突然,我师傅左右看了看,脸上露出严肃的表qíng,跳下台来走到我和翔哥边上说:“行了,酒也喝了,该gān正事了。”
“huáng董事长,我还有事下次再聚!”说完我拉着我和翔哥的手就跑出了饭店,我师傅拉着我俩跑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面,突然,下水道里竟然飞出一只血鸟,这只鸟一飞到师傅面前,就洒在地上化为一滩血水,不过竟然是变成了几个字。
“师傅,这上面在说啥呢?”地上的是鬼文,我看不懂。
我师傅皱眉说:“地府出事了,赶紧打电话给聪子,让他把准备的东西带到家里来,我俩马上下去!”
嗯,我连忙掏出电话,把qíng况大致的告诉了聪叔,聪叔说马上就过来。
我们三人打了一辆的士,然后就朝着万富大厦开去,在车上的时候我师傅也给房叔打了个电话,大致内容就是告诉房叔,让他提拔一个叫许典的法医,不过我却没心思听我师傅在说啥,而是在想地府到底出什么事qíng了。
到了家里以后聪叔竟然早就到了,一回去我师傅丝毫不罗嗦,直接说:“准备东西,我马上就要下去。”
聪叔也不罗嗦,拿出两张符和两盏灯。
我和我师傅应该就算是过yīn了,虽然上次去过一次地府,但那次我都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相传过yīn只有对yīn阳术修炼到很高深的时候才行。
过yīn一共有三个最难的地方,第一个,就算出魂,也就是俗称的灵魂出窍,怎么让自己三魂七魄离开前往地府呢?
聪叔带来的那两张符叫戚某过yīn符,这符也挺有来历的,相传在宋代的时候,有过一位姓戚的yīn阳先生,由于一次特殊事qíng需要假死,所以画了这样一张能让自己假死的符,可没想到画错了几个比划,当时qíng况急,也来不及多想,硬着头皮一使用竟然让自己到了yīn曹地府,最后还还魂归来,戚赶紧记录下了这种符,然后以自己姓氏给这符咒取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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