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磊光yù哭无泪,这不是qiáng塞给自己吗?但又不敢拒绝,表面上装作满心欢喜的样子,“那真是多谢老师肯割爱。”
晚上,莫北收拾衣服的时候,顾国安柱着拐杖进房,“没经你同意,就这么把你买了,你很生气吧?”
莫北一脸平静的折衣服,“没有。”这样的回答,让顾国安有些满意的点点头,“我这么做是希望你能帮我看着那人,那人已经对小言下过几次手了,我不想让小言跟他父亲一样,突然有一天就这么没了,希望你能理解。这是你欠他的,还完了,你想去哪就去哪。”
之前半个月的相处,顾言为了迫使自己放手,故意躲着莫北,莫北对不再像牛皮糖一样缠着自己的顾言也没那么反感了。这时听到那人对顾言下手时,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他父亲……”
“这个你不用管,你现在的任务是防止樊磊光再对小言下手,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
之前也偷偷派过人,但都被识破了,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将莫北送过去,就是借着樊磊光喜欢做表面功夫,一定会装作很欢喜的样子带着莫北在身边,莫北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时刻接近他。
有了莫北坐镇,樊磊光安分不少,而且最近局势逆转,樊磊光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生怕一不小心露出点尾巴被顾国安揪着不放。
何鸣飞那边也在全力调查十八年前樊磊光的所有动向,希望从中摸索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天,莫北正陪着樊磊光去酒店应酬,散局后,樊磊光走路有些踉跄,莫北就扶着他往车库走。
途中,樊磊光醉醺醺的吐了几次,还嚷嚷着要去郊区,莫北将人拖进车里,告诉司机,司机一听就懂,这是去见樊磊光的小女友。
跟着,车子直奔郊区小别墅,莫北坐在车后面照顾有些迷离的樊磊光,扶着时不时歪倒的他,莫北心想,相处这些天,看着这人模人样的外表,笑起来跟弥勒佛一样,为什么屡次对顾言下手呢?
就在这时,莫北惊呆了,他眼前看到了一幅画面,有个人悄悄告诉樊磊光,“你老师今天又反对你升迁了,其他人跟风,所以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没办法啊。”
樊磊光笑嘻嘻的递了条东西给那人,“我知道,但还是要谢谢齐部长,这点心意是感谢您帮我美言的。”那人接过,掂了掂量,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线。
樊磊光回到家就乱摔东西,破口大骂顾国安,眼里闪着恶毒的光。
莫北大吃一惊,收回手,发现画面不见了,疑惑的盯着自己的手,试探xing的碰触樊磊光,结果画面又出现了。这是什么?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带着疑惑,莫北想了想,伸手碰着樊磊光的手指,他想知道樊磊光怎么对顾言下手的,这样好有所防备。
画面出现了,不是一个,是四个,田字型的呈现在眼前,莫北惊讶的看着这四幅画面的内容。
一个是樊磊光吩咐一个男人,在顾言回来的途中制造车祸,结果顾言临时改坐飞机,把车借给同事,同事在高速上出车祸去世了,而顾言因此逃过一劫。
一个是樊磊光买通一个护士,在顾言的感冒药里混进一些致幻剂,结果顾言马大哈,把药落在车里了,司机贪小便宜,拿回家后给自己正在感冒的妻子服用,妻子当晚发疯砍死司机。
一个是樊磊光让人在顾言的训练鞋里放毒针,结果顾言发现鞋子太脏,就换了另外一双穿,那枚毒针被眼尖的gān洗店员发现,顾言又捡回一命。
最后一个让莫北甚为震惊。樊磊光接到消息,有人在跟拍顾言,那人手里可能有顾言大量不/雅照和视频。樊磊光命令手下跟那人接触,意图买下那些东西,那人拒绝了。樊磊光只好叫那人偷,偷出来后,就寄给各大常委,想想还不够拉顾国安下台,就命人曝光到网上。这一切都是暗地里用那人的电脑完成的,所以事后只追查到那人。樊磊光怕那人坏事,直接命人把那人gān掉。
莫北惊讶的不是这件事,而是那些视频。那是自己和顾言的亲/热视/频,顾言说他们以前在一起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种震撼让莫北心惊,视频上的两人,那种激烈热辣的爱,自己眼里满满的着迷,顾言的依恋,仿佛他就是自己的生命,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莫北突然很想问顾言,自己为什么会离开?顾言说过自己离开了三年,算上时间,正好是视频事件前后。视频里这样热烈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自己怎么会离开?
他终于知道顾国安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自己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顾言一开始会那样死命缠着自己了,他一定是不相信自己会这样对他,他当时该有多难过。莫北没来由的一阵心疼,这是自己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心疼。
送完樊磊光去郊区,莫北就打电话给顾国安,询问顾言的电话号码。
“你想gān什么?”电话里,顾国安语气不善,像是要从电话里伸出手来撕了莫北。
“我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他,顺便说说一些事。”莫北回答的很gān脆,也不管顾国安怎么怒骂。
“我为我以前的行为道歉,我知道我让他伤心了,我也不敢奢求他能原谅我,但我真的有事找他。”
顾国安骂累了,想着顾言在家时就一直躲着莫北,估计是对这人没什么感觉了。而且莫北态度还算可以,犹豫了下,就把号码告诉莫北了,还死命叮嘱他别打什么坏主意。
顾言接到莫北的电话很惊讶,下意识要挂掉,莫北想是有心电感应一样,“别挂,我有事找你。”
顾言闻言,犹豫了下,才问,“什么事?我等会儿还要训练。”
“给我十分钟。”
“好,你说吧。”
“我今天,我查到你之前的几次意外都是樊磊光gān的。”
“我知道。”也因为这样,自己才会疏远樊冬,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的父亲要杀自己,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樊冬却待他如同亲弟弟般,甚至时不时的透露出他对自己存在着不一样的qíng感,这让顾言很纠结,他不恨樊冬,但他恨樊磊光。
“……”闻言,莫北骂自己蠢,顾国安知道,顾言怎么会不知道?“我今天发现自己能看到别人的过去。”
“……我知道。”
“……”为什么两个人的谈话这么尴尬?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顾言握紧手机,佯装镇定,他怕再不挂电话,自己就会漏馅。
“好。”
呼~挂上电话的那一刻,顾言深吐一口气,果然不能再跟莫北过多接触,刚放下的心居然又开始幻想起来,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那一边,莫北挂了电话,心里有些压抑。顾言在自己面前晃dàng的时候,自己嫌他烦。现在顾言躲着自己,自己又觉得心里不舒服,真是犯贱。
回头看了眼樊磊光的郊区小别墅,莫北想起顾国安的话,顾言父亲的死好像跟这个人有关,但又查不到任何证据。所以打定主意要帮顾言查樊磊光谋害他父亲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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