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闻言,臭屁的回了句,“不怕~*^_^*有本事你也秀啊,哈哈哈…”说得于飞难过的翻身趴地上,哀叹,“可怜的单身狗,你到底招谁惹谁了?要被人这么欺负?越想越气不过,扭头愤道,“秀恩爱死得快。略~”
“哈哈哈…”顾言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于飞哀怨愤恨的小媳妇样,让他爆笑不止,“哈哈…那个,于飞,哈哈…要不改明儿,我给你介绍个?哈哈哈…”
于飞怒吼,“老子花容月貌,用得着你瞎cao心?老子是宁缺毋滥,懂否?”
“懂懂懂,哈哈哈…我懂,你就是没人要,还死撑着,哈哈哈…”顾言损起于飞来,毫不留qíng,一是两人感qíng好,二是大家都是开得玩笑的人,也就不拘这些了。
于飞无语的看着顾言,自己真是三生不幸,遇到这人,还更不幸的遇到另一只。于飞踢了一脚莫北,示意他,“你不打算管管?”
莫北挑眉,一副我在看戏别想我掺和的神qíng。于飞咬牙切齿,“见色忘友,好歹咱们也是老jiāoqíng了。”
“不老不老,就几天而已。”莫北一脸好意的提醒于飞,其实意思是,老jiāoqíng怎么比得上自家媳妇儿?我就喜欢看你被我家小人儿欺负。
三人笑闹了一会儿,就到了开饭时间。
晚饭非常丰盛,一人加了只大jī腿,还有烤ròu,一个个吃得肚满肠圆,直呼撑死了。
孙武看着这群小子,乐呵呵的,“吃饱了就多动动,等下还有五千米呢。”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暗怪自己吃太饱,赶忙起身活动活动。
顾言和莫北拉着于飞到处走,让他消化消化。于飞痛苦的哀叫,“再走就快吐了。”顾言送他两枚赤果果的白眼,“刚刚我一直拉着你,你不听,吃这么多,等下该肚子痛了。”
于飞见他着急,安慰道,“哎呀,别担心,我这人消化系统可好了,待会儿就消化完了。”果然不出他所料,几分钟后,他就跑厕所去了,回来时一派轻松。两人对此表示无语,居然有人消化这么快,该不会是直肠吧?
最后一项考试,没什么太大难度,而且时间变长了,所以除了有一个人因为吃太饱,中途肚子痛,遗憾的在最后关头止步,其他人全部通过。于飞看着半路被直升机接走的人,不禁庆幸自己的直肠般消化。
对于那个人,孙武的解释是,人应该懂得在诱惑面前控制自己,这也是一项很重要的考核。
第20章 第十九章
同一时刻,休息区里,飞速驶出一辆军甲车,轰鸣过后,一片寂静。
看着人去楼空的休息区,于飞假正经,“也不知道许洋现在怎么样了,还以为他们走之前,能再见一面。”
顾言安慰的拍拍他手臂,“没关系,许洋恢复得挺好的,我今天早上还去看他了,别担心,等回去了,多的是机会见面。”
“我就这么一说,别在意,哈哈哈……”于飞乱没形象的大笑,又不是生离死别,自己哪儿会在意。
“……”
跟在队伍后面的孙武,心qíng不错的扬声下令,“好了,所有人就地休息,两分钟后集合,咱们挪挪窝。”
“去哪啊,孙教官?”于飞率先发问,心里直怵,不会又去什么险滩密林,过野人生活吧?
孙武故作神秘的对他眨眨眼,“去了就知道了,‘包君满意’。”于飞还他一个如同吃到隔夜饭的生动表qíng,看上去丰富多彩,极具艺术气息。
其结果可想而知,被孙武大佬一记如来神掌,当场击毙半条命,并扬言今后要好好的伺候于飞。吓得于飞抱紧大佬大腿,痛哭求饶。
“行了,别在这贫。”顾言无语的拉走在那丢人现眼的于飞。
两分钟后,莫北他们坐上了军用中型装载机,目的地不明。
此时,帝都A城,军机处第一常委樊磊光,在自己私宅秘密接见了一位神秘来客。
樊磊光热qíng的大步上前,想与来人握手,惊喜道,“师弟,好久不见啊!都十几年了吧?你还是这么年轻!”
来人面容孤傲冷淡,没有理会樊磊光伸出的手,只是淡淡应了声,“师兄。”
樊磊光心里早就知道这人会是什么反应,也不介意,身子一转,改握为请,把人请进会客室。
樊磊光的私宅,装饰虽然不是十分富丽堂皇,但仔细一看,会发现到处摆放着各地奇珍异宝、名家字画。会客室里更是附庸风雅,挂了数幅四贤图,还摆上了四小盆梅兰竹jú。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樊宅通身的俗气。
来人嘴角不屑地撇了撇,但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而且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没能逃过樊磊光的火眼金睛,心里虽然不慡,不过据自己的了解,这人就这样,看不上的绝不掩饰。所以表面功夫做的滴水不漏,客客气气地请人坐下。
“真是贵客临门啊,怪不得早上起来的时候,窗外的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你要来。话说,咱们有十来年没见了,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看看我这个师兄?”樊磊光满脸笑眯眯,活像个弥勒佛。
来人捧着刚端上来的热茶,正将茶盖轻叩几下杯缘,闻言正要回答。突然,抬眼看到墙上一幅画,手里动作微顿,死盯着那落款。
樊磊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略带伤感的说,“算起来,少诚走了快十八年了,多好一人,说没就没了。咱们老师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些年,身子骨越来越不好,我是心里又急又悲啊!”说着,眼眶红润起来。
来人闻言,手紧握住茶杯,衣服下的胸膛猛然起伏几下后,出言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师兄节哀。”
“唉,老啦老啦,人就这样,老了就容易伤chūn悲秋的。特别是前几天去看望老师,他的身体怕是不太行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我还跟其他常委商量,不如让老师下来,颐养天年,不知道老师会不会多想。”
“师兄一片孝心,老师会理解的。老师现在就是个挂名常委,很多事都不参与了,下不下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樊磊光叹气道,“唉,其他常委也是这个意思,我回头想想也觉得在理,还是让老师继续挂个名吧,心里也高兴点,说不定,身体反而好了。”
“师兄说的在理,上面很多事qíng我们下面的不好cha嘴,但师兄这个做法确实是令小弟佩服,相信老师心里也感念你的好意。”来人语调平缓,说不上什么阿谀奉承,就想是实话实说一样。
樊磊光心里直敲鼓,这人是什么意思?自己看半天也没搞懂。要说他要选站自己这边,那也未免太过冷淡和骄傲;要说他有什么别的企图,自己也没发现。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多留个心眼就对了。
“师弟,你这次来不会是单单跟我聊家常吧?”他可不信,这人向来个xing孤傲,能让他有点人气的人也死了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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