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的野shòu凶残的爪子撕裂了阳光,不属于他的气息被他吞入腹中,冒出脑袋的雪白花朵挠破了花瓣边缘。
“肯尼亚!”
少年反仰着上身倒在桌子上,他的xué口紧紧地缠着他的xing器柔软的肠ròu乖巧地吸吮,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人发软,然而久久得不到回应的信息素不安地在身体四处乱窜。
他的皮肤开始发烫,触手却是冰凉,如果格兰能够“看到”,就会发现他从来乐观活泼的脸蛋是怎样无声地宣泄着他的痛苦。因为格兰看不到,所以肯尼亚没有说。
他拥抱着格兰,用一个Omega对Alpha本能的吸引来引诱他体内潜在的信息素。
“格兰,我还要,一点都不慡。”少年舔舐他的耳尖。
“你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么?比斯蒂夫还烂。”
格兰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挑衅,xing器隐隐约约碰触到一个更深层的开口,他深深吸了口气,全硬的xing器毫不犹豫地推开的入口的软ròu。
“抱歉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事到如今一一”青年浅蓝的瞳孔眸光冷酷:
“我不会停下的。”
[第二阶段,是新旧两方信息素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也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候。这一阶段的信息素充满了不稳定xing,在激烈的角逐中任何一方都有可能变异成更高层次的qiáng度,而这一变异和omega信息素成功结合后就能使信息素持有者拥有稳定的高等级jīng神力。]
少年柔软的身体向青年完全敞开,从外观上来说他并不具备qiáng者的特xing,他和所有omega一样美丽jīng致脆弱,仿佛天生就该被捧在手心。但不可否认的,他又固执坚定qiáng大。他这种可以说是有勇无谋从不计算后果的一往无前就像盛开在岩fèng隙中烈日下的花朵,美丽的同时还无比坚韧。
这样的花,格兰知道将会清洗他体内污秽的毒药。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谢谢你,肯尼亚。”他重重地cha了进去。
从角落飘出的花朵好奇地绕着淡金的光芒打转,它似乎是看到了光线之中不自然流淌的黑色点点,鼓起嘴巴努力地chuī了口气。
格兰的睫毛颤动,在他jīng神世界里淤堵累计的污浊线路慢慢流通,胸口的伤疤在数次裂开的危机边缘下终于慢慢恢复。
青年的手捧着少年的臀部,cha入结内的快感和痛苦都不是轻易能承受的。少年的皮肤上一层湿汗,掌心一片油腻,冰凉的肌肤在打颤。
他的目光坚定,一次又一次反复地抽cha。
汗水化成雨滴,咸味bī得肯尼亚睁不开眼睛,落珠般的亲吻从他的额头而下,点过小巧的鼻尖来到殷红的嘴唇。
气息相融,阳光勾住了花蕊。
肯尼亚发出大叫:“格兰,格兰!!”
“舒服么?再忍一下。”
冲入身体大脑血液神经的花香味简直让人发狂,格兰握紧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放还不容易才遏制自己肆意奔腾的yù望。
阳光汇成成一个人形,高大从容,他在悠闲的空间里信步闲庭慢慢地bī近那个固执地守着最后领域的野shòu。
“也许我早就该直面你。”“人”看着野shòu,若有所思。
“在某些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野shòu动了动,仿佛也想起了那些个他们曾经共同拥有过的很多的阳光明媚的早晨,在朋友簇拥下步入校园的年轻贵族少年,停下来看着门口从车子里出来的帝国最尊贵无比的王子殿下。少年朝着他笑了笑,然而伟大的王子殿下淡漠地转开眼面无表qíng地走过了他们。
他们整整,重复了这个桥段无数次,没有一个人试图改变。
“我早就这么面对你,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人”说着,伸出了手。
第三阶段完成。
——
“我不要了随便你,太舒服了我要高cháo了!”淅淅沥沥的热涌从身体深处喷出。
格兰拧着眉毛抱着肯尼亚把他重重地往下压,肯尼亚在他怀里跳了一下,痛苦而快乐地呻吟,手爪在他背后留下无数道痕迹,格兰的双手捏着少年的臀部,枉顾他的哭泣求饶肆意地将自己的气味填满这具身体每个角落。
qiáng悍的肢体可怕的jīng神力,温柔而冷酷的信息素,alpha的本xing在属于自己的omega面前总是bào露无遗,这大概就是很多omega在婚后忽然绝望的重大原因之一。
而此时此刻,生平第一次拥有完全属于自己omega的格兰先生也不例外,他英俊高雅的面庞近乎倨傲地扬起,四肢霸道地缠住他的小qíng人,在高cháo内异常敏感的肠道内任xing抽cha,试图把jīng液涂抹到他体内每一个角落。
肯尼亚叫得嗓子都懒得发声了,他昏昏沉沉地倒在chuáng上,转个圈面朝里。
肯尼亚:“啊我好累。”
刚刚结束shejīng的格兰愉快地说:“奥是么那你睡吧。”
“睡吧。”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回归了他温柔优雅男的设定,在少年眉间烙下一吻。
“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尾声
“殿下!”年轻的校尉飞快地穿过言殿过于繁长的走廊,他推门而入的时候被召回举行例行王室会议的年轻王子正在查看手下的报告,心腹校尉无礼的举止并没有惹来他的怒火。
“殿下!最新qíng报,格兰的旧部正在计划营救他,今夜就将行动!”
冷峻的年少将军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等着他们。”
黑夜到来,纯白的房间,冰冷的铁架子上,金发英俊的青年静静地躺着。被命令了这个任务以来日渐消瘦的中年医师勤勤恳恳地将各个仪器连接在青年的肌肤上,血ròu里。今夜他的徒弟有恙,因此他换了一个助手,这个貌不出众的年轻人在将药水灌入针管时朝着铁架子上的人笑了笑,那个笑容极为自然,可以被诠释为许多种意思,但某一种都不足以让监视器背后的人感到异样。
“抱歉。”医师进行着实验前每一次日常的祈祷和请求宽恕:“请您,请宇宙众多的神明原谅我。”
格兰闭上了眼睛。
斯蒂夫的脚步停了下来。
“殿下?”
“我自己过去吧,肯尼亚的发qíng期要到了,他的信息素太麻烦了。”
“是的,殿下。”黑色西装的管家无声无息地告退。
不管是发qíng期间汹涌澎湃的信息素还是做爱的气味,都有足够理由让斯蒂夫在他的地盘设立信息素隔离区。进入屋子后毫无反应的信息素并不让他奇怪,透明的玻璃内安睡的身影让他有一瞬间的骄傲。
“肯尼亚,我回来了。”
若有若无的花香传出,勾动斯蒂夫的心,男人或许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只要凡是“属于他们”这件事就足以让人蠢蠢yù动。
花香渐渐浓烈,斯蒂夫撩开了帘子。少年躺在chuáng上,他的面前,一个透明的屏蔽器正倏忽消失。
一股熟悉的却不属于他的信息素伴随着花香铺天盖地地来,斯蒂夫有片刻的错愕随即一个惊人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他迅速后退手指在腰间一碰一一然而chuáng上人的动作比他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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