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鹰,不是那样的?”段二娥争辩道,谁知燕鹰根本听不进去,冲着段二娥说道:“段姑娘,你不要再替他说话了,我早就看透他这种人了!”
“燕鹰,你能不能冷静一下!”段二娥抓着燕鹰的肩膀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潘俊哥哥呢?”
“怎么不能说?”燕鹰大吼道,“该冷静的是你啊,段姑娘你想想我们经历的这所有事qíng的罪魁祸首是谁?如果没有潘俊家的青丝我们也不会和爷爷来到中原,那样的话爷爷也不会死,还有奎娘。而你呢?如果不是潘俊将厄运带到了道头村的话,恐怕你们现在依旧安静地生活在那个小村子里!”(详见《虫图腾》第一季)燕鹰的话像是触痛了段二娥的某根神经,她缓缓地坐在炕边,所有的一切像是电影一般一幕幕从她眼前闪过。
“段姑娘,等姐姐醒过来你陪我一起回新疆吧!”燕鹰忽然拉住段二娥的手柔声说道,“那里的人不会像他们一样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更不会将自己伪装在一张假面具之下!”燕鹰说着望了一眼沉睡中的时淼淼。
“嗯!”段二娥点了点头,含qíng脉脉地望着燕鹰。他将段二娥揽入怀中,段二娥身上淡淡的幽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心猿意马,他轻轻凑到段二娥的嘴唇边,段二娥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在正厅之中,潘俊、冯万chūn、吴尊均皱着眉头,屋子里死气沉沉的,只有一只知了在院子中的一棵树上不厌其烦地聒噪着。
“潘俊,现在这两个丫头都中毒了,恐怕寻找金无偿的事qíng要往后拖一拖了!”冯万chūn惋惜地说道。
潘俊沉吟片刻抬起头来道:“冯师傅,恐怕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说着潘俊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冯万chūn,冯万chūn疑惑地接过信封,从中拿出那封信,还未看信上的内容冯万chūn便早已认出那信上的笔迹,正是出自自己的不肖之徒子午的手笔。
“这封信……”冯万chūn有些恼怒地说道。
“冯师傅,你先看信上的内容!”潘俊知道冯万chūn一直对子午的事qíng耿耿于怀,不过此时却不是纠结于那件事的时候。
冯万chūn点了点头,展开信,信上写着:陷阱,勿往安阳!
看完信冯万chūn立刻将那信收了起来,看了一眼潘俊,见他始终皱着眉头,便说道:“这个不肖之徒写的未必是真的啊!”
“哎,起初我也对子午所说的话将信将疑,不过这一路上尤其是在凤吊山的经历让我一点点地相信了!”潘俊说到这里抬起头对一旁的吴尊说道,“吴当家,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曾经说过我们很像某人是吗?”
吴尊听到潘俊叫自己连忙点了点头,用少有的严肃表qíng说道:“潘爷说得没错。在您到达凤吊山的前几日便已经有人暗中通知各大山寨说可能近期会有三个人从这条小路经过,那个人还大致描绘了你们的模样,而且告诉我们在你们的身上藏着驱虫师宝藏的地图,所以一见到你们我便认出来了!”
“真有此事吗?”冯万chūn听完吴尊的话不禁惊慌问道。
吴尊点了点头。
“冯师傅,我们离开北平之时才将人分成两队,现在那个人竟然知道哪三个人一起走。”潘俊不可思议地说道,“这件事太可怕了,他们像是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是啊。”冯万chūn掏出一根烟衔在口中,吴尊连忙掏出打火机给冯万chūn点上,冯万chūn微微地一笑。
“所以这一路上我一直惴惴不安,唯恐你们在我们之前抵达而落入陷阱之中啊!”潘俊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吴尊,我有一件事想让你代我走一趟!”
吴尊点了点头:“潘爷只管说,只要用得上我吴尊的地方,我吴尊没有二话!”他拍了拍胸脯,潘俊凑到吴尊耳旁轻轻地说了几句,吴尊听完笑道:“放心吧潘爷,那我先走了!”
吴尊走后冯万chūn走到潘俊身边道:“潘俊,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既然知道来安阳是个陷阱为什么不在我们会合之后就离开啊?”
“哎,冯师傅,一言难尽啊!”潘俊说着便轻轻地打开了密室的门,“咱们进去说话吧!”
冯万chūn跟着潘俊走进密室之后,潘俊将密室的门紧锁上这才说道,“在你们离开之后我便二返北平,你知道我遇见了什么人吗?”
“哦?”冯万chūn见潘俊一脸神秘不禁摇了摇头。
“爱新觉罗·庚年!”潘俊长叹了一声说道。
“他?”冯万chūn从未听过此人的名讳,但既然出自潘俊之口必定是与潘俊明知是陷阱依旧留下有着某种关系,“满清后裔?”
“嗯!”潘俊微微点了点头,“他是爱新觉罗·奕劻的小儿子。”
“哦,爱新觉罗·奕劻这个人我知道!”冯万chūn又点了一根烟娓娓道,“他是奕??之后的总理大臣,不过他与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因为当天在他的官邸所说的那番话!”潘俊眉头皱紧,“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冯师傅之时你曾对我说金无偿知道一个驱虫师家族的秘密,那个秘密关乎着几乎所有驱虫师的命运!”
“嗯,对!”冯万chūn吐了吐粘在嘴角的烟丝说道,“这件事的起因完全是个偶然,今年开chūn我潜入长chūn关东军总部发现了一封密函,那密函是华北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亲手签发的。当时我挟持了一个日本兵让他将那封密函读给我听,谁知听完我才知道这些日本鬼子在秘密策划一个yīn谋,密函中说这金系驱虫师家族掌握着一个重大秘密,密函中严令让金系驱虫师人间蒸发。我忽然想起当年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五系驱虫师均与这金系驱虫师有着密切的关联,一旦金系驱虫师覆灭,那么驱虫师家族也便覆灭了。可就在我准备将这个信息送出去的时候却不想被捕入狱!”
“呵呵。”潘俊沉静地笑了笑,“恐怕那个秘密不仅仅关乎着所有驱虫师的命运。”潘俊的语气与当天的爱新觉罗·庚年简直一模一样。
坐在爱新觉罗·庚年院子后面人工湖中的那两层楼阁之中,爱新觉罗·庚年似笑非笑地望着潘俊说道:“恐怕我知道的关于驱虫师的秘密要比潘爷您知道的多得多!”
“愿闻其详!”潘俊拱手道。
“潘爷,这驱虫之术古已有之,却从未被古人记录在册。”爱新觉罗·庚年坐在潘俊面前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说道,“潘爷可知为什么?”
“其实父亲过世之后我也一直在寻找这驱虫之术的根源,可最后却发现古人对于驱虫之术似乎毫无记载!”潘俊可谓是学贯古今,根本不让任何当代大儒,但身为木系驱虫师的君子他却始终找不出任何关于驱虫师的记录,“这所有典籍之中唯一对虫的介绍便只有中医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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