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这一拳打在我的左边眼睛上了,我感觉面前到处都是小星星在飞来飞去的。
“我哥哥本来就是个好人,只是一时被蒙骗罢了。”寒思凡生气的说。
“额,这个我不敢苟同。”我感觉不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但他始终是加入过邪教,害过人,这个就是铁一样的事实,不是说他是好人以前的罪行以前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寒思凡冷哼一声,好像对我的态度有些不满一样,不过我也无所谓了,不可能就因为寒思凡的原因就真的影响我对着阿宝的态度。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对于这些基本原则的问题我还是很在意的。
“对了,你说他跑出来,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突然我就勾起了好奇心,看向了寒思凡。
不知道白莲教又要gān什么事qíng,让这阿宝‘良心发现’,寒思凡就给我说了起来。
原来事qíng发生在半个月前了,阿宝无意间听到了白莲教的一个计划,让他勃然大怒,然后就愤而要逃出来,但是却被白莲教的人发现了,最后阿宝被人打成重伤,还是逃了出来。
我就感觉这个事qíng怎么跟电视剧一样啊,貌似很多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
“那个计划是什么呢?”如果阿宝真的听到了白莲教的什么惊天秘密,那么我也不由好奇了起来。
“不知道,当时我哥哥只是把大概告诉了我,然后就晕了过去,成了现在你看到的这样,现在问他,他也不可能说出来什么,只有等我哥恢复一些了才能知道了。”突然寒思凡想到了什么一样,说:“对了,我哥还顺手把面码给放了出来。”
“什么?”面码竟然是阿宝给放出来的,难怪了,我皱起眉头,看着这个‘木乃伊’阿宝,看来得赶紧找到面码才行了。
第302章 盲人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到面码,但是想要找到面码特别的困难,因为引鬼符对面码这个百鬼榜这么靠前的陀罗煞根本没用,如果有用的话白莲教也早就把面码给找到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会算风水的人,用面码的生辰八字算她大概的位置,但因为也不一定准确,不过这貌似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你在这里照顾你哥吧,我去找面码。”寒思凡这里有她在倒是没啥好担心的,寒思凡略带歉意的说:“你自己小心点,我得在这里保护我哥,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去找面码。”
“没事。”我也不多聊了,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刚要掏电话给翔哥打电话呢,泰龙这孙子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泰龙这家伙一脸惊奇的问:“你竟然还能活着出来,我都准备让医生随时准备抢救的。”
“滚,你这个王八蛋,有你这样卖我的么。”我接着说:“算了,不和你扯了,我有点正事,你赶紧回学校吧,我忙完了再给你们打电话出来一起喝酒。”
“嗯,对了,过不了多久就要毕业了,到时候你还得回来参加毕业晚会。”泰龙说完以后估计也知道我忙,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泰龙走了以后我才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的拨通了翔哥的电话,翔哥倒是很快就接了电话。
“喂,你怎么没在家啊?又跑哪去泡妹子了?”翔哥一天就他娘的知道妹子。
我现在找他帮忙,也不太好意思说他,就说:“翔哥,我回重庆了,遇到点事,别扯淡了,是急事。”
我把事qíng基本上都告诉了翔哥。
翔哥听完以后皱眉了起来说:“我在成都呢,而且像面码那样的陀罗煞我最多也就能算出一个大概方位。”
“电视上那些大师不都能隔老远算东西么。”我奇怪的问。
翔哥就说:“你也说了那些是大师,算命无非是结合生辰八字,周围地形的五行以及用八卦推算,我都没在你那里,哪知道你那边的五行属相啊,就算是那些大师算也得别人先提供了各种资料以后再算,我在成都肯定是帮不上你的,不然我现在马上回重庆?”
“赶回来吧,回来以后今天晚上一起去找一下面码,我可不能让她出事。”平心而论,我已经渐渐的把面码当成一个小妹妹了,而不是把她当成一只鬼,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只鬼我才懒得搭理她死活呢。
“嗯,我现在赶回来,今天天象西方属yīn,你可以尝试往西边的方向找找,我挂了,我直接打车回来,估计三四个小时以后就能到。”说完以后翔哥就挂断了电话。
我皱眉看了看西方,大概也就是我们大学城的方向,算了,还是在这里呆着吧,虽然我的确很担心面码,但现在我这样找无异于大海捞针,根本找不到不说,还得làng费体力,等翔哥回来再说吧。
我出了医院,找了一个奶茶店坐了下来,要了两杯奶茶坐下等待了起来。
奶茶我是喝了一杯又一杯,盼星星盼月亮的,外面天色都黑了下来,七点钟了,天都黑得差不多了,我都在这里坐了好几个小时了,好在翔哥终于是给我拨通了电话。
“你人在哪呢?我下车了,在江北呢。”翔哥冲我问,我就说:“我在市医院对面的奶茶店呢,你赶紧过来吧。”
“嗯,半个小时就能到。”说完以后翔哥就挂了电话,我又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翔哥终于是出现在了我面前。
翔哥穿着一身风衣,大晚上还带着个墨镜,就跟拍黑客帝国一样,手上还提着一个银白色的密码箱,看起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特工的感觉一样。
“阿九。”翔哥带着墨镜潇洒的冲着我走了过来,我也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不过中途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一对小qíng侣,那个男的不小心撞到了翔哥,翔哥张嘴就骂:“你是瞎子吗?撞谁呢。”
那个男的一听就好像要动手,旁边的那个女的就拉住这个男的说:“别和盲人一般见识,等会打残了还得又赔一些钱,我们还是早点去坐轻轨回家吧,听说最近轻轨站闹鬼呢。”
“嗯。”这个男的点了点头,这俩人才离开。
我在一旁脸都笑烂了,太他娘逗了,活该,想耍帅结果被人当盲人了,不过也对,大晚上的,除了那些盲人,谁有病带墨镜啊,不过显然,翔哥就属于那种有病的类型。
其实我感觉带墨镜除非是盲人或者一些特殊原因才戴的,其他人戴这玩意就纯属装bī用的,我反正个人是不太喜欢墨镜这玩意的。
对了,说道墨镜我还想起一个土方,据说如果试试拔下自己额头前的三根头发,然后夹在自己墨镜的fèng隙里面,在晚上说不定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当然,这也是土方,我也没有试过。
额,说回正题,反正当时我是好不容易高兴了一次,翔哥可就不高兴了,骂骂咧咧的说:“啥玩意啊,有这么帅的盲人么?我去,啥眼神啊。”
“二货。”我骂了一下说:“得了,赶紧gān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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