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修罗王揪出来给兄弟们陪葬。”一个小头目义愤填膺的说。结果大多数人都沉默了。
“你们gān什么?老大生死未卜,你们就想反骨?”
“蛇头哥,不是我们兄弟反骨,而是修罗王这人难搞,我们前前后后折进去的兄弟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你这不是拿兄弟们的命不当命吗?”
“你!”
这是,几辆车慌慌张张的驶进林子,十几个人跑下车,一个个浑身带血,“不好了,蛇头哥,我们的地盘被人占了。”
“TMD,谁?”
“修罗王!”
人群里瞬间议论纷纷,这就摆明了是修罗王gān的,蛇头哥拎住个人的衣领问,“那老大那几个拜把子兄弟呢?他们不帮忙?”
“别说了,我们上门都被赶出来了,修罗王给了他们不少好处。而且修罗王的手下西哥还扬言让我们兄弟趁早滚蛋,不然就一个不留,全送我们下去见大哥。”
“大哥死了?”
众人一听毒龙死了,帮派凝聚力瞬间分崩离析,要是毒龙还活着,他们还有个盼头或者忌惮,可现在毒龙死了,谁还敢跟修罗王硬碰硬?这不是找死吗?一个个要求离开帮派。
蛇头哥也怂,之前在那衣衣妖妖是想着毒龙回来了可以邀功,现在毒龙都死了,他才没那个胆去扛枪/头。毒龙帮一下子解散了。
毒龙知道估计得气死,自己的亲信全死在何安也他们手里,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被修罗王轻轻松松吞了,而且成立的帮派也一下子没了。真正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死了都没人帮收尸。
再说尚余,通知了古同他们撤退后,扛着毒龙哼哧哼哧就赶到了集合点黎东村,不久古同三人也到了,听说顾言失踪何安也留在林子里,三人急的大跳。
等找到接应人,安顿好毒龙后,留下古同照应,三人就立马动身去接应林子里的两人。结果回去后,发现毒龙帮正在四散奔逃,留下满地尸体。
等众人走完后,三人寻遍了各个角落也没看到何安也和顾言。猜想两人是不是去黎东村了,正要离开,眼尖的大黑发现林子北坡有个不太明显的滚痕。
大黑飞快冲下山坡,其余两人急忙跟上,三人在附近糙丛仔细搜寻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不醒人事的何安也,众人又是松口气又是着急的,决定先把浑身发烫的何安也带回去,等特区的人来了再搜山找顾言。
同一时间,K市军研所涌入一群武装人员,直接将副所长马鸣chūn带走,没有多说一句话。所里上下人心惶惶,大多数人疑惑大过惊恐,不过有些人却嗅到了味儿,开始有所动作。
远在A城的某些人也闻风收起尾巴,就怕这股龙卷风殃及自己。A城市中心,某领导在拨打了数个无法接通的电话后,惊恐万分,急匆匆地驱车出门,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有人监视着。
两天后,ZET特区搜了三遍边境东郊的林子,一次又一次的扩大搜索范围,还是没有找到顾言的人或者尸/体,可以确定顾言失踪了。顾国安闻言,中度中风,昏迷不醒,军机常委会决定,暂将职权上jiāo樊磊光。
顾言就这么在人间蒸发了,任谁也找不到。正在特区值周的樊冬,急的擅自外出ZET,一个人跑去边境寻找顾言,结果人还没找到,就被ZET军部下令带回受训,樊冬在反抗中被打断三根肋骨一根右手小臂骨。
军部念他初犯,而且前不久刚立军功,又深受一队队长喜爱,是一队队长看好的接班人,只罚了他6分军功,然后把他扔进第九医院接受治疗。
几天后,ZET特区,中层带区,第九医院。
何安也在特护病房醒来,医生检查一番后,将其转到普通病房,因为这厮除了身体虚弱、中度脑震dàng、小腿骨粉碎以及一堆伤疤外,其他一切都好,尤其jīng神上。
“哎哟,小飞,我脚底痒。”何安也躺在病chuáng上,左脚打着石膏,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冲着于飞撒娇。
于飞猛翻了个白眼,走过去给他挠。
于飞:挠脚心
“右边点。”
于飞:挠右边。
“哎,左边点。”
于飞:挠左边。
“挠中间点。”
于飞:用力扭了下脚底心,挑眉示意够不够。
何安也疼老实了,忙说,“够够够。”委屈巴巴的看着于飞,于飞不理他,扭头亲切的问隔壁chuáng,“手怎么样?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另一张病chuáng上,躺的是吊着右手的樊冬。樊冬礼貌的笑着回答,“谢谢于大夫关心,好多了。”
“不客气,林哥出国前吩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结果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希望他明天回来不要怪我。”
樊冬闻言轻笑,“你别听他的,他就是话多,我又不是瘫痪,用不着照顾我。”
“那可不行,明天林哥就回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反正我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说话间,于飞就帮樊冬摇起chuáng头,将餐桌拉好,把午饭放上去,“你行不行,用不用我喂你?”
樊冬直摇头,朝旁边努了努嘴,“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这不还有一只左手吗?那边那只都快望穿秋水了,你快去吧。”
于飞闻言扭头看那边,发现何安也一脸愤怒又委屈的盯着自己。不觉好笑出声,“噗嗤~你gān什么?还不吃饭?”
“我要你喂。”何安也毫无羞耻的说,惹得于飞脸上绯红,“你手又没事,难不成平时你用左脚吃饭?”,何安也欢快的应答,“是啊。”于飞走过去又是羞恼又是拿他没办法的伺候他吃饭。
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个没正形的死鬼。想到当初刚来这里,这人就时不时的在自己眼前晃,然后一点点把自己往坑里带,自己居然在毫无察觉的qíng况下被这人偷走了心。
何安也欢快的张嘴等投喂,于飞好笑的塞了他满满一口,看这人猴急的嚼两口就吞下,然后再张嘴等自己给他塞下一口。心里又幸福又气恼,“吃这么快做什么,等下不好消化该肚子疼了。”何安也才乖巧的细嚼慢咽起来。
樊冬看着人家你侬我侬,有些尴尬又有些羡慕,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能不能和顾言也这样过着甜腻腻的日子。想着不觉好笑起来,自己怎么想这么远,真是的。
就在樊冬笨拙的用左手去夹菜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樊冬抬眼一看,是林夕,他正拉着行李进来。
樊冬惊奇的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明天回来吗?”林夕有些微喘,把大衣和围巾脱了,随手放在樊冬病chuáng上,坐在chuáng边,接过樊冬的筷子给他夹菜。“会议开完了就回来了,明天回来的人是准备去参加今天的酒会。我没兴趣就不去了。”
其实,医学会议的时间按Z国时间来算的话,是从昨晚开到今天早上10:00,林夕昨天下午才出国,结果今天会议一结束就谢绝了自己医学偶像的邀请立即赶往机场,因为这里有他放心不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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