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混混……”
司机打断顾言,“怎么不是?一看就是刚刚打完架,打架还不是混混?”司机一副你别骗我,我可是很聪明的表qíng看着顾言。
“……”车后三人泪目,司机大哥,我们打架还不是你旁边的乖宝宝害的,这也混?怪我们咯。纷纷委屈地盯着顾言后背看,只看得顾言后背发麻。
好不容易到目的地,下车时,司机还不放心的再嘱咐顾言,“小哥,听大叔的,尽早远离这些人,可不能被他们带偏了。”
顾言一边付车费一边无奈的答应到:“好的,谢谢师傅,我会的。”
司机一脸不放心的驱车离开,顾言等车开出一段距离后,猛地看着三人哈哈大笑。结果被三人围着乱揍乱揉。
等闹够了,顾言才带着他们去自己的私宅。一栋百来平米的二层小洋楼,三房两厅一厨四卫,前面带个小花园,很普通的房子,但顾言很喜欢这里,觉得这里安静自由,有时候也会来这住几天。
三人原本以为顾言是带他们回家,没想到是顾言的私宅,当即心qíng一松。
许洋和贺岁肩搭肩地在屋子里乱逛,弄得到处乒乒乓乓乱响。
顾言也不理他们,进卧室拿了套新的睡衣递给莫北,“你先去洗澡,楼上这两个房间都有浴室,你随便选。等会儿我帮你搽药。”
莫北接过睡衣,没有动。顾言不解,“怎么了?”
莫北轻咳一声,“内裤。”
“哦?哦……不好意思,等一下。”顾言突然有点脸发烫,进屋找新内裤给莫北。
等莫北进浴室后,顾言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脸,嘀咕着:“我去,发什么神经,又不是穿过的内裤,脸红个什么劲?”
莫北洗好出来,顾言已经把两个房间的chuáng铺好,找好剩下两只的睡衣,并拿好药箱在楼下客厅的沙发等着。
莫北比他们三个高大,顾言的睡衣穿在莫北身上,短了很多,却让莫北看上去可爱很多。
许洋在洗澡,客厅只剩下贺岁和顾言在看电视,两人在看到莫北后,很不客气的笑岔了气。
“哈哈哈……莫北,你是这样好好笑哦~哈哈哈……”
莫北眉毛抽动,忍住,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顾言笑够了,踢贺岁去洗澡,然后招手示意莫北自己跟前。
顾言打开药箱,拿出跌打药膏,在莫北的左脸轻轻涂抹,动作轻柔舒服得莫北微眯眼睛。
许洋洗好澡下来,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怎么这么奇怪,涂个药怎么这么暧昧?怕是要出事。对此他当不知道那样,大声说笑,“哟,涂药呐,我这一身抓痕,也给我涂涂。”
顾言笑着说,“你等等。”
等许洋扒下衣服,所有人都惊了,这一身的抓痕,触目惊心,有点都红肿出血了。
顾言怒了,“狗东西,是不是个男人,打架还带挠的?”
许洋也哀嚎,“可不是吗,还好我拼死护住了脸,要不然不得破相了?”
顾言心想,樊冬这人不可能挠,多半是那两个公子哥,大男人居然留指甲,打架还挠人,这是爷们gān的事?怪不得爷爷说现在领导的子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国家放到这群人手里,不灭才怪。
两人合力帮许洋上好药,顾言叮嘱,“先别穿衣服,等药gān了先,不然容易沾衣服上,那就白涂了。”
顾言看一眼时间,赶紧跑去洗澡,等他洗好,客厅的上药对象换成了贺岁。
贺岁大哭,“我的脸,该死的,那人全揍我脸上了。”本来就是猪头脸,一哭,简直丑得没法看。
三人默契地扭头。惹得贺岁大骂,“没良心的,我是为什么才这样的,我还不是帮你们揍那个樊冬才被他打成猪头的,你们居然嫌弃我。”
三人心里一阵内疚,顾言捧着他的猪头安慰,“没事没事,就算是猪头,你也是最帅那个。”
“什么?”猪头一阵bào动,还是许洋心善,“没关系,这个药很好用的,三天就能全消,反正我们新生第一周没什么课,我帮你请假,课我帮你补,行了吧?”
猪头一头扎进许洋怀里,扭了扭身,撒娇到,“还是洋洋对我最好,人家好爱你。”
许洋被怀里人恶心到面部抽搐,“……”。
因为只有两个卧室,所以四人坐在一起商量谁跟谁睡一起。
贺岁比着兰花指,自认为妩媚的对其他人说:“大王,奴家好寂寞,快来宠幸人家吧。”猪头脸配上这些,可想而知多么无处下眼。
三人连隔夜饭都要吐了,顾言飞快拉起莫北往自己卧室跑,跟后面有洪水猛shòu一样。
许洋唉的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这两人会这样。结果一扭头,发现贺岁一脸妩媚的猪头脸,身体一抖,躺在沙发上说,“我睡客厅,谢谢。”
贺岁蹦起来,“哦耶!”蹦蹦跳跳回客房了。
许洋咬咬牙,该死的妖孽,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然后裹着沙发上的睡毯,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一个人努力修文中,新手开新文就是这样寂寞,仅有的几个点击量好像还是自己的多,好想有个人来陪陪我,给我加油,给我意见哦。不过,就算一个人汪汪也会坚持下去的,大神说过,写作就是要不停地写才会有进步,只想不写永远不可能成为大神。
这里的空间是虚设的,所以有些跟现实不同,不纠结哈,当成幻想空间看就行了。
第5章 第四章
顾言和莫北躺在chuáng上,很困,却又睡不着。
听见顾言一直在翻身,莫北问:“怎么还不睡?”
顾言嘟囔着,“睡不着。”他也想睡,可不知道是不是身边多个人的缘故,愣是没有睡着。
莫北想了想,“转过身去。”,等顾言转了身侧躺后,把手放在顾言背部轻轻地拍,像哄小婴儿一样。
顾言很囧,不过很舒服,感觉到莫北还带着手套,想着自己好像重来没见过他脱下手套,疑惑地问:“为什么你要一直带着手套?你的手怎么了?”
莫北边拍边说,“没什么。”
顾言才不信,没什么谁会一直带着手套?想了想,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就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之后,你告诉我一个秘密,轮着来,直到一个人把所有秘密说完。而且要发誓不可以把对方的秘密说出去,怎么样?”
这其实是个陷阱,顾言猜想莫北这样的人才不会有什么秘密,到最后自己一定会知道他戴手套的原因。
莫北原本不想答应,不知怎么的,看着顾言黑暗中那双明晃晃的大眼,不自觉的同意了。
顾言兴致盎然,“我先说,我其实是个官二代,我爷爷是军机政委二把手。”
莫北没有吃惊,在他眼里,顾言就是顾言,跟他家世无关。“我害怕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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