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大师2/我是个算命先生之3_易之【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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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谷禅师听后开化他:“一个平常人,不能说没有胡思乱想的那颗意识心;既然有这一颗一刻不停的妄心在,那就要被yīn阳气数束缚了;既被yīn阳气数束缚,怎么可说没有数呢?虽说数一定有,但是只有平常人,才会被数所束缚住。若是一个极善的人,数就拘他不住了。”意思是说,人都是受yīn阳五行之气制约的,但如果一个人能都做到极善,就能突破命运的束缚。

  了凡先生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当真?”

  “只管去做!”云谷禅师大声说。

  于是袁了凡先生先许下做三千件善事的大愿。说做就做,每做一件善事就用笔记下来。他的妻子不会写字,做完善事后就在老皇历上画一个圈。随着善事的推进,了凡先生慢慢突破了命运的束缚,后来发生的事qíng开始与孔大师所算的结果不吻合了:孔大师算考第三名的,袁了凡却考了第一名,孔大师算考不上举人,袁了凡却考上了举人,命运的天平开始由袁了凡先生自己把握。

  三千件善事做完后,了凡先生又许了三千件。三千件再做完,先生又许下了一万件。己巳年,先生夫妇俩竟生了一个儿子,先生高兴地为自己的儿子取名“天启”,后来了凡先生的儿子又中了进士。袁先生因为行善积福,也顺利地闯过了53岁那个坎。

  晚年,袁先生将自己行善改变命运的经历告诉自己的儿子:“孔先生算我的命,到53岁时,应该有灾难。我虽然没祈天求寿,53岁那年,我竟然一点病痛都没有。现在已经69岁了,多活了16年啊。”

  了凡先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改变了命运,诠释了《易经》“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的人生真谛,并著书立说,告诫世人不要被命运束缚手脚,要自qiáng不息,要把握自己的命运。

  这本书被后人整理后定名为《了凡四训》。了凡先生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与身边生动的素材,告诉世人命运可以通过努力改变。这部书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内涵和东方智慧,被誉为“东方第一励志奇书”,问世以来深受推崇,流传至今。

  后来香港中华道德学会赞美袁了凡以“改造命运的jīng神,创造自己的幸福以及社会、国家,乃至全人类的光明前途”,称《了凡四训》是“创造幸福的宝典”。了凡先生不仅在中国,而且在日本、韩国、美国、澳洲等地,也享有极高的声誉。

  所以,从幼时起,祖爷的母亲就告诉他:“一定要做一个善人!”后来,祖爷加入“江相派”也是为了惩恶扬善,替天行道。可这么多年下来,祖爷突然迷惑了,他不知自己做的是善事,还是恶事。

  祖爷的祖坟被挖

  “祖爷,不好了!不好了!”祖爷正惆怅间,二坝头惊慌地跑进来,小六子紧随其后。

  祖爷心下一惊:“怎么了?”

  “祖爷您看。”二坝头将一份报纸jiāo给祖爷。

  “哪来的?”祖爷疑惑地问。

  “六子进城踩点时弄的。”二坝头说。

  祖爷低头一看,脑袋轰的一声,qiáng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手里紧紧攥着报纸,一股怒火涌上胸口。

  “祖爷?”二坝头、小六子怯怯地叫了一声。

  祖爷神色凝重,良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咬着牙说:“挖我的祖坟!这等yīn险歹毒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祖爷……”二坝头在等待祖爷的决策,“杀回江淮?”

  祖爷不说话,眼里都是悲愤。

  二坝头和小六子一齐跪倒在地:“我们誓死追随祖爷!”

  刨坟掘尸,大坏yīn宅风水,自古此仇不共戴天!祖爷一家老小本就死得很惨,后来乡亲们帮忙将尸骨葬了,祖爷加入“江相派”后曾返回老家祭奠,每每想及一家惨死之状祖爷都潸然泪下。如今左咏禅竟在江淮挖了祖爷的祖坟,还把尸骨刨出来鞭打焚烧,更是故意把消息做大,在报纸上扬言要让祖爷这个妖孽断子绝孙!

  江淮第一大师“铁版先生”一下子变成了妖孽,这让饱受恩泽的江淮老百姓非常震惊,报纸上左咏禅、蒋天承将祖爷pào制得罪恶累累、罄竹难书,人们似乎感觉“铁版先生”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láng。与此同时,左咏禅“善心”大发,那时上海正在闹霍乱,瘟疫疯狂地传播,有钱人抢救及时活过来了,没钱的老百姓大批大批死去。闸北一天的死尸就能堆起一座小山,左咏禅亲自做道场为老百姓祛灾祈福,并免费发放汤药救济大家。麻木的老百姓瞬间就忘了祖爷,左大善人俨然成了亲爹活菩萨。

  祖爷扶起二坝头和小六子,让他们先行退下,自己把屋门关了,拿着报纸,静静地思考:是谁透露了我的祖坟信息?入道十多年了,从没有人起过我的底,怎么突然就能这么准确地找到我的祖坟?齐chūn福!只有他!这个叛变的老坝头!挖我祖坟就是要激怒我,然后引我出来,这么大的阵势不是左咏禅之流能单独cao纵的,必是日本人在背后捣鬼想要bī我现身,我若此刻返回江淮,凶多吉少,兄弟们也会白白送命。忽而又想起一家老小尸骨散落,不禁心中万分惆怅,眼泪止不住滑落。

  祖爷极力克制自己的悲痛、愤怒,慢慢梳理着,谋划着……夜半时分,终于有了应对策略,火速召集堂会!

  “祖爷,杀回江淮,切了左咏禅这厮?”大坝头狠狠地说。

  祖爷摇摇头,说:“既然要玩,就玩热闹点。刚起了点风làng,我们就坐不住了,这还了得?”

  “祖爷的意思是把水搅浑?”三坝头说。

  祖爷点点头:“浑水好摸鱼。”

  “还摸什么鱼啊,老太公老祖母的坟都被挖了,我这就和六子赶往上海,切了左咏禅那厮!”大坝头恶狠狠地说。

  “左咏禅只是台前蹦跶的小丑,切他容易,关键是鬼子,我们在舟山岛上坏了他们的大事,又在武汉烧死了他们的巫师,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祖爷说。

  “祖爷,也许事qíng没这么简单。”刚当上六坝头不久的小六子突然说,“祖爷且看,舟山事变已逾两年,日军忙于战争,根本没有专门针对我们‘江相派’的动作,这次突然在上海发难,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们劫了他们的赶尸队有关?”

  “不至于吧,不就几张糙图吗?”五坝头cha嘴说。

  祖爷沉思片刻,突然吩咐:“把那些糙图再拿出来看看!”

  祖爷和坝头们重新打量那些糙图,山川河流脉络分明,县市城郭错落有致,看了许久,依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祖爷嘬嘬嘴:“嗯,我们权且将计就计……鬼子要跟我们死磕,那我们就奉陪到底!我们这样……”坝头们仔细听着,不停地点头。

  是夜,大坝头、六坝头、樊一飞三人顶着月色奔往江淮;同时,二坝头、三坝头、五坝头带领兄弟们拿着刚缴获的枪支按照樊一飞提供的路线搜寻其他赶尸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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