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车上的人才发现那四个人迟迟没回来,顿时一片恐慌。
莫北眉头微皱,“安静!”,声音洪亮,自带威严,车上的人一时安静下来,个个看向他。这个时候,他们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领导他们,不管那人是谁。
“现在,外面应该就是我们的第一场训练了,刚刚出去的人多半已经是遇袭了。”
话音刚落,车上一阵惊恐不安,这太突然了。
“那怎么办?”一个高个子男生率先发问。
“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车上,他们会用各种手段把我们bī出去的,然后趁我们混乱之际下手。与其这样,不如我们主动出去,也许还有机会赢。”
男生继续问,“可我们并不知道外面什么qíng况,贸然出去不是更危险?”
众人纷纷附和,他们不想出去,呆在车上比较安全。
“随你们自己决定,想留下的就留下。”莫北其实也不想带这么多拖油瓶在身边,尤其是现在敌人qíng况未明。
最后,车上的人分成两拨,一大拨以那男生为首,留在车上;另一小拨,则以莫北他们为首九个人,决定反击。
莫北他们那拨人出了甲车,发现自己在一片灌木丛林里,周围最适合伏击。
许洋眼尖地发现了些东西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痕迹,“莫北,这里有人被拖行的痕迹,只是一个痕迹,说明第一个人就是在这被袭击的。”
众人循着痕迹找,发现痕迹最后居然在车底凭空消失了。
“怎么可能?这不科学,不说袭击者的痕迹,那个被拖行的人不可能凭空不见了啊?”队里的圆圆脸于飞惊呼道。
顾言神色微敛,这个手法,如果他没看错,这是ZET的拿手好戏——负重攀壁。就是一个人可以单手提着一个人然后攀登墙壁。这让他有些意外。
“怎么了?”莫北发现顾言面部的小动作,有些担心的问,“发现什么了?”
“莫北,我们这次怕是要折在这了。”顾言神色坚定地看着莫北说,“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
莫北也隐约猜到,现在见顾言这么肯定,那就错不了。“没关系,至少我们不能轻易认输。”
“嗯。”莫北的话给了顾言极大的鼓励,没错,输也要输得漂亮。
许洋发现那俩人在嘀咕,心里也明白敌人不好应付,就把贺岁推向他们,“你等下跟紧他们,我要照顾队伍的其他人,怕有时顾不了你。”
贺岁有些别扭,他知道自己跟着许洋会拖累他,但又不放心他一个人,“那什么,你怎么照顾的了这么多人?还是我帮你吧。”
“别担心,我知道分寸。”许洋说完,就把剩下的人召集在一起,“大家听我说,这次我们的敌人可能不那么简单,所以现在一定不要落单,尽量不要少于三人单独行动。等出了危险区,我们再分开行动,减少被发现的机率。”
于飞回答的很gān脆,“我都听你们的。”
剩下的人也都纷纷表态,愿意听从安排。
“那现在就安排一下任务,于飞和周鸿一组,许洋和贺岁二组,卫军和付力三组,我和莫北还有陈铭四组,小组组员相互照顾,时刻注意自己同伴周围的qíng况,要行动时,注意做记号通知其他组。前期不要落单,后期分开行动。”顾言负责组织好队伍,莫北负责想对策。
“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往西北方向去,那里是下风口,敌人不容易发现我们的踪迹。然后分开来往深谷走,注意沿途,因为我们能想到的,敌人也会想到,不排除他们在那里设伏,万事小心,最后我们在深谷中心集合。”
“好。”,众人附和。
许洋在前面带队,莫北和顾言在队尾压队,贺岁想到前面去,被顾言一把拉住,“你上去,如果发生危险,许洋会先在意你,无暇顾及其他人,那前面的人就多一份危险。”
贺岁只好跟在顾言身边,时不时的张望队伍前方。顾言和莫北jīng神都高度集中,注意周围动静。
队伍走了半个多小时,一阵微风chuī来,周围灌木丛被chuī得“哗啦”作响。
突然,顾言发觉右侧的灌木丛发出的声音有些轻微的不同,猛地一把推开贺岁,跟着灌木丛一个黑影闪出,对着顾言方向扑去,顾言闪身躲开,旁边的莫北跟着伸脚踢向黑影。
只见黑影用非常可怕的速度躲开那一脚,紧跟着闪身到莫北身边,右手一记虎爪,抓向莫北左肩,莫北闪身不及被一把抓住,顿时整个左肩一阵麻痛,立刻右手反手为爪,直奔那人喉咙。
那人为闪过这一爪,被迫后仰,右手力道一松,莫北趁机转身脱离。
顾言紧接着加入,一记横扫,直bī那人身下,那人顺势身体往后一翻,翻出莫北两人的攻击范围,然后“刷”一声,钻入身旁灌木丛。
顾言想去追,被莫北一把拉住,“别追,上去帮许洋。”
顾言这时才发现队伍前面也有个黑衣人在跟许洋和于飞对打,周围躺倒一片,贺岁也捂在脚躺在那边,许洋他渐处下风。
顾言两人立刻冲上去帮忙,那黑衣人反手抓起于飞抛向两人,两人连忙接住,再看,黑衣人左脚一抬,踢向许洋小腹,许洋闪身一躲后,那人也钻入灌木丛不见了。
许洋没打算去追,jiāo过手才知道对方的实力有多qiáng,单拼他们一个也赢不了,随即转身去看贺岁。
“怎么样?很痛吗?不会是脚断了吧?”看见贺岁捂着脚踝,脸疼得煞白,许洋一脸着急的问。
于飞连忙跑过来,“把他扶起来,小心别动他的脚。”
贺岁被许洋圈抱着坐起来,于飞伸手去碰他的脚踝,引得贺岁一声痛呼,许洋“刷刷刷”地递给于飞几把眼刀子。
于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这人这么怎么凶,“我要检查一下,看是什么qíng况,痛是一定的。不然就这么耗着,他更痛。”
贺岁听到耗着会更痛,咬咬牙,把脸窝在许洋胸膛里,“你检吧。”
“噗嗤”,于飞被贺岁一副悲痛赴死的表qíng逗乐了,“没那么严重啦。”
许洋轻抚怀里人的头,眼神示意于飞快点。
“哎哟喂,就欺负我孤家寡人一个。”于飞一边调侃两人,一边伸手去检查贺岁脚踝,好歹是个学医的,一摸就知道这脚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刚刚那人卸了脚踝而已,看来那人不敢下狠手啊。
不过,于飞可不会白白受许洋的眼刀子,随即哭丧着脸,“完了,完了,这脚怕是断了。”
贺岁一听自己脚断了,当即伤心得哭出来,“呜呜…怎么办?我的脚断了,会不会以后就瘸了?”从小就是个娇公子的贺岁,哪受过这种苦,吓得智商捉急起来。
许洋看着怀里人大豆一样的泪珠,心里一紧,安慰道,“没事的,别担心,现在只是断了,医好之后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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